《互换身体后我艹了我自己》 1凌战廷,他就是个疯子! 沉薇琪知道自己这次一定要小心,一定不要再被抓住。 她选了下午五点左右,去主宅外面的泳池内游泳,负责看着她的佣人小曼见她只穿着一身比基尼在泳池里惬意游泳,没有看她太紧。 她在二楼自己房间设置了一个简单的延迟起火装置,把点燃的打火机用胶布缠上,打湿一部分窗帘,然后把打火机放在湿了的窗帘布旁边,火不会立刻点燃窗帘,但终究会点燃。 大概五点二十分左右,佣人发现房间起了火,纷纷冲上楼去灭火。 沉薇琪心跳加速,快速从泳池里出来,套上一件浴袍,朝别墅大门狂奔而去。 顺利出了凌家的大别墅。 她钻进了别墅外面大片的树林子里。 她发了疯似的往前逃走,只想要逃得越远越好。 再也不要回来。 再也不要。 这是她第二次逃跑了,她第一次逃,跟梁译浩事先说好,他带她走,没想到被凌战廷发觉,他—— 凌战廷,他就是个疯子! 他用梁译浩威胁她,逼她跟他领了结婚证,转头还是没放过梁译浩,把他逼去了国外,梁译浩本来就是梁家不受重视的私生子,梁家不可能为了一个私生子跟景城最有钱有势的凌家对上,梁译浩彻底成了弃子,一辈子都毁了。 之后,迎接她的,就是无止境的囚禁、蹂躏、折磨。 他肏她,绑着,吊着,抽打她当作情趣,给她用媚药,逼她吃肉棒,吞精,甚至往她头上脸上射尿。 逼她答应他永远都不会再逃跑,会永远留在他身边,她被逼答应他,他又不信,还是一遍一遍地折磨她。 是年初那个大冷天,她偶然的一次失足落水,腿抽筋在泳池底上不来险些溺亡,让他以为她要自杀,那天晚上他一直抱着她,喃喃地说着他以后再不会折磨她了,他会好好待她,他不许她死,双眼猩红,表情崩溃,那时候沉薇琪才惊觉,原来他是真的爱她。 可是这种爱太变态了,她承受不起。 后来他的确没有再折磨她,在床上表现得足够温柔,生活中也关心她善待她,可她从内心深处害怕他讨厌他想要逃离他。她知道,她要假装顺从他假装接受他,才能等到再次逃跑的时机。 距离上次她上次逃跑已经过了叁个多月,他对她渐渐放松了警惕。 她知道今天他有个重要的商业酒会要参加,凌夫人吴婉清回娘家看望她母亲去了,成功与否就看这次了,如果不成功,再次被他抓回去,她—— 想到他对付她的那些手段,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一定,她一定要成功逃离他! 她往树林深处走,越走越远,越走越偏僻,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走到了哪里,只知道往一个方向走,别再绕回去就行了。 脚上没穿鞋,脚和腿不断地被树枝石子划伤,很疼,入了夜,树林里温度渐渐凉下来,但还能忍受,她披裹着白色的薄款浴袍,像一个野人,翻山越岭。 —— 天亮的时候,她终于走到一个小镇上,一个早起做农活的妇人好心收留了她,给了她一套衣服,一些吃的,妇人问她要不要帮她报警,以为她是被人贩子掳走逃出来的,她说不用,她只是出了点意外跟家人走散了,她知道路回去。 凌家的势力,她现在报警等于自投罗网。 她把手上的钻戒摘下来拿给妇人,换了一些现金。 然后问了到哪里坐车,她就走了。 刚走上街,就听到街上一阵嘈杂的人声,她赶紧躲到角落,然后探头去看,就见几个人拿着照片,在找人。 那照片上的人,俨然就是她! 这么快? 人不少,大概有十来个,这么小的一个镇子,没一会儿他们就能找到她。 她捏紧拳头,全身紧绷,呼吸急促,她该怎么办?她不能被他找回去,她不要! “跟我走吧!”一个少年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她身后,对她道。 她惊愕转身,看到了一个长相清秀的乡野少年,戴着一顶脏旧的帽子,帽子下面是一双清澈害羞的眼睛,“我是——刚才给你衣服和食物的那个是我妈妈,我带你出去吧。” 沉薇琪松了一口气,她今天真的运气不错,老天都在帮她。 她跟着少年抄小路离开了镇子,少年带着她走了一段不短的路,去了另外一个镇子,然后他带着她到了一个路口,“这里是我们出去外面坐车的地方,我们在这等着就行。” “真的谢谢你。”沉薇琪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 他陪她在那里等车,很快,车就来了。 但来的是一辆黑色的宾利,她熟悉的一辆车。 沉薇琪睁大眼。 车门被推开,一个身穿高级订制西装的男人从车里下来,俊美的脸庞让整个世界都黯然失色,五官漂亮得不似真人。他的长相一眼看上去并不凌厉,反而有些温和的气质,目光也随时都是柔和的。 “薇薇。”他叫她。 声音轻而温柔,却叫沉薇琪双眼圆睁头皮发麻全身冷汗,整个人抖得跟筛子似的。她应该跑的,双腿双脚却定在那里,因为太害怕,跑不动。 不要,不要…… 乡野少年自然不是什么乡野少年,他摘掉头上的帽子,露出打理体面的发型,绝不是小镇上某个村妇的儿子。他骗她就是让她乖乖走来凌战廷身边,可以免去他们使用暴力抓捕她。 真是……演技了得! 他对凌战廷微笑点头,“凌哥。” 凌战廷径直朝沉薇琪走过来,拉住了她的手腕,查看她身上的状况,“薇薇又不听话了,我看看。”他低下身,他蹲在她面前,脱了她从村妇那里得来的廉价平底鞋,去看她的脚,她的脚有很多被划伤的口子,他皱紧了眉头,“让你不要乱跑的。” 他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着,帮她把两只鞋都脱了,然后打横抱起了她,叹了口气,“薇薇,抱歉,这种捉迷藏的游戏,本来我可以陪你玩更久的,但我不忍心看你吃这么多苦。” 沉薇琪被他抱着,手紧紧地抓着他西装袖子,身体颤抖着,脸色苍白,眼角流下泪来。 2“乖,放松点,让我进去。” “我没想到你会这样。”男人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叹息地道,“你比我想象的……倔强。”以他对她的了解,沉家的大小姐,从小娇生惯养,吃不了什么苦,胆子也不大,他本来以为她绝对不敢在明知他会因为她的逃跑发狂的情况下再次逃跑的,没想到—— 她已经是他的妻子,她还要逃到哪里去? 他没什么表情的脸,让床上的沉薇琪瑟瑟发抖。 哦,忘了说她现在是什么状态了。身上不着寸缕,双手双脚分别被绑在床的四个角上,她的身体像是古代执行五马分尸那样被拉扯得很紧绷,基本上动不了。 “别、别这么对我,”她在他还什么都没做的情况下,止不住地流眼泪,哀求,“放过我,放过我……” 凌战廷手上把玩着一小瓶精油,但那并不是精油,而是一种抹到她的阴道内就会让她发狂的药物,他坐到床边,大手抚上她柔滑细嫩的大腿,安抚似的道:“怕什么,这个只会让你舒服……” “不,不……”沉薇琪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害怕得全身痉挛,“不要,不要……求求你,凌战廷,我以后不会跑了,真的不会了……” “上次,”他垂眸,浓密且长的睫毛在下眼睑形成两道漂亮的阴影,手指拧开瓶盖,“你也是这么说的。” 他手上戴着一双蓝色的医用手套,拧开瓶子以后,倒了一些药液在手心,用食指和中指沾上那些液体,然后伏低身子,手指朝她的花穴探去,“我喜欢你叫我老公。” “乖,放松点,让我进去。” 冰凉的液体被带着塑胶手套的手指送到了她穴口,然后捅开她的肉缝,没有丝毫停顿地往里钻进去,把那些液体带到了最里面,甚至抹到她的宫颈口。 异物不适感让她整张脸都皱到了一起,身体想扭动,却被他死死摁住腰,腰那里好像要被他掐化掉了。 好疼! 疼痛,不适,还有昨天晚上一整晚逃跑遭受的恐惧、饥饿,逃脱不掉的绝望,还有即将到来的淫乱,让她情绪彻底崩溃,她仰头大骂:“凌战廷,你这个变态,放开我!你是个疯子,我就是要逃离你,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放开我!我恨你讨厌你,你这个混蛋,变态!疯子!——” 她的挣扎并没有半点用,她的谩骂也没有半点用,他的手指在她体内帮她均匀地抹药,脸上神色未变,轻轻地叹息着道:“薇薇太不听话了,必须多给点教训,你才能长记性。” 听到他的话,沉薇琪睁大双眼,她觉得他可能今天不止想要肏她,可能还有别的惩罚。 凌战廷看了她一眼,笑了下,“别怕,只是给你弄点小玩意儿。” 他把两根手指从她身体里抽出来,用手掌堵住她的穴口,微微抬高她的整个臀部,揉弄她整个私处,让药液被她充分吸收。 不过一两分钟,她的感觉就来了。 那些药液被她的阴穴吸收,发挥了药效,小穴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她。 痒。 越来越痒。 她的身体也像被打开了水龙头,淫水从她花穴口汩汩地流出来。她瞳孔放大,仰着头,像是一个被电击死亡的囚犯一样,身体僵硬,止不住地颤抖,表情痛苦而绝望。 身体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虽然她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 男人坐在床边,嘴角浅笑,看着床上倔强的她,“你知道你该怎么做的。” 求他。 剧烈的痒意,轻易地瓦解了她的意志力,她瓷白的肌肤泛起了一层漂亮的绯红色,连原本苍白的小脸也染上了不正常的红润,“啊……痒……不行……好痒……不行了啊……” 两腿被分得太开,她连夹腿自慰都做不到,小穴空虚得让人想死,她哭叫着求饶,“求求你,肏我,快肏我……” “还不急。”男人轻笑着,摘除了手套,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她腹股之间轻抚,所触及的地方,鸡皮疙瘩立起,她颤抖得更厉害了,更多的眼泪从她眼角滑落,“嗯啊……好想要……要大肉棒……肏进去,肏进小逼里面,止痒……我要……唔……” 男人开始慢条斯理地脱自己衣服。 一件一件脱下来,一件一件迭好放在床头柜上。 然后他上了床,跪在了她两腿之间,也并不着急进入她,低头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花穴,因为太过饥渴,穴口一张一阖地,像是有意识般的,在渴望着。 淫水泛滥,以至于她身下的床单都被打湿了一大片。 “唔……求求你……”她全身的肌肤因为欲望,潮红一片,她像是中了毒快要脱水而亡了。 男人伸出手,目标是她胸前的那两枚漂亮小巧的红果,轻轻一捏就换来她满足又难耐的呻吟,“唔啊!——” 捏了捏,揉了揉,手指顺着她的腰侧往下,到了她的秘谷。 只在她肥厚的大阴唇,还有穴口周围抚慰,却迟迟不碰重点部位。 “唔——”沉薇琪觉得她今天会死。 她大口大口喘息着,身上被汗液打湿,眼泪在流,小穴还在不断地流水,她会被他玩死的。 “摸我那里……”她求他。 “哪里?”他的手在她腿根处轻轻淡淡地画着圈,表情闲适地问她,“要我摸哪里,说清楚。” “阴蒂……就是……上面的……小豆豆……”她已经不知道羞耻尊严是何物了,只要他伸出手指揉揉她的豆豆缓解一下体内澎湃的欲望,叫她说什么做什么都可以。 他勾唇笑了下,手指终于揉到了她全身最敏感的部位,她的阴蒂上。 因为欲望,那颗小肉核已经挺立了起来,他两根手指掐住,大拇指指腹稍稍用力一摁,她就尖叫着颤抖着泄了。 “啊!——”绵长的一声叫唤。 小穴喷出一大股水来,她身下的床单竟像似被她尿湿了一般,水淋淋的。 不够。 高潮后,小穴深处的痒意丝毫没有减退,反而更加空虚更加饥渴瘙痒难耐。她拼命挣扎着,明知挣脱无望,依然扭动四肢,想要挣开,欲望已经烧得她失去理智了。 好想要,只想要——他。 还不是要被他驯服。男人眼底掠过淡淡的嘲讽和冷意。他转身开始帮她解她脚上的布条。 他本想再去解她手腕上的皮质束缚带,沉薇琪却等不及了,她用双腿缠住了他的劲腰,“肏我现在……求你了……”她满脸泪,哀求着。 3不管她爱不爱他,他就是要得到她。 凌战廷有着一根跟他身形相称,但是跟他斯文俊美的脸不太匹配的二十公分长婴儿手臂粗的大肉棒,在沉薇琪之前,他没有过别的女人,颜色并不深,只比他身上的肌肤颜色深一些些。 他将鸭蛋大的龟头抵在沉薇琪湿漉漉的穴口,掐住她的腰,往前挺进,不费什么力气就进去了,她的肉壁几乎是把他往里在吸。 但还不能整根进入。她虽然饥渴,里面还没彻底软下来。 得先把她里面肏开了,他才能完整进入。 他压着她,由慢到快地抽插她的嫩穴。 沉薇琪在哭,因为爽,也因为药物作用她还很“饿”,还有心里的绝望和痛苦。 她和梁译浩相识于十六岁,那时她不知道他是梁家的私生子,两人是同学,情窦初开,相互喜欢,后来上了大学之后,两人感情越来越好,梁家的大儿子梁承泽怕梁译浩因为跟沉家大小姐联姻受到家族重视,在一场宴会上捅破了梁译浩的私生子身份,梁译浩觉得配不上她要跟她分手,她告诉梁译浩:“我喜欢你,跟你的身份没有关系。” 她年纪小,不知现实有多残酷,沉家破产的时候,梁译浩一点忙都帮不上,她从小养尊处优,商场的大风大浪她没有窥见过半点,只能眼睁睁看着沉家破产。 如果不是凌战廷出手,父亲会被巨额的债务逼死,他们父女俩会无家可归。 逃脱了债务纠缠,父亲又被检查出晚期肝癌,医生说他已经出现多器官衰竭,放化疗毫无意义,仅仅一个月后,父亲就去世了。 料理了她父亲的后事,把沉家原来的豪宅变卖偿还了她们家最后一笔欠款,凌战廷把孑然一身的沉薇琪带回了凌家。 现在想来,她和他当时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有巨大的认知差异。她感激他,非常感激,但她不爱他,她心里还有梁译浩,她接受他的帮助只是因为他一直说他帮她们家是因为跟沉青山有交情,她一直把他当成一个暖心的大哥哥。 而他,用他后来折磨她时说的一句话来讲,就是:“我是个商人,如果不是有所图,为什么我会花那么大的成本帮你?” 他所图,就是她。 不管她爱不爱他,他就是要得到她。 她甚至从来不懂,他对她的执念到底是为什么,她虽然长得还不错,但放眼整个景城,比她长得好看的女人多了去了,他为什么一定要强迫她?他也从来没说过。 她到凌家一个星期后,跟凌战廷提出离开的想法,她觉得已经够麻烦他的了,她不能没皮没脸地在人家家里一直白吃白住当米虫,凌战廷当时脸色就很难看,让她不要走。 “谢谢凌大哥一直以来的照顾,我有手有脚饿不死的,再说,我还有译浩,我去找他,他会管我的。”她笑着对他道。 凌战廷当时没说什么,也没答应,也没不答应。但是当天晚上,他就闯进她房间,强奸了她…… 他软禁她,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那时她才知道,帮助她照顾她的,一直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她恨他,讨厌他,觉得他就是个疯子、变态,可是每次在床上,他给她用药,她马上会变成世界上最浪最骚最下贱的女人缠着他要他肏她。 逃不掉,躲不了。 “啊啊!——”压着她肏她的男人重重的一个深捣,打断了她的走神,阵阵快慰从小穴蔓延全身,她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唔,用力点……好爽……” 他压下来亲她,很温柔的亲她。 但下身,却次次凶狠,整根没入,拔出,再狠狠肏进去。 肏得她汁水横流,欲仙欲死。 “啊!——”她尖叫着高潮了。 不知道被他肏了多少次,也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沉薇琪再次睁开眼醒来,下身传来阵阵刺痛。 不是小穴,也不是后穴,而是前面的阴核那里。 她翻开被子查看自己下体,她看到—— 阴蒂那里,被穿上了一个环,环还是个金属带钻的,刺痛感就是从这里传来的。 靠!靠!靠!她草他祖宗十八代!凌战廷这个王八蛋!! 这就是他说的,给她弄的小玩意?! 她去扯那个小环,却发现没办法弄下来,居然是个非常精巧的小锁。 她是不是该感激他没在她清醒的时候给她穿上这该死的小玩意?! “喜欢吗?”在她暗暗咒骂他祖宗的时候,男人推门进来了,看到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气恼什么,笑着问道。 沉薇琪拉起被子遮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怒骂道:“凌战廷!我不是你的所有物,你不能这样对待我!你为什么要留一个不爱你的女人在身边,你真的有病你知道吗!” 凌战廷脸上的笑意淡了些,他坐到床边,扯开她下身的被子,拉开她的双腿,去看她下面,拿手触碰她上环的阴蒂,“应该不太疼吧?我很小心的,只流了一点点血。”他查阅了很多资料,趁她被他肏晕过去没有意识,亲自动手给她穿上的。 沉薇琪很无力:“……”她的怒骂像是拳头打在棉花上,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 他抬头看着她,继续道:“适应了以后,会提高阴蒂的敏感度,你会更舒服的。”他边说,大拇指边在她刚刚穿环的阴蒂周围轻抚,看她的眼神,依然带着温和的爱意。 好像,他这样对她,还是为她好一般。 沉薇琪无力地倒回床铺,她无力反抗,无力挣扎,只能任他。 他摸她阴蒂的动作没有停,还用另外一只手的手指去抠弄她被肏了大半夜红肿了的花穴,淫水又汩汩流了出来。 他低下头,去舔吃。 用舌头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舔她。然后把舌尖探入了她的逼穴,尽可能深地戳弄她的肉壁。 “唔……”她抓住身下的床单,忍不住还是泄出了呻吟。 私处被他又舔又揉,她又来了一次。 高潮的余韵慢慢淡去,她无力地瘫躺在床上,眼角又有清泪流下。他撑在她身体上方,擦了擦自己沾了她淫水的嘴角,“你再睡一会儿,睡醒了能下楼就自己下去吃东西,要是没力气就叫小曼给你把吃的端上来。我去公司了。” 沉薇琪自然理都不理他。 他也不在意,笑了一下,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然后就起身,帮她盖好被子,站在床头看了她一会儿,离开了房间。 4“我真是太爱你的小逼了,我一碰它就出水。 小曼进来看她醒了没有,动作很轻,但还是吵醒了床上沉薇琪。 “少夫人。”小曼轻声叫她。 沉薇琪睁开眼,又闭上眼缓了缓神,一整夜的欢爱加上早上的又一次高潮让她此刻虚软无力,她撑着身子起来。 小曼过来扶她。 “帮我拿下衣服。” “好的,少夫人。”小曼扶她起来,然后又帮她去衣帽间找了一套衣服过来。 拿过来,一边伺候帮她穿衣,一边道:“少爷走时交代了,您可以不用起来,我把吃的端来给您吃也可以。” 沉薇琪穿衣的动作一顿,她眼睛酸涩,想哭。 她在他眼里,就是个除了被他肏,再无其他用处的活的性用具罢了,她不需要工作,不需要朋友,更不需要尊严,只需要每天躺在床上,等他回来,被他肏就行了。 小曼见她脸色不好看,想到她之前逃跑的事,劝慰她道:“少夫人,少爷对您这么好,您就别——” 她还没说完,沉薇琪狠狠瞪了她一眼,她断了话头。她推开她,不让她再帮自己,她自己穿衣。 好?好个屁! “少夫人……”小曼无可奈何地看着她。 她坚持自己下楼去吃饭。 吴婉清在餐桌边坐着等她。 凌战廷是老来子,吴婉清四十岁才生下的他,他今年二十七岁,吴婉清已经六十七岁了,就算费尽心机保养,还是抗不过岁月的摧残,拉皮手术也没能帮多少忙,反而让她的脸看上去很不自然,表情很僵。当然,仪态还是很好的。上流社会的太太,优雅了一辈子了。 沉薇琪走到餐桌旁,跟在她身后的小曼帮她把椅子拉开,她坐下。 她连招呼都懒得跟她名义上的婆婆打。 吴婉清也不介意她的没礼貌,心知肚明她被抓回来后经历了什么,她笑了一下,对家里的佣人道:“行了,上菜吧。” 吃到一半的时候,吴婉清突然开口:“薇琪,身为你婆婆,我劝你一句。” 沉薇琪面无表情。 吴婉清继续道:“在我看来,或者在任何别的人看来,战廷对你,都是很好的。他眼光高性子冷,他从来没有喜欢过别的女孩,只对你情有独钟。他对你付出了多少,你难道不知道吗?他是真心待你的,他的长相,他的家世,没有丝毫配不起你,那个——叫什么梁译浩的男人,他在你家出事的时候帮助过你一点点吗?那么无能的一个男人——” “凌夫人!”沉薇琪打断她,“我不想听这种话,请您——闭嘴。”她冷道。 吴婉清面色不太好看,看了她一会儿,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好与坏,都在你一念之间,你怎么就这么倔呢。” 沉薇琪银牙暗咬,垂眸,不让自己再在她面前流露半分脆弱。 这个吴婉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夜她被凌战廷强奸之后,她跑到吴婉清面前哭诉,以为这个自从她来到凌家待她如亲人一样的老妇人会为她做主,谁知,她说:“薇琪,你也没什么好委屈的,我看得出来战廷是真的喜欢你,能成为他的女人,你该感到高兴才是,你一个落魄千金,战廷能要你是你的福分。本来我是不同意他跟你在一起的,但架不住我儿子喜欢你,我也就不说什么了。我们家不会亏待你的。” 当时她如遭雷劈,叁观碎了一地。那时她才知道,她遇到的是一对怎样的母子,凌战廷强奸她,吴婉清竟觉得被他强奸是她的福分! 她以前听说单亲家庭的孩子会长歪,她是不信的,她自己也是单亲家庭的孩子,就很正常啊,虽然父亲宠她让她性格任性了些也没多少上进心,但至少叁观还是正常的。这对母子简直就是噩梦! 她不想跟凌战廷在一起,她不要一辈子被软禁在这座豪华的囚笼里做凌战廷的禁脔、性奴,她不爱他,她非常非常讨厌他!她怎么可能会爱上一个强奸犯、疯子? 这次逃跑虽然失败了,但往后余生只要一有机会,她还是会逃,她不会妥协的…… 晚上凌战廷回来,是晚上十点左右,她听到车入库的声音,大概五分钟之后她的房门就被人推开了。 房门响动的时候,沉薇琪因为害怕下意识地闭上了眼。 男人走到她床边坐了,声音带着笑气,“薇薇装睡的功夫真不怎么样。” 沉薇琪捏紧拳头,偏偏不睁眼。 男人从她脚那边掀她的被子,掀至她的腰间,然后扒她的裤子—— 沉薇琪一脚踹过去—— 却被他眼疾手快抓住了脚腕,往边上给她一压—— “啊!——”她尖叫一声。 腿骨差点被他折断。 他趁她哀叫的时候,脱了她的裤子,然后去查看她阴蒂上的小环,用手去拨弄,脸上有些变态的成就感,“真漂亮!” 敢情他回来,衣服也不换,着急过来找她,就是为了看她的阴蒂环? 当然不止这样,凌战廷开始脱自己衣服。 沉薇琪脑子里警铃大作,他昨天玩了她一整晚还不够?她的逼还肿着,连后穴都微肿,他还要搞?他那根是金刚做的? “你不会以为你逃跑的惩罚已经结束了吧?”他脱了自己衣服,拉开她双腿,挤到她两腿之间,又开始玩她的私处,“——应该说,才刚刚开始。” 习惯了欢爱的小穴即使已经使用过度,在他的抠弄下,又开始流水。 男人唇角上扬,“我真是太爱你的小逼了,我一碰它就出水,就算没有媚药,也是这么骚。” 沉薇琪的眼泪又开始忍不住。 他将肉棒肏进了她身体,把她的双腿最大限度地拉开,人压下来,开始肏她。这样的姿势,只是一般的传教士体位而已,但他撞过来第一下,她就体会到了“妙”处。 刚刚才穿环的阴蒂,伤口还没愈合,他的耻骨狠狠地撞过来,撞击在那上面,带来不小的疼痛。 “啊!——啊!——”她叫喊着。 他并没有丝毫停顿,掐着她的腰,用力地肏她、撞她,身子压下来亲她的耳朵,“疼吗?就是要让你疼,你才长记性。别跑了好吗,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我爱你,薇薇……” 5“看看,你被我肏的样子,多美。”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6拿到戒指 自从做了那个梦,沉薇琪一直在想那枚戒指的事。 梦,到底能不能当真? 在见到临死的姑婆以前她从来不相信那种怪力乱神的事情,见到姑婆以后她倒是有点信了,灵魂说不定真的存在。 至于现在—— 那个梦太真实了,她有八九分相信真的是姑婆托梦告诉她如何摆脱目前的困境。 那现在的问题就是,怎么拿到那枚戒指。 凌战廷“惩罚”了她一个月,渐渐消停下来,不会每天都来跟她做爱,就算过来,做的次数也少了,变成每晚一次或者两次,不再整夜肏干她。沉薇琪觉得,倒不是他不想,而是身体不行了,他又不是真的是铁打的。 她的逼也得以休养一下。 她觉得自己下面已经被他肏松了,虽然他每次都说她很紧让他很舒服之类的,她觉得是因为他尺寸大。她自己拿手指插进去,明显感觉跟以前不一样了。 操!如果可以,她真想让凌战廷尝尝被人禁锢自由被人强暴被人肏松小穴的滋味! 姑婆说的那枚戒指不知道能起什么作用,难道能施展什么障眼法,让她隐身,让凌战廷看不到她,她得以逃脱他? 这天,难得他前一晚没去找她睡在他自己房间,沉薇琪睡了个好觉,早上起了个早,下来跟他们母子一块用早饭。 凌战廷细心地亲手帮她盛粥,是虾仁粥,他知道她喜欢吃,“小心烫。”他道。 沉薇琪在他身边坐下,一言不发,吃粥。 吴婉清在对面坐着,眼神在她和凌战廷身上扫了下,眼里还是叹息之色。 过了一会儿,沉薇琪突然道:“我前几天做梦,梦到我父亲,”她脸上流露出几分哀伤,“我突然想起来我父亲还留给我一座老宅,因为年久失修不能住人,我们一直也没管,我想去看看。” 凌战廷一顿,吴婉清也朝她看过来,凌战廷道:“宅子在哪里?” “城西梧桐大街10号。” “改天我有空陪你去。” “好。” 她没有拒绝他陪同,凌战廷倒是有点意外,他本来以为她又要耍什么心眼。他道:“老宅子里面还有些什么东西吗?你要去看什么?” 沉薇琪摇摇头,“不知道,我就想去看看。” 凌战廷点点头,然后拿起手机打电话给他的新助理齐丞——也就是那天骗沉薇琪的小子,确认了一下今天的行程,把下午的一个例会推到了明天。 他挂了电话,对沉薇琪道:“上午我约了人谈事情,下午的会推到明天,你在家里等我,我中午回来接你,我陪你去城西。” 沉薇琪眼里有一丝恰到好处的“感动”,她道:“好,我等你。”所谓的陪,还不是怕她跑了。她必须装作感激的样子。 凌战廷点了点头,微微一笑,“吃粥吧,多吃一点。” 到了中午十二点一刻,凌战廷回来了,接了她,齐丞开车送他们去城西梧桐大街。 沉薇琪讨厌凌战廷,也讨厌这个齐丞,不仅因为他骗过她,他对凌战廷忠心耿耿像是能把命都给凌战廷的样子,让她看了就讨厌。凌战廷做了什么恶事他都清楚,却还是帮他,就是助纣为虐为虎作伥的帮凶。 令人讨厌的哈巴狗! 对凌战廷的厌恶她暂时不表露出来,但对齐丞,她不用掩饰,齐丞给她开车门的时候,她就站在那儿不动。 齐丞脸讪讪的。 凌战廷把齐丞拉开,亲自帮她挡住车顶,伺候她上车。 从齐丞身边过去的时候,沉薇琪看到他脸上一抹憎恨一闪而过。她有些错愕,这个齐丞—— 到了梧桐大街10号,凌战廷和沉薇琪下车,齐丞留在车里等他们。 老宅子是真的老,墙面斑驳得不成样子,还没走到里面去就能闻到一股霉味,大门也没上锁,虚掩着。沉薇琪推开了门。 她直奔主屋,去找姑婆的房间,去找那枚戒指。 凌战廷觉得奇怪,“你是来找什么的吗?” 沉薇琪暗骂自己沉不住气,她稳了心神,道:“我爸好像跟我说过一个戒指,我想找找看。” “我帮你吧。”他道。 沉薇琪只好点点头。 两人便在姑婆的房间里四处寻着。 就差把整个房间翻过来,就在沉薇琪觉得她被那个梦耍了的时候,凌战廷叫了她一声,“薇薇,是这个吗?” 沉薇琪回头去看,就看凌战廷站在一个椅子上,他个子高,站在椅子上就能够到柜子顶,他在衣柜顶上找到了一个老旧的木盒,他从木盒里拿出了一枚金质的戒指。 沉薇琪眼睛都亮了,“就是这个!” 凌战廷从椅子上走下来,把盒子放下,拿着那枚样式简单就只是个圆环既没有花纹也没有镶嵌物的戒指,端详着,“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如果你喜欢戒指,我——” 沉薇琪过来一把从他手里抢了过去,“我就要这个!” 她目测了下大小,把戒指戴到了自己食指上。 戴上之后,她静待了一会儿。