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魂(1V1,高H)》 灵媒师与恶魔 灵媒师,这个世上最不被正眼相待的身份。 阴阳眼,这个世上对正常人最没有说服力的通灵天赋。 十八岁的少女季怜,是名天生持有阴阳眼的灵媒师。 人生就是一个不断迭着DEBUFF的圆,现在她快要走到了圆的终点。 ——被追猎恶魔打上标记的人类,犹如瓮中之鳖,活不过十年。今天开始,季怜的生命就进入了不足三百六十五天的倒计时。 八月的毛毛雨下得像五月的梅雨般扰人。季怜没有带伞,沿着屋檐走不至于会淋得着凉,但手机摄像头粘上雨水,她就无法看清路况了。 谁让她是个吃了诅咒后,视觉和听力都开始退化,六米之外非聋即瞎的半个残疾人呢? 助听器并不能帮助她听到六米之外的声音,摄像头却能替她照射正常人的视野。 季怜只能一边用手给手机挡雨,一边通过屏幕确认马路状况。 抬起摄像头照照头顶,暗无天光,已经临近入夜了。 七歪八拐地走在城中村的巷道里,季怜还在盘算着今天的晚餐要不要加量犒劳犒劳即将迎来一年长假的自己。屏幕中,马路对面张牙舞爪的醉汉背影无声地夺走了她的注意力。 这人就堵在她要抄的近道上,想不注意都难。 季怜捏着手机穿过马路,角度一变换,这才发现醉汉摇着啤酒瓶,面露凶狠地堵在一个身型高大的男人跟前。 那男人站在巷口墙边的阴影中,一言不发地注视着面前的闹剧。 “老子真是日了狗了!走路都能撞上你他妈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滚,让你滚还不滚,老子给你脸了吗?” 靠近六米内,刺耳而浑浊的嚎叫声聒噪得耳膜都要震聋了。 这两个大男人挡在那也不是个事。 季怜想着,一手伸进包里,一边淡定地从醉汉背后靠近。 滋滋—— 细微的电流声,伴随着酒瓶甩在地面上的哗啦破碎声。 前一秒还在叫嚣的醉汉表情一滞,直直地倒在了地面上。 罪魁祸首季怜举着手上的电击枪,一脸淡定地用小皮鞋踹了踹地上躺着的人的脑袋。没有反应,呼吸正常,晕一晕世界就清净了。 处理掉不稳定因素后,这样面对面地站着,她终于看清楚眼前高个子男人的脸。 他像一簇冰冷而静谧的云雾,像是随时会融化在苍黑的暮色里。 偏偏在那张本就白净好看的脸上,长了一双如黑曜石般勾人的通透琉璃眼。 四目相接之时,季怜会有一种被他拘了魂的错觉。 意识到自己瞬间的失神,季怜警惕性地后退一步。 男人只是盯着她,依旧没有动作,安静得像个哑巴。对于她用电击枪帮自己解决麻烦这一事况,也毫无感激之意。 季怜作势将电击枪收进包里,实则手并没有离开枪柄分毫。一旦眼前这个家伙可能对自己不轨,她会毫不犹豫地再出手一次。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莫名其妙对这样一个路人生了这么强的戒备心。 季怜三步并作两步地往巷道里走,一个轻飘飘的呜咽声幽幽地流入耳帘。 “呜呜……救救……” 还以为是什么玩意。 定睛一看,垃圾桶下压着个痛哭流涕的游魂。他正在漫无目的地喊着救命。 作为一个阴阳眼持有者,这种事虽然不常见,对季怜来说也不稀奇。 稍微弱小一些的游魂认知浅薄,能力不足,很容易就会陷入一些莫名其妙的窘境。倒霉一些的就挂在一个地方直到被高温分解透彻,或者被过路的追猎恶魔捡着吃了。 不过就眼前这种认知低得能被垃圾桶压着动不了的,就像一块鸡肋,想来是没有恶魔乐意吞的。 季怜恨自己善心发作。而她身后的陌生男人还未离开,仍在一言不发地注视着她的背影。 她想出手搭救,又不想暴露自己有阴阳眼的事实。 于是季怜做了件看起来就很蠢的事。 她随手捡了个饮料罐,装作是要收塑料的模样,顺着一个个翻抬起了眼前的公共垃圾桶。翻到游魂身上那个时,幅度稍大一些,那哭天喊地的小家伙成功从桶下脱身,对她露出感激涕零的眼神。 季怜装看不到,她不想对这种明显没钱榨的游魂展示自己的灵媒师身份。 她头也不回地往小巷深处走。 