看看对面的凌战廷,又低头看看自己。什么变化都没有。 凌战廷自然更加觉得她奇怪,“薇薇,怎么了?” 沉薇琪心里有点失望,但又想起姑婆跟她说的,要自己先戴一段时间,然后再给凌战廷,现在没有任何动静是正常的。 只是这“一段时间”是多久? “哐当”一声,一根梁木从上面掉落下来,砸在离他们不远处的地板上。 凌战廷拉住她,“快走吧,这里不安全。” 7灵魂互换 戒指在她手上戴了一个星期,沉薇琪觉得应该可以了,她要把它送给凌战廷。 怎么送呢? 她原本恨他恨得不行,平白无故送他礼物,好像不太合情理。她最怕的还是,这样做会惹他怀疑,被他发现她的目的。 她能不能趁他睡着,偷偷把戒指戴到他手上去? 话说这个戒指到底有什么作用,会不会伤害凌战廷?比如让他就此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那她的确是顺利成了寡妇,摆脱他了。 会不会有一点残忍? 她正在房间里东想西想,她的房门被推开了。 她的房间跟凌战廷的相邻,今天他很早就回来了,但一直呆在书房办公,她以为他今天不会过来找她了。因为已经很晚了,十一点多了。 “还没睡?”他走进来。 沉薇琪坐在床边,她下意识地把戴戒指的左手放到了身后,“嗯”了一声。 男人走过来,蹲在她面前,仰头看着她,手自然地放在她膝头,“在想什么?” 平心而论,凌战廷对她是真的还不错,帮了她家那么大的忙,逼她结婚之后,除了性事“猛烈”了一点,像是要拿鸡巴把她征服似的让她觉得屈辱外,别的方面他做的无可挑剔。 当然,他软禁了她,这一点她是最令她痛苦的。 她有时候想,如果当初他没有强奸她,而是用他这份巨大的人情追求她,她也不是不可能放弃梁译浩的。但凌战廷这人太自负太喜欢掌控一切,他大概不愿意他放下身段追求她,最后还是被她发好人卡吧。 沉薇琪把左手又拿到身前来,用右手摸了摸那枚黄金戒指,“我——我父亲,他挺欣赏你的。” 凌战廷一顿,她突然对他说这样的话,让他很意外,也很惊喜,他笑道:“沉伯伯的确曾经帮过我的忙。”一个小忙而已,在他争取一个项目的时候,帮他跟他要争取的目标公司董事长说过他两句好话。 他抓住她的手,温柔深情地看着她,“薇薇,你这么说,是不是想通了?你愿意真心诚意地留在我身边?”他眼里满含期待。 沉薇琪咬了咬下唇,她有些犹豫。凌战廷这人——她要是真的把戒指给他戴上,他的灵魂被姑婆带走了,他死了,她心里会不会愧疚后悔? 就在她犹豫的这么一会儿,凌战廷又采取了主动攻势,他站起身,朝她压过来——反而把沉薇琪心中那点犹豫压没了。就是个精虫上脑的霸道总裁,她才不要就这么被他压一辈子! 她轻轻推开他,“那个——我今天有点累了。” 她以为他会强硬到底。 谁知他顿了一下,就放开她起了身,一笑,“好。”他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好好休息吧,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他要走,沉薇琪拉住了他的手,他回头,看着她,她低眉顺眼地解释道:“我是真的困了,今天太晚了。” 她故作羞涩状,“我觉得……我觉得你对我真的挺好的,我想留在你身边,不会再想着逃了。”她取下手上的戒指,递给他,“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我把它送给你。” 凌战廷眼里是惊讶的狂喜,他坐到她身边,紧紧地将她抱住,“薇薇,你终于想通了,我等了这么久,真的太久了!” 沉薇琪有一点想问这个“这么久”到底是多久,她跟他明明认识不到一年,哪有多久?是不是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但是她也并不真的很想知道,她想略过这个“互诉衷情”的过程。 怕自己演技绷不住。 她推开他,一手捏着戒指,一手抓住他的右手,看看大小,刚好适合戴在他无名指上。 她帮他戴好。 然后等着。 “薇薇,你知道吗,你十六岁的时候——”凌战廷只觉得脑子里一阵眩晕,好像有什么东西把他在往外扯,他甩了甩头,想要让自己意识清醒一些,他看到沉薇琪也扶着头好像很难受的样子,他顾不得自己,去扶她,“薇薇,你怎么样?——” 沉薇琪昏了过去,倒在了床上。 他也随之昏倒在她身边。 —— 离沉薇琪睁开眼睛醒来已经过了两天了,她从最初的震惊、不敢置信、“居然是这样!”中渐渐缓过神来。 她和凌战廷被发现双双晕倒在她房间内,就被紧急送到了医院,医生给他们做了所有能做的检查,都找不到他们晕倒的原因。昏迷不醒,但是生命体征正常,这让最顶尖的医生都感到莫名其妙束手无策。 吴婉清自然也是着急的。 她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关切激动的脸,“战廷,你终于醒了!” 沉薇琪茫然地起身,这老太太是不是脑子糊涂了叫错名字了? 她伸出手,这才发现不对劲,她的手,明显不是她的,而是一双男人的手! 她要来了镜子,在镜子里,赫然是凌战廷的脸。 她当场石化了。 她的灵魂怎么会在凌战廷的身体里?!那他的灵魂是不是也到了她的身体里去了? 她问了吴婉清,吴婉清抓住她的手——那双男人的手,“你呀,你怎么脑子里除了她就没有别的了?我都怀疑是那个女人给你下了蛊——她还没醒,就在隔壁病房。” 沉薇琪倒回了病床上。 姑婆玩的这叫什么呀! 没有时间给她哀叹抱怨,她迅速理了理思路。 她变成了凌战廷,的确相当于摆脱了凌战廷。 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那枚黄金戒指,她觉得这戒指真是太神奇了。 照道理他们应该还能换回来,只要时机成熟,比如逼凌战廷对她放手,比如让凌战廷失势,让他没办法再禁锢她,她再用这枚戒指把身体换回来,到那时她就自由了。 她如此筹划着,但很快她又发现,是她想得太简单太天真了,她遇到的第一个巨大难题就是:她该如何扮演凌战廷? 8装 换了灵魂,特别是不同性别的灵魂,外在表现一定非常非常奇怪。她表现出来的凌战廷,说不定会很……娘。 她一开始解决的办法很简单粗暴——拒不见人。 她把自己关在病房里,整整两天,谁也不见。 除了送饭的护士能进去,其余人都会被“他”赶出来。 她躲在里面磨炼演技。 学凌战廷走路,说话。还有他的表情,他时常是笑着的,像是无害的样子。——其实,斯文败类。 她对着镜子不断地练习。她要用最快的速度变成凌战廷。 至少要有五分像他,才不会被人怀疑。 除了这个,还有个问题她也亟需解决。如果她跟凌战廷的灵魂是互换了,那凌战廷醒来,告诉别人这件事,到时她就算演技再好,他只要跟吴婉清或者齐丞这些跟他最亲近的人对一些只有他们知道的私密事情,吴婉清和齐丞肯定会知道她是个冒牌货,那她就白忙活了。 幸好先醒来的是她。可能灵魂互换这种事也伤元气,凌战廷身体好,所以她醒来得比较早,也能占着先机。 “战廷?”病房门又被敲响了,是吴婉清在外面。这两天她闷在里面,可把这位心疼儿子的母亲急坏了。 沉薇琪去开了房门,嘴角淡淡一笑,“妈。” 吴婉清上来拉住她的手,“你没事吧?” 沉薇琪忍着把手抽回来的冲动,“没事,我就是觉得有点烦躁,冷静两天。”她道,“我想去看看薇薇。” 吴婉清点点头,“去吧。” 沉薇琪走到隔壁病房门前,推门而入。 她走到病床前,看着床上的自己。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互换灵魂这种事太匪夷所思了,她居然在别人的身体里,看着她自己。 她长得是挺好看的,五官精致,身材也很好,胸大腰细。 她看着旁边的心电仪器,她的心脏在正常地跳动着,她突然想,如果凌战廷不是跟她灵魂互换,而是被姑婆带走了,那她要做的事情就简单多了。 她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的睡着的自己,叹了一口气,可惜了,她狠不下心来杀人,更舍不得杀死自己。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 她安排人把她自己送回了凌家。 她现在是凌战廷,自然住凌战廷的房间,现在的凌战廷住她原来的房间。 这样调换以后沉薇琪发现,在他的房间里有一面镜子,在她的房间也有一面镜子,不同的是,她房间的镜子是反射镜,而他那边,是个能看清她房间里每一个角落的透明玻璃。 也就是说,以前,凌战廷其实一直都在监视或者视奸着她。 变态! 不过这样也正好,她现在能随时知道他的状况,知道他什么时候醒。 公司那边,她以“薇薇还昏迷我没心情”为理由,不去公司,一切都交给另外一个副总负责,齐丞会过来找她要她签一些非要凌战廷亲自签的文件。 第一次她就差点穿帮,她下笔签字之前突然惊觉,她跟凌战廷的笔迹不同,她也还没来得及去模仿凌战廷的笔迹。 “咳——”她干咳一声,装模作样地翻了翻那份文件。 “有什么问题吗,凌总?”齐丞问。 她摇了摇头,“我现在没心情看,我待会看一下,没问题我再签,你晚一点过来拿吧。” 齐丞颔首,“好的凌总。” 他并不走,沉薇琪心有些虚,强自镇定,“还有事?” 齐丞看了“他”一会儿,“凌哥,我知道你很爱那个女人,但没什么比你自己的身体还重要的,你振作点。” 沉薇琪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她的胡子。 她:“……” 自从她醒过来,她净想着怎么扮演凌战廷对付凌战廷了,没空去打理新的身体。 胡渣满脸,神色憔悴,齐丞肯定以为他是为了沉薇琪心神不宁焦虑不安才会这样。 其实是因为……她不会刮胡子。 不过,为什么她觉得齐丞真的对她有着隐隐的敌意?因为他说的是“那个女人”,而不是尊称她一声“少夫人。”她上次在他脸上看到的憎恶应该也不是她看错了。 这个齐丞,恨她做什么? 她先不管这个,她对齐丞轻扯了下嘴角,模仿凌战廷的温和:“我知道了。” 齐丞走后,她走进浴室,找了找刮胡刀,有剃须水和手动刮刀,也有电动剃须刀,她当然选择后者,打开开关一通操作,胡子刮干净了,镜子里映出来的是一张好看的男人的脸。 凌战廷好不好看,她一直没什么感觉,现在她成了他,倒是有一些惊艳感。 这男人有爽利流畅的下颌线,剑眉鹰眼,却因为明亮如星的眸子时常含着笑意减少了一些凌厉感,他的面相很有少年气,如果不是知道他身份——凌氏集团铁腕手段的年轻总裁,人家会以为他只是个刚走出大学的校园稚子。 唇线完美的薄唇。 性感的喉结。 沉薇琪从喉结,一路摸到他的腹肌,然后停在他的鸡巴上。这几天她除了上厕所之外,没怎么关注过他的性器,即便上厕所也是闭上眼掏出那玩意快速解决。 上大号蹲马桶的时候,那东西也麻烦,她习惯性地把腿张开了一些,那东西就从腿缝里滑下去差点怼到刚拉出来的便便上…… 这个身体,她的使用体验并不太好,觉得麻烦,走路的时候总觉得腿缝里有多余的东西,让她非常不习惯。 ——咦,如果她拿刀自宫,然后再把身体换回来,好像也能解决她的所有问题呢。 她摸了摸那团软肉,想着这个计划的可行性。 啧,肯定很疼。 9他变得一推就倒 凌战廷是在一个深夜醒来的。 沉薇琪在凌战廷的房间里酣睡着,突然从镜子里照射过来她原来房间的壁灯的光,她便醒了,一看凌战廷那边有动静,她立马掀被下床,跑去凌战廷那边。 他在摸她的胸。 眼里是一片茫然。 她冲过去站在他床头,他抬头看她,表情是懵的。 她用他的脸,一笑,“你醒了?” 他用她的脸做了一个眯眼的表情,“那枚戒指?” 沉薇琪耸耸肩,一点不意外他能猜到,“我们的身体换了。” 凌战廷定定地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所以,你那天说的,全是为了引诱我戴上那枚戒指?” “……”沉薇琪有些心虚,别开了脸。 沉默了一会儿,凌战廷问:“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沉薇琪的气焰又回来了,“我想离开你,我想跟你离婚,我还能想干什么?” 凌战廷坐在床上,就那么看着她。看着变成了他的她。 他看了一会儿,然后别开了脸,“我不会跟你离婚的。” 沉薇琪一噎,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居然还是不肯?她真想说,你信不信我真把你鸡鸡割了? 她看了他一眼,“走着瞧。”她说了这叁个字,离开了房间。 —— 不知是什么原因,凌战廷倒是没有跟吴婉清或者任何人拆穿她。 她没有深想,她乐得如此。 不过吴婉清察觉了他们的不对劲,以前凌战廷看见沉薇琪跟见了菩萨似的恨不得供起来,现在看都不多看一眼,沉薇琪倒是看凌战廷的眼神里透着藏不住的爱恋。 吴婉清把儿子拉到一边,对“凌战廷”道:“儿子,妈早就跟你说过,女人不能像你那样惯着,你看你现在不搭理她,她反而知道爱你了。” 沉薇琪:“……”这个凌战廷,真是不管在哪个身体里,都没有停止爱她啊! 她还想扮演凌战廷呢,在吴婉清这里这么快就被她看出了不对劲。 “妈,我知道了。”她笑笑,应着。 晚上只有她跟凌战廷两个人,他们在她原来的房间里,凌战廷洗了澡,但他习惯性地把浴巾只围了下半身,上半身就光着,两只奶子就晃在眼前,她看不过去,过去帮他把浴巾解了,然后拉到胸前再围好。 凌战廷看了她一眼,嘴角扯了下。 他走到床边,躺在了床铺上,手放在胸前,隔着浴巾搓揉。 沉薇琪:“……” 她觉得他的意思是,以前得不到她的心,想要玩她还得用强的,现在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你很快会露馅的。”床上的凌战廷对站在床头的沉薇琪道。 “你别再用那种眼神看我,你妈已经看出来不对了。”沉薇琪道。 凌战廷一笑,他起身下床,来到沉薇琪面前,抓住他的前襟,凑近她,“什么眼神?这样的么——”他用沉薇琪的眼睛,专注热烈地看着“他”。 沉薇琪心脏漏跳了一拍,接着心跳加快。从前凌战廷用这种深情的目光看她的时候,她没什么感觉,现在却—— 她觉得口干舌燥,而且小腹那里有股热力在凝聚。 这种感觉太陌生了,让她无所适从,她推开他—— “啊!——”凌战廷被她一下推倒,狼狈地摔在床铺上。 沉薇琪发誓,她真的只是轻轻推了他一下。她看看自己那双宽大的男人的手,她现在的力气跟她原来比,大太多了。 而他,凌战廷,在她的身体里,变得那么弱不禁风,一推就倒。 10原来肏女人的逼,是这种感觉。 沉薇琪想起以前凌战廷压她,强迫她,绑着她肏她的事。 那她现在是不是也可以同样地对待他? 床上的凌战廷抱着被她推疼了的胳膊,心里暗骂这具身体真的太没用了,早之前他就发现了,吃得不多,力气不大,跑几步路(上跑步机)就喘,连浴室里面干湿分离的玻璃门他推开都觉得费劲…… 他抬头,看到沉薇琪站在那儿晦暗不明的眼神,皱了皱眉,“你在想什么?” 沉薇琪走过来,走到床边,她拉住他的手腕,人往前倾,压住了他。 她挑挑眉,“我想肏你。但是——”她皱眉,“就不知道硬不硬得起来。”她瞄了一眼自己下腹。 凌战廷眯了眯眼,“薇薇——” 他眼里有害怕之色一闪而过。 沉薇琪笑了,“哦,你也知道害怕?” 她本来只是逗弄他一下,他一害怕,她反而越来了兴趣。 她将他两只手腕捏在一起拉高在他头顶,头伏低去咬他的脖子—— 嘴唇触碰到那肌肤上,她从心理上有些排斥感,毕竟那是她自己的身体,“自吻”算怎么回事。 不过很快她就适应了。 因为她自己现在这具身体越来越热,她感觉小腹那里有股热力扩散到全身,她觉得下面有东西胀胀的,本来垂在双腿之间的那团软物渐渐膨胀起来。 是鸡巴硬了。 她其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她一切的行为仿佛有原始的本能在支配。她抱着凌战廷又啃又咬,扯掉他的浴巾,抚摸他细致嫩滑的肌肤,分开他的双腿,抚摸他腿间的秘地。 仿佛她知道,那里能让她身体里越来越沸腾的肉欲缓解。 “薇薇——”凌战廷也在适应自己的新身体,他有些抗拒,“薇薇,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沉薇琪眸光暗沉地看着身下的他,回答他:“干你。——也是干我自己。” 她没办法思考太多,她只想着肏进他身体里去,能清醒地回答他这个问题都算不错了。 她粗喘着气,她分开他的腿,把自己挤到他双腿之间,扶着肉棒往自己熟悉的那个地方插去。 并不足够湿润,她插不进去。 她变得越发急躁,她像野兽一般低吠:“让我进去——哦——” 凌战廷被她捅得疼死了,他知道那是因为小穴还不够湿,他也明白她被欲望控制时并没多少理智,他心里叹了口气,想起来帮她口,推她却推不动。 反而她以为他要挣扎反抗,越发用力地压住他,拨开花唇,用力地往里一捅—— “啊!——”凌战廷因为痛尖叫。 “哦!——”沉薇琪则是爽到了。 原来,肏女人的逼,是这种感觉。 比起女人被肉棒填满的满足感,这种感觉更类似一种征服的快感,逼里面柔软细致的嫩肉包裹着男人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暖暖融融的,舒服极了,好像整根阴茎要在女人的身体里化掉一样。 她满脑子只想进到更深的地方,用力地肏进去。她开始用力抽插。 凌战廷就比较惨了,下体像是被撕裂一样疼,偏偏被她压着丝毫都动不了,他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像个女人一样哭叫求饶——虽然他现在的确是个女人。 疼痛可以忍受,但快慰不行。 小穴被她肏出许多水来,快感自被快速摩擦的阴道壁内一阵一阵生出来,像细微的电流一样蔓延到全身,身体变得轻飘飘的,每次被大肉棒填满,小穴都有一种充实感,他忍不住呻吟:“哦!——” 沉薇琪的脸——准确说是凌战廷原身的那张脸,俊脸通红,她压着他,一下一下重重地捣弄他,嘴里嘶吼着:“肏逼好爽,哦,太爽了——” 11“凌战廷,我肏得你很舒服吧?” 她还是她自己时,听过无数回凌战廷嘴里喊肏她有多舒服,她从来没放在心上过,一是她不在乎他的感受,二是她又不知道到底有多舒服。 现在,她知道了。 真的,很舒服。 有种想要死在这具身体里面的感觉。 快要射精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充满无穷大的力量,而她要把她所有力气都用在他身上,凭着本能拼命地撞击身下的肉体,她掐着他的腰,发狠地肏干。 然后爆发了。 尿道里一股股暖流喷射出来。 大脑一片空白,从大脑一直到整个尾椎骨都是僵硬的,然后她感觉自己浑身无力,她倒在了他身上。 粗喘着气。 凌战廷被她身体的重量压得快要窒息,热烫的鸡巴还在小穴内杵着,炙烫的精液射进小穴深处,暖融融的又觉得舒服又觉得酸胀难忍,身体到处都是吻痕,还有青紫的掐痕,脖子上,胸前,腰侧,大腿,他欲哭无泪。 好像,以前他也是这样对她的。 他第一次强奸她时,她哭喊着说会恨他一辈子,他还是不管不顾地那么做了。 龟头冲破那层薄膜,他强硬地占有了她的身子。那时候觉得自己付出那么多,为什么这个女人就是看不见,为什么心里还想着那个没有一点用的梁译浩,他没有耐心再等她想通,他觉得既然不管怎么样他都要得到她,占有是最直接最快的方式,把她栓在他身边,迟早她会看明白他的心的。 可现在,他亲身经历了她曾经经受的事,他有些明白她到底在恨他什么了。 被压着死命地肏干,并不如他以前想的那样,接受了,舒服了,就行了。 单单是这种力量上的压制,就会生出屈辱感。 沉薇琪第一次经历男人的高潮,她被那美妙的感觉征服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舒服的事情!鸡巴在温暖湿滑的小穴里面泡着,她根本都不想出来! 想再干一次。 再干很多次。 她起身,去看凌战廷,然后,愣了。 身上都是青紫,这一幕,太熟悉了。以前每一次被他做完之后,她都是这幅破布娃娃可怜兮兮的模样,而他说着“薇薇,你被我肏的样子好美。”或者“薇薇,你叫的好骚,肯定很舒服吧。”的话。 现在,她有些……尴尬。 她也“不小心”把他弄成这样了呢。 我才不会愧疚这都是他应得的多好的机会不好好报复他简直浪费也要把他肏得欲仙欲死叫得比妓女还要骚才好!她心里这样恨恨地想着。 她撑起自己的身体,撑在他身体上方,挑了挑眉,学了几分他以前的样子,摸他的脸,“凌战廷,我肏得你很舒服吧?” 凌战廷:“……” —— 凌战廷一直不去上班也不太好,齐丞一直在催促她回公司。沉薇琪想了想,准备去。反正她也不能老躲在家里,总得出去应对的,老躲着反而更惹人猜疑。 早上的时候,她让凌战廷过来帮她打领带,因为……她不会。 小曼上来叫他们去吃早饭,看到“沉薇琪”帮“凌战廷”打领带的画面,暧昧地掩嘴笑了,“少爷,少夫人,夫人说今天她就跟陈夫人她们去外地旅游了,想今天跟你们一块吃个早饭,让我来叫你们。” 凌战廷点了点头,“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小曼总觉得少夫人变了,好像自从少爷跟少夫人晕倒醒来以后,少夫人就不一样了,她变得更把这里当家,看少爷的眼神也变得不一样了,她应该是终于也爱上少爷了吧。 “好的,少夫人。”小曼走了之后,凌战廷帮沉薇琪又整理了一下衣服,“好了。” 沉薇琪看看镜中的自己,身材颀长,脸庞俊美,西装革履,神采飞扬,跟以前的凌战廷好像没什么区别,但好像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眼神没那么深沉。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撑多久…… “齐丞很优秀,也绝对值得信任,很多事他都能处理,要是真有什么你处理不了的事,你私下里打电话回来问我。”凌战廷道。 沉薇琪抿了抿唇,看了他一会儿,问:“你为什么不拆穿我,也不想着把身体换回来?” 凌战廷用沉薇琪的嘴角笑出了凌战廷惯有的轻笑,“我有两个原则,第一,你不伤害你自己,第二,你不离开我,在这两个原则之内,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抬手摸了摸他自己原来的脸,“包括跟我互换身份,包括——”他停了话尾。 肏他。他说的是。 他甚至不介意她报复性地跟他做爱。 他唯一伤心的一件事是,她诱哄他戴戒指时说的那些话,只是哄他的。 现在不拆穿她,他也存着私心,他希望她现在用着他的身体,能真正体会到他爱她的心,能理解他,原谅他,爱上他。 自从上次他们做了那一次之后,他们还是第一次提到那件事,沉薇琪有些不自在,别开脸,干咳了一声,“下去吧,你妈还在等我们。” 12精虫上脑 凌战廷有两个助理,一个是跟了他很久的程东,跟凌战廷差不多大,一个就是齐丞,跟她同年,只有二十叁岁,凌战廷说是他几年前资助他去国外留学的,今年刚回来帮凌战廷。 的确如凌战廷所说,公司所有的事情,她并不需要怎么操心,只需要她签签字,开会时到场,她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就什么都不说,然后她发现一个特别有意思的事情,她不说话的时候那些职员们居然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这种作为上位者被人仰视的感觉,真是新奇又有趣。 空闲时,她一直在想凌战廷早上跟她说的话。 她做什么都可以? 那她想把梁译浩弄回来,可不可以? 这话她当然不会说给凌战廷听。 到现在,她对跟梁译浩再在一起也不抱什么希望了,她已经嫁过一回人了,就算按照她想的她最后跟凌战廷分开了,她也觉得自己配不上梁译浩了。 只是觉得自己连累了他,欠了他的,如果她占着凌战廷身体期间,能想办法帮帮梁译浩,再好不过了。 她让齐丞把凌氏集团跟梁家合作的那个项目拿给她看,齐丞问她:“有什么问题吗,凌总?” 她笑了下,“没事,我随便看看。” 晚上回来凌家,吴婉清已经走了,只有凌战廷一人在家。他们一起吃晚饭。 餐桌上有粥,是沉薇琪最爱的杂菇鲍鱼粥,小曼盛了粥第一碗放到凌战廷面前,凌战廷道:“这碗给少爷。” 小曼一顿,笑了下,把材料比较丰盛的第一碗端到了沉薇琪面前,“少爷,喝粥。” 沉薇琪看了凌战廷一眼,挑了挑眉,把粥碗又隔着餐桌推回了凌战廷面前,“薇薇多吃点,你比较喜欢吃。” 凌战廷笑了下,开始拿勺子喝粥。 小曼后来下去了,餐桌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凌战廷吃得差不多了,他随意地看了一眼自己骨碟上的鱼刺,看向对面的沉薇琪,“薇薇,你还记得吗,以前只要你跟我吃饭,你吃鱼没有刺,吃虾没有壳的。” 沉薇琪:“……”他的意思是她应该顶着他的皮囊对现在的他再好一点? 她扯了下嘴角,没说什么。 凌战廷笑了一下,也没在意。 后来他们一前一后,沉薇琪在前,凌战廷在后,上了楼。凌战廷在进房间之前,沉薇琪突然嘲讽道:“如果要论以前,以前你每天肏我,我现在每天肏你了么?” 她是在回击他。 没想到凌战廷道:“可以啊。” 沉薇琪噎住了:“……” 他还将房间的门敞开了,邀请她进去。 沉薇琪的心情有些复杂,表面上“半推半就”“勉为其难”,实际上她是“借坡下驴”“非常欣喜”的。她走了过去。 这几天,她不是不想再睡他的。那种快慰,她很想再次体验。男人的脑袋好像天生跟下面的小头相联,身体的欲求无时无刻不影响着脑子里的思想,害得她总是想黄色的事情,想那天她肏他的情景,那种转瞬即逝却让人上瘾的极致快感。 但是…… 以前凌战廷想要肏她的时候都是怎么做的?进去她的房间,拉着她的手深情地看她一会儿,说“薇薇,我好想你……”然后亲她,然后就肏她。或者直接闯进她的房间,脱她的衣服,就肏她。 她操作起来就,额,有点困难。 她不爱他,演不出来深情。 闯进他房间强硬地肏他?她刚刚做男人没几天还没练出那种不要脸和流氓来。 这大概就是男人女人的差别,男人是竞争者思想,想要什么东西,多半会主动去争取,因为如果不去争取,就会被别人夺走;而女人会被动一些,明明想要,也会下意识地矜持、隐藏。 如果是以前的沉薇琪来评判现在她的行为和思想,那就是渣男,什么负责啊什么感情啊什么爱啊,哪有空想那些,她现在只想操那具身体里,把鸡巴操进去,再享受一次被他紧紧裹住的美妙滋味。 精虫上脑,完全用下半身思想,呵,她现在就是。 凌战廷在她后面进来,关了房门,走过来,帮她解衬衫的扣子,“先洗个澡吧。” 13畅快淋漓的性爱上 沉薇琪看着他,看着皮囊是她而内里是他的他,心里叹气:男人还是直接得多,没有她那些七七八八的扭捏。 凌战廷现在矮她一个头,他仰着头看着她,了然地微笑了下,“薇薇,我知道你现在的感受,不用憋着,我——”他踮脚,凑近她的唇,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帮你。” 她还是女儿身的时候,还是弱者的时候,凌战廷就好似把她掌控在股掌之间,现在她是男人、是强者,还是被他看穿,她觉得很不爽。但偏偏自制力真的是等于零。 仅仅是被他亲了亲,这具男性身体的欲望就被挑起了。 她没有心思再去理清什么。 抱住她,深深地、急色地,吻他。 互换身体的第一次做爱,她也跟他接过吻,但那次她被欲望裹挟一点没记住是什么味道。现在她用狂风暴雨的吻感受他的柔嫩稚弱。她轻轻扣着他的后脑勺,他便任她予取予求了。 很甜,很美味。 征服的快感,或者还有一点报复的快感,让欲望越发勃发。 她边吻着他,一边把他往浴室里带。 到了莲蓬头下,水倾泄而下,打湿了两人的衣衫、身体。 她在亲吻的间隙,薄唇勾起一个弧度,用磁性的声音道:“你说,我们俩内心里是不是都有点同性情结?” 他们现在,等于是跟自己做爱。 凌战廷用藕白的胳膊攀上她的脖子,本来粉嫩的嘴唇因为刚才用力的亲吻呈现出性感的殷红,漂亮的杏眼蒙上了一层水雾,他道:“可能吧,我不知道你,反正我,只要是你,就可以,我想让你舒服……” 沉薇琪想说,我是被你这万恶的每天不知道想多少次黄色事儿的身体绑架了,跟爱情没什么关系——但这样说这时候又太破坏气氛了。 她什么都没说。 以前他们也有在浴室做的经验,那时候凌战廷喜欢后入,在浴室做,两人站着,后入也是最佳选择。 现在她有样学样,她将他的身体扳过去背对她,把他抵在玻璃墙壁上,一手提着他纤细的腰,一手扶着自己早已经硬得不行的肉棒,对准他腿间的肉缝,往里挺进。 再次进入那个丝滑紧致的天堂,沉薇琪也再一次惊叹他让她舒服的程度。 “哦——”她粗喘着气,紧紧掐住他的腰,想要更加深入。 凌战廷忍不住颤着声音呻吟,“轻一点,好胀……”他反手过来摸她的大腿,示意她慢点。 沉薇琪还记得被他肏进去的时候那种又酸又胀的感觉,现在轮到他受着了。 她低下头,在他瓷白的肩颈上亲吻,轻笑,“那时候我让你轻点,你轻了吗?” 凌战廷:“……” 她不等他再说什么,掐住他的腰,用力把自己往上一顶,全根没入。 “唔嗯——”凌战廷咬着下唇,整个身体都在哆嗦。 像是有人把一根又粗又长的木棍直接塞进了他身体里,这个时候感觉不到什么快感,只觉得难受、不适、酸胀,还有疼痛。 “放松点。”她恶意地道。 凌战廷有点想骂人。他没办法放松,就算放松也没用,她明明知道,她就是故意的,故意看他受苦,或者想听他求她。 “薇薇,先出去。”他半求着她。 沉薇琪自然不,她不仅不出去,还更加搂紧他,小幅度地抽插起来,“太舒服了,我喜欢这样肏你,你吸得我好紧,我才不想出去……” 凌战廷脸色发白,他强忍着。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适应过来,小穴里淫水泛滥,交合之处一片泥泞。 抽插越来越顺,越来越爽。 她越肏越快,浴室里,蓬头出来的水落地的哗哗声,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还有蜜水被撞飞的啾啾声。 她手伸到他胸前去摸前面的软肉,一边肏,一边揉弄那两颗奶子,凌战廷终于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呻吟,“……别揪那里……啊……” 她的手指揉捏拉扯奶头,粉嫩的奶尖被玩弄得硬硬的,像两粒诱人采摘的红豆小果。 沉薇琪一个深捣,大肉棒几乎要肏开里面的宫颈,凌战廷只觉得里面酸胀到极致,也舒服到极致,尖叫着到了高潮,“啊啊啊!——” 14畅快淋漓的性爱下 第二次做了,沉薇琪再被他高潮时小穴痉挛似的紧绞,因为有了心理准备,咬牙忍了一下就忍过去了。没有射。 凌战廷娇喘着,反手推了她一下,让肉棒抽出来,他转过身来,面对她。 他满脸含春,身子半挂在她身上,娇嫩的唇在她下颌上亲了下,“耐力好像比上次好了。” 夸她? 沉薇琪笑了下,把他抱起来,又挪到蓬头下,清洗身上的汗水,还有体液,她道:“还没肏够。” 凌战廷没什么力气地看了她一眼,笑了下。 清洗完,用浴巾把两人擦干,沉薇琪抱着他回到卧室,把他放在床上,然后她又压了上去,亲了亲他的嘴,就又把鸡巴插进了肉穴里。 掰开白皙细嫩的两条腿环在她腰上,她挺着鸡巴大开大合地肏干。 凌战廷很快沉溺其中,小穴被大鸡巴狠命摩擦带来的快感相比曾经用鸡巴肏穴的快感并不逊色,他没做多少心里建设就干脆利落地丢掉了“像女人一样呻吟好像很羞耻”的羞耻感,爽的时候浪叫了出来,“好爽!那里!……” 沉薇琪当然知道他说的那里是哪里,她阴道里的g点在阴道里面靠前的位置,每次凌战廷用这样的姿势干她,特别是折起她的腿抬高她的屁股,让他的鸡巴像捣蒜一样往下捣,她会发狂。 现在她也要这么“干”。 当她第一下往下那么捣的时候,凌战廷整个人震颤了一下,像是被电击了似的,伴随着一声急促的高声的叫唤:“唔!啊!——” 她把他的腿分扛在肩上,像是要把他折断一样地往下压,粗长的性器一下一下地往下捣。 “啊啊啊!——”即使是凌战廷,即使是一个男人,意志力比女人强得多的男人,也被肏得要疯了。 体内的那一点被大龟头顶一下,舒缓一下痒意,但是又会带来更多更大的痒,再次被顶到,再次舒缓,再次更痒,越来越痒,让他越来越癫狂—— 凌战廷开始流泪。完全是生理性的泪水。 他纤细的玉手紧紧抓住床单,抑制不住地哭喊:“……好痒……用力点……啊……” “不行了!——”他喊道,“啊啊!别肏了!——”他闭上眼,头颅疯狂地左右摆动。 欲仙欲死,原来是这种感觉。口是心非,原来是这种心情。 他越爽,就夹得沉薇琪越爽,她感觉快要被他夹断了,甚至有了点疼痛感。她喘着气,全身都是汗,额头上的汗滴落在他雪白的肌肤上,跟他的汗液混合在一起。 这次高潮,两人是一起到的。 她抽插的动作快到有了残影,像是要把他顶穿一样用力,最后一声低吼,在他痉挛的小穴里释放了白色浓精。 只能说,太—爽—了! 沉薇琪软倒在他身侧,手臂随意地搭在他身上,闭着眼享受高潮的余韵。随着精液射进他体内,沉薇琪觉得自己好似就此跟他有了某种关联,说不清道不明的一种感觉。 可能也许这就是男人占有女人的感觉。 就像狗想要占领某个地方,会在那个地方撒尿…… 想到这个比喻,她笑了。 “笑什么?”凌战廷跟她面对着,看到她笑,问。他已经高潮了两次,刚才又那么激烈,他脸上已经有了困倦,眼睛都半眯着。 “没什么。”她道。 凌战廷伸手摸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神,一如以前,深情而温柔。 也只有她了,能让他甘愿当个女人,这样在她身下娇喘承欢。 “够了吗?”他问她。 阴茎的不应期很快就过了,沉薇琪并不觉得累,这男人的体力真的是太好了。 她还想再来一次,但看到凌战廷困乏的脸,她有点犹豫:到底是继续折磨凌战廷,还是停止自虐,这是个问题。 那身体毕竟是她自己的。 凌战廷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他一笑,翻身压到了他身上,低头帮她口交—— “你——哦!——”沉薇琪第一次经历鸡巴在别人口腔里这事,陌生的超强的快感瞬间占领她的大脑神经。 跟肏进逼里不一样,口腔更火热更湿滑,还有灵活的舌头吸吮舔弄。 难怪男人都喜欢被口。 真的很爽。 “哦!——”她仰头因为太爽而嘶叫着,把手轻扣到他后脑勺上面,想要他吞得更深,给她更多。 那是他的身体,他知道所有的敏感点和需求,他尽可能地张开嘴,含进去,用口腔给她更多抚慰,更多快感。 “……凌战廷……”她不自觉地叫他的名字,她不知道她叫他做什么,这也是她跟他,不管是以前还是互换身体以后,在做爱的时候她第一次喊他的名字。 “哦——操!——”她在他高超的口技下,爽得头皮发麻。 凌战廷放开她,起来一些,让大龟头对准肉缝,然后缓缓往下坐,把大肉棒整根吃了进去。没什么停顿地,他开始上下起落,套弄肉棒。 沉薇琪舒服地享受着。 她甚至把手臂抬起枕在脑后,躺着,任他来动。 他没有一丝羞赫,他也没有必要害羞,手掌撑在她坚实的胸膛上,用嫩穴骑她,骑她的大肉棒,让自己舒服,也让她舒服。 以前许多人跟她说凌战廷对她好,让她知足,她都不屑一顾。她觉得他对她最多算是一种占有欲,爱她的人,怎么会强奸她,怎么会不顾她的意愿强迫她跟他在一起?可是现在这一刻,她想说,这个世界上,论谁最会讨好她,让她舒服,非此时的凌战廷莫属了。 就像她知道怎么肏她的身体他会爽,他也最知道怎么伺候他这根棒子能给她带来极致的体验,轻重缓急他都把握得很好。她,真的,爽死了! 这一夜,他们玩了很久,一直到接近凌晨,凌战廷被她肏晕了过去,性事才结束。 15漂亮女生 第一次算是开了荤,第二次又做得那么畅快淋漓,她以为她现在的身体会消停点。 谁知,变成了更大的折磨。 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就想到凌战廷骑在她身上,套弄鸡巴的画面。 然后心脏发热,身体发热,小腹发紧。 她甩甩头,将那些画面甩出去,不想成天脑子里就是那些东西。 可是没过一会儿,凌战廷帮她口交的画面又侵袭脑海…… 要疯。 他以前对她,也是这样的吗?这怎么顶得住的?他是怎么做到撇开那些萦绕在脑子里面的情色画面,专心工作的? 早上他帮她打领带的时候,两人离得近,他的表情那么专注,好像丝毫没有她这样的困扰,但他也不是丝毫没有察觉的。他抬头看到她凝视他的眼神,眼里立马闪过一丝了然,他笑了下,“我等你晚上回来。” 就因为他这句话,她感觉自己一整天都在等下班。 可是今天下了班还不能回家,因为晚上有个宴会要去参加,她问齐丞能不能不去,齐丞一愣,“凌总,今天是梁家老爷子的生日,现在我们跟梁家算是合作关系,这点面子要给吧。您要是有别的重要的事,那我就把贺礼送过去,致个歉。” 沉薇琪心想,她要赶回去肏逼,这事算不算是重要的事? 她摆摆手,“算了,我去一趟吧。” 既然是梁家老爷子的生日,她说不定能找机会为梁译浩说句好话,至少让梁家知道,“凌战廷”已经对梁译浩没有了敌意,他们可以把梁译浩从国外叫回来了。 齐丞开车,载她去梁家。 寿星得礼物,是真正的凌战廷早就准备好了的,是一只新近出土的清代鼻烟壶,梁老爷子有收集古董的爱好。以前她跟梁译浩在一起的时候,也给这老爷子准备过古董礼物,那时候她是以“准梁家孙媳妇”的身份来祝寿的,老爷子喜笑颜开地收了礼物,随即回了个不小的红包给她,她那时一直觉得这位爷爷慈祥仁爱,后来沉家破产,这爷爷也变了脸,生怕她拐梁译浩拿梁家的钱去给她沉家补窟窿,只要她来找梁译浩,爷爷不是心脏不舒服就是头晕,从不会让她跟梁译浩单独相处超过五分钟。 她也不怪他,树倒猢狲散,人之常情。不过,她对这老爷子是喜欢不起来了。 梁老爷子却非常喜欢“她”,跟她握手,握住没放,道:“战廷来得刚好,我刚才还跟承泽他们提起你,要是他们有你一半能干,我早就能退休安享晚年了。” 她笑了下,“梁老过奖了。” 她假意张望了一下,挑眉道:“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没看到小公子?” 她说的是梁译浩。 站在梁老爷子身边的,有梁承泽,有梁译浩和梁承泽的父亲梁怀仁,还有其夫人、梁译浩的“大娘”、梁承泽的亲妈赵秀云,听到凌战廷说的话,一家四口人面面相觑,吃不准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沉薇琪明白他们的意思:明明是你把人挤兑到国外去的呀。 梁老爷子道:“译浩学业繁忙,是我让他不要赶回来的。年轻人,有他们自己的事情,呵呵。” 沉薇琪笑了一下,又叹了口气,“我听说小公子学的正好是建筑专业,曾经参加国内的建筑设计也获得过不错的成绩,跟梁氏房地产的生意正好也是对口,啧——” 梁怀仁听出了一些“他”的画外音,赶紧为小儿子说话,“译浩本来在梁氏做得不错——凌总,我们合作的诚亿上品那个项目的开发如果你不希望译浩参与,我可以让他不插手,但是译浩的确是很有才华的——” 沉薇琪笑着摆摆手,“梁叔叔,我的意思是,过去是我公私不分了。小公子才华横溢,呆在国内呆在自己家才是最合适的,诚亿上品他如果有好的想法当然可以参与,我没有意见。” 梁老爷子和梁怀仁喜出望外,抚掌连声道:“那当然好,当然好!” 梁承泽和赵云秀的脸色不太好看。 沉薇琪也没再多说什么,说自己看到熟人,随手拿了杯香槟,就走开了。 她寻了个僻静的角落呆着。这宴会上的人她有的认识有的不认识,她怕跟凌战廷相熟而她不认识的人来跟她打招呼,到时候她穿帮就糟了。 反正寿也祝了礼物也给了,梁译浩的事也顺利解决了,她再待一会儿就闪人算了。 喝完那杯香槟,她把空杯放到桌子上—— “战廷哥哥。”一个娇柔的女声传到她耳朵里,沉薇琪眉头一皱,靠,怕什么来什么。 沉薇琪转过身来,看到一个漂亮可爱的女生,年纪好像比她还小的样子,穿着嫩绿颜色的蕾丝礼服,像春天里沾了露珠绿芽儿一样清新甜美。 她不认识。 沉薇琪在跟凌战廷结婚之前交集就不多,她跟他差了四岁,她是爱玩没心没肺的富二代,他是“聪明上进”“别人家孩子”的那种富二代,圈子都不一样,正式认识之前她只听说过他,偶然一次远远见过但没挨近过。 结婚之后,她被他成天关在家里,她也无从知道他身边都有些什么人。 所以眼前这位娇滴滴地喊她“战廷哥哥”的千金小姐,她真不认识。 怎么办? 江若嫣见“他”神情木然,皱皱眉,“战廷哥哥,你怎么了?” 沉薇琪强装镇定,微笑,“你怎么来了?” 江若嫣有点莫名,“战廷哥哥你忘了,我家跟梁家也有生意往来的。” 哦,这样。那她跟凌战廷又是什么关系? 沉薇琪知道这时候说得多错得多,索性不说什么话,又拿了杯香槟来喝。 没想到那女孩竟然过来挽住了她的胳膊,声音嗲得能滴出水来,“战廷哥哥,我就知道你今天一定会来的,我都等了你好久了。” 女孩儿露出委屈巴巴的眼神,把头贴在她胳膊上,仰头嘟着嘴低声对她道:“战廷哥哥,上次你从泳池里把人家救了之后你就一直躲着人家了,战廷哥哥,你怕什么,我真的什么都不要,人家只要能偶尔跟你见见面就知足了。” “虽然你看了我的身子,又给我做了人工呼吸,但我不在意的,你就算对我做更过分的事都可以的……”江若嫣羞红了脸道。 “难道你怕沉薇琪知道吃醋吗?她明明一点都不爱你,你为什么要在意她?” 沉薇琪愣了。 看了身子?人工呼吸?额—— 回来的路上,沉薇琪一直在想江若嫣,后来有人叫她的名字她才知道她叫江若嫣,她跟她说时间不早了她要回家,就离开了梁家。江若嫣追了两步没追上,气得在原地跺脚。 她在考虑,她要不要在江若嫣下次凑过来再说什么可以对她做更过分的事的时候,代替凌战廷把她给睡了,帮他开始这段婚外情,方便她到时候脱身?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竟然有那么一点点……不爽。 免*费*首*发:fadianwu.com [fadianxs.com] 16她回家,他勾引她 沉薇琪把那点不爽归结于,她跟凌战廷总算是夫妻,被人挖墙脚,总归是让人不爽的。 回到凌家别墅,已经晚上十点了。她没有直接去找凌战廷,而是回到了她自己房间,也就是凌战廷原来的房间。 透过那个单面通透的镜子,她自然能看到那边的凌战廷。 他还没睡,穿着吊带丝绸睡裙,支棱着小腿,在床上看书,不知道在看什么。或许只是做做样子。 他应该知道她回来了。也知道此刻她透过镜子在看他。 因为他—— 挪了身体的方向,变换成横躺在床上的姿势,这样一来,他的双腿就正好朝向她的方向。 他还往上提了睡裙,露出整个下身。 他没穿内裤。 腿间的风景,因为他把腿张得够开,能窥见几分。 沉薇琪松了松领带结。操,凌战廷这是在用她的身体勾引她? 似乎还嫌不够,他把下半身滑到了床下,就那么趴在床边,这下,纤长白嫩的双腿,腿间丰腴的秘地,一览无遗。 沉薇琪喉结滚动。下身有了反应。她死死盯着那边的凌战廷。 他把两条白嫩的双腿夹在一起,相互摩擦,表现出饥渴来。 那中间的肉缝也的确开始流出水来。 真骚。 沉薇琪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身体里有憋了一天的欲火。她想肏死他。 起身,开门出去,去到凌战廷那边,她只花了十秒。 她直接压在了他身上,上半身压住他上半身,头跟他的贴在一起,她在他耳边声音低沉地道:“故意勾引我,嗯?” 手很快地去解裤头,掏出性器,就往那肉缝里塞。 已经够湿了,至少让她进入并不困难。她往下沉腰,鸡巴往肉穴里挤。 “唔——”凌战廷被她入得有些受不住。 他反手搂住她的大腿,他早就放弃这种时候让她温柔点对待他的念头了,他说的是:“遇到什么事了吗?为什么回来不直接来找我?” 沉薇琪不回答他。 只掐着他纤细的腰,开始肏他。 好爽!太爽了!小穴夹得鸡巴爽翻了! 她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 “凌战廷,我们就这样一直换着身体,好不好?我想一直肏你!”她将他翻过来,两人面对面,再次插进去的时候,她道。 凌战廷张开腿,接受着她的肏弄,把双腿缠到她腰上的同时,藕白的手臂也缠上了她的脖子,贴着她的脸,温柔但并不顺从地道:“当然要换回来,你觉得你真的能演好我?时间长了,肯定会露馅的。” 或者可能会犯错。 沉薇琪眯了眯眼,她停下了动作,撑在他身体上方,看着他,“我没觉得有什么难的——”她恶意地摁住了他曾经帮她穿上的阴蒂环,“至少在肏你这件事上,我做的还挺不错,你说呢?” 凌战廷被她摁得又疼又爽,身体像一只大虾一样弓了起来,脸也白了两分,他又问了一遍,“今天是梁家老爷子的生日,你去那边,遇到谁了?” 他感觉她不太对劲。 沉薇琪一边揉弄他的阴蒂,一边继续肏他,比刚才还用力,直把凌战廷肏得捏拳呼呼喘气,她嘴角轻扯,“我突然想到,我身体里的欲望,不一定非得要你才能满足,我也可以去找别的女人,比如——那个叫江若嫣的女孩,她说我可以肏她,不如,我帮你发展下这段婚外情?” 凌战廷一顿,他拉住沉薇琪在阴蒂上作乱的手,漂亮澄亮的眼珠在眼眶内转了一圈,眼里有了笑意,“薇薇,你在吃醋?” 沉薇琪眼色很冷,“没有。”她突然没了再做的性致,她欲放开他。 凌战廷却翻了个身,把她压在了下面,趴在她身上,用小穴继续套弄她,笑着解释,“她是我学妹,的确是对我有意思,主动在我面前脱过衣服,又算计我让我下泳池救了她一次。她今天缠着你了?别放在心上,我只喜欢你,只爱你……” 沉薇琪凶狠地翻身,又将他压到身下,冷道:“我说了,我没有。没听到吗,我要替你去睡她!” “凌战廷,我跟你只有两个结果。” “要么我们一直这样,我肏你,你挨肏。” “要么,你答应我跟我离婚,我把身体还给你。” 凌战廷:“……” 她抬起他一条腿,腿心的小穴这会儿已经泥泞不堪,汁水横流,她勾唇笑了下,“反正,你被我肏也不是不舒服,不是吗?”她狠狠地一撞,撞到最深处,然后在里面用大龟头磨那处软肉。 “好酸!好胀!”凌战廷两条腿都在抖,在崩溃边缘,“薇薇,别这样——” “当女人才半个月,就学会了女人的口是心非,这个时候说不要,那就是想要,其实很舒服吧?要高潮了吧?”她发狠地用大龟头去磨那个骚点,把他的双腿掰开到极致,狠命地往里捅。 “啊啊啊!——”凌战廷里面酸痛得想死,手指在她背上无意识地抓挠出红痕,脚趾都蜷曲起来。 17“要不要我把你肏得下不来床,你再去听听 他高潮了。 小穴在一抽一抽地夹她。他仰着头,眼神没有焦距,还沉浸在高潮的极乐中没有恢复过来。 沉薇琪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顺着瓷滑的肌肤,大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她轻哼了一声,“我现在给你的,还不足你曾经给我的十分之一,我怎么可能这么快把身体还给你?” “让你也好好尝尝这种在男人身下承欢、这种欲仙欲死的滋味。” “给我——”她将硬挺的大鸡巴拔出一些来,然后又狠狠肏进了小穴,“好好受着!”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经不住她这样狠肏,凌战廷“呜呜”直叫。 什么叫不足他给她的十分之一,难道她还想—— 沉薇琪笑了,修长的手指顺着肉棒棒身,意图挤进肉穴里去,“你以前给我用的那个药,你放在哪里了?你要不要试试?你会比现在舒服一百倍。” 凌战廷被她入得难受极了,肉穴像是要被撑裂开,他想要挣开她,却被她压制得死死的,一点都动不了,“薇薇,以你现在的自制力,给我用了那个药,你会比我更难受。” 他是想劝她放下用药的念头,但说的也是真话。 那药不仅对女人的身体有影响,也会让肏入其中的肉棒深受其害,只是从前他从没让她知道。 沉薇琪一愣,但随即她想到了解决办法,“我用套不就行了?” 凌战廷一噎,“你——” “告诉我,在哪儿?” 凌战廷摇了摇头,“没有了。” “骗我!”沉薇琪心里起了火,被肉棒已经撑得满满的穴口,她硬生生挤进了一根手指头,挤进去,在肉壁上抠弄肆虐,一如他以前对她做的那样。 “啊!——”凌战廷叫了起来。 她知道那种感受,撑得要命,里面又痒得要命,想要他放过自己,又想叫他再用力地肏自己,她每次被他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现在她也要他受一受,而她很享受这种报复的凌虐人的快乐。 “鸡巴好爽,你里面在夹我,夹得好爽……”她一边肏弄他,一边低头在他耳边笑着低语,“说说,你现在是要我继续弄你,还是停下来?嗯?” “呜——”凌战廷脸色潮红,眼神已经有些涣散,“薇薇,别弄坏了,这是你自己的身体——” 沉薇琪眼里闪过一丝狠厉,“你现在求饶不觉得很讽刺吗,嘴里说着爱我,却在不断地折磨我,既然你都不想要,你为什么要强加给我?凌战廷,你配说爱我吗?” 这——就是她今天所有怒气的来源吧。凌战廷一边忍受着她的凌虐,一边心里想着。她吃醋,代表她对他的确有了感觉,但她若是承认喜欢他,那对以前受过他折磨的她,又是那么不公平。 所以,她在拿他出气。 想清楚这些,他不知是该高兴她终于对他动了心,还是该担心她要是真铁了心了不跟他换回身体而且折磨他到底,他该怎么办。 抽插还在继续,持续了大半夜。 那日之后的接连几日,沉薇琪都没来找他。 他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就算他在房间里故意摆出勾引的姿势,她也不会跑过来肏他。他趁她上班之后,过去他原来的房间看了,那面镜子她用一块布盖上了,根本看不到他那边。 她到底是在气他,还是在气她自己?或者两者都有? 他找了找他以前藏着的小药瓶,没了。应该是被她找着了,拿走了。但她没有现在就用在他身上,是顾忌他还是顾忌她自己的身体?那药真的不是好玩的,即使以前,他也只给沉薇琪用过两次,都是她逃跑惹恼了他他才惩罚她的。 为了自己不受那个苦,他觉得他这几天还是别惹她的好。 不过,他不惹,倒是有其他人惹了她。 这天,他母亲从外地旅游回来了。 沉薇琪晚上回来的时候,吴婉清亲热地迎上来,“战廷,快过来看,妈给你带了礼物,你看看喜不喜欢。” 礼物是一块景区里购买的据说“开了光”的玉观音,说是花十万买的,保平安的。 一看就知道是被人忽悠了。 吴婉清要儿子矮下身来她帮他戴上,沉薇琪看了一眼,淡淡地拒绝:“妈,放着吧,我先不戴。” “怎么了儿子,心情不好吗?”吴婉清看了一直站在一旁的“沉薇琪”一眼,怨恨地道:“你又做了什么让战廷不高兴了?” 凌战廷:“没有啊。” 吴婉清脸色很难看,“不是你还能是谁?白吃白住一个大闲人还整天拉长着脸,也不知道是给谁看的!” 凌战廷:“……”这是欲加之罪? 沉薇琪看到凌战廷承受婆婆的无端指责,饶有兴味地扯了扯唇角,对吴婉清道:“妈,不是她,我只是有点累罢了。” “你别为她说话!”吴婉清怒其不争地道,“就是你惯的!” 沉薇琪做出一贯维护“沉薇琪”的姿态,她对凌战廷道:“薇薇,你先上楼去吧。” 每次这种时候,凌战廷为了叫他妈平息怒火,总叫沉薇琪躲开。 凌战廷闻言一愣,他没有错过她唇角的一丝淡淡的嘲讽,他明白她的意思:谁能知道现在受着这种委屈的正是她视如珍宝的儿子? 他知道他妈一直不喜欢沉薇琪,他跟她的事,他妈也一直持反对意见,只是因为他一直坚持,所以她虽然表面上同意,日常对沉薇琪并不友善。 亲身经历这种不友善甚至恶意,他才真正能感受到沉薇琪在这个家里过得真的不好,她的确有理由恨他。 她—— 他上楼回了自己房间。过了一会儿,沉薇琪也上来了。她推门进来,回身把房门关了,嘴角噙着笑意,走过来他面前,唇角的笑意放大,她仿着以前凌战廷的口吻,道:“薇薇,别放心上,我妈她不是故意的。” 坐在床边的凌战廷:“……” 沉薇琪走到他近处,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微微倾身下来,低声对他道:“要不要我把你肏得下不来床,你再去听听你妈会对你说什么?她会说——你这种落魄千金,我儿子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 凌战廷紧张起来,因为他看到沉薇琪眼中闪着寒光,“薇薇——” 沉薇琪笑着,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她把他往下压,“那药我找到了,试试呗。” 18“薇薇,快点……” 沉薇琪压着他,把他四肢绑在了床上。 男女体力的差别,比她想象中实在大得多。 再加上,凌战廷好像有点认命了。 到最后,任她捆绑。 绑完,沉薇琪坐在床边看着自己的杰作,笑了笑——用凌战廷的薄唇勾出一丝玩味的、满意的笑。 “薇薇,就当是我以前做的那些不对,我现在还给你。”他微微揪起头来,对她道,“但你说戴套,你就好好戴着,别摘下来。” 沉薇琪学他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掏出那一小瓶精油一样的药液出来,“我干嘛摘下来?别担心我,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凌战廷不做声了。 她戴上手套,倒了精油到手心,然后用手指抹了,去给他上药。 看着她曾经的身体,曾经的秘地,她其实还是有点怪异感——原来在凌战廷的角度来看,她这里是这样的。 她的私处并不丑,但是也并不如动漫里或者书里描写的那般粉嫩白皙,肥厚的阴阜上毛发浓密卷曲,颜色略深的大阴唇打开之后,里面的颜色的确是粉红色。 她能看到尿道口和微微张开的肉穴口。 她用右手食指和中指并着一起插进那穴口。 用手指在里面搅动了几下,尽量让药液涂抹穴内的每一处,然后拔出手指,药液有点粘稠度,倒是没有随着她拔出而流出来。 这个过程,凌战廷没有挣扎没有喊叫,只是眼睛紧闭着,被绑着的手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身上的肌肤起了一粒粒明显的鸡皮疙瘩,还是泄露了他很紧张的事实。 沉薇琪绑之前没想过怎么脱他衣服的事,现在绑了,不太好脱,但她很快想到了办法。 她走到抽屉里,拿出一把剪刀来。 是一把小剪刀,平常用来剪衣服的吊牌,或者别的什么小玩意儿的,她现在要来剪凌战廷身上的衣服。 他穿的是她的一套一字肩白色上衣,和一条短的牛仔裤。 凌战廷看她拿剪刀来剪衣服,脸上终于有了惊怕之色,“薇薇,别这么玩——” 沉薇琪耸耸肩,“怎么了,你不脱衣服,我怎么肏你?” 凌战廷:“……” 沉薇琪拿着尖头的剪刀,从他的腰侧开始往上剪开上衣。那剪刀小,并不好剪,沉薇琪一个不慎,尖头戳了他一下,腋窝下白皙的肌肤上立马有了一道小口子,血液涌了出来。 “啊——”沉薇琪叫了一声。 凌战廷则是“嘶”了一声,他身体抖动得厉害,“沉薇琪,你真要玩得这么狠吗?” 这可是她自己的身体! 他咬着牙道:“我以前没这么伤过你吧?” 沉薇琪有点理亏,她看了看那伤口,安慰他道:“没事,一点小伤,很快就好了。” 凌战廷咬住下唇,闭上了眼。他的脸色已经开始变化了,变得绯红一片。 药效上来了。 沉薇琪继续剪他衣服。 剪完上衣,也把下面的牛仔裤给剪了,剪得稀巴烂,她的身体躺在一片破烂的碎衣服上面,凌虐感立马就有了。 她好像一个被送到变态金主床上任人玩弄的性奴,哦不,他。 “薇薇……”凌战廷忍受不了身体里越来越强烈的痒意,睁开眼,杏眼里蒙上了一层水雾,他开口求她,“薇薇,快点……” 19翻车 woo15.co m 沉薇琪坐在床边,伸手去捏了捏他胸前的奶尖儿,“告诉我,什么感觉——你的逼里。” 凌战廷身体整个都在抖,双手紧紧握着绑住他的布条,大力地拉扯,他努力地想要并拢双腿,想要得到哪怕一丝抚慰来缓解腿心里的痒意。 眼泪不由自主地就往下掉,脸色绯红,全身的肌肤都染上了淡淡的粉红色,“薇薇,够了……” “什么够了?” “想要,想要你……” 沉薇琪上了床,在他双腿之间盘腿坐下,也并不急着肏他,似乎也觉得这种凌迟人的逗弄很有乐趣,手肘搁在膝盖上用手掌撑着下巴,眼睛盯着他汩汩流着蜜水的肉穴口,道:“想要我什么?说嘛。” 凌战廷闭了闭眼,忍了忍身体里疯狂的欲念,抬起头,朝腿间的沉薇琪道:“薇薇,我说过,这是你自己的身体。” 沉薇琪挑挑眉,淡笑着看着他,“嗯,我知道。没关系啊,我就玩这一次。” 凌战廷泄气地仰头靠在了床铺上。 欲念翻腾。 他的脸越来越红,身体越来越热,嘴里忍不住泻出呻吟,“呜啊……” 沉薇琪笑着看着他,“你说嘛,你不说,我哪知道你要什么。” 