身后那双冰冷的黑色琉璃眼,一瞬翻涌成妖艳的血红,死死地盯着她的背影,锁定了猎物。 --------------------------------------- 新坑~欢迎收藏入坑与友善留言和珠珠催更! 坑品很好,挖必填,请放心食用。 灵媒师,救救我。 暑假以来,季怜已经有一个月没接过灵媒委托了。更别提主动找上门的穷鬼游魂,会被她无情秒拒。 这十年有一半的日子过得很胆战心惊,胸前多出那个奇怪的追猎印记后,她就一直在被动地等待着追猎恶魔上门讨债。 生命随时会走向终点。以前很害怕,现在很麻木。 如果说“小病不用治,大病治不了”这句话很有道理,季怜就正处于这样的一个心态中。 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类能成功斩杀过S级的追猎恶魔。 对方要猎杀她,她可以有千万种死法,却找不出一种活法。 更可笑的是,恶魔不会无缘无故挑选猎杀对象。他们只会追杀契约列表里的人。 也就是说,季怜能被打上标记,是有人愿意出卖自己的灵魂来换取她的死亡。 能不惜一切做到这一步要拉她一块下地狱,变成追猎的食粮的疯子。季怜脑子里一点头绪都没有。 活到现在得罪的人很多,被霸凌的情况也不少。只是这入骨之恨,着实难以想象。 所以季怜也不想太认真地挣扎了。 就这一年,凑合着过吧。死前想办法给自己找点乐子,拿着存款去哪里走走看看也不赖。 咚咚咚—— 玄关之外的大门处传来了敲门声。 季怜不应。能敲响这扇门还能让她应声的只有小区物业。 其他人,要么是有她钥匙的合作伙伴,要么根本不是人。 如果不是人,连门都不用敲,可以直接进。但大概率会吃到一些不必要的教训。 显然,对方是后者。 季怜直接从书桌抽屉里抽出了一把小手枪,对准了玄关外凭空穿门而入不请自来的男人。 “再靠近一步我就开枪提前超度你。” 男人乖乖地停了脚步。 这柄特制的小手枪里装载的玉石子弹,对普通人类没有太大攻击性,却能贯穿游魂与恶魔。 他很确信,如果季怜开枪,子弹打中自己,他必定会重伤。 即便他更清楚地知道,自己是一名S级追猎恶魔。 要让季怜开不出枪,对他而言,不过是眨个眼,或者勾勾手指这么简单的事。他有一万种方法能让季怜扣下扳机前就倒地不起。 S级的追猎,就是食物链顶端残忍得让人难以反抗的存在。 “灵媒师,救救我。” 而这匹恶狼,选择了最小白兔的沟通方式——扮作一只人畜无害的游魂。 季怜在那六个字内听出了示弱的意味。 冰凉而温和,低沉而磁性。 他甚至温顺地举起了双手,用最直白的手势表达出一份被伪装好的善意。 伪装是真的,善意也是真的。他确实不想伤害她。 拥有纯正阴阳眼的人类的血,是击溃恶魔的凶器,也是疗愈灵魂的养药。 何况,这还是一只被追猎打上标记的猎物。 她的寿命不长了。 最致命的是,她很善良。这就足够让他毫无风险地放手一赌。 “戴上。” 季怜给他扔了一串镶着一小块玉石的红绳。 他听话地接过,圈在手腕上。 这道具能限制游魂对人类的影响力,却镇不住他。挂在他身上,就是一件无用的饰品。 “说说看,怎么救?” 季怜收了枪。 她的目光又没控制住往那双冰凉的黑曜石眼眸上瞟。 看着生前像是个大户人家的少爷。 高挑的个子,匀称的身材,款式有些复古却不失贵气的黑色长风衣,拨弄着红绳时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沉着的谈吐。 能完美地用意志力控制身体虚实的游魂,少之又少,万里挑一。 季怜想着和聪明人打交道总归会舒坦一些,谁知对方开口给她抛了个天大的难题。 “我失忆了。” “这题超纲了,我不会。” 季怜也不想泼冷水。 游魂可以神志不清,可以疯疯癫癫,也可以无限健忘。但没有一个游魂会用如此强悍的意志力淡定地判断自己是个失忆者。 有种医生躺在手术台上冷静地给自己开刀的美。 玉石红绳没反应,这代表对方没有恶意与谎言。虽然季怜没想过,红绳的那一端套着的是个实打实的追猎恶魔。 “灵媒师,我想得到你的收留。” “不收穷鬼。” “我可以做你的助手。” “不接单了。” 季怜拒绝得很冷血,却也没说谎。 她不想干了,现在只想提前安度晚年,把这不足一年的人生挥霍完。 然而,拒绝的话音刚落,上一秒还冷静自若的男人瞬间面露苦色,向她身上倒去。 “……好难受……好热……” 冰凉磁性的嗓音也一刹变得温热低哑。 初吻/让我报答你 季怜下意识伸手接住了这副比她还要高一个个头的躯体,手指触及他的肌肤,这才探出他的温度热得像是要烧起来了。 一个游魂热成这样,那是魂飞魄散的预兆。 季怜想抽身去给他找些冰块进行物理降温,谁知男人顺势将她压在地板上,像是抓着救命稻草般禁锢住。 “好热……救救我……好不好?” 男人的鼻息温热地打在少女的脸颊上,裹着一股淡淡的幽香。 这哪是什么虚实游魂?分明就是个身强力壮还疑似荷尔蒙爆棚的成年男性。 季怜慌乱地垂眸,又对上了那双勾魂夺魄般的黑眸。 本应清冷苍黑的瞳孔之中,在这份起意不明的灼热里,染上了一丝渴求的欲色。 不妙。 理智告诉她,现在奋力挣扎还有推开的机会。 季怜直勾勾地盯着那双眼,身体不受控制地软了,心跳也砰砰加快。 她还再度清晰地闻着了他身上那让人心醉的幽香,犹如淡淡的白堇花,醉人又轻柔。 他凑上前,落下一个猝不及防的吻。 “……唔!” 季怜惊讶地喘出一缕气音,嘴唇反射性地微张,反倒给了他入侵的机会。滚烫炙热的舌头撬开她柔软的唇,探入少女的舌腔。 舌尖掠过舌苔,黏腻地在舌根撒娇般推弄几番,戳得季怜呼吸越来越乱,止不住分泌出津液。 整张小嘴湿漉漉的,又热又粘。 季怜这白纸般的十七年里,接触的人类异性比游魂还少,更别提肢体亲密接触。那是一件光用脑子想就会让她作呕的事。 眼前的男人将她扣在怀里贪婪地索吻,这样的事实很荒唐,做梦也从未梦过,可快感却四面八方地潮脑袋上涌,冲得她血脉偾张,理智薄弱。 “啾……” 他像是着了魔,狠狠地吸嘬着她腔内的津液。力度又紧又大,季怜甚至错觉自己要被他吸干口腔。 ——这副嘴硬又倔强的躯体被他抱进怀里后怎么能软成这样?身上的香气被雨淋过也要命地好闻,被他一亲还乖乖地流出口水让他吸。 所谓恶魔,不过也是完全顺从自身欲望的存在。 杀戮之欲,玩乐之欲,交欢之欲。 他虽然失忆了,对于杀戮却有身体记忆,对于玩乐稍显寡淡,而交欢……伏在女人身上掠夺的感觉,陌生无比。 他不过是想尝尝她的滋味——阴阳眼的血液与体液,是疗愈魔力的良药。 现在他的魔力还无法恢复到能无伤汲食她的血液的地步,只能用这种办法取她的津液。 这一吻,让他舒爽得在与她的交缠中喟叹,本能驱使着他想要从她身上获得更多。 甘美而纯粹,没有被他人染色的躯体与灵魂。 狂热的占有欲促使他加深了这个吻。 “唔……呜……” 季怜被他吻得近乎窒息,像溺水的旅人,只能被他的巨浪裹挟,不知是要将她拉上岸,还是沉入更深的渊底。 有什么陌生的暗涌,势不可挡地在小腹下积蓄,终于摁耐不住,泄处一股热流,喷湿了内裤。 “呜……!” 腥臊的异香从裙摆处蔓延开。 男人终于松开了唇,漆黑的双眸将视线投向那隐秘的地带。 季怜使劲浑身解数,一脚将他踹开,捂着裙子狼狈地爬起身。 “别靠近我!” 玉石红绳也对他发出了微弱的命令,要他不许靠近红绳的主人。 他想了想,决定装模作样地退开一些距离,假装自己被红绳的命令奴役了肢体。 又香又软,竟然被一个湿吻送上了高潮,实在太可爱了。他真舍不得碰坏了她。 季怜又羞又恼地回卧室里换了身衣服,用了好些纸巾才擦干净下体,整理好情绪才重新回到大厅。 男人乖巧地坐在沙发上,本应清冷的黑眸在望向她之时多了不少温和的暖意。 “抱歉,灵媒师。不知为什么,碰了你之后,我的发热症状才会缓解。刚刚实在太热了,我险些控制不了意识。” 演技精湛,装得那叫一个铁血无辜小白兔。 发热还不简单,让魔力覆在身外流一圈自然就热了。恶魔就算在太阳下暴晒都不会热死,和普通游魂根本不是一个级别。 但是发热能让她心软地接纳自己。 刚刚她没有在自己吻上去之前就奋力挣扎推开,那就是最好的证据。 季怜哑口无言。 她觉得