眼泪不断地流出眼眶,下面的小穴也不断地流出大量的蜜水,凌战廷的渴望到了他能忍受的极限,他只得开口,“要大肉棒,要你肏我,快点,不行了……呜……” “求求你,薇薇,快进来——” 沉薇琪歪着头想了想,想以前他还对她做过什么,然后她想到了。她快速地把衣服脱了,脱光,然后挺着已经硬起来了的粗长鸡巴,来到了他嘴边。 “我觉得好像还不够硬,你帮我吃吃。” 把热烫的阴茎往他嘴里戳,大龟头先戳进了他口腔,凌战廷很配合,不,他很饥渴地吃了起来。 这个时候她要他做什么他都会做。何况他一直也并不排斥吃他自己那根鸡巴。 沉薇琪爽翻了。大龟头在柔软细致的口腔里被包裹着,被舌头舔着,马眼时不时被舌尖卷过,再吸吮一下,简直要人命。 “哦——”她跪在那里,抱着他的头颅,把鸡巴往他口腔里挺。 太爽了! 吃了一会儿,凌战廷吐出肉棒,脸上都是泪痕,嘴角是来不及吞咽下去的口水,狼狈不已,他催她:“薇薇,肏我,快点!” 腿心的痒,要把人逼疯了。 沉薇琪其实还没被他吃够,不过也勉为其难地挪地方去肏他下面的小嘴。她再度来到他双腿之间,倾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枚安全套,低头抬眸看着那头的凌战廷,撕开包装,拿出套,戴在挺立的肉棒上—— 好慢!凌战廷只觉得她动作好慢,他想叫她快点,快点戴好,来肏自己,肏自己痒得让人快要疯掉的逼。 十几秒的时间而已,他像是等了一个钟头。 她终于来肏他了。硕大的肉棒子刚抵在肉穴口,就被他扭腰吞了进去。 “操!”沉薇琪骂了一声,掐住他的软腰,用力地往前肏了进去。 “唔啊啊!——”她一插进去,他就叫嚷着高潮了,小穴喷出一大股水来,肉壁一抽一抽地在吸裹着她,让她爽得头皮发麻。 但他并没有满足,逼里的痒,已经让他成了一只不知满足的淫荡小母狗,脑子里只想着被肏,想被被狠狠肏,他催促着她,“薇薇,快点干我——” 沉薇琪知道那种感觉,肏都肏进来了,她不再折磨他,挺着大肉棒,开始打桩一样地肏他。 “好舒服——薇薇,用力干我,好爽!”凌战廷失神地叫着,他痒了太久,现在被满足,爽得无以复加。药物作用下,他脑子里只剩逼里的那根肉棒子,再无其他,没有了羞耻心,也没有了他曾经是个男人的自尊心。 沉薇琪也很爽。 不过,有一件事她并不太满意。戴着套,终归有两分不尽兴。即使那套很薄,也算隔着一层。当她把他肏到高潮喷水时,热热的蜜液喷在敏感的龟头上,不如不带套时那么爽快。 肏了半个小时,他就高潮了叁次,还在不知足地夹着她让她更用力地肏他。 尝过那种无套肉碰肉的顶级快感,沉薇琪想要摘掉安全套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在凌战廷第四次尖叫着高潮的时候,摘套的念头到了顶点,她拔出肉棒,摘掉了那层阻止她跟他紧密接触的橡胶薄膜,然后又把肉棒肏进了小穴里,贴身感受他里面温暖湿滑的触感,还有高潮时抽搐似的紧绞。 哦,天堂!沉薇琪叹息着,缓慢沉腰,享受那极致的快感,舒服多了。 “薇薇,你摘掉了安全套?”凌战廷惊诧地问。 沉薇琪用剪刀把他两条腿上的束缚布条剪断了,把他的身体往上折,不甚在意地道:“你都高潮多少次了,那药早被你冲走了,哪里有你说的那样?” 她对折他的身体,用力一个深顶,撞到了他最里面,凌战廷声音都抖了,“啊……好深……” “爽吗?”沉薇琪勾着唇角,问他,浅浅拔出,又狠狠一撞。 “哦!——”凌战廷难耐地仰起了头,露出白皙纤长的脖颈,他眼角生理性的泪水就没停过,眼眸因为泪水比平常更加亮,眼尾泛红,媚意丛生,她去抚摸他的脸,她觉得他好美,她觉得身体是她灵魂是他的他好美,心里泛起征服的快感,她想要一直一直这样肏他…… “你会受不住的……”凌战廷颤着声音道。 沉薇琪不以为意。 继续肏他。 但很快,她就意识到,他并没有骗她,那药,即使残存在他体内的分量很小,也足以让她失控。 她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 明明射了却还是觉得饥渴,连不应期都短得不可思议,阴茎迅速勃起,还带着前所未有的一种痒,跟以前她是女体时被凌战廷用药后逼里面的痒是……一样的。 凌战廷一共高潮了六次,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他蔫蔫地躺在床铺中央,双手还是分开绑在床头两端,被绑着的手腕处即使是柔软的绸缎也把他勒出了一圈红印,他眼皮很重,似乎下一秒就要睡过去。 沉薇琪再次把硬挺起来的肉棒肏进他体内时,他只轻微地哼了一声。 沉薇琪捅了一会儿,跟奸尸没有区别,里面变得越来越干,他也不会给她任何反应。可她还远远没有够。她掐他的腰,把闭上眼的凌战廷掐醒,“凌战廷,不准睡!” 他勉力睁开眼,看了她一眼,唇角勾起微微一丝讥讽,一丝无奈,“告诉过你别摘,怎么不听。” 免·费·首·发:woo14.com[woo18.vip] 20心跳也跳得格外不正常 “放开我。”凌战廷说话的声音都弱了,他太疲倦了。 沉薇琪放开他,拿剪刀把他手上的布料剪断了。 凌战廷得了自由,强撑着身子起来,“抱我去洗洗。” 沉薇琪便抱着他去。 进了浴室,她把他放进宽敞的圆形浴缸里,她自己也迈步进去,一边放水,一边用莲蓬头冲洗两人的身子。 她用手指抠挖小穴里面被她射进去的精液,大量的白色的体液混合着她的淫液被抠出来,她看着这淫靡的一幕,本来就没软下去的肉棒再次硬挺,但是肉穴已经被她插得红肿,再插,肯定得受伤出血。 她手移到了下面的那个洞。 凌战廷察觉她的意图,无力地白了她一眼,他道:“你把我那里当牛皮做的么,你再摩擦下去,也会受伤的。” 他们已经做了叁个多小时了,小穴被肏红肿了,肉棒也应该有了灼烧感。 只是因为欲望,被她忽略了。 沉薇琪:“……”那怎么办,这个药太厉害了,她还想要。 凌战廷虚弱地道:“你把身体清洗干净,我帮你口交。” 浴缸里的水,加上莲蓬头的水,一边洗一边放水,把两人身体都洗了一遍,然后又放了些干净的水在浴缸底。凌战廷让沉薇琪坐躺在浴缸里,他跪坐在她腿间,低头,含住了大肉棒。 尽量不摩擦,靠吸吮和含来给她快慰。 她很快就射了。 但是就这一次,她还没彻底满足,她拉着凌战廷继续含她又挺立起来的肉棒。 一直到后来,她射出来的东西跟清水似的了,她才疲倦地瘫倒在浴缸里。而凌战廷,直接昏睡了过去。 看着歪倒在浴缸边缘的凌战廷,她心情有点复杂。以前她不知道那药还对他有影响,以为被下药的只是她自己,她也从来不管凌战廷的感受。但是他们现在互换过来,他却什么都为她着想,他让她戴套就是不想让她难受,她不听话摘了套他即使那么累了还是想着让她舒服…… 但要问她,她还恨不恨他,还恨的。 应该,还恨的吧…… —— 第二天早上,她跟凌战廷睡大懒觉。上午十点,小曼过来敲门,“少爷,少夫人,夫人等不及跟你们一起吃早饭,已经出门去了,走之前让我十点钟来叫你们。” 沉薇琪先醒的,哑着声音应了小曼:“知道了。” 凌战廷也醒了,他侧头看了她一眼,眼里明显有些惊讶,沉薇琪觉得疑惑,“怎么了?” 凌战廷摇摇头,“没什么。” 她扶着额头醒了一会儿神,突然觉得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她看了看自己手,发现她自从上次互换身体后一直戴在手上的那枚金戒指不见了。 本来戴在她小指上的。 联想到刚才凌战廷奇怪的眼神,她顿时明白了。 她拉住正要下床的凌战廷,把他的手拉到自己面前,果然,那枚戒指就在他手上,戴在她原来身体的右手食指上。 沉薇琪轻嗤:“你趁我睡着取了我的戒指?” 凌战廷被抓包,眼神闪烁,“我是——怕你应对不来我的工作——” 沉薇琪冷笑了下,捉住他的右手,“很失望吧?就算你戴上了戒指,我们也没换回来。” 凌战廷:“……” 沉薇琪不怕告诉他:“在梦里我姑婆说了,只有两人心甘情愿戴上或者取下戒指才可以换。”她慢慢地把他手上的戒指取了下来,然后又戴回自己小指上。 这男人,真的是太可恶了。以前喜欢掌控一切,现在轮到她掌控了,他肯定打心里是不愿意,总是想着扳回原来的样子,做这种小动作! 她嘴角挑笑,问他:“你准备换回身体了之后,怎么对我?嗯?还把我软禁在你身边?还像以前那样对我?” 凌战廷一顿,贝齿咬了咬下唇,叹了一口气,“薇薇,你也该玩够了。” 沉薇琪从他的肩膀,一路捏到他的软腰,像个十足的流氓,“我是玩得差不多了,不过——”她凑近亲了亲他的耳郭,“也得看你呀,你什么时候答应跟我去办离婚,我什么时候心甘情愿地取下戒指。” 她笑着推开他,下床穿衣。 沉薇琪先下的楼,她正吃着早饭的时候,凌战廷也下来了,穿得一身比较正式的衣服,在沉薇琪还在犹豫要不要问他是不是要出门出门去干什么的时候,凌战廷对她道:“我跟你一起去上班。” 沉薇琪:“……” 凌战廷让伺候他们吃早饭的小曼下去,他坐在沉薇琪对面,也开始用早饭,“我可以做你的秘书,帮你不犯什么错误,省得耽误公司生意。” 沉薇琪辩驳道:“我有秘书,程东和齐丞,已经够了。” 凌战廷优雅地在喝一杯牛奶,喝了一口,吐出的话却是带颜色的:“但他们解决不了你的性欲,我可以。” 沉薇琪差点被嘴里的叁明治呛到,“你那药还持续很久?” 凌战廷放下杯子,用餐巾纸擦了擦嘴角,然后抬眸看向她,“你不是体验过两次吗,至少得一个月。”现在没有发作,只是因为昨天做得够了,只要稍微一刺激,就会卷土重来。 沉薇琪睁大眼,她就摘了一次套而已,药效就要持续一个月?他唬她的吧! 凌战廷看到她的表情,猜到了她在想什么,勾了勾唇角,站起身来,绕过餐桌,走到她背后,俯身低头跟她贴面,在她脸和脖子上蹭了蹭。 感觉,立马就来了,身体热了起来,口干舌燥,小腹发紧。 沉薇琪侧头去看他,他给了她一个“你看吧”的眼神,沉薇琪觉得自己不仅身体发热,心跳也跳得格外不正常,像有只兔子在胸腔里面咚咚乱撞一般。 “你离我远点!你要去便去!”沉薇琪躲开了他,低头颠倒黑白胡乱地道,“我看你哪是要帮我解决性欲,是想要我帮你解决才是!” 凌战廷一笑,“有什么区别吗?”他又走回自己位置吃早餐去了。 沉薇琪看着他笑吟吟的脸,总怀疑他是不是在算计自己,但一想,只要她还占着他的身体,他能拿她怎么样,他要去公司就去呗。 21她才不要喜欢上凌战廷! 以前她就觉得齐丞对她有敌意,现在她成了凌战廷,凌战廷成了她,她也能感觉到。 他表现得并不明显,只是偶尔才有那种敌对的情绪外露,她之所以能察觉,可能是因为女人天生的直觉。 她在办公椅上坐着,凌战廷站在她身后,真像一个秘书一样。而齐丞站在她办公桌前,在给她汇报一个项目的进展情况。 沉薇琪听只听懂了一半,好像是这个项目资金链有点麻烦,齐丞说目前其他两个项目抽不出资金来,现在要想办法找钱。 沉薇琪笑了下,侧头看了眼身后的凌战廷,又回头对齐丞挥了挥手,“你先出去吧,我想想该怎么办。” 齐丞从进来,一眼都没看后面的“沉薇琪”,也没打招呼,走时也忽略到底,应了“凌战廷”一声,出去了。 沉薇琪起身,到门边,把办公室的门给反锁了,然后回身,对凌战廷耸耸肩,“你听到了,公司遇到了问题,你来得也正好,你看你是先解决这个问题,还是先解决我的性欲?” 凌战廷挑了下眉,嘴角噙着浅笑,朝她走过来,伸手拉了她的领带,让她低头靠近自己,“当然是先满足你。”他凑上红唇,吻住了她。 一吻就能挑起两人所有的情欲。 凌战廷把她抵在门板上,勾住她的脖子,激烈地亲吻她。沉薇琪利用身高和力气的优势抱着他翻了个身,把他抵在墙上,扣着他后脑勺,更加激烈地亲吻…… 即使两人有意速战速决,也做了一个多小时。 她把凌战廷放在书桌上肏了一回,然后又抱着他去休息室里的床上做了一回,这一回她射是被凌战廷在她上面骑着磨射的,射的时候凌战廷仰着头,浪得没边,用手抓着双乳,跟她一同享受高潮。 被他主导射精的感觉,像是又被他拿回了控制权,让沉薇琪心中有点恼火,她抬手掐了他的腰一把,嫌弃道:“你用我的身体表现得这么饥渴淫荡,好怪!” 凌战廷的娇躯还在一抽一抽的,听到她的话,娇软地趴倒在她结实的胸膛上,回击她:“因为你的身体本来就饥渴淫荡。” 沉薇琪翻了个白眼。 凌战廷让沉薇琪约一个银行的副行长出来吃饭,谈贷款的事,他告诉她,这位副行长跟他关系不错,只要他开口,他一定会借钱给他的。 “只要不出什么差错的话。”他这样说。 沉薇琪自认演技还可以,自从她成为凌战廷以来,还没惹过什么怀疑,公司里那么多人她都应付得来,一个副行长怕什么,说几句场面话她还是可以的。 “放心好了,我不会出什么差错的。” 凌战廷是跟她一起去的,在一家饭店订了个大包间,跟丁副行长吃饭。 就像沉薇琪说的,她并没有出什么差错,寒暄几句,然后说到正事上,丁副行长果然很爽快,答应帮忙。 只不过—— 席间,这个丁副行长很多次用一种暧昧的眼神看向“沉薇琪”,在“沉薇琪”离席去洗手间的时候,他贪婪地看着沉薇琪窈窕背影消失在门口,对“凌战廷”道:“凌老弟,听说你把这女人养在家里,专门——”丁副行长嘿嘿一笑,暗示某种黄色字眼,然后眼里含着期待地道:“肯定是在床上有什么过人之处吧?” 沉薇琪一顿。她的世界一向纯净,不过也偶尔听说过这种权色交易,没想到今天要直面这种腌臜事,而且这事怎么说,他的意思是要她把她自己送到他床上去?她知道外人看她就是凌战廷的禁脔。 她该怎么做?就算灵魂是凌战廷,身体总还是她的呀,她怎么能送给别人去糟蹋去? 再说凌战廷肯定也不愿意。 那公司的资金链怎么办? 她看着丁副行长那张就等着她说出“要是感兴趣我送你玩玩”的油腻老脸,为了难,“老丁——”她急中生智,想出了一套说辞,她笑着道:“没什么过人之处,还没被调教好,等调教好了,再——” 后面的话她没说,说不出口。 但丁副行长已经明白了意思,哈哈笑了起来,“好,好!” 饭局结束的时候,丁副行长跟沉薇琪和凌战廷握手告别,说贷款的事放心他一定安排妥当,在跟凌战廷握的时候,他握住“她”的手不放,还笑得特恶心。 凌战廷甩了一下才甩开。 沉薇琪跟凌战廷并肩走着去停车场,沉薇琪突然道:“我还以为真是跟你关系好的人,结果也是个要跟你做交易才肯帮你的人。” 凌战廷不解,“什么交易?” 沉薇琪把刚才跟老丁的对话说了给他听,末了,她道:“我没做错吧?先拿到贷款再说,我也不会真把你送到他床上去,身体可是我自己的——” 沉薇琪发现凌战廷眼神沉得吓人,大夏天的夜晚天气闷热,她居然瑟缩了一下,“我没出错呀,我帮你拿到了贷款……” 凌战廷用恨不得吃人的表情看着她,说话的语气却很轻:“沉薇琪,你是我什么人?” “?” 他看了她一会儿,咬着牙吐出两个字:“妻子。” 他说完,就转身朝饭店门口跑去,那里老丁看他们在这边,还笑着跟他们挥手,“沉薇琪”朝他跑过去,他既惊讶又高兴,脸上带着笑容,结果—— “沉薇琪”捏紧拳头,用尽全身力气,给了他一拳,然后又一拳,跟疯了似的…… 这边的沉薇琪看着那边打人的凌战廷,那种心跳的感觉又来了。 她的心脏狂跳。 她就搞不明白了,现在,她是男人,凌战廷是女人,为什么她还会有那种身为女人被男人撩到了的那种感觉。要么就是,凌战廷这具身体本来就是不管里面的灵魂是谁,心脏总会不自主地为沉薇琪狂跳? 一定是后者!操,她才不要喜欢上凌战廷!死也不要! 22“那你肏我就好了,前面后面都可以。” 幸亏凌战廷现在力气小,就算他用了全力去打老丁,也没打出什么好歹来,只是脸被挠成了花脸,挨了几拳,受伤不重。 老丁自然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挨揍,他没想到落魄千金“沉薇琪”的脾性这样烈,他哎呦直叫唤,等他反应过来想要去还手的时候,“凌战廷”过来一把扯过“沉薇琪”拦在了“她”身前。 “老丁,你说过什么失礼的话你自己知道,”沉薇琪淡道,“你可没资格打她。” “你!——我——”老丁被他的司机扶着,气不可遏,“我一分钱都不会借给你!” 凌战廷冷哼了一声,“贷款的事不劳费心了!” 正好齐丞看到事情失控跑过来了,他首先问的是“凌战廷”,“凌哥,你没事吧?” 沉薇琪摇了摇头。 齐丞要去扶老丁,凌战廷喊齐丞:“没让你管他,去把车开过来!” 齐丞的反应很奇怪,他先去看沉薇琪,见沉薇琪没什么反应,他再去看凌战廷的时候眼神里就有了鄙视和憎恨,都怪这个女人搞砸了贷款的事,现在还对他指手画脚! 沉薇琪再一次见识到了齐丞对她的敌意,她暗自好笑地看了微微愣神的凌战廷一眼,对齐丞吩咐道:“去把车开过来吧。” 齐丞这才去了。 凌战廷又看了老丁一眼,拉着沉薇琪不管他,走了。 老丁捂着脸上的伤,气得在原地龇牙咧嘴。 —— 晚上,凌家。 沉薇琪没想到,回到家等待凌战廷的,还有一通责怪。吴婉清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知道因为“沉薇琪”公司没拿到贷款,她和凌战廷刚一进家门,她婆婆就拉长着脸,冷哼一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凌战廷:“……” 沉薇琪看好戏地默不作声。 吴婉清看“他”这样,怒气更不藏着了,指着凌战廷的鼻子怒道:“我问你,你为什么今天要去公司?你存心搅局的吗?你好歹曾经也是千金小姐,居然跑上去像个泼妇一样打人,一点家教都没有!你别以为战廷喜欢你你就能胡乱惹事!” 凌战廷被骂得狗血淋头,他抿了抿唇,看向沉薇琪,“凌战廷——” 他的意思是让沉薇琪帮他说句话。 沉薇琪倒好,一脸冷漠地整理了下衬衫的袖扣,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上楼去了。 沉薇琪上楼梯的时候,吴婉清的骂声还在不断传来,“养不熟的白眼狼!”“没良心”“战廷真是白对你好了,你这样坏他的事!”“从今天起,不准再去公司,给我老老实实呆在家里!” 沉薇琪偷笑。 她上楼,进了自己现在的房间,解开衬衫的扣子,脱了鞋随意一丢,人往床铺中央躺去,呈大,不,呈太字躺在床铺上。 过了一会儿,被狠狠骂了一顿的凌战廷耸拉着耳朵上来了,他来她的房间,当然是质问她:“你帮我说句话会怎么样?明知道我会挨骂!” 沉薇琪揪起脑袋看了他一眼,又落回去,嘟哝道:“谁让你自己去打人的,挨骂不是活该?”想到什么,她又道:“就冲你妈这样的,我就一定要跟你离婚,我可不想下半辈子都在火坑里煎熬!” 凌战廷愣了一下,随后轻轻叹了口气,帮她捡起丢在地上的鞋整齐地放好,然后来到床边挨着她坐下,“沉薇琪,你太没良心了。” 这句控诉,他没看着她说,他坐那儿背对着她,够委屈的。 沉薇琪垂眸看着床尾的他,内心有点想笑。 她突然觉得,凌战廷好像是那种穿越攻略文里的倒霉女主,不仅要攻略男主,还要受婆婆的气,还有男主助理也讨厌她,太倒霉了。 咦—— “凌战廷,我觉得,”她突然开口,“齐丞他是不是喜欢你?” 凌战廷回过头来看她,用手指头指了指自己,“他不想活了?”跟他抢女人? 沉薇琪知道他想岔了,她坐起身来,把他的手指指向她自己,“我是说—他喜欢—你!” 凌战廷:“……” 沉薇琪撇撇嘴,“你别不信,你难道感受不到他对现在的你的恶意吗?我看他恨不得替你一脚把我从你身边踢走。”她放开他的手,不再说话,让他自己思考。 凌战廷显然不想考虑这个问题,齐丞喜不喜欢他他并不在意。他重又抓住沉薇琪的手,人往她身上靠,沉薇琪推开他,往边上一滚,离他远远的,她对他道:“虽然我的身体是男人,但我的内心是个女人,我觉得——我应该喜欢男人才对。” 好像有点道理。 凌战廷脸黑了,敢情她提起齐丞,就是为了说这个。 他咬了咬牙,匍匐着爬上床来,不怒反笑,“你的意思,你想找个男人来肏你?肏我的身体?” “当然是我肏别人,”沉薇琪没什么心理障碍,她记性不错,故意恶心他,“你也肏过我后面啊,男人女人有什么好介意的?不都是那么插。” 凌战廷抓住她的手,推着她,坐到了她身上,一笑,“那你肏我就好了,前面后面都可以。”他开始解她的白色衬衫的纽扣。 “不要!”她不是很大力地推了他一下。 凌战廷有点费力地捉住她双手,摁在她头顶两侧,因为这个姿势,他的头靠得她很近,鼻尖跟鼻尖只有不到五公分的距离,他问她:“为什么不要?” 沉薇琪下意识地躲了一下他的眼神,“自己肏自己有什么意思!” “我记得你之前好像挺热衷的。”凌战廷低头,隔着白色衬衫的布料,含住她胸前的那颗小红梅,惹来沉薇琪身体一僵,凌战廷含着那个肉粒,笑了,把两边都吃得濡湿,能透视里面的挺立起来的小乳粒了,他才起来一些,“还是身体比较诚实,不管你在哪个身体里,都是。” 沉薇琪想要反驳他,被他快速地堵住了嘴,压下来深吻她。 缠绵至极的吻,让她一下子失去了思考能力。她拼命想要否认自己爱上了凌战廷,当她不得不承认他的确对她很好,她不可能不感动。但想起以前的事,她又不想让他知道,不想他觉得他们相爱那所有的问题就都解决了,不想事情不按照她原来的计划走——哦,对了,她的计划是什么来着? 23啊,你大姨妈来了 沉薇琪的脸生得好看,明眸皓齿,她年轻,才二十叁岁,女生最好最美的年纪,脸上还带一点点婴儿肥,粉嘟嘟的脸,皮肤好,跟果冻似的,以前她化妆就特别随意,随便描个眉,涂点唇彩就行了。 轮到凌战廷的时候,他也挺好上手,出去见人才化点妆,大多数时候他懒得倒腾,就素颜,倒也没什么所谓。他本来就优雅儒致行为举止端庄,没有粗鲁的动作,就算里面的灵魂是他,外在表现也看不出来男人的感觉。 就是,那天早上醒来,看到自己的内裤和睡裙被一滩血染红,他挺崩溃的。 旁边睡着的沉薇琪醒了,起身,看到凌战廷盯着床单上的血迹发呆,“啊,你大姨妈来了。”说完,又倒头睡去了。 凌战廷拍了拍她,“我不会弄。” 沉薇琪闭着眼,告诉他:“去浴室洗洗,换干净的内裤,穿上之前贴条卫生巾就行了。” 凌战廷下床,去了隔壁沉薇琪原来的房间。 沉薇琪挪了挪身子不让自己沾到血迹,蒙上被子继续睡。过了一会儿,凌战廷又回来了,站在床边,还穿着睡裙,“薇薇,我不会。” 睡意朦胧的沉薇琪,不太耐烦,“让小曼教你去!” 凌战廷皱眉。 察觉到他还没走,沉薇琪睁开眼睛,揉着眼睛坐起身来,抱怨:“你咋这么笨,这么点事都不会!” “你把身体还给我,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沉薇琪边下床,边道:“我才不还给你,让你好好体验下当女生痛经的滋味。” 凌战廷很无语,“你还会痛经?” “痛倒是不会,”沉薇琪一脸看好戏,“就是有点——反正你会明白的。” 凌战廷:“……” 她陪他回房间,帮他清洗了下身,拿了干净的内裤换上,还教他怎么用卫生巾,多长时间换一次,类似的。 弄好后,凌战廷摸了摸小腹,“你我的身体都没问题,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这里都没什么动静?”以前他就带沉薇琪去医院做过体检,他肏她时一直都没有做保护措施,就是为了让她怀孕,更安心地留在他身边。 “……”沉薇琪无语地看着他,“你还想体验一把怀孕?”这是……做女人上瘾了? 对于内射这件事,沉薇琪以前是没法抗拒,后来她也看出来了,她就是个不易孕体质,现在她也大胆射,应该不会有的。 凌战廷白了她一眼,“把身体还给我,咱们各自体验各自的。” 沉薇琪一笑,“离婚啊。” 凌战廷拿她没办法。 他们洗漱好,一起下去吃早饭。昨天把“沉薇琪”骂了半个小时的吴婉清今早见面也对凌战廷没什么好脸色。 看了一眼一脸郁色的凌战廷,沉薇琪开恩般地劝了一句:“妈,不关薇薇的事,是老丁太过分了。您就别给脸色薇薇看了,她也不是故意的。” 吴婉清敛了脸上的冷,对凌战廷道:“坐下吃饭吧。” 沉薇琪发现,儿子就是这位老太太的克星,儿子的话她简直奉若圣旨。这种偏执变态的爱也不知道是不是遗传。 她道:“薇薇一个人呆家里也挺无聊的,去公司做点事,我会看着不让她闯祸的。”最主要的是,昨天贷款的事黄了,她得让凌战廷自己去解决。 吴婉清叹道:“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妈说什么你也不会听。” 沉薇琪笑,“好。”太喜欢这种自己怎么说人家怎么听的感觉了,以前她说任何话吴婉清都不会听的。凌战廷活得有多肆意,沉薇琪就活得有多憋屈。 傻子才会把身体还给他! 虽然她也知道最终她还是会还给他的,但——拖一天是一天呗。 吃完早饭,她跟凌战廷又一起去了公司。 资金的问题有解决办法了,凌氏跟江家一起合作的一个项目到了收尾期,项目合作人资金稍微紧张,之前跟凌战廷商量好,一期的回款先给江家,凌战廷答应了的,现在钱已经到了江家账目上,如果凌战廷开口,江家应该会吐出来先给他应急。 哦,对了,江家就是江若嫣她们家。 沉薇琪笑:“这有什么难的,江若嫣那么喜欢你,只要我去跟她勾搭两句,事就成了。” 凌战廷白了她一眼。 她更来劲儿了,“说不定还有个免费的炮打。” 凌战廷气笑了,他拽住她的领带,“那你真跟她发生什么了,是算我出轨,还是算你出轨?” 沉薇琪一噎。 自己顶着自己老公的身体去玩女人,算是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她便打消了去睡江若嫣的念头。不过—— 她瞄了凌战廷一眼,“这几天你这生理期,我俩身上的药效怎么办?” 凌战廷指了指自己嘴巴。意思是,他用嘴给她解决。 那药效可有意思,要是先前做过满足了,隔一段时间不会再想要,但只要一丁点刺激,就会上来。比如他现在指了指自己嘴巴的动作,就叫她心头一紧。 来了。 下面有了反应。 凌战廷看到她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嘴角勾了下,“想要?” 沉薇琪点了点头。 凌战廷在她面前跪了下去,解她裤子的拉链,拉下内裤,掏出肉棒来,已经半硬了,他张口含住—— 沉薇琪爽得闭眼,微微仰头,手扣上了他的后脑勺。 “以前,白天的时候,你是怎么度过的?”他吃到中途,她突然没头没尾地问。 虽然没头没尾,但凌战廷听懂了。她现在药性起了,有他帮她解决,那以前他给她用了药之后,他也只是晚上回去肏她,那他白天是怎么熬过去的? 凌战廷拉着她,让她坐在办公室中央的沙发上,他蹲在她脚边,仰头看着她,笑道:“我的自制力可比你强多了,就算吃了春药别的女人脱光衣服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碰的。” “不信。” “不用你信。”他笑了下,又低头张嘴含住了大龟头。 她射完一次,凌战廷把嘴里的精液吞下去,然后坐到她身边,把头靠在她结实的肩膀上喘息。 他拉她的手,到他腿心,隔着裤子还有姨妈巾,摸他的私处。 他也有些受不住了,能感觉骚水跟经血一起流出来。 沉薇琪缩回手,告诉他常识:“经期不能做,不然会得病。” 凌战廷有些失望,但他也没太表现出来,笑了一下。 倒是沉薇琪觉得自己像是个只管自己不管别人的渣男,理亏,她抬手揽住他的肩膀,另外一只手臂穿过他腿弯,打横把他抱了起来。 “那种血腥的场面,还是去浴室比较好。” 24浴室血战danmei.info 凌战廷办公室内的休息室里面有浴室。 她把自己的和凌战廷身上的衣服脱光了,两人站在浴室的镜子前面,她的大手伸到他前面去揉他的小豆豆。 又硬挺起来的鸡巴抵在他后腰上。 经血已经被冲洗过一轮,但因为是第一天,量很大,很快她手上就沾到了血,她抬起手给凌战廷看,“你是想我肏前面,还是肏后面?” 其实她是想试试后面。互换身体以后她还没肏过那里,以前凌战廷肏她的时候说过,被括约肌的力道箍得很爽。 肏前面的话,血淋淋的,她有点受不了。 看到她手上的经血,凌战廷面上居然有一丝羞意,他被药性裹挟,反手抱住她的大腿,“随便,都可以……快点……” 让她快,她知道她快不了,因为后面那个洞本来就不是用来肏的,她得先润滑和扩张。 她打开水龙头,掬了一手心温水,从他股缝中间淋下去,然后用拇指轻轻按压那朵颜色略暗的小菊花。 凌战廷在她怀里很不安分,哼哼嗯嗯的,欲望无法快速被满足,他焦躁地在她怀里蹭,催促她,“快点,快点……” 沉薇琪没办法,一只手伸到前面去继续揉前面的阴核,另外一只手给他的菊穴做扩张。 “哦——嗯——”他娇软地叫着。 扩张得够了,能进两根手指了,沉薇琪扶着鸡巴,把大龟头抵在菊穴入口处—— 第一次被人肏菊花,即使欲火焚身,凌战廷也有些紧张,两条细嫩的双腿在轻微地哆嗦着。 “别紧张,我慢点。”沉薇琪在他耳边轻声说,然后沉腰,肏进去。 “呜——”凌战廷努力放松身体,但放松这种事越努力越糟糕,“疼——” 她将将只进了一个龟头。 而且感受并不好,敏感的龟头像是被一只不肯松口的乌龟咬住了,疼得她直抽气,她扬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放松点,我也疼!” 凌战廷稍稍伏低身子,呼了好几次气,总算放松了点。他趴在洗手台上,喘着气对后面的沉薇琪道:“继续进来。” 沉薇琪继续往前进。进了一半,很难再往里进了。没有准备润滑剂,她只得弄更多的温水来淋在他们相接的地方,倒也有用,她能勉强抽插了。 紧,的确紧得要命,括约肌箍得太紧了。 她缓慢地抽插着。 前半段,两人谁都没什么快慰可言。 但当她越肏越深,深到撞到里面某个位置,凌战廷得了快感,娇吟了一声,“哦……” 沉薇琪掐住他腰,把自己越往那处地方去捅。以前她也被肏过这里,知道的确有一处地方很有感觉。而且只要多肏几下,肠道还能自动分泌出液体来润滑。 凌战廷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薇薇,用力点,不够——” 这男人,骚得可以。 沉薇琪捞起他,让他上身贴近自己,双手抱着他胸前的软肉揉捏,如他所愿地更加用力地肏他。 他在她怀里软成一滩泥,“薇薇,好舒服……” 这种娇吟听得她兽血沸腾,鸡巴更加用力地往里钻,想肏死他…… 快要射精的时候,沉薇琪撞得太大力,把他顶得腰部撞上了洗水台的大理石边沿,她立马捞住他,用手隔在他腰上才再撞过去。 两人一起高潮了。 一片狼藉。 不管是两人身上,还是地上,到处都是血迹,跟凶案现场似的。 沉薇琪软倒坐在地上的同时,也不忘把凌战廷搂到她腿上坐。可能是被高潮刺激了子宫收缩,他下体流出许多经血,顺着她被他坐着的大腿流出来。 凌战廷靠在她身上,还在喘息,看到那么多血,皱了皱眉,“女人每个月都要流这么多血吗?” “刚开始两叁天量多一点,后面就少了。”沉薇琪告诉他这个新手。 “不会贫血吗?” “还好吧。” 她把他抱起来,拿莲蓬头来清洗两人身上的血迹,然后让他往前抵着浴室的瓷砖墙壁,她在他身后帮他抠挖后穴里的精液。不弄出来应该会肚子疼吧。 她没察觉自己对凌战廷那些藏在细节里的温柔,跟她最开始报复他的意图完全背离了。 凌战廷稍微转头,看见她帮他认真清洗的样子,嘴唇勾了勾。 —— 沉薇琪约江若嫣见面,后者欣喜若狂地答应了。 江若嫣就在自家公司里做事,江若嫣是独生女,也跟沉薇琪以前一样非常受宠,不同的是,人家爸妈非常有远见,江若嫣那么小就让她参与公司生意。他们去找江家挪钱,总也绕不过江若嫣,沉薇琪觉得不如直接找江若嫣,还快一点。 凌战廷拦不住她,只提出两点:别乱承诺什么,别睡人家。 沉薇琪答应了。 但事情并没有像他们想的那么简单。 吃饭约的是一个酒店,江若嫣安排的是烛光晚餐。一顿饭,沉薇琪心里一直有她到底算不算是蕾丝边的疑问不断在翻涌,跟凌战廷在一起她不觉得怪是因为她知道他其实是个男人,但跟江若嫣面对面吃西餐就觉得好违和。 江若嫣举起红酒杯,“钱的事战廷哥哥放心,这点小事我会帮你的。” 沉薇琪笑了笑,也举起酒杯跟她碰了一下,喝了,“谢谢。” 江若嫣笑得灿烂,“不客气!” 吃完饭,沉薇琪站起来的时候竟觉得头重脚轻,江若嫣赶快过来扶着她,“战廷哥哥,你喝醉了?这家酒店的客房特别干净舒服,你上去歇一会儿再走吧。” “不用——”沉薇琪想要拒绝,但她发现自己居然没什么力气,连甩开江若嫣都做不到。 江若嫣扶着她,往电梯处走去。 到了楼上江若嫣早就定好的房间,沉薇琪才反应过来,哦,这是个坑。 她给她下药了。 她身体里本来还残留有精油的药性,现在又喝下了不知什么厉害玩意儿,混着酒,让她脑袋越来越不清醒,她被江若嫣扶到了床上。两人坐在床边,她晕乎乎的,江若嫣环着她的腰,凑近她,“战廷哥哥,你觉得热不热呀,要不要把衣服脱了?” 她的确觉得很热,身体从燥热,变成炙热,好难受!她觉得她今天可能要替凌战廷出个轨。 江若嫣伸出手来解他衬衫的扣子。 免·费·首·发:danmei.info[щoo18.νɪp] 25“沈薇琪,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然而,沉薇琪替江若嫣尴尬的事情是,她脱了她的上衣,把她推倒在床上,也凑过来亲吻她抚摸她,可她下面没什么反应。 真的,软绵绵一团,半点反应都没有。 “……江若嫣,你给我吃了什么药?”她哑着嗓子问江若嫣。明明感觉欲火焚身,她觉得自己都快被体内的火给焚了,为什么下面那样? 江若嫣没想到会是这样,她红着脸,结巴地否认道:“没,没有啊,我没给你下药,你这是喝酒喝多了……” 你把我当傻子吗! “……”沉薇琪无语,她快要燥死了!“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她吼道。 江若嫣被吼得身体抖了一下,“就,就是一点点媚药,我趁你上厕所,悄悄放在你酒杯里了,他们,他们说,有迷药的成分,让人没有力气,也能让人兴奋……我脑子一热,就买了一点,还挺贵的呢……战廷哥哥,你觉得怎么样?” 沉薇琪脸色不正常地潮红着,躺在床上,咬牙道:“我还真是——谢谢你!” 江若嫣衣衫不整,瞄了一眼她隔着裤子没有反应的下体,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探问:“战廷哥哥,你那儿有问题啊……” 沉薇琪气得差点吐血,她给她乱吃药,还怀疑是她身体有问题,肯定是她的药有问题! “我操我自己——”她喊到一半意识不对,闭嘴了,然后推了江若嫣一下,“我不想跟你说,赶紧滚!” 江若嫣有点不甘心,但又没办法,他不行,她想上也上不了啊。 呼,她说上次她在他面前脱光了衣服他看都不看一眼,原来是他那玩意是个摆设……沉薇琪也挺可怜的,居然嫁的是一个外强中干那儿有毛病的男人,难怪她不喜欢他——江若嫣心里碎碎念。 沉薇琪虽然视线有点糊,但江若嫣走时可怜她的眼神她还是看到了。 她:“!!” 操!说她有问题,她操她自己就是个永动机好吧!要么就是药有问题要么就真的像凌战廷说的,别的女人光溜溜站在他面前他就不硬!呜——她缩成一团,还是先解决身体的欲火吧,她快不行了,好难受! 她掏出手机给凌战廷打电话,她粗哑着声音说:“我在酒店,1205房间,你快过来,救命……” 很快,凌战廷就来了,沉薇琪勉强撑起来去给他开了房门,一照面,沉薇琪就捧着他脑袋啃了过去,“好热好热……”亲吻的间隙,她说着。 凌战廷把她带到了房间里面关了房门,推开她,“怎么了?” “江若嫣给我下药!”她又欲去亲他,被他躲开了。 凌战廷道:“所以,你把她赶走,让我来给你解药?” 沉薇琪想都没想,道:“我对着她都硬不起来能怎么办,快点快点,我难受死了!”又去抱他。 凌战廷扶着她走了几步,到床边坐下,沉薇琪抱着他,又开始亲他。凌战廷边被她啃着,边伸手去抓她下体,依旧是软绵绵一团肉。 没用。 沉薇琪恼火死了,“怎么还是这样!”她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所以——”凌战廷脸色不太好,“你本来打算睡江若嫣的,只是因为你硬不起来,所以才让她走了,是吗?” 沉薇琪都快难受死了,他还在纠结这有的没的,她不耐烦地道:“你说你的身体对着别的女人硬不起来,我还真当回事了,就是她的药有问题!什么人哪!”她咬牙恨恨的。 “你对我——”凌战廷脸色很难看,语调里难掩低落,“你答应过我不睡她,你根本没当回事,是吗?” 沉薇琪实在不想现在跟他纠结这个,她只想怎么才能发泄欲望,“你别说这个了行吗,快帮我想想办法!” 凌战廷侧倾着身子,脸色肃然地看着床上的她,对她道:“沉薇琪,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沉薇琪一顿,非得现在来问她这个吗?而且他凭什么这么问她,她为什么要喜欢他?他对她做过什么心里没数吗? 她沉默,更印证了他的猜测,他更生气了。不仅生气,而且伤心。他一直在等她,不管是换身体之前还是之后,他对她,比对这世上所有人包括他母亲都要有耐心,都要好,这些天,他们互换身份,他们纠缠在一起,特别是这两天,他觉得她的心里应该有他了。 可是现实很快打他的脸,她哪有一丁点在乎他? 他站起身,往外走去。 “喂,你——”沉薇琪快疯了,他就打算把她丢在这儿不管?“你走了,我怎么办啊?!” 凌战廷头也不回,淡道:“反正你也硬不起来,我也帮不了你。”然后,他就真的走了。 沉薇琪缩在床上,心头都是火,该死的! —— 凌战廷并没有走远,他就在房门外面站着,他想走掉,真的不管她,但狠不下心来。 他打算让她吃点苦头,然后他再进去带她去医院。 等了一会儿,在走廊徘徊的他正要回去敲门的时候,看到一个人影匆匆跑过来,他定睛一看,是齐丞来了。 “你怎么来了?”他问。 齐丞看到“她”,脸上没什么表情,但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凌总说有急事让我过来的。” 凌战廷皱了皱眉,沉薇琪是想齐丞来送她去医院?他试探着问齐丞:“她有没有说是什么事,她要你做什么?” “凌总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说没有,他就让我过来找他了。”齐丞指着那头的房门问,“凌总在那里面是吧,我去找他——” 凌战廷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如果是他想的那样,沉薇琪,玩得可真大。 他拦住齐丞,“你走吧,这里没你的事了。” 齐丞哪里肯走,冷然道:“凌总让我来的,我没有见到他,不会走。” 凌战廷眯了眯眼,略微一思量,看着齐丞道:“我就是凌战廷。” 齐丞神色一顿。 凌战廷继续道:“你左大腿内侧有一块鸡心大小的胎记,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那个冬天是我从河里把你救上来的,我带你去澡堂洗澡暖身。你是孤儿,我资助你读完大学又供你去国外念书,我送你走的那天我跟你说,要是在国外混得好就别回来了,你说了四个字——” 凌战廷顿了一下,“一生不负。” 齐丞惊讶地看着面前的沉薇琪。 26他艹了他自己 凌战廷再次敲门,沉薇琪几乎是爬着来给他开门的,看到门外的他,一愣,“你——怎么还没走?”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嗓子眼,哑得不能再哑。 看了跪在地上扶着墙的她一眼,凌战廷淡道:“我让齐丞走了。”他说完,也不管沉薇琪眼里一闪而过的心虚,进门,关了房门。 他径直走到床边,朝这边的沉薇琪道:“过来吧。” 沉薇琪才发现,他手上还提着个纸袋,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东西。她身热腿软,勉强扶着墙站了起来,身形不稳地走了过去。 快到他面前的时候,她支撑不住,摔倒在地上。仰头去看凌战廷,他冷漠地站那看着地上的她,没有一点来扶她的意思。 沉薇琪只得自己爬起来,爬到床边,粗喘着气,这一来一回走得她快要挂了,浑身都是汗,她觉得她不行了,再不解决身体的欲望,她真的要死了。 “你让齐丞过来,是想让他来睡你?”他问。 沉薇琪眨眨眼掩饰自己的心虚,她辩道:“我叫他来是让他送我去医院的!” “哦?”凌战廷笑了,“那你问他有没有女朋友做什么?” “懒得跟你说!”沉薇琪不说话了,偏开头,趴在床边,闭上眼,咬牙忍受着身体的欲念。 “你现在男女不忌?”凌战廷嘲讽道。 沉薇琪继续不说话。 凌战廷讥讽地扯了扯嘴角,在床边坐了下来,然后把纸袋里的东西一股脑倒了出来,原来是几个假阳具,长的短的都有,有润滑油,还有跳蛋。这些是刚才他让齐丞去帮他买来的。 “不就是想让人肏你嘛,”凌战廷笑着道,“用这些吧。” “……”沉薇琪看着那些用具,火气蹭一下上来了,“我才不要,我要的是男人!你把齐丞叫回来!” 凌战廷猛然抓住她的胳膊,掼了一下,“沉薇琪,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喜欢个屁!”她愤然朝他叫。 凌战廷就那么看着她,眼里先是受伤,然后是受伤过后的愤怒。他有别的方法帮她,比如现在送她去医院,比如让她把戒指取下来他戴上他来承受她现在的苦,可是他不想就这么放过她,也不想再对她那么好。 凌战廷咬咬牙,拉了她一把,想把她拉到床上,但并没成功,他力气太小,她太重,她不配合,他轻易弄不动她。 “好,不喜欢上床是吧,那就在地板上。”他看了她一眼,道。 她已经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了,早就被江若嫣脱掉了上衣,这会儿光着上身,下身的长裤还是穿着的,凌战廷把她推倒在地上,坐在她身上,拿过衬衫来把她两只手绑在一起,又跟床脚绑了,让她两只手拉高在她头顶。 “放开我,凌战廷,你别用那些东西!你有本事你再长个屌出来肏我!我是为了帮你才被江若嫣下药的,你——”她突然想起来,叫道,“你把身体拿回去,你自己来体会这种欲火焚身想要人肏的感觉,妈的江若嫣肯定给我吃错药了,操!好难受,呜——” 凌战廷笑了,“哼,我现在跟你换回来,你还会管我吗?你肯定趁我虚弱,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吧?” 沉薇琪一顿,她的确是这样想的…… 凌战廷动作很快,扯下她的裤子,揉了揉前面的性器,还是毫无反应,他马上把手指往下,去探她的菊穴,那里居然在很小幅度地在一缩一缩。他用手指轻轻一摁,那里竟然有吞他的意思。 她应该是忍到极限了。他又有些心软了,但想到她先想肏江若嫣,后又叫齐丞来肏她,他还是很气,她觉得做爱这件事,跟谁都可以? “进去啊!”他一直抵着她菊穴就再无动作,沉薇琪饥渴得不行,也不管他要用假阳具肏她了,催促起来,“快点,我不行了……” 她光着上身,原本健壮的身体,现在瘫软得跟面条似的,肌肤泛红,一张俊美的脸荡漾着女人发情时才有的媚意。 凌战廷把手指探了进去。 “哦!——”沉薇琪仰头叫了一声,闭上了眼,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扩张工作做的很快很顺利,不到半分钟,他就能进出两根手指了,他打开润滑剂,挤了一些到菊穴那儿,拿了一根小尺寸的振动棒,缓慢插了进去。 “唔唔!——”沉薇琪哭叫了起来,因为很爽。 振动棒碰到了她的前列腺,那种感觉,类似女人被按压阴蒂,爽得特别直接,她浪叫起来,“啊——好舒服——太舒服了——”饿到极致吃到嘴的包子特别美味。 凌战廷把振动棒更深地插进去,同时调高了档位。他的手还去抚慰前面的阴茎。 进来之前,他打了个电话江若嫣,问她到底给“凌战廷”下的是什么药,江若嫣正好在找给她药的朋友算账,她朋友告诉凌战廷,就是把不举的药跟春药混在了一起,想要解药性也很简单,通过刺激前列腺刺激阴茎硬起来发泄出来就行了。 他在电话这头听江若嫣和她朋友的对话,原来是这朋友喜欢江,听说她要对凌战廷用药,所以给了她这种据说用来“掰弯直男”的特殊药剂。 沉薇琪代替他成了这场恶作剧的受害者。 他一边肏着她后庭,一边低头去吃半硬起来的性器。 沉薇琪叫得更大声了,“唔啊!——”她伸手来抓住凌战廷的头发,把鸡巴往他口腔里挺,“凌战廷,我不行了,唔,太爽了!” 鸡巴硬得快,射得也快,一股股浓精射到他喉管深处,他被呛到了,咳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来。 然后就是再来。 换了一根更粗一点的假阳具,肏进菊穴,然后帮她弄硬鸡巴,口交,直至射精。 叁次之后,他问她:“好些了吗?还要吗?” 沉薇琪瘫躺在地上,身上像是被水淋过似的被汗水湿透了,她摇了摇头,“我好困好累,但是,还要……” 凌战廷把她扶起来,扶到床上,拉开她双腿,向前折成m形,换了一个最大号的真人版假阳具肏了进去。又一边拿假阳具肏她,一边吃她。 等到她再次射出来之后,他再抬头看她,已经睡过去了。 他去浴室拿毛巾来给她擦了身子,然后给她盖上被子,掖好被角。 他有些累,身体里的欲望也有些上来,不过还在他能忍受的范围之内。他坐在床边看着沉睡过去的她,摸了摸她的脸,心里想着,如果反过来,她会为他做这些吗? 做梦吧。 27这醋该怎么吃?woo14.com 江若嫣因为下错药的事,因为愧疚很快把钱挪了过来,这事也算是了了。 而且她以后也应该不会纠缠凌战廷了,沉薇琪厚脸皮地跟凌战廷说起来,说自己还帮他解决了一个麻烦呢。凌战廷冷着眼看她,“那我该谢谢你?” 沉薇琪赔笑,“那——也不用……” 自从酒店事件以后,莫名其妙他就一直这样对她阴阳怪气,而她也莫名觉得欠了他什么似的矮了他一截。 啥啊,她又没做错什么,那不是身体需求嘛,她那会儿一点力气都没有,怎么推开“如狼似虎”的江若嫣,后来是他把他丢那里不管,她为了自救才找齐丞来的,她都那样了,齐丞来了,齐丞又是喜欢他的,保不齐她会忍不住拿他来解药,所以事先问问他有没有女朋友,他生什么气! 再说了,她凭什么不能自己决定肏谁被谁肏? 从头到尾她也没承诺他什么,她有说过她喜欢他要跟他在一起吗?真是莫名其妙!她才不管他! 后来两人就一直不咸不淡地,她不搭理他,他也不搭理她。就算身体有欲望,也都忍着。凌战廷说,精油的药性其实没那么强,现在的欲望主要是因为药物的作用形成了一点性瘾,克服了就行,他现在不想被她肏。 沉薇琪反驳他:“你以为我多想肏你?” “不想就好。” 凌战廷跟她赌气,连公司都不去了。沉薇琪自己去,跟之前一样去处理公事。 不知是她的错觉还是怎么,她觉得齐丞好像比之前对她更体贴更周到了,“凌总,这份文件您签个字。这是跟江家合作那个项目的季度报告,我看过了,没什么问题。”“凌总,下午我们去见一下鸿泰的袁总,袁总约了我们好久,您一直晾着他,现在也差不多了,现在去谈,他肯定不敢再跟您讨价还价。” 她警觉,不会是那天晚上凌战廷跟齐丞说了他们互换身份的事吧? “凌哥?”齐丞叫了失神的她一声,这次换了个称呼。 这声“凌哥”打消了沉薇琪的怀疑,瞎想什么,齐丞那么讨厌她,如果知道了现在的凌战廷其实就是她,怎么可能还对她好,他只是在做他本职工作而已,他一向就是这样事无巨细地辅助凌战廷的嘛。 “我知道了。”她笑了一下,道。 其实到现在,她也看明白了,虽然她不可能永远占着凌战廷的身体,但只要她不愿意,凌战廷还真没办法把她怎么样,她就这样拖死他,直到他答应跟她离婚放她自由为止。就算齐丞真知道了他们互换身份的事在她面前演戏,她也不怕。 过了几天,程东跟她说起,“凌总,梁家的小儿子回来了,听说是您上次在生日宴上说可以让他回来参与项目,您怎么——” 沉薇琪嘴角有一丝欢喜,“是我让他回来的。” 齐丞站在她身后,没什么表情,但是心中暗自讥讽。他知道,可能在她心中,凌哥就是个利用权势棒打鸳鸯强娶她的强盗流氓,但在他看来,凌哥才是那个在沉家破产时救她于水火的贵人,那个梁译皓,算什么东西,就是个无情无义无能的小白脸。 “齐丞,备车,我要去见见他。”沉薇琪道。 齐丞面色不改,躬身颔首,“好的凌总。” 不过这个小白脸,长得倒真是挺好看的。他开车带沉薇琪去梁氏,迎面就遇到了刚来公司的梁译皓。跟凌哥的颜值不相上下,五官精致中更带着一丝难得的书卷气仙气,茶色的眼珠澄澈漂亮极了,皮肤白皙,身材瘦削,在女生眼里,大概就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一样的男人。 梁译皓看到“凌战廷”,一愣,随即皱起了好看的剑眉,他自然不想看见他,但是是他“开恩”让他回到梁家的,直接无视躲开好像不太好。 他犹豫的这么一会儿,沉薇琪已经大步走过来了,温和地笑着看着他,跟他打招呼:“译皓,你回来了?” 梁译皓怔愣,他跟凌战廷关系没有好到他可以这样叫他吧? 沉薇琪轻咳了一声,看到梁译皓她太高兴了,一时忘记了现在的身份,她改口道:“梁二公子,什么时候回来的?” 梁译皓:“昨天。” “哦。” 梁译皓觉得挺尴尬的,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他指了指梁氏公司大楼,“凌总要是没什么事,我先上去了。” “好。”沉薇琪微笑着看着他走进了大门。 齐丞在停车的地方在车上没下来,看到远处沉薇琪那张爱意融融的脸,摇了摇头。 —— 叁天后,有个商业酒会沉薇琪要去参加,可以带女伴,也可以不带,她跟凌战廷还冷战着,她不打算带他去。 晚上齐丞把她送过去,还没进场,就见程东带着浓妆艳抹的凌战廷就站在会场门口。 “你怎么来了?”沉薇琪有点意外地问。 凌战廷红唇勾出一笑,过来挽住了她的胳膊,用只有他们能听到的声音道:“这种场合,没有我,你连人都认不全吧?” 然后对程东和齐丞笑了笑,“我正好去公司找你,听程东说你今天有晚宴要参加,就过来找你了。” 程东和齐丞走了。 沉薇琪推开巴着自己的凌战廷,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你到底来干什么?”直觉不会有什么好事。 凌战廷身上穿的是一件淡紫色晚礼服,用前半部分的头发在头顶做了发髻,后半部分就披散着,青春却又不失妩媚,应该是找人帮他弄的,化妆肯定也是一起,化得精致完美,非常漂亮。 现在的沉薇琪比原来她的那个沉薇琪无形之中多了两分端庄的女人味。这个凌战廷,当男人时颜值气质俱佳,当女人时也这么风姿绰约。沉薇琪想,就让他继续这样做女人也没什么不好的,不是吗? “不是说了吗,帮你。”他又挽住她的胳膊,跟她一起进会场。 遇到一个人,他小声在她耳畔提醒,这是谁谁干什么的,虽然是很简单的提醒,的确帮了她大忙,不至于让她突然变成失忆了的凌战廷。这个月她已经推了叁个这样的酒会了,这次是真推不过去了,上次见的那个袁总约她今天过来这个酒会上要介绍另外一个客户给她。 她就当凌战廷真的来帮她的,反正帮她不就是帮他自己嘛。 后来,她去跟袁总说话去了,凌战廷离开了她身边,不知去了哪里,她再看到他,是他被一个争风吃醋的女孩泼了一头一脸的红酒,而梁译皓慌忙脱下外套披在他身上,一副护花使者的样子。 全场的目光都在他们俩身上,凌战廷瑟缩着身子躲在梁译皓怀里,梁译皓对泼红酒的女人怒道:“她玩弄谁关你什么事!你才是贱人!你该庆幸我不打女人,不然——”他怒眼圆睁,“赶快滚!” 女孩红着眼,跑出了会场。 这边的沉薇琪眯了眯眼,皱了皱眉,这种状况,她是不是该吃醋?该吃谁的醋?这醋该怎么吃?凌战廷今天绝对不是来帮她的,是来整她的。 免·费·首·发:po18t.com [щoo18.νip] 28沈薇琪在心里骂了一句“婊子!” “沉薇琪”被泼红酒,被前男友搂在怀里,在场的所有人当然也把目光放在她的现任老公“凌战廷”身上。 沉薇琪的心情还挺复杂的,娇柔的凌战廷靠在神仙颜值的梁译皓怀里,还真有点刺眼,她搞不清楚她是在吃凌战廷的醋,还是在吃梁译皓的醋,总之心里是不爽的。 不管是出于她主观意愿,还是她现在是凌战廷的客观现实,她得把他们拉开。 在所有人的注目下,她放下手里的香槟酒杯,走过来,她拉了梁译皓怀里了凌战廷一下,对梁译皓道:“小梁先生请让一让,她是我的妻子,我来照顾就好。” 沉薇琪发誓,为了不挑起战争,她字斟句酌,用的是最没有攻击性的字眼,语气也非常温和平静。 但她忘了,这种两男争一女的情况,就算她对梁译皓笑意吟吟,也被对方理解成“充满敌意”。再加上,她拉凌战廷那一下,凌战廷丝毫没有回到她身边的意思,而是环着梁译皓的腰不放,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委屈巴巴地求救似地看着梁译皓,更加点燃了梁译皓的战斗热情。 梁译皓把凌战廷拉到身后,转而对沉薇琪道:“我觉得,她现在不需要你的照顾。” 这话,就过分了啊。 人家是夫妻,你算哪颗葱,你俩就算现在还爱得死去活来的,人家是夫妻就是夫妻,哪有当着人家老公的面说老婆不需要老公照顾的?非得你来才行? 话说这梁家小公子刚从国外回来,外界传也是得了凌战廷的准许了才回来的,怎么刚回来就跟人家对上了,不怕再得罪凌战廷,又逼迫梁家把他发配走? 周围的人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也没个人劝劝小梁先生胳膊拧不过大腿别硬刚,任他跟“凌战廷”对峙。 沉薇琪是无语的,她看不到凌战廷的脸,不知道他现在表情为何,她猜测,他应该在用一副绿茶婊的表情在梁译皓面前装可怜。 凌战廷你要不要脸!她心里很火。 沉薇琪只能快速地在脑子里搜寻对策。梁译皓说这么让她下不来台的话,凌战廷“妒夫”的人设又不能崩,她这时候要是任由梁译皓带走凌战廷,那估计隔天就会有报纸标题为“凌战廷被当众抢妻,头顶上一片呼伦贝尔大草原”的报道出来。更为重要的是,就算她此时不管凌战廷的人设和面子,她也真的不能让梁译皓带走凌战廷,谁知道他妈的凌战廷会对梁译皓说什么做什么! 跟自己喜欢的男人抢自己的老公,这种事情,天下仅有。 她笑了一下,对梁译皓后面的凌战廷道:“薇薇,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过来。” 她朝他伸出手,而且她对他的笑容是那种皮笑肉不笑的那种,有“你如果再闹下去我会让你好看”的威胁在给到凌战廷。 没想到,又不对。 凌战廷眼里有泪,身子瑟缩了下,更往梁译皓身后躲,声音哽咽着,“我不要跟你回去……译皓,他不会放过我的……” 沉薇琪在心里骂了一句“婊子!” 她的话,她的笑,在梁译皓看来,无异于“他”带“她”回去绝不会让“她”有什么好果子吃的暗号,他心中自然警铃大作,男人的保护欲瞬间被激起,他把“沉薇琪”挡得更加严实,厉声道:“你想对薇琪做什么?凌战廷,你配爱她吗?你看看你周围的人,他们都把她看做你的玩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怎么强占她的,她曾经是个千金大小姐,现在却是你的禁脔,过着没有一丝尊严的日子,你还要她爱你,你不觉得可笑吗?” 沉薇琪:“……”攻击的话是正确的,攻击的对象是错的啊。 天哪,她真的要跟梁译皓在众人面前,就这么撕吗? 她看了看周围的人,又看了看梁译皓身后的凌战廷,他这是在演她呢吧,第一次她跟梁译皓约好私奔,凌战廷把她抓住的时候,情景跟现在差不多,区别只是这次多了这么多围观的人,她那时候拼命抓着梁译皓不肯放手,而他叫他的人把他们硬生生分开了…… 他现在是把问题抛给她,让她自己面对梁译皓,自己来解决掉她跟梁译皓的纠缠呢。 她嘴角轻扯了一下,虽然讽刺是给凌战廷的,但看上去却是给了梁译皓一个嘲讽的笑,让她接下来说的话更具杀伤力,“那你呢?你对她做了什么?” 沉薇琪抬眸看向梁译皓茶色的如水洗的玻璃珠一样漂亮的眼眸,她质问他:“你为她做了什么?在沉家破产时候,在她困苦无依的时候?” 她看着他,好像她已经不再是凌战廷,而是又变成了她自己。她对梁译皓也不是没有怨言的,她只是藏在了心底,因为她是真心爱他。 杀人诛心,也就是这样了。梁译皓过于漂亮的眼珠划过一道暗光,“我——” “你——”她没什么表情地道,“你什么都没做。” 她推开他,一把拉了他身后的凌战廷,拉住他往会场出口走去。 出了酒店大楼,沉薇琪放开他,沉默着独自往前走,凌战廷跟了上去。两人走到马路边,等了没一会儿,齐丞就把车开过来了。沉薇琪打开后座的车门上了车,车门留着,凌战廷也跟着上去。 齐丞在前面开车。 车厢里谁都没说话,沉默了好久。 沉薇琪偏头看着车窗外的城市夜景,不知在想什么。 “凌战廷——”凌战廷叫她。 “别装了!”沉薇琪转过头来瞪了他一眼,又看了前面开车的齐丞一眼,“把我当傻子吗,你都告诉他了是吧?” 今天晚上就是齐丞跟凌战廷策划好的,说不定那个爱慕梁译皓泼他红酒的那个女孩都是他们找来的! 凌战廷真是够可以的,她今天对梁译皓说的那些,这辈子她都不会对他说,可他就非逼她说了出来。她也不得不说,如果她不说,凌战廷保准会顶着她的皮囊对梁译皓把话说得更狠更绝。他太聪明了,即使她现在是他,他现在是她,他也能这样设计摆她一道。 凌战廷和前面的齐丞在后视镜上对看了一眼。 沉薇琪气道:“这么喜欢当我是吧,那你就当一辈子吧!” 她又赌气偏过头去看车窗外了。 过了一会儿,旁边的“女人”幽幽地道:“他要是知情识趣,从今天以后,应该也没脸纠缠你了,怎么也算帮你解决一个麻烦。” 沉薇琪拳头捏得骨头咯咯响,所以今天是报复她之前差点肏了江若嫣?这心眼可真是小极了。 她转过头来,看向前面的齐丞,“齐丞,啧,那天我打电话让你去酒店房间找我,哎,我要真让你帮我解毒,你会吗?” 会吗?会吗?灵魂拷问。 凌战廷:“……”尴尬。 齐丞:“……”尴尬。 看着凌战廷和齐丞两人飞快变了的脸色,沉薇琪心里爽快了,破坏和谐,谁不会啊!看你俩以后还怎么维持单纯的一主一仆的上下级关系! 29“我们离婚吧。” 齐丞送他们回凌家,把车开到主宅门口,帮他们开车门,他习惯性地来给“凌战廷”也就是现在的沉薇琪开车门,沉薇琪下了车,看到齐丞恍然明白自己不需要再装了的样子,沉薇琪扶着车门,对着他轻笑:“齐丞,你不是喜欢你老板吗,正好,以后他就是个女人了,你赶紧追,啊。” 齐丞看向车另外一边的凌战廷,后者朝他挑了挑眉,示意他先走。 齐丞绕过车头,钻进驾驶室,开车走了。 沉薇琪白了凌战廷一眼,转身朝大门走去。凌战廷叹了口气,跟了上去。 晚上沉薇琪洗完澡,下半身围了个浴巾,坐在床边用毛巾在擦头发,凌战廷敲了敲门,推门进来。 沉薇琪抬眸看了他一眼,给了半个白眼,别开了脸,不理他。 凌战廷径直走过来,从抽屉里拿出吹风机,插上插座,不发一语地就站在她身后,抽走她手里的毛巾,给她吹头发。 沉薇琪也没争,就任他吹。 头发短,没一会儿就被吹干了。凌战廷关了吹风机,又去拔了插头—— 沉薇琪一把扯过他,将他压倒在床上,舔了舔后槽牙,“过来干什么?逼痒了,想要我肏了是吧?” 刚洗过的头发比较散,额前的碎发根根分明随着她的动作飘动着,英气的眉眼皆集聚着怒气。 吹风机掉落在地板上,发出“啪”地一声,凌战廷被她拉得胳膊生疼,听到她粗鲁的话语,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才道:“伤害他,你这么难过吗?” 因为难过,所以找人撒气。 沉薇琪俯看着他,恨道:“如果我不伤他,你是不是就代替去伤害他了?你真是好计策!” “为什么,”凌战廷问,“为什么你这么在乎他是不是受伤,却一点不在乎我是不是受伤?” 沉薇琪冷笑了下。你受鸡巴伤,你从来都是加害者好吗! 凌战廷轻笑了下,他抬起手来,摸她的脸,在她脸上摩挲了两下,叹息地道:“你啊,连听我告诉你我是怎么爱上你的耐心都没有。” 他的眼里,是化不开的落寞。 沉薇琪看得一顿,心里不知为什么觉得一阵烦躁,她放开他,随口道:“你说啊。” 床上的凌战廷坐起身来,没有讲述他是怎么爱上她的,他道:“今天梁译皓说的那些话,我觉得——” 梁译皓说他不配爱她,说他要她爱他太可笑了,这些话,对他并不是没有一点触动的。 “我觉得可能真的是我做错了。”他道,“跟你互换身体这段时间,我才明白,你在我身边的确过得很委屈很不开心,是我强迫了你。” 沉薇琪抬眼看他,等待他的后文。 “我们离婚吧。”他说。 沉薇琪愣了下,她没听错吧,他跟她说离婚? 奇怪的是,她为什么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开心? “你不会——就是骗我想换回身体吧?”她问。 “七天,你答应我好好跟我在一起七天,一个星期之后,我们去办离婚,办好之后我们再换回身体。” 这就相当于他先给钱,她再交货了。应该没什么诈了。至于这个七天好好在一起,什么叫好好在一起? “没什么特别的。”他牵了沉薇琪的手过去,跟他自己的手十指交缠握在一起,“我想跟你谈七天恋爱,就像情侣一样,去约会,去玩一下。” 为什么,她听着有点心酸的味道?他答应跟她离婚答应放她自由,只跟她要求这短短七天,像是那种弃妇被抛弃之前最后的挣扎最后的心愿似的。 “好。”她答应了。 凌战廷把她的手牵起来,放在嘴边亲了亲她的手背,然后又把她的手往自己双腿之间放,身子也往她这边凑,眼里泛着春情,嘴唇几乎贴着她脖子道:“你刚才说的没错,我的确是逼痒了,想要你肏……” 算起来他们有五六天没有做了,沉薇琪被他的话和动作撩动得火一下就上来了,她上身是光着的下身只有条浴巾,他也只是简单穿了个睡裙,手被摁到他私处她才发现他没穿内裤。 骚货!她心里骂了一句,反客为主将他带到床上,压了上去。掰开他的大腿,手在他的私密地带从上到下摸了一遍,仅仅这样,那肉缝就有水流了出来,她拿手指玩弄上了环的阴蒂、插入肉穴,把他弄得更湿,然后就放开他,准备用鸡巴去肏—— 凌战廷拦住了她,“薇薇,我想你帮我舔。” 舔穴,沉薇琪从变成了凌战廷以后还没试过,她不像凌战廷那样没有心理障碍,总觉得舔自己很怪,而且他也从来没要求过她,现在他提出来,她倒也没那么抗拒,她把这种不抗拒归结于,男人精虫上脑的时候不管女人提要求什么都会答应。 而绝不是因为其他。比如她已经没办法冷硬地拒绝他了。 她把他的腿弯折成m形,埋头去吃他的逼,用牙齿咬住那枚小环轻轻拉扯,让他又痛又爽地浪叫,用长舌戳进肉缝,在肉穴内搅弄模仿性器抽插,把从逼里流出的水卷出来吃进嘴里,吞咽下去。 她发现,她并不像她想象中那样不能接受,反而因为听到他爽极了的声音,她心里很有成就感,并且还想让他更舒服,她用舌头在阴蒂和肉缝之间来回卷着吃着,像在舔食美味…… 凌战廷全身软成一滩水,嘴里不停娇吟着:“薇薇……好舒服……哦,舔得我好舒服,好喜欢……” 嘴里灼热的呼吸全部喷洒在敏感的私处,她玩弄阴蒂的时候又痛又爽,她往下用舌头抽插小穴的时候硬挺的鼻子刚好戳在阴蒂上,双重刺激,他快要舒服死了。 “唔——不行了,我要到了,薇薇,我要高潮了——”他喊着。 沉薇琪用拇指死命摁住阴蒂,用舌头大力地在他肉穴里搅,另外一只手的拇指还往她后面的菊穴里浅浅侵入——把他送到了顶点。 “啊啊啊!——”凌战廷尖叫着到了。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弓了起来,双手抱住了沉薇琪的胳膊,脸上是既痛苦又快活的表情,小穴里喷出一股股蜜水。高潮过后,他眼睛半闭,无力地倒回了床上。 沉薇琪俊美的脸上沾了许多他喷出来的淫水,她用睡裙的裙摆擦了一把脸,然后压上来,亲吻他,把自己嘴里残存的淫液的味道渡到他嘴里去。 凌战廷抬起藕臂勾住她的脖子,跟她接吻,唇舌纠缠,亲了一会儿,凌战廷眼里泛起了一层水雾,叫嚷着,“薇薇,肏我……” 沉薇琪心里突然觉得有点舍不得。换回身体以后,她的男人体验之旅就结束了,她就肏不到这么骚浪的凌战廷了。 但换还是要换的,她还有她原本的人生要去过。 算了,就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她好好肏够他吧。 30约会 因为两人都憋着忍了这几天,这天晚上沉薇琪肏了他很久,直到精囊里再也射不出东西,两人都精疲力竭了才结束。第二天早上,沉薇琪还没醒,凌战廷把她摇醒了,“薇薇,起床,我们出去约会。” 沉薇琪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嘟哝着,“……我再睡会儿。” 她翻了个身把他压在身下继续睡,凌战廷被她快压死了,“你以为你现在还是一百来斤吗?” 她现在是个一米八二一百叁十五斤的男人…… 沉薇琪睁开眼看了一眼被她压得喘不过气凌战廷,勾唇笑了,没有立刻放开他,反而把他更往自己身下压,只暗暗减了一些压在他身上的重量,“你这么精神,看来昨天我没把你肏够,嗯?” 这女人演霸总有瘾。凌战廷喘着气挣了一下,“你真的很重……” 沉薇琪又减了一些力气,还是压着他,“约会干什么,我们就整天呆在床上好了,我要肏你一整天……”她低下头去亲他的耳廓吃他的耳垂,她现在才发现,原来她的耳朵这么好看,小巧精致,耳垂又白又软,挺好吃,吃着吃着欲火又上来了,她气息都粗了,“我只想肏你……” 下身那玩意儿像是冲了气似地硬挺起来了,她拿它抵在凌战廷腿间,流里流气地往前耸动了两下,“在家里呆着不好么?” 凌战廷腿缝被她肏着,他哭笑不得,他想,以前的他也是这样整天就想着“肏她”这件事吗?他没有吧?他有吗?好像有一点…… “薇薇,你答应我的。”他提醒她。 沉薇琪看了他一会儿,笑了,翻身侧躺不再压他,“那就去吧。” 被齐丞识破了身份,对沉薇琪来讲反而轻松,她不用管公司的事了,有事齐丞都直接跟凌战廷联系,她起了床之后去浴室洗澡,回来的时候,正好凌战廷在跟齐丞通话说公事,沉薇琪等他讲完电话,看着他,但没作声。 “怎么了?”凌战廷看她洗完,便直接当着她的面,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准备去洗澡。 凌战廷全身赤裸,通体雪白的肌肤在清晨的阳光里带着一圈光晕,表情没有一丝羞涩扭捏,好像也不知道他自己此时有多美,像一颗诱人采摘的娇嫩花儿。 沉薇琪觉得奇怪,她以前并不觉得自己有这么美,怎么这副皮囊里面换成了凌战廷,就有了另外的味道。她刚开始睡他是出于报复,后来是因为欲望,现在她觉得她应该真有点喜欢他了,她果真是有点同性恋倾向吧…… “昨天我答应得太快,我还有个条件。”她道。 凌战廷一笑,“你不准我再对付梁译皓是吧?” 他居然一猜就中,沉薇琪点点头,“嗯!” “放心好了,我不会再对他做什么了。”凌战廷笑了下,进了浴室。 沉薇琪站在原地,她总觉得以凌战廷以往的个性,应该不会这么轻易对她放手才对,现在这么好说话,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在等着她? 难道梁译皓那些话真把他骂醒了? 沉薇琪从凌家车库开了一辆奔驰出来,带着凌战廷去约会。 以前跟梁译皓谈恋爱的时候,约会都是梁译皓安排的,他非常细心,她只要人出来,跟着他,就能疯玩一天,吃的喝的去哪里玩玩多久都不用她费神,连擦汗擦嘴的纸巾她都不用带,偶尔约会的时候赶上她来大姨妈连姨妈巾梁译皓都帮她备着。 梁译皓对她真的很好,从他们十六岁认识,高中毕业后正式在一起,她任性爱玩,他就一直宠着她,她说她怕疼,他就一直忍着不碰她,他说他可以等到他们婚后…… 他们是准备结婚的。 谁知夺走她的第一次的人,她的第一个男人,她结婚的对象,却是凌战廷。 她对凌战廷的感情很复杂,以前她恨他,现在却说不清了,互换身体后,她应该是爱上了“沉薇琪的身体”+“凌战廷的灵魂”的这么个人,可这么个人并不是真的,她喜欢柔弱的不能反抗她的凌战廷,不喜欢从前那个凌辱她囚禁她想要征服她的凌战廷。 换回身体后,凌战廷还是原来那个凌战廷,她对他的感觉应该就会消失掉吧,她现在的不舍,她现在的心动,就会烟消云散。 “你想去哪儿?”她看着前面的路面,认真开着车,问副驾上的凌战廷。 “去你高中学校吧。” “?”什么意思?沉薇琪疑惑地侧过头来看了他一眼。 “景城二中,去那里。”他道。 沉薇琪满脑子疑惑,去她母校干嘛?约会不是看电影逛街那些吗,去学校能干嘛? 她也没问太多,看了看路,离二中也不远,她开着车往那个方向去。 景城二中的操场上,沉薇琪和凌战廷并肩在绿茵场边上得跑道上散步,足球场上有一些同学在踢球,正好足球被踢到了沉薇琪脚边,她一脚把球踢了回去,“你说的约会就是这样?” 凌战廷眼神看向远处,指了指那边的一排树荫,“我曾经在那里见过你。” “?”啊? 凌战廷拉住她的手,拉着她往那边走去。 烈日炎炎,树荫下倒是有几分阴凉,沉薇琪被他拉着觉得手很热想要挣开却被他拉紧,她也不挣了,任他十指交缠地握着她的大手,她问:“你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 凌战廷拉着她在一棵树上靠着,道:“那年我二十岁,出国留学放假回来,跟一个朋友约好来你们学校打篮球,我就在这里等他,有个女生看我一个人在这儿,来跟我搭讪,先是找我要微信我拒绝了,后来她又拿了瓶水给我我也拒绝了,她还要缠着我,我很不耐烦说了句‘我不喜欢太丑的女生’然后她就哭着走开了。” 讲到这儿,凌战廷看向满脸不可置信的沉薇琪,他笑了,“你想起来了?” 沉薇琪:“你就是那个冰山贱男?” “……”凌战廷莞尔,“你们这样叫我的?” 高二那年,她的室友也是她最好的朋友方灿哭着回到寝室,她问清楚情况,气不打一处来,拉着方灿就回到了事发地找到那个冰山贱男,把对方骂了个狗血淋头。她记得这个事但她这人有个毛病就是,只见一面的陌生人她就会脸盲,所以尽管当时她指着鼻子骂了人家一通,转头她就忘了他长什么样子了。 “居然是你?”她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你当时骂我的话,我现在还记得。”凌战廷道。他走到沉薇琪对面一米左右的距离,对着沉薇琪道:“你!说你呢!你说谁丑?你才丑,你全家都丑!有你这样说女生的吗?快跟我室友道歉,不然,我把你打成猪头你信不信?” 因为现在他是沉薇琪,他简直把当时的情景还原了,这个时候她室友拉了她一下,她用胳膊肘拐了没用的室友一下,继续骂不道歉的凌战廷:“哎我说你这个人——你耳朵聋了吗道歉不道啊?” “你还记得我当时回你什么吗?”他问。 沉薇琪道:“是不是你问我你要为什么而道歉?” 凌战廷一笑,继续道:“为你的无礼,为你的眼瞎,为你的自以为是!你是有多好看啊,居然敢说我们家灿灿丑,你今天必须给她道歉!快点立刻马上!” “……”沉薇琪摸摸鼻子,这些话她自己都忘了,他居然还记得这么清楚,她只记得冰山贱男最后还是被她逼着道歉了,因为吵架吵不过她…… “你不会就是因为我骂了你一顿,你就喜欢上我了吧?” “就是啊。”他笑道。 31暗暗 当然也不止是因为这第一次见面,大概一年半以后,梁承泽在一个宴会上爆出梁译皓私生子的身份,想要离间梁译皓和沉薇琪的关系,他当时也在场,只不过那时候他还没有接手凌氏,圈子里熟识他的人还很少,没那么引人注意。他在角落看戏,当时他的心理变化很奇怪,从来没对哪个女孩子有过那么强烈的情绪波动,梁承泽让梁译皓出丑的时候,他在暗处幸灾乐祸,沉薇琪拉着梁译皓怒怼梁承泽,说他居心不良说他不干人事说他不想着自己自己上进只知道嫉妒弟弟,弄了梁承泽一个大红脸说不出话来,她护着梁译皓说她无论怎样都喜欢他的样子,则让他当时心里生出浓烈的……嫉妒。 他喜欢上了一个特别任性,特别率真,特别会吵架,特别特别的女孩,她有喜欢的人,她有男朋友…… 他一直暗暗喜欢着她,一直都有留意她的消息,她跟梁译皓一直都挺好的,他想,这辈子他跟她应该不会有什么可能了。 没想到的是,曾经在景城呼风唤雨的沉家一夜之间破产了。 他利用钱权,强占了沉薇琪,逼走了梁译皓,她成了他的妻子,可她从来没放弃过离开他的念头,即使现在,她也还是要离开他。 从景城二中出来,已经是中午饭点了,两人都觉得肚饿,这里是沉薇琪的母校,周围的环境她熟悉,她道:“我带你去一家饭馆吃饭吧,那里的牛腩煲特别好吃,以前——”她顿住了。 以前她跟梁译皓经常去吃。 她觉得在凌战廷刚跟她说了那些话之后,再带他去以前她跟梁译皓常去的店里吃饭好像不太好,她改口道:“我突然想吃火锅,我们还是去吃火锅吧。” 凌战廷一笑,“嗯,好。” 又开车去了一家火锅店。停好车,两人往里走,服务员把他们带到了一个靠窗的位置,两人相对而坐,点了菜,点了锅底,服务员收走菜单,说了句两位请稍等之后就走了,凌战廷笑道:“大热天的,居然想吃火锅。” 沉薇琪撇撇嘴,“谁规定火锅一定要冬天吃吗?我是个火锅爱好者,一年四季都要吃的,以前——” 啊,又提以前了,沉薇琪把下面关于梁译皓的话硬生生吞了下去,道:“在你家,不管我是我,还是变成你之后,每天你妈吩咐叫人做的都是你爱吃的,那些我都不爱吃。” “你怎么早不跟我说?” “我犯得着吗,我——”我跟你关系很好吗,“算了,以后我也解脱了。” 凌战廷看向她,“离婚之后,你要去哪儿?” 沉薇琪一顿,她还没想过这个问题,以前她想着离开他以后就去找梁译皓,现在她觉得她跟梁译皓之间隔了太多东西,昨天她用凌战廷的身份当众对他说了那些话,把他们的关系推向更尴尬的境地。 她也没什么地方好去,唯一的去处只有姑婆那间老房子,不过破旧成那样还能住人吗? 走一步看一步呗,她这么一个大活人总不至于饿死。 “不用担心我,我会自己照顾好自己的。” 凌战廷没说什么,看了她一眼,“嗯“了一声。 气氛一时有点冷下来,沉薇琪轻咳了一声,打破尴尬的气氛,“咱们很快换回身体了,说说你当女人的感受呗。” 凌战廷笑了,“吃饭少,力气小,经期的确很不舒服小腹坠痛后腰酸疼,欲望比男人好控制,但被撩了之后又很好被控制,口是心非是天性,叫床会让自己更舒服,也能给男人反馈,也算是间接控制男人的一种方式。” 沉薇琪把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交缠在一起,看着他,笑了,“啊,这么懂女人了,以后谁还是你对手,不得被你吃的死死的?” 凌战廷先是笑,而后笑容淡了,就淡淡地看着她。 她莫名懂了他的意思:他想懂的、想吃定的女人,只有她一个。 还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 沉薇琪又轻咳了一声,拿起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这里上菜还挺慢。” 两人吃的时候倒没有多说什么话,一个劲地吃完了。之后凌战廷觉得既然出来了,那就去看场电影好了,虽然凌家本身就有很好的投影设备,几乎跟电影院的效果差不多,还有私人空间,但最新的电影还是去电影院才能看到。 他变成沉薇琪的这些天在家闲得刷了不少以前忙时根本没时间看的电影,也知道最近新出了一部动画电影评分还不错,他想跟她去看。 他得承认,跟沉薇琪约会看电影,他没有经验,他内心里……竟然有点紧张。 “我去买票吧。”他道。 沉薇琪拦住了他,朝买票的队伍努了努嘴,“都是男生买票呢,我去吧。”她说着就往队伍的尾巴那边走,走了两步又转回来,伸出手,“要你手机付钱,我手机没钱。” 凌战廷从随身的包包里拿出手机递给她。 自从昨天以后,他们就把手机换回来用了,家里破产以后她手机里面原本还有些零头,后来凌战廷为了防止她逃跑逼着她把钱清零了,所以现在她账户上一分钱都没有。 想想,离婚以后,她就是个一穷二白无家可归的可怜人,要不要趁现在她还是凌战廷搞点钱留给自己?—— “我会给你赡养费的。”凌战廷看着她用目光数他手机账户的余额,猜出了她的心思,笑道。 “我才不要!”他这样说她反而不好意思动歪脑筋了,她硬气地道,“一分钱我都不要,你只要放我自由就行了。”她拿了他的手机去买票。 他看着她去排队,心里叹了口气,自由啊—— 买完票回来,沉薇琪在还他手机之前,手机微信突然进了条信息,她看到是齐丞给他发来的,她只看到开头一段话:凌哥,你吩咐的事情我叫人去办了,不过要是真的有人来办—— 后面的话她就没看到,她也不好再去查看他的信息,就把手机还给了凌战廷,凌战廷看到那条信息,脸色一瞬间明显僵硬了一些,随即也不看信息,把手机放回包包里,对沉薇琪道:“我们再买点零食饮料什么的吧。” 32他真的……被她肏尿了。 在放映厅靠后的位置坐下,坐下没多久电影就开演了。中途凌战廷几次侧头去看沉薇琪,沉薇琪余光能感觉到,但她刚开始没理他,后来他又一次侧头来看她,她侧头跟他的视线对上,“你尿急?”出口在她这边。 凌战廷把手搭在她手上,打开她交缠后随意搁在腿上的双手,牵了她的左手,跟她相握,笑了下,“想牵你而已。” 沉薇琪这才察觉到他的笨拙,这是没谈过恋爱的男生才会有的笨拙。 她压低声音问:“凌战廷,在我之前,你一个女人都没有过啊?” “没有。” 沉薇琪皱眉,小声道:“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长得有多好看?”长得这么帅不谈恋爱,太浪费了。 大荧幕反射过来的五彩的光打在沉薇琪脸上,坚毅的脸部轮廓,精致完美的五官,他看着她,笑了,“的确挺好看的。”他以前并不觉得自己多好看,反而她在他身体里,他看着越发顺眼。 沉薇琪眉头皱得越发紧,“我就说咱俩都有点同性恋倾向,哎,咱俩换回身体以后不会就喜欢同性了吧?” “……”他只是喜欢她而已。人生中只喜欢她而已。 电影散场,两人从电影院出来,两人都觉得电影还挺好看的。凌战廷还牵着她的手,沉薇琪有点嫌弃,“好多汗。” 凌战廷不放,“就牵着吧,反正也牵不了几天了。” 沉薇琪心里蓦然一酸,就任他牵着了,“回家吗?” 凌战廷摇摇头,他拉她往停车的地方去,“我来开车,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凌战廷开车,越开路越偏,最后他把车开到了景城郊区的一座度假小别墅门前,沉薇琪以前被凌战廷带过来过,不过不是惬意的度假。就是在这里她第一次被他用药,被肏得一个月没下来床。 他带她来这里,是想干嘛?让她干他吗?是她想的那样吗? 沉薇琪用眼神询问他,凌战廷忽略她的眼神,牵了她的右手,用她右手的拇指在指纹锁上摁了一下,门开了。 他拉她进去。 径直上楼。 她记得楼上卧房,带了个里间,里间就是个“调教室”,什么用具都有,也有刑具。 她木然地被他带到楼上主卧室内,她问:“你带我来这儿,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他今天穿的是一件米白色的连衣裙,沉薇琪的身材修长匀称,穿什么都好看,这条裙子上身露了点锁骨,下面裙摆只到大腿中部,显得她腿特别长,整体看很性感。 裙子腰间有条装饰腰带,他一边解那腰带,一边踮脚亲了亲她的唇,“就是你想的那样,在这里,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的心情有点复杂,有点感动,感动他想把曾经他对她做的让她报复回来,但是有个小问题,她道:“我要是现在把你肏得下不来床,甚至虐待你,等我换回身体,承受后果的还不是我吗?” 凌战廷一愣,随即笑了,“那我们就正常做吧。” 沉薇琪唇角微勾,靠近他,低头亲了下去。 谁是谁,谁在谁的身体里面,好像已经不重要了,她,沉薇琪,就是在亲他,亲凌战廷。男人女人都不重要了,谁肏谁都不重要了。 吻,越来越炙烈,越来越深。 她一直吻到他喘不过气来,才放开他,然后一边轻吻他,一边把他往那边床上带,把他轻轻地推倒在床铺上,她压上去,摸了摸他因为接吻缺氧红扑扑的脸,笑道:“我做男人的感受是——” “肏逼很爽,最重要的是那种征服感让人上瘾,”她在他面前捏了捏拳头,“男人的力量跟女人的力气相比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也许正是这种力量的优越让男人一般都很自大。” 凌战廷笑,“还有呢?” “女人真的得保护好自己,因为男人精虫上脑就啥都不管了,也许平时你看着很老实巴交的人,在某一刻他也会生出把你拖进小巷子强奸的念头。” 凌战廷捧住她的脸,在她的眼睛上亲了亲,说出了欠了她很久的道歉,“对不起,薇薇……” 他强奸了她。 沉薇琪知道他是因为什么而道歉,她笑了笑,“我接受你的道歉,我也原谅你。因为如果我是男人,也不一定真的能管好自己下半身。” “薇薇……”凌战廷凑上来亲她,用舌描摹她的唇线,舌头探入她口腔,轻压她的舌尖,跟她交换津液。 两人的身体交缠在一起,短暂地分开,快速地脱衣之后又紧紧缠在一起,沉薇琪分开他的双腿,让他双腿缠着自己的腰,扶着鸡巴对准肉缝,沉腰,把自己埋进了他体内—— “唔——” “嘶——”两人都发出舒爽的叫唤。 沉薇琪觉得,这次做爱跟以往好像有点区别,至于区别在哪儿,她一时说不上来。 也许是凌战廷更动情,小穴比以往更软更滑,他叫得更浪。 她肏进他里面除了觉得从头爽到脚之外,还有一种表达的冲动在脑子里翻涌,她居然想告诉凌战廷,她爱他…… 她想,也许这就是人们说的男人在床上说“我爱你”千万别信的原由吧,不负责任的瞎说罢了。 她怎么可能爱他,不过是一点肉欲迷恋罢了。 她将他拉到床边,她下床分开双腿站立,压着他双腿,抽插他的肉穴,整个房间响彻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她咬紧牙关让自己不说那些多余的话,只更加快速地肏弄小穴。 “唔……逼好舒服,好痒……还要……” “啪!”沉薇琪大掌拍到了他的屁股蛋上,发出很大一声响,“还要什么,说!” “要……要薇薇用大鸡巴肏我……哦,里面太痒了……” 只要一想到是凌战廷这个男人在说这种骚话,沉薇琪征服的快感加倍,她真的想肏死他! 把他身体往前压,她大开大合地打桩一样地重重地快速捣弄,“好,大鸡巴给你止痒——” “呜——”这样整根没入,深深地顶弄他又有些受不住,花心深处又酸又胀,他又求饶,“太用力了,好酸啊……” 沉薇琪当然不可能放过他,她掐住他的软腰,更往他深处顶,还用大鸡巴在逼里面恶意画圈,“哪里酸,这里吗,还是这里?” 又粗又长的鸡巴直抵宫颈,酸胀得里面源源不断地流出大量的淫水,打湿了两人的交合之处,又被打成粘腻的状态,一片泥泞。 她越肏越狠。 “不行了,要高潮了,要尿了!——”凌战廷高声叫喊着,随着他的叫喊,穴肉疯狂地绞紧里面的鸡巴,沉薇琪爽得头皮发麻,本来没想射的,这会儿也被他夹得不行了,估计是守不住了,嘴里骂了一句“操!”也不再死守,倾身死死压着他,用力地肏了几十下,在他更高亢的叫声中,她低吼一声跟他一起到了顶点,把白色的浓精灌进了花壶深处。 感觉到交合的部位湿暖得不像话,她觉得有异,放开他一些去查看他下体,这才发现,上方的尿道口随着他身体的余颤还在吐出小股的淡黄色的液体。 他真的……被她肏尿了。 最-新·书·刊:p o〡8 s f 。c〇m 33换回来 在小别墅里厮混着。 一连几天。 没去管公司,没去管任何人,只有他们两个。 性起时做爱,累了就相拥而眠,很多时候也在聊天,他讲他在国外留学的趣事时,沉薇琪问他:“就算在国外,也肯定有很多女生追你吧,你真的没有交往过一个?” 凌战廷想了想,“算有那么一个吧。” 沉薇琪来了兴趣,“怎么叫‘算’?” 他说,跟他一起的有个女留学生,追了他很久,每次他都拒绝她,他以为时间长了她就会放弃了,没想到她一直缠了他很久,后来他几乎就是被逼着答应跟她交往,交往了半年,他总是不冷不热,生生耗尽了她的热情,最后还是分手了。 不过现在他们偶尔还有联系,是普通朋友。 沉薇琪心里有点小得意,又有点酸溜溜的。小得意的是,他没把别的女人放在心上过,是因为他一直惦记着她吗?酸是因为他说他一个女人都没有过,原来也不是没有嘛。 她经历过梁译皓,梁译皓简直就是个天生的恋爱高手,她跟他在一起从来就没有不开心的时候,他总是把她照顾得很好,他知道什么时候该牵她的手,什么时候该亲她,什么时候该哄她,他用一只漂亮的但是只值千来块的手环就能哄得她很开心…… 而凌战廷,太一根筋了,也太笨了,明明这么喜欢她,也帮了她那么大一个忙,却反而叫她恨上了他。 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好。 两人在床上侧躺着面对面说话,沉薇琪听完他的回答,她抬手在她自己原来的脸上轻抚,“凌战廷,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呀?” 凌战廷捉住她的手贴在他脸上,他笑了,其实沉薇琪这样性格的女孩,太容易让人动心了,她就是人群里一眼就能让人看到的那种女孩,漂亮可爱,阳光开朗,像一颗炙热的小太阳,光芒四射,喜欢她是件很正常的事。 不正常的,其实是他,喜欢了她,就认定了,就不改了,就算强留也要把她留在他身边。 “以前我不知道,现在我知道了,我喜欢你的肆意洒脱,喜欢你骨子里的倔强——但我却想要改变和征服一个这样的你,这是很矛盾的事,所以,我才愿意放你走。” 沉薇琪怔怔地看着他,许久才憋出两个字:“……谢谢。” 她觉得她也跟着他变笨了,说什么谢谢,她犯得着谢他嘛,本来就是他们约定好的,本来他就该这么做,哪有人会一直关着另外一个人的,她又不是神经病要被关起来。 不知不觉,一个星期就这么过去了,这天早上,凌战廷起得挺早,洗漱好,穿好衣服才叫醒床上的沉薇琪,“薇薇,起来吧。” 沉薇琪睁开眼睛。 “今天我们去办离婚。”他道。 沉薇琪愣神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哦。”说不好自己是什么心情。 “我去楼下等你。” “嗯。” 凌战廷踩着高跟鞋,出房间下楼去了。沉薇琪看着他身影消失在门口,有点怅然若失,时间过得太快了,居然就是今天了?她心里那股不舍好像还在纠缠着她。 到底在不舍什么?肯定是舍不得这些天的“性福”,总不能是舍不得跟他离婚吧,那她跟他斗了这么久,不就一点意义斗没有了? 她甩甩头,把心里脑子里那点不确定甩出去,下床。 凌战廷让齐丞买了早餐过来小别墅,还把他们所需要的证件户口本都从凌家拿过来了,她下去的时候,都摆在餐桌上,身份证,户口本,还有红本的结婚证,凌战廷招呼她:“薇薇,过来吃早餐。” 她走过去,跟他面对面坐了,凌战廷给她递了筷子和喝粥的勺子,她接过,“谢谢。” 两人安静地吃完早餐,齐丞送他们去民政局。 齐丞在前面开车,他们坐在后座,沉薇琪本来看着车窗外的街景发呆,拐过一个路口的时候凌战廷开口:“咱们办完手续,还回小别墅去吧,等身体换回来,你再走。” 上次互换身体之后,他们昏迷了好几天,特别是得到沉薇琪身体的他更是直接昏迷了,他怀疑是因为沉薇琪的身体比他弱的缘故,这次之后,不知还要昏迷几天。 沉薇琪想了想,他是为她着想,她点了点头,“好。”她现在挺信任他的,反正办完离婚手续他们就再也没关系了,他也答应了不会再为难梁译皓,也答应了放过她,一个大男人,不会连这点信誉都没有吧。 很快,车到了景城东区民政局,沉薇琪上次来过,记得这里,上次来,还是凌战廷用梁译皓威胁她,她非自愿来的。 齐丞帮他们开了车门,“到了。” 进去,排队,等号,等了大概半个钟轮到他们,办理离婚手续的工作人员问他们为什么要离婚,是否考虑清楚了。 “你们结婚没多久啊,一年多而已,怎么这么快就离婚?” 沉薇琪随口胡诌,“个性不太合,过不下去了。” 凌战廷道:“我们考虑好了,不用再调解,这是我们的协议书。” 工作人员看了看,也没再说什么,让他们各自签字,两人模仿过对方的笔迹,代替对方把字签了,手续很快就办好了。办完出来,沉薇琪跟凌战廷相对站在门口,她想跟他说点什么,动了动嘴,没说出什么来,凌战廷对她笑了一下,“回去吧。” 齐丞又载着他们回小别墅。 沉薇琪和凌战廷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齐丞站在他们面前,“凌总,要我做什么吗?” 凌战廷道:“我们可能会像上次那样昏迷,如果只是昏迷,不用送我们去医院,等着我们醒来就好了。” “好。” 两人看向沉薇琪。 沉薇琪抿了抿唇,她一直用左手转着自己右手无名指上的金戒指,她想对凌战廷说点什么,但又不知能说什么,说“谢谢”好像犯不上,但她心里的确是感激他的,他对她的好,还有她没有给过他回应的暗恋,还有他现在要给她的自由。 “凌战廷,谢谢你。”她还是说了出来。 凌战廷温和地笑了笑,看着她,“我们之前只领了证没办婚礼,也没交换过戒指,这枚戒指,”他摸上那枚戒指,“现在交换,却是要分开了。” 沉薇琪莫名有些鼻酸,她手指捏住指环,摘下了戒指,然后牵了他的右手,把戒指戴到了他的食指上。 四目相对着。 熟悉的眩晕感袭来。 追·更:po18s𝓕。cᴏm(woo↿8.uip) 34重新开始 好像经历过一场长长长长的远途跋涉,又像是从一场深沉的梦里醒来,沉薇琪费力地睁开眼睛,神志还没完全归位,陷在短暂的失忆中,她看了看四周,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少夫——沉小姐,你醒了?”齐丞在她床边。 沉薇琪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哦,她跟凌战廷的身体换回来了。 “凌战廷呢?”她起身,问,“这是哪儿?” 齐丞道:“凌总在家,这里是你姑婆的老房子,之前凌总叫人翻新了一下现在可以住人,你以后可以住这里。” 沉薇琪一愣,凌战廷在他们离婚之前把她姑婆的房子收拾了?她看了看四周,墙壁地板都是重新弄过的,家具都是新买的,看起来都是牌子货,从窗户看向外面的庭院,也是打扫得干净漂亮,他对她—— 即使离婚他没给她一分钱,他也还是把她安顿好了。 “他——”我能再见他一面吗,这句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两人已经离婚了,没有什么关系了,也没有见面的必要了,想到这一点,她的心里忍不住有点闷闷的。 “凌总比你早醒一天,没什么事。”齐丞把她的手机递给她,“凌总让我转告你,你这里的钱是以前他逼着你随意花掉的那些,按照你的要求没有多给你。” 沉薇琪把手机接过来,看了看,账户上只有叁千多块钱,她抬眸看齐丞,“他没有别的话吗?” “没了。” 没了。沉薇琪扯了扯嘴角,她到底在失落什么,明明她已经得偿所愿。 齐丞走了。 沉薇琪出房间,到庭院里散步,院子里还弄了个秋千,她坐到上面,微微摇晃着自己,眼神呆呆地望着远处的蓝天白云,之前发生的一切还真像是一场梦,但她当凌战廷期间她所有的感受又是那样清晰真实,她对他的感觉—— 好像并没有随着换回身体而消失。 她竟……有点想他。 —— 半个月之后,沉薇琪在一家广告公司找到了一份工作。她大学跟梁译皓考的是同一所学校,一所国内还不错的大学,梁译皓学的是建筑设计,她学的是平面设计,她当时恋爱脑又爱玩,根本无心学习,毕业证都是混到手的,毕业以后也没找过工作,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用找工作,哪知,生活给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她现在得从底层实习生做起。 每天干着最多最累的活,犯错被骂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第二天还得面带微笑继续苦逼地上班。原来打工人这么不容易。 晚上,她疲累地回到家,手里提着外面买来的盒饭,肚子很饿,但闻到那油腻的食物味道又没多大胃口。她从小锦衣玉食,衣来张手饭来张口,富贵惯了,自己也不会做饭,在这里住了这么长时间虽然厨房厨具电器一应俱全,但她从来没用过,每天都是外面买来吃,吃多了真的觉得好油腻好难吃。 唉—— 叹了口气,已经从上流社会的圈子跌落到社会底层,她还是学学做饭,学学怎么照顾自己吧。 突然想起今天下班前跟她一起实习的林娜跟她说的话,“gigi,别说我没提醒你哦,明天打扮漂亮点,我们公司另一个老板要来,富二代哦,我听她们说长得还挺帅的,大老板结婚了没指望了,要是能搭上这个二老板,我们下半辈子也不用奋斗了。” 她当时听了,笑了笑,没兴趣。 论高,论富,论帅,景城还有谁能跟凌战廷比的?她连他都不要,怎么会去抱别人大腿。 她拿起筷子,开始吃盒饭。吃完,收拾了餐桌,去卧室洗漱睡觉去了。 她安然入睡,自然不知道此时,在她房子外面,院门口,停着一辆黑色奔驰,车后座坐着一个男人,靠在车窗边,静静地看着那边紧闭的大门。 “凌总,您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沉小姐真相?”前面驾驶座的齐丞问。 凌战廷扯了下嘴角,“以她的个性,她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很生气,会跟我大闹吧。”他脸上不自觉浮现地是一抹宠溺的笑。 又看了大门一会儿,“走吧。”他道。 —— “梁什么?”第二天上班沉薇琪听林娜说那个二老板的名字,惊得她一跳,以为自己听错了。 “梁承泽啊。” 梁承泽……是她认识的那个吗?梁译皓那个心机深重的大哥?景城还有几个梁承泽? 沉薇琪怎么都想不到林娜说的二老板,高富帅,是梁家大公子梁承泽,如果老天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把公司老板是谁打听清楚了再来面试! 梁承泽算什么高富帅,以前的沉薇琪就是众星捧月的公主,多少世家青年才俊都入不了她的眼,以前在她眼里,梁承泽都算得上是“矮穷矬”了。 现在她却沦落到他手底下的公司里做事。 她以前当众下过他面子,别说什么搭上他就能少奋斗了,被他知道她在他这里做事,他会怎么做?是开了她呢,还是整她一顿再开了她呢? 叁十六计走为上计! “哎你去哪儿啊?”林娜拉住准备开溜的沉薇琪。 “我突然肚子有点疼,我请个假,回去休息下。”沉薇琪急急忙忙收拾好东西,就朝公司大门走去。 “啊——”正好跟进门的大老板和二老板撞了个对脸,沉薇琪惊得短促地叫了一声,下意识往后退要跑,对方眼尖一下子认出了她。 “沉薇琪?”梁承泽叫她。 沉薇琪讪讪地抬起头来,跟两位问好,“邱总好,梁、梁总好。” 梁承泽看了看她,“真的是你?不会吧,你在这里做事?” 邱总意外,“承泽,你认识她啊?” 梁承泽嘴角上挑,“大名鼎鼎的沉家大小姐沉薇琪,当然认识。” “她就是那个沉薇琪?”邱总显然也听过她的名号,但没见过真人,没想到这位落魄千金会在自己手底下做事。 “是我。呵呵。”沉薇琪陪着笑了笑,她寄希望于梁承泽大人有大量,过去她让他当众难堪的事在他心里翻篇了,不跟她这个现在无钱无势无依无靠的可怜打工人计较。 不知是不是她的祈祷起了作用,梁承泽眼珠儿左右动了动,笑着对她道:“也是挺巧,我今年才投资入股进来,没想到能在这儿跟你碰上,不过更让我意外的是,凌战廷居然同意你出来工作?” 沉薇琪抿了抿唇,“我跟他离婚了。” “离了?”梁承泽看上去很惊讶,费了那么大功夫才得到的人居然这么轻易就放手了? “嗯。所以才来这里做事,梁总——”她摸了摸脖子,瞬间决定为五斗米折腰,为了不被炒鱿鱼,她怂道,“以前的事是我年少不懂事,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会为难我的,对吧?” 梁承泽看了她一会儿,温和地笑了,“当然不会,你别多想。” 装孙子这么管用的么?沉薇琪有些意外梁承泽就这么放过她,不过她还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那邱总,梁总,我回去做事了。” “去吧。” 梁承泽看她往她自己工位上走去,眼里闪过一丝算计的光,笑了笑。 他当然不会为难她,他还要帮她呢。 35暗涌 景城的天进入八月以后,热度降下来很多,沉薇琪开始周末买菜回来学做饭,呀呀,真的是灾难,照着美食博主发的视频里面煎鱼,最后鱼煎糊了,手被溅起的油末烫到了,厨房差点起火…… 她挑了些没糊的鱼肉,就被她煮得夹生的白米饭吃。 边吃,眼泪就下来了。 倒也不全是因为此刻的悲惨,还因为孤单。 以前父亲还在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拥有全世界,觉得整个地球都是围着她转的,失去父亲失去庇佑,她就什么都不是了。 她失去了她唯一的亲人,这个世界上她只剩下她自己了。 她决定去父亲的坟前大哭一场。出门打车,司机师傅问她去哪儿,她忍着眼泪说了墓园的地址,师傅问她,“小姑娘,遇到什么事了?”她也不做声,默默流泪。 到了墓园,她捧着一束花,眼泪一直在眼眶地打转,快要到父亲坟前的时候她却停下了脚步。 就是来哭嚎一场的,临了她却改了主意。 父亲都入土了,她还要把现在的不如意哭给他听扰他安宁,真是太不孝了,也太没用了。 把眼泪擦干,整理了下情绪,这才迈步上前。 蹲下身,把那束花放到了墓前,她捡干净一些落叶,然后人坐到墓碑前面的台子上,把头轻轻靠在石碑上,“爸,我来看你了哦。我呀,过得挺好的,您别担心我……” “哎爸,有个事我跟你说说吧,我说给别人听别人肯定不信,您都在那边了肯定能信,我那天梦到我姑婆之后……”她絮絮叨叨地把她跟凌战廷互换身体的事说了。 “爸,我跟他现在算是两清了,完全没关系了,我也不恨他了,”她道,“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不依靠任何人。” 她在墓前跟父亲说着话,根本没发现不远处有人躲在一棵树后,把她说的话全程录了下来。 一个小时以后,这段录音出现在了凌氏总裁办公室。 凌战廷听完,双手交叉,脸色不太好看。跟他期待的不一样,他以为她多多少少会惦记他,现在看来,她对他半点留恋都没有。 “凌总——”看着他脸上失望的表情,齐丞劝道,“她对您本来就无心,您何必期待那么多,受伤的只会是您自己。” 凌战廷扶了扶额,苦笑了一下,“我没期待什么,早就知道她是无心之人。”他摇了摇头,“那件事先不告诉她,等过一阵子再说,反正她自己怎么也发现不了,除非——”除非她现在去跟别人领证结婚。 —— 景城最近最大的新闻就是,景城顶级神颜梁家二公子梁译皓在跟景城云家的小女儿云熙儿订婚的当天,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取消婚约,他这么做的原因据知情人透露,是突然得知他喜欢的女人目前已经跟丈夫离婚,他不愿成为政治联姻的牺牲品,要去追求真爱。 八卦新闻醒目的标题是《落魄千金沉薇琪沦为弃妇,前任梁译皓立马为她放弃豪门联姻,真爱?》 沉薇琪看着微博推送的消息,眉毛抽了抽。 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谁在中间搅浑水。梁承泽那个贱人,肯定嫉妒疯了梁译皓用美色和才华吸引无数豪门千金前仆后继地想要嫁给他,以前她是沉家唯一继承人的时候他想着法地破坏她和梁译皓,现在她落魄了,他倒是希望她跟梁译皓在一起了。 往更坏的心思去想,她跟凌战廷才刚刚离婚,他要是故意引导梁译皓急不可耐地来找她,很可能惹怒凌战廷,到时候梁译皓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梁承泽不是放过她,而是把她当棋子来用了。 “gigi,你说这个沉薇琪到底有什么魅力啊,凌战廷和梁译皓,一个有钱有势,一个有才有颜,算是景城数一数二的男人了吧,怎么都争着抢着要她?是不是长得特别好看?身材特别好?人间绝色?”林娜跟她相邻坐着,趁午休时间跟她八卦起来。 她来这里工作时间不长,除了邱总和梁承泽还有帮她办入职的同事,其他人知道的只是她的英文名,真名她自己没提过,就算知道她名字的人可能也以为只是重名,不会想到她就是传说中的沉薇琪。 她暗自摸了摸自己的脸,哎,她还行吧,那句话叫什么,天生丽质难自弃……哎呀不对不对,乱写什么,她怎么就成了弃妇了,她跟凌战廷明明是她甩他,而且,凭什么她还得为梁译皓悔婚背锅?关她什么事?她做什么了? 她朝林娜笑笑,“我也不知道。” 她心里犯愁,梁译皓要是真的为她悔婚来找她,她该怎么办?凌战廷呢?他会因为这件事生气吗,她明明跟他说过离婚后她不会跟梁译皓在一起。 她也说不清为什么,她现在是真不希望梁译皓来找她。 但,该来的还是会来。 那天早上她来公司,在她们公司写字楼楼下,梁译皓捧着一大束花就堵在那里,一看到她,立马朝她奔过来,她连躲的机会都没有。 他过来,拉住了她的手,“薇琪,为什么你离婚了不第一时间来找我?” 虽然说着责怪的话,但他惊人漂亮的眼睛里盛满了柔情,“你终于摆脱了凌战廷,薇琪,我们可以再在一起了。” “我——”沉薇琪不知道该说什么,“我都已经是结过一次婚的人了——” 他单手拥她入怀,“别傻了,我不在乎,我爱你,薇琪。” 她:“……” —— 齐丞抿了抿唇,把梁译皓每天接送沉薇琪上下班的照片放到了凌战廷面前,“凌总——” 男人盯着照片上被梁译皓搂着的沉薇琪,眼眸沉沉,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又睁开眼,“她爱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吧。” 齐丞皱眉,话是这么说,可您阴沉的脸色,还有握紧的拳头,表现出来的可不是什么看开放下的意思。他能感觉到他周身暗涌着的怒气。 果然,凌战廷又吩咐他:“继续叫人盯着他们。” “……好的凌总。” 36已经腻了 沉薇琪不知道该如何拒绝梁译皓。 他对她太好了,就跟从前一样,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说。 接送她上下班,给她买早餐,中午饭,晚上他买好菜,接她下班,他做饭给她吃,而且做的全是她爱吃的。 “译皓,你别对我这么好。”他再一次把饭盛好筷子递到她手里的时候,她开口道。 梁译皓一顿,一笑,“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沉薇琪抿了抿唇,“其实,你不该跟云熙儿悔婚的,她比我更合适你。” 梁译皓伸手过来牵住了她的手,“别再说这种话,这还是我从前认识的沉薇琪吗,你怎么可能会说这种自我否定的话?”他凑近她,清澈的瞳仁清晰地映出她的倒影,把她的手指放在唇边亲了亲,“薇琪,是我没用才会让你受了那么多苦,从今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 补偿? 其实他也不欠她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这种心理负担从何而来,从前不管梁译皓为她做什么哪怕他们在街上遇到抢劫他豁出命来护着她她都能心安理得地接受,现在不过是做了几顿饭而已。 梁译皓还是原来的梁译皓,贴心地爱着她,她现在已经离婚了,她为什么要拒绝他? 但她——总会在梁译皓对她好的时候觉得莫名心虚。 —— 一天中午,她从主管办公室出来,她的一个设计作品得到了客户认可,主管夸了她两句,她心里喜滋滋地,觉得自己这份工作终于有了两分起色,回到工位上还没坐稳。 然后,梁译皓突然从外面冲进来,真的是冲进来的,怒气冲冲的样子,一把抓住她手腕,“你——”眼里罕见的怒意,顿了顿,他拉她,“跟我出来!” “你——” 他拉着她出了公司大门。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她问。 “你——”梁译皓浅色的眸子像是被划了一道伤,“薇琪,你没离婚?” 沉薇琪愣了愣,她没懂他的意思,什么叫没离婚,离了啊,她跟凌战廷亲自去办的手续,“我离了啊,你为什么这么问我?” 梁译皓道:“连梁承泽都觉得意外,凌战廷竟然这么容易就对你放手,我也觉得特别奇怪,前一阵子他还当众跟我抢你,怎么这么快就跟你离了?” “所以我找公安系统里的人帮我查了你的婚姻状况,你跟凌战廷还是法律上的夫妻关系!” 沉薇琪睁大眼不敢相信。她跟凌战廷离婚的确有点不太妥当的地方,她和他当时都是代表对方并不代表自己,签字也是模仿对方的笔迹签名的——但他们办理的当天又没谁看出来他们不是他们本人! 工作人员明明给他们换了证盖了戳的! 如果是假的,她是怎么被凌战廷骗的?他手眼遮天难道连民政局的工作人员都能买通? 她不信! —— 去凌氏集团大楼之前,沉薇琪给凌战廷打了个电话,口气很冲,“凌战廷,你在哪儿?” “在公司,怎么?” “在那儿等着,我马上去找你!” 凌战廷被挂了电话,眼神暗得无边。 他便等着她。 沉薇琪去的时候,前台应该已经被通过气了,直接接待了她,告诉她凌总吩咐了让她坐总裁直梯上去。 沉薇琪脸色不善,拳头紧握,像是只要去战斗的公鸡。 一个多月前她用凌战廷的身体出入这里,相当熟了,直梯直达总裁办公室,她在总裁办程东齐丞两个特助,还有另外两名女秘书的诧异眼光里,直接推开了凌战廷办公室的门。 闯进去,两只手撑在凌战廷办公桌上,“凌战廷,你骗我?”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往后仰着,静静看了她一会儿,“什么?” “你还装!”沉薇琪怒道,“你根本没跟我离婚,是吗?你就为了换回身体!” 凌战廷又看了她一会儿,淡淡地道:“你当初不也骗了我。” 沉薇琪一愣,随即道:“我骗你不应该吗,你也体验过我的生活,那是人过的日子吗?你把我当——” 她甩甩头,“我不想跟你再掰扯这些,你就告诉我,你还想干什么?打算就这样缠着我一辈子吗?” 凌战廷脸色冷了一些,他把玩着手上的一支钢笔,反问她:“自从我们换回身体醒来,我有找过你一次吗?” 沉薇琪眯了眯眼,他什么意思? 不等她想明白,凌战廷又问:“你是怎么发现我骗你的?你们——” 他笑了一下,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笑出来的,“你们这么快就要领证?” 你们,指的当然是她和梁译皓。 沉薇琪看着他,此刻是男人的他,她心中的怒气没有一分消减,她有种想要再去肏死他的冲动,可鸡巴已经还给他了—— 见到他她才明白,自己比想象中的还要想他,可她想他,感激他,对他动心,在得知他是骗她的时刻,这些内心的感觉都显得太可笑了。 他还是原来那个凌战廷,那个玩弄她掌控她,每当她以为自己能够逃出他的手心的时候,恍然发觉,原来还是不能,的那个凌战廷。 她无比恨他,讨厌他,的那个凌战廷。 “当然,”她违心地道,“我们本来就是要结婚的,要不是你,我早就是梁太太了。” 凌战廷笑了,只是笑意丝毫没有到达眼底,眼底此刻只有寒冰,“要不是我,你父亲会被逼跳楼,你现在还背着巨额债务。” 沉薇琪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眼睛有些酸涩,她忍了忍泪意,开始解自己衣服,“对,我是欠了你的,活该被你玩,好,我就给你玩,你玩腻了为止——” 男人站起身来,抓住了她脱衣的手,他点了点她左边胸口,“有时候,我真怀疑你这里到底有没有心。” 他上下打量了她的身体,嘴角勾出一个嘲讽的笑,而后抬眸看向她的眼,“别脱了,我……已经腻了。” 37就好像把什么东西留在了他那里 那四个字像是锤子锤下来的一样,击打在她心口,什么叫“已经腻了”? 妈的! “腻了就好,你赶紧放过我!”她气急地把衣服扯好,朝他喊道,“说话不算话的混蛋,赶紧跟我离婚去!” 凌战廷别开了脸,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眼里的泪光,他垂眸抬腕看了下手表,轻声道:“下午还能办,我们下午就去。” 沉薇琪说不好自己的心情是怎样的,除了愤怒,她的心脏还闷闷地疼,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只能愤怒地大叫:“去,肯定要去!我就是个傻子从来都是被你耍着玩,连离婚你都能造假,你就是个骗子!混蛋!” 凌战廷捏了捏拳头,转过身背对她,“去外头等着吧,我让齐丞准备一下。” 沉薇琪看着他的背影,眉眼都是恨,咬了咬牙,转身往外走。 她出来的时候,跟被叫进去的齐丞擦身而过。过了一会儿,齐丞出来了,直接先走了。凌战廷过了一会儿出来,对她道:“走吧。”他自己往电梯处走。 沉薇琪跟了上去。 一起下电梯。封闭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沉薇琪想说点什么,可她心里的怒气跟委屈夹杂在一起让她拉不下面子跟他说什么。 她想起她先前逃走的情景,他是猫,她是鼠,他悠闲地看着她逃,她四处乱窜最后还是狼狈地被他找到,抓回来,丢在床上,狠狠肏…… 现在他却说,对她腻了?凭什么他说要她就要她,他说腻了就腻了? 明明是他骗了她离婚,她不能生气吗?他的样子,好像她做错了什么似的,她做错了什么? 他们换回身体之后,他连一次都没找过她,这难道还是值得炫耀的事吗?说喜欢的人不是他吗?凌辱她折磨她囚禁她的人是他,难道要她反过来跟他这个强奸犯告白不成! 她知道他说对她腻了,应该是在生气她换回身体之后立马跟梁译皓纠缠不清,故意这么说的,太可恶了!这男人智商正的250,情商负的250! 她为什么要放弃疼她宠她爱她对她温柔体贴的梁译皓,而选择伤她骗她辱她还想着让她倒追他的人? 可去你的吧,想什么美事! 婚是一定要离的,她不想被他绑一辈子,她要她自己有选择的权利,而不是被谁逼着跟谁在一起一辈子。 一直到电梯下行到地下一楼停车场,他们谁都没说一句话。 齐丞把车开到他们面前,凌战廷率先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沉薇琪更气了,他连跟她一起坐后座的意愿都没有?! 心里更是赌了一口气,拉开后座的车门,上了车。 中途凌战廷接了个电话,是生意上的事,他说的话不多,但每一句都是条理清楚,言简意赅切中要点地下达命令。 沉薇琪在后面听着,心里想着,为什么这个男人处理公事的时候这么通达明智,处理跟她的问题的时--候就跟不开窍的木头似的?或者说他把跟她的感情问题也当做公事来处理了,他努力过了,她还是要跟梁译皓在一起,他没办法,就放弃了? 他看不懂她的心,也拉不下他的面子来求她。 好吧好吧,就这样吧。 很快,车开到了民政局门口,沉薇琪下车,这次她仔细看了,的确是民政局没有错,她跟他领结婚证就是来这里,上次领离婚证也是在这里,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他能让他们领的是假的离婚证? 似乎知道她一定很疑惑,凌战廷下车,给她释疑:“我们上次去的地方不是真的婚姻登记处。” 他指了指隔壁一个楼层,“我把那里租下来了,跟民政局的楼层相邻,电梯还是挨着的,我上次带你转了个弯,去了那边,那里我让齐丞布置了一个跟这边一模一样的登记大厅,也找了许多临时演员来,所以我们领的是假的离婚证。” 沉薇琪露出个“佩服”的表情,“你真行。”居然用七天的时间专门为她弄了个假的“民政局”出来。 “你这么做——”她道,“到底是为什么?” 如果是想拴住她,他为什么不在换回身体后,再次囚禁她? 他拉开真正民政局的大玻璃门的时候,抬眸看向她,“现在这个问题,还重要吗?” 她已经做了选择,选了跟她真心相爱的梁译皓。 而他,就是个用卑劣手段占有了她一段时间混蛋,他得不到她的心。 沉薇琪眯了眯眼眸,好吧,当她没问。 他为她拉开了门,她也不再说什么,先迈步走了进去。 再一次拿到离婚证,沉薇琪第一时间就是让梁译皓帮她找人去验明真伪,梁译皓去查了,这次是真的。 她跟凌战廷这次真的离婚了。 送走了话里暗示她想要留下来的梁译皓,沉薇琪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秋千上发呆。 秋千晃啊荡着。 就像她的心,空空的,总是不着地。 她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她觉得自己喜欢凌战廷喜欢得太匪夷所思了,互换了一次身体,就好像把什么东西留在了他那里,总想去拿回来,那种不安,那种神思恍惚,太折磨人了。 38巧遇 沉薇琪是沉薇琪,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也不奇怪,梁译皓隔叁差五来找她,他们认识了梁译皓,自然对号入座知道她就是那个把全城最顶级的两个男人迷得团团转的沉薇琪。 同事们看她的眼神都变了,都在打量她,疑惑着她到底有什么魔力。 林娜来拍她的马屁,套近乎说让她将来飞黄腾达了别忘了提携她。 沉薇琪指了指正在做的一个设计文案,这个文案她改了又改客户都不满意,她快要被逼疯了,她对林娜道:“我要飞黄腾达都要想破脑袋想文案呢,我上哪儿提携你去?” 林娜过来抱住她胳膊,“像你这样平平无奇还能招惹景城两大顶级帅哥,跟凌总刚一分手,就有人抢着要接手,你不是仙女就是大女主光环加持,反正我不管,我就要巴结你,跟着你吃香的喝辣的。” 她平平无奇?她是天生丽质好吧。 沉薇琪哭笑不得,“你要是经历过我经历的,你就会发现这个世界上谁都靠不住,只有自己最可靠。” 林娜撇撇嘴。 沉薇琪摇摇头,抽回手臂,继续帮那难搞的客户想文案。 忙了一上午,客户终于敲定了方案,她伸伸懒腰,看看时间,已经下午一点了,同事们去吃饭午休还没回来,工位上只有她一个人。 她正准备收拾下去吃饭,主管急匆匆回来了,看到她,叫她,“小沉,你吃饭了吗?” “还没。” “那正好,跟我陪一个客户吃饭去。” 沉薇琪:“……”她这是被抓壮丁? 主管姓刘,平常这种陪客户吃饭的活,他都是带公司一个老员工姐姐去应酬的。 “刘总,莉莉姐应该快回来了,要不然你等一下?” 刘总一愣,“小沉,你确定这种机会你要让给别人?” 沉薇琪觉得自己不能不识抬举,笑了笑,“好吧,我跟您去。” 去的是一家挺高级的茶餐厅,包间万元起步那种,反正是公费吃喝,刘总说要接待的是他们广告公司最大的客户,她跟刘总先在餐厅外面当门童站着等客户,接到客户以后,寒暄了一阵,刘总招呼那个黎总进去,黎总挥挥手,笑道:“先不忙,正好我跟一个朋友约了见面,他马上就过来了。” 刘总忙道:“好好,好的!” 沉薇琪暗地里皱了皱眉,这个黎总她认识,她还是凌战廷的时候,见过,只是不知他现在说的朋友是不是—— 她正这么想着,就见一辆熟悉的车停在了路边,司机也是她熟悉的,齐丞,走到车门边帮里面的人拉开车门,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下了车。 正是凌战廷。 男人气色不错,似乎没注意到她,直接跟黎总还有刘总打招呼寒暄。 倒是刘总,在那两位他得罪不起的大人物进门之后,喊住了沉薇琪,“小沉,你能应付吧?” 他是知道她跟凌战廷的关系的,今天并不是他有意这样安排,是临时凑巧了,他这样问她,是不想待会出什么岔子,得罪那两位人物,现在叫她走人又太刻意了。 沉薇琪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没事的。” 凌战廷要是为难她,她受着就是了。 刘总便带着她进去。 那个黎总是做建材生意的,外地人,已婚中年男人,不过看得出来很注重保养,脸和身材都还不错,最近才把生意转到景城来,他虽然跟凌战廷认识,但对凌战廷的私事了解的不多,并不认识沉薇琪,看到刘总身边有个漂亮小姑娘跟着,试探了一下不是刘总的情人,便对她有些兴趣,两杯酒下肚,笑着道:“现在的小姑娘,脑子都活得很,找个有能力的男朋友就行了,比自己奋斗轻松得多,小沉,你说是吧?” 这是在探她的底,沉薇琪听出来了,她陪着笑,道:“黎总的意思是女人干得好不如嫁得好对吧,我也挺认同的,女孩子嫁人肯定要考量家世条件人品相貌的,不过可惜,我身边这样的人还没出现,那只有等着咯。” 黎总说的是男朋友,她说的是嫁人,偷换了概念,意思完全不一样,对话大概可以翻译成这样: ——女人不需要自己努力,找个好靠山做情妇多好啊。 ——我是正经姑娘,是要正经嫁人的,谁他妈想给你做情妇! “你——”黎总被她暗暗将了一军,脸色不太好看,又不好当场发作,瞪了沉薇琪一眼。 刘总适时出声:“黎总,别跟她一般见识,年轻人说话没分寸,不懂生活艰辛,别在意别在意,来,我敬黎总一杯。”打了个圆场。 跟黎总碰了杯喝了酒,刘总才发觉好像有点不对,往凌总那边看过去,倒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对方闲适地在喝着一杯茶,他前后一想,突然明白过来,凌总会不会误会他今天是故意拉他前妻来陪黎总吃饭讨好甲方的? 他后背生生出了一身冷汗。他是宁愿得罪公司最大的客户,也不愿得罪景城这位最有权势的财神爷。可是解释又没法解释,到底是提携还是利用,看你怎么看。不过看上去还好,从进来包间坐下到现在,这位爷一直没怎么说话,偶尔跟黎总说点生意上的事,这会儿脸色也挺平静温和的,他应该没有犯着他。 沉薇琪也会审时度势,不想得罪公司最大的客户,她站起身端起一杯酒,对黎总道:“黎总别跟我一般见识,我敬您一杯。” 黎总笑了,“一杯哪够?叁杯吧。” 他们喝酒的杯子不算小,而且喝的是白的,一杯沉薇琪勉强能喝,叁杯的话就有点撑不住了。 但她认了,“好,叁杯就叁杯。” 喝完两杯,她的脸就变了颜色,不红,反而是发白,黎总笑着拍手夸赞:“小沉真是好酒量!还有最后一杯!” 沉薇琪觉得头有点晕,身形不稳,嘴和喉管被烈酒烧得难受,胃里还有点犯恶心,她伸手去端最后一杯酒—— “你身边不是有个现成的可以嫁的人么?”不大不小的磁性声音,在包间内响起,因为他一直没做声,现在出声倒是让其余人都一愣。 说的话也是没头没尾,要回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对沉薇琪之前说的那句话提问。 39他对她到底现在是什么心思? 沉薇琪大脑短路了片刻,而后又快速运转,想着怎么接凌战廷这句话。 他出声,特别是现在这种场合挑破她跟他是有关系的,摆明了是想帮她,黎总要是知道了她是他前妻,哪怕是前妻,哪里还会为难她,应该再不会逼她喝酒,也更不敢动一丝歪心思了。 到底,他心里还是有她的。她心里莫名有一丝丝欢喜。 “不合适。”她淡笑了下,说了这叁个字。 她跟梁译皓已经不合适了,因为她爱上了凌战廷。 凌战廷嘴角挑了一下,不知为什么表情有点冷,眼睛并未看过来,依旧拿着茶杯在喝茶,好像刚才那句话不是他说的一样,他也并不在意她的回答。 沉薇琪皱了皱眉。摸不准他的心思。 在场的黎总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听到凌战廷那句话骤然明白凌战廷跟这个小沉之间是有牵扯的,且不管是啥牵扯,小沉都不是他能觊觎的人。 这时黎总跟刘总有了眼神上的交流。 黎总:他们俩? 刘总:嗯。 黎总:你早不跟我说? 刘总:太复杂,不知道该咋说呀。 黎总内心:妈的差点摸到老虎屁股。 黎总讪讪笑着对沉薇琪夸赞道:“小沉年轻漂亮又能干有活力,我们公司都很少像她这样的,还真想挖个墙脚,哈哈。酒就别喝了,喝酒误事,意思意思就行,不喝了不喝了。” 尴尬地把刚才“歪心思”勉勉强强圆成了想挖墙脚。 沉薇琪又笑了一下,放下了手里的酒杯。 这个饭局很快就散了。 最先走的是凌战廷,他始终没给沉薇琪一丝眼神,出了餐厅,钻进车后座,就走了。 黎总打着哈哈,也走了。 刘总说:“小沉,那什么,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你自己打车回去,到时候回公司找我报销车费。” 也走了。 呆在在原地的沉薇琪猜测着,刘总到底是真有事,还是怕这时候送她回家惹麻烦?她从被拉过来陪酒的小职员突然变成连公司老总都不敢同车的大佬前妻——都是凌战廷一句话的事。 话说,他对她到底现在是什么心思? 真是猜不透。 那就搁着吧。 —— 后来,日子一天天过去,沉薇琪的生活变得简单又平静,每天就是上班,回家。姑婆的房子她最后还是没有卖,她就住在那儿,她也正式地拒绝了梁译皓,刚开始梁译皓不接受,见她态度坚决,后来慢慢也不纠缠了。 不过,一个多月之后的某天,梁译皓忍不住来看她,却在院门口隔着远门听见她在跟人絮絮叨叨地说话。听了一阵,却听不出所以然来,静听了一会儿听出她是在跟人对话,可从头到尾他都没听到有别的人的声音,他惊了。 敲响院门,沉薇琪来给他开门,他问:“薇琪,刚才你在跟谁说话?” 沉薇琪脸上有些不自在,“哦,我最近在追一个剧,喜欢里面的台词,就自己念着玩,没有谁。”她看向空荡荡的院子。 梁译皓记得她并不喜欢追剧,但她这样说他又不好再问什么。 两人进门聊了一会儿,他问了问她的近况,她说自己挺好,工作生活都挺好的,学会了做简单的饭菜,一切都好。 梁译皓待了一会儿就走了。 过了两天,他偶然在一个酒会上看到凌战廷,他身边有一位女伴,是个合作伙伴家里的千金,人非常漂亮,梁译皓嘴角扯出一丝冷笑,轻哼了一声。 他趁着凌战廷女伴离开他身边的空档,走了过去。 凌战廷看到他,一愣,随即脸色沉了沉,不打算理他准备走—— “拆散了我跟薇琪,你现在倒是挺春风得意的。”梁译皓嘲讽道,“你对薇琪真的是爱吗,我看就是占有欲,用尽手段强占她,跟强盗有什么分别?真是卑鄙无耻。” 凌战廷顿了一下,还是不准备搭理他,他答应过沉薇琪,不动梁译皓。 梁译皓见状,喊道:“你知道她现在什么样子了吗?!” 凌战廷又一顿,转回头来,看他,“她什么样子?” “疯了。”梁译皓道,“就算没有,也快了。” 凌战廷眉头紧紧皱起。 —— 凌战廷去找沉薇琪的时候,站在院门前,听到的是沉薇琪的笑声。 “哈哈哈,不会吧真有这种事,那他们后来怎么样了?”沉薇琪在院子的石桌上,一边享受着盛夏夜晚的凉风,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听姑婆讲曾经帮人促成阴婚的趣事。 姑婆讲的是一个长得又丑又矮的男的打了一辈子光棍,听人说姑婆有给人配阴婚的本事,就拿出一辈子的积蓄给姑婆,想要姑婆帮他在他死后给他配个媳妇。姑婆说她也只能从中撮合,并不保证一定能成,男的一再叮嘱她一定要尽心帮他。后来在他死后姑婆好不容易帮他配了一门阴婚,谁知好景不长,两人过不下去,吵到姑婆跟前来要求离婚,男的吵着要赶紧去投胎,一秒钟都不想跟女的呆在一起。 “能怎么办,我只管牵线做媒,又不管结婚离婚,更管不了他几时投胎,他们吵了一阵就走了。”姑婆说。 沉薇琪哈哈笑着,喝了一口水,姑婆突然说:“我撮合了你跟那个男人这么么久,你还在等什么?你去找他,直接扑倒不就完事了?” 沉薇琪一口水喷了出来,还好坐在她对面的姑婆没有实物只是个影子,不然要被她喷得满脸满身的水。 她擦了擦嘴,白发苍苍的姑婆跟她说这种话她还真有点不适应,这么直接的么,她撇撇嘴,“我才不去找他,除非他来找我。”她冷哼了一声,“就算他来找我我都不定搭理他,跪在我面前求我跟他在一起,我再考虑考虑。” 对面的姑婆看了她一眼,慈爱地笑着摇了摇头,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这是院门口传来敲门声,沉薇琪愣了一下,放下茶杯,去开门。 她以为是梁译皓又来了,正想着再找个什么理由解释,打开门,发现外面站着的,居然是凌战廷,她愣住了,“你怎么来了?” 凌战廷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你刚才在跟谁说话?” 还没等她回答,凌战廷又问:“是你姑婆?” 沉薇琪暗叫糟糕,刚才她跟姑婆说的话不会被这人都听了去吧? 40从车震到室内 沉薇琪还在想着怎么回答他,凌战廷看了她一会儿,道:“要我跪在你面前求你?” 沉薇琪:“……”这是一字不漏听去了的意思? 她尴尬得想死,支支吾吾起来,“那个,我……” 凌战廷笑了笑,眼里却有点冷。 沉薇琪干脆转移话题,“你到底来干什么?” “前天遇到梁译皓,他说你不太好,”凌战廷看着她,嘴角挑了挑,“原来不是什么疯了,就是见鬼了。” 沉薇琪无语,“他跟你说我疯了?” “嗯。” “……”沉薇琪,“我跟你真正离婚后回来这里住就能看到姑婆了。”她没告诉他,姑婆是答应了她父亲帮她定下终身大事所以才会想办法让他俩灵魂互换,她最近一直在催她去找凌战廷,因为只要她的姻缘定下来,姑婆就去投胎去了,再不管阴婚阳婚了。 她一方面舍不得姑婆,一方面拉不下面子,所以才会跟姑婆说那样的话。 什么跪不跪求不求的,她没那个意思。 她有时候想,也许她跟凌战廷就是不适合的两个人,都争强好胜,都不肯低头。 凌战廷点了点头,“我正好路过这里,看看你。你没事就行。” 沉薇琪点了点头,“我挺好的。” 接着就是一阵尴尬。 明明曾经是一对夫妻,内心明明相互喜欢,但他们谁都不想再往对方跟前凑,一个付出太多累了,一个觉得受辱不想袒露心思,都挨着。 “我走了。”凌战廷道。 “嗯。”沉薇琪点点头。 他往外走,她开始关院门。 门关上之后她一直扶着门锁低头想着什么,半晌突然打开门冲了出去,男人正好发动车子要走,她冲过去挡在了车前。 凌战廷隔着车前窗的玻璃看着车前的她,用眼神询问她做什么。 沉薇琪走到他车窗边,弯下身直接探身进驾驶室按下中控锁,然后拉开了车门,接着人又进驾驶室,倾压过去,她捏住凌战廷的下颌,轻声问他:“你对我,真的腻了?” 凌战廷被她的动作搞懵了,反应过来,本来想给她肯定的答案,但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他说不出来。 沉薇琪霸道地亲了上去。 把男人压在座位上,热烈凶狠地吻着他。 手胡乱扯着他价值不菲的西装,手从前襟探入,抚摸他胸前结实的肌肉。 津液的交换,唇舌的交缠,太容易勾起身体的欲望,沉薇琪吻着他,竟然有种自己还是男人的错觉,想征服他占有他。 一吻毕了,两人都喘着粗气,沉薇琪紧紧抓着他的衣服,伸手探了一下他的下身,已经硬得跟铁棍似的了,她低头轻咬了他的下巴一下,“原来骗我。” 凌战廷吃疼,轻轻推了她一下,“你干什么?” 沉薇琪嘴角略轻浮地挑了一下,摸了摸她刚才她咬的地方,“刚才你不是听到我跟我姑婆说的话了吗,她让我推倒你。” 凌战廷莞尔道:“我以为你更希望我跪在你面前求你。” 沉薇琪挑了下眉,没所谓,“以后有机会。”先把人搞到手再说,以后还怕没有让他屈服的机会? 这大概是她做了一段时间凌战廷学来的男人思维。 没等凌战廷再说什么,沉薇琪又亲了上去。 这次凌战廷不再是被动被亲被撩,他把沉薇琪拖到车内,让她双腿岔开坐在他身上,也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天气热,她穿的衣服单薄,上衣往上推,裤子直接撕开,手拨开底裤,摸她的穴口,已经很湿了。 他解开皮带褪下裤子,掏出硬得不行的肉棒,单手抱起因为欲望已经软成泥的沉薇琪,对准穴口,然后让她往下落,肉缝吞下自己的硕大。 两人都发出舒爽之声。 沉薇琪抱着他的脖子,摆动腰肢跟他不断交合。恢复女儿身以后她还是第一次做爱,体内的快感熟悉又陌生,凌战廷的肉棒以前插过她无数回,但没有哪一次让她如此觉得踏实满足过,就好像她跟他结合是应当如此的事情。 这大概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她很快就高潮了,死死绞着体内的肉棒,小声叫着泄了身子,软倒在他身上。 姑婆的房子有点偏,又是独门独户,现在是夜晚,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但毕竟是在户外,她不敢大声。 男人被她差点夹断了,死死忍着才没射。这也是他恢复男人的身体以后第一次做爱,他要好好操操怀里这个女人。 接下来他们转战室内。 因为在车里做的时候两人都出了好多汗,沉薇琪先去浴室洗澡,洗完换凌战廷去洗。 她还在卧室吹干头发,就猛然被男人从身后抱住了,她惊呼一声,“你才进去不到五分钟!” “我洗得快。”男人抱住她,啃了起来。 她站在书桌旁,被他把身子扳过来,他压着她,她就靠坐在桌子上,一边亲,一边把她身上的浴袍扯掉,露出刚刚洗过滑不溜秋的裸体,他越吻越急切,恨不得一口将她吃下肚去。 高潮过一次,又洗了个澡,沉薇琪身子还没这么快有感觉,她被动地被他吻着,他手指往她穴口探了探,还很干。 凌战廷放开她,盛满欲望的双眸看着她,又啄了啄她的双唇,然后矮下身去,掰开她的双腿,去舔她的腿心。 “唔——”湿热的舌头在她私处舔弄,沉薇琪身体战栗着,嘴里呻吟着,全身都染上了一层绯红。 她低头一看,因为她屁股半靠半坐在桌子上的关系,他给她口交只能跪在地上,此刻凌战廷就跪在她面前的。 她原本想开口嘲讽一句的,你看你还不是跪在我面前了?可是不知怎么地刚想开口她竟有些鼻酸。她突然懂了凌战廷这段时间突然的自尊心。 也许根本也不是什么自尊心。 他根本不在乎跪下求她这种事,他在乎的是她到底能不能喜欢他,对吧? “凌战廷。”她喊他。 男人抬头看她,用眼神询问她怎么了。 “你为什么跟我假离婚?” 41我替你生(尾) 上次她得知真相气冲冲跑去找他理论两人不欢而散,她觉得可能他不是她想的那样,事实到底是怎样的? 男人站起身来,把她从桌上抱起来,走到床边,把她放到床铺上,眼神深深地看着她,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她:“你今天主动投怀送抱,是不是证明,在你心里,我是有位置的?” 这时候否认,太过矫情了。 承认是要承认,但他们俩的经历太奇葩,以至于她的回答也很奇葩,她抿抿唇,道:“我觉得我可能是因为跟你互换身体,肏你肏多了,肏出感情来了。我总觉得把什么东西落你那里了,总想去拿回来。” “……”凌战廷非常非常地无语,对她又恨又爱,他知道她说的是真话,但又觉得没必要这么实诚吧。 但是他也是高兴的,总算前段时间他一个男人变成一个女人屈居她身下没有白费。 他道:“以前我强迫你是我不对,我只是不想再强迫你。你同意换回身体,我同意离婚,我是真想放开你的,只是——” 他顿了一下,才道:“只是我不想那么一下子就跟你没关系了,我心里隐隐期待着你已经爱上了我,会在换回身体后明白自己的心意,会回来找我。” “只是我没想到你那么快就跟梁译皓重新在一起,还得知了我跟你假离婚的真相,你来找我吵架,那一刻我心死了,决定真的对你放手。” 他伸手捋了一下她额头的碎发,眼里蓄满深情,“我当初就是想,就算你到时候真的得知了真相,你生气,你来找我算账,我也还能见你最后一面。” 两人靠得很近,沉薇琪能在他的如星的眸子里看到自己的倒影,她的心被震撼了。 他跟她假离婚,仅仅只是想多见她一面? 回忆如潮水淹没了她,她想起沉家破产时他帮她的情景,他花的可真不是一笔小钱。父亲过世的时候,病床上的父亲已经说不了话了,眼里全是对她这个唯一的女儿的挂念,她忍着眼泪安慰父亲自己会好好照顾自己的让他别担心她,父亲这才平静地闭上了眼。他陪她在医院走廊上,他让她想哭就哭吧别忍着,她却哭不出来,后来他说:“哭出来吧,你父亲一生大起大落,也只有你这一个女儿,你哭,送送他。”她才终于在他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她不知道别人爱上一个人是怎么样,但她对凌战廷的感情太复杂了,有感激,有恨,有报复的快感,这些不知怎么慢慢转变成了爱意。 原来真的如她所想,他并不是不能跪在地上求她,只是尊重她的意愿罢了。 他喜欢她,爱她,已经卑微到了极点。 突然间,一切都豁然开朗,且简单明了,他爱她,她也爱他,而已。 她抬手用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压他下来,她表白道:“凌战廷,我爱你。” 男人眼里是感动和喜悦,深情回应她,“我也爱你,薇薇。” 四片唇相贴,两人接吻。 身体的交缠,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激烈,两具身体像是要融在一起一般,蚀骨缠绵。 —— 后来,沉薇琪在齐丞口中,知道了上次民政局作假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是以拍电影为名,向有关部门作了报备的,当时里面的人全部都是请的临时演员。至于那部电影是真的有,是凌战廷甩了五百万出去投资拍的,别的要求一概没有,只要有一场民政局的戏就行了。 关键是这部小成本电影因为剧本不错,票房居然不错,不仅回本还有百分之五十左右的回报,凌战廷真是随随便便都能赚钱。 沉薇琪知道后,心里颇为不平衡。她在广告公司累死累活伺候甲方也只能拿点要死不活的工资,凌战廷这个资本家随便动动手指就赚那么多。 后来她脸皮厚地朝凌战廷伸手,“你投那部电影也是因为我,赚了钱你是不是该分我点?” 彼时两人在姑婆的房子里刚刚结束一场“战斗”,男人刚从她身上下来,闻言笑了,“可以,你想要多少?” 沉薇琪挑挑眉,“当然是越多越好。” 凌战廷长臂一伸,将她裹到自己怀里,“我可以把全部都给你,但有个条件,我们复婚。” 沉薇琪啧了一声,“你也就赚了两百多万,全给我,就想跟我复婚?” 凌战廷叹了口气,“傻瓜,谁跟你说是那部电影的全部盈利了,我说的全部是我身家的全部,都给你。” 沉薇琪没想到他玩得这么大,倒有些呆住了,“那得是多少啊?” 凌战廷莞尔一笑,“两叁千亿。” 沉薇琪想了下,摇了摇头,被他手臂箍得有些难受,推开了他,自己躺好,“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钱,也不要复婚,我对现在的状态挺满意的。” “为什么?” 她偏头看了他一眼,“你真不知道?”他过过她的日子,心里能没点数? 凌战廷又叹了一口气,抓住她的手,轻声道:“我保证这次,我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沉薇琪不作声。 见他不愿意,他又道:“好了,我不逼你了,我们就维持现状。” —— 这个现状一维持,就维持了两年。 两年后,因为一次失误,沉薇琪意外怀孕。 这个时候她已经成了广告公司的老板,是广告公司快倒闭的时候她盘下来的,然后又利用凌战廷的资源和人脉又将公司重新做了起来。 得知自己怀孕,她第一反应就是自己被凌战廷算计了,她打电话给凌战廷找他算账,并扬言要去医院打胎。 凌战廷丢下还在开的会,对下属一声交代都没有就飙车飙到了她的广告公司。 “真怀孕了?”冲进她办公室,一脸惊喜。 沉薇琪白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你不知道?” 凌战廷站在她座椅边,低下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我真不是故意的,那天的情况,你拼命夹我,我没忍住……”他伸手去摸她的小腹。 沉薇琪打他的手背,发出啪的一声,“事后你也阻止我吃药,你就是想让我怀上,算计我,我要去打掉。” 凌战廷蹲下身来,仰头看向她,“薇薇,不让你吃药是为了你身体好,吃事后药副作用太大。别去打掉好吗?我这么大一个男人,还照顾不好你跟孩子吗?相信我,好吗?” 沉薇琪脸色还是很差。 她既是不爽被他算计中了招,也是真的还没做好当妈妈的准备。 “我就不说结婚的事了,省得你觉得我真的是利用你怀孕来套牢你,但你别轻易就说打掉孩子,你本来就是不易孕体质,现在有了不珍惜,打了之后可能会更难有的。”男人温柔耐心地开导她。 “你说得容易,又不要你生!”沉薇琪反唇相讥。 凌战廷叹了口气,拉住了她的右手,她右手无名指上还戴着当初让他们互换身体的那枚戒指,他转了转她手指根部的戒指,“那我来生,到时候咱们互换身体,我来进产房,不会让你疼的。” 沉薇琪愣了。 这男人——他爱她真是到了变态的程度。 42番外 沉薇琪答应凌战廷跟他复婚,条件是,婚后凌战廷搬出凌家跟她在外面生活,凌战廷爽快答应了。但吴婉清并不愿意,她在他们婚前来找过一次沉薇琪,想要劝她仍旧去凌家生活,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苦口婆心地劝她,就差跪下求她了。 沉薇琪看见她就条件反射地讨厌。 看见她就想起在凌家她过的那段屈辱的日子,所以不管吴婉清说什么,她都没松口。 吴婉清见说不动她,叹了口气,看了看她还平坦着的腹部,“你现在无法理解我为什么那么对你,等你自己有了孩子,你就会明白了。” 沉薇琪轻嗤了一声,根本没把她的话放心上。 她跟凌战廷举办了盛大的婚礼,她如愿跟凌战廷搬出去单过,凌战廷在市中心一处高档小区购置了一套独栋别墅,请了好几个保姆来照顾他们。 快到预产期的时候,凌战廷提出要跟她换身体,他是真打算他自己来生,承担生孩子的痛和风险,但沉薇琪并没有答应。 “为什么?”他问。 沉薇琪摸了摸八个月的大肚子,“姑婆已经走了,这个戒指应该已经失效了,再者,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够好了,我不需要你再为我承担本来就是我该承担的生产过程。” “我们试试就知道还有没有用。你别想那么多,没关系,我愿意。” 沉薇琪还是不答应,凌战廷继续劝说她,后来她不耐烦了,“男人女人的事都让你做了,你要我干嘛,我就是个摆设是吗?” “……”凌战廷只得作罢。 后来儿子出生,取名凌逸珩,请了专门的育儿嫂来带,沉薇琪只需要喂奶还有晚上带孩子睡,凌逸珩是个天使宝宝,基本上没让她操多少心。 孩子六个月以后,沉薇琪就回去上班了,有保姆还有一个宠她要命的老公,她兼顾起事业和家庭来,非常轻松容易。 不过,有一件事让她挺苦恼的,也许是因为当过男人,所以她比原来更爱美色,路上遇到美女她总忍不住去看,她就把这当爱好,反正她也做不出什么实质性的事情来。但是后来这点爱好被凌战廷发现了。于是,不管沉薇琪跟男的女的在一起,他都能吃好大一壶醋。 凌逸珩叁岁上了幼儿园,他们家附近新开了一家游泳馆,沉薇琪想着让孩子每个周末去学游泳就要去买课,凌战廷死活不同意,因为他去考察了下,带孩子去学游泳的都是妈妈,他看到挺多姿色不错的美女。 然后两人吵了一架。 “凌战廷你是不是有病,我看男的不行,看女的也不行,你干脆把我眼珠子挖出来得了!” “你看男的还好,看女的眼神太炙热,就像想把人家衣服扒开的流氓。” “你!——”沉薇琪气得吐血,“我才不是!” “不承认?上次你看人家我拍下来了的,你自己看看?” 他拿出手机来给她看,被沉薇琪大力推开了,“我不看!走开!” 沉薇琪坐沙发上生闷气,凌战廷凑过来,叹了口气,把手搭在她肩上,“算了,我知道这是你跟我互换身体留下的后遗症,你喜欢看就看吧。” 沉薇琪瞟了他一眼,“你知道我看那些美女的时候想什么吗?” “想什么?” “在床上肯定没我老公骚。” 凌战廷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从他们结婚,他们就一直在外面住,偶尔回凌家陪吴婉清吃顿饭,吴婉清想享受天伦之乐都要卖力邀请他们,请五回来一回,老太太心里不是滋味但也没办法,回不回去全看沉薇琪心情。 凌逸珩五岁读大班的时候,喜欢上了他们班一个小美女,奈何小美女是个高冷挂的,不怎么搭理凌逸珩,有一次烦了还把凌逸珩一把推到地上,手掌都被地上的石子磨破了皮,全是血。 沉薇琪自然心疼得不行,她嘱咐凌逸珩离那个女同学远一点,凌逸珩嘴上答应,回到幼儿园还是想找那小美女玩,结果被那女孩直接把他脸上抓了好几条血印子,沉薇琪晚上回家看到,气爆了,直接给对方家长打电话吵了一架。 正好这次吴婉清思念孙子来看凌逸珩,看到孙子脸上被抓的血印,既心疼又无奈,感叹:“怎么爷俩都是这一个德行!” 沉薇琪一愣。 吴婉清看了她一眼,“我说过你有了孩子就会明白的,现在知道了吧?” 后来沉薇琪去幼儿园跟那个女孩家长一起调解,原来凌逸珩去幼儿园后依然缠着那小女孩,要跟她坐一起,那小女孩不愿意,他一定要坐人家旁边,上课吃饭都要跟她一起坐,还不让别的同学跟她玩,人家自然不愿意要抓他了。 沉薇琪心里既生气自家孩子这股子无赖劲儿,也生气那个女孩,即便那女孩真的很可爱,也在老师的要求下跟自家孩子道了歉,但她明显还是嫌弃凌逸珩的眼神还是让她很不舒服,她心里想:你算个屁啊,居然不喜欢跟我宝贝儿子玩! 然后她意识到,她完全就是在复制吴婉清当年对她的态度! 她把事情始末全告诉出差回来的凌战廷,没想到凌战廷乐了,“哈,这叫什么,是不是叫天道好轮回?” 沉薇琪气得坐到他身上,伸手要挠死他,被他抓住手翻了个身压在了身下,笑着道:“怕什么,随他去,他喜欢跟谁玩都是他自己的事,被虐也是他自己的事,你就别操那么多心了。” 沉薇琪叹气。 所幸小孩子的世界没有大人那么复杂,很快凌逸珩跟那小女孩又玩到一起去了。沉薇琪从那也长了个心眼,决心以后在儿子的成长过程中多给儿子灌点鸡汤,比如“最好的爱情是两情相悦”“爱一个人不是非要得到”之类的。 同是母亲,沉薇琪理解了吴婉清当年既劝不了儿子又赶不走她这个让她儿子沉迷的女人那种无奈,她对她的态度好了很多,不再以前那样针尖对麦芒故意跟她作对了。至此,一家人也算作真正和睦相处了。 首-发:rouwen.me (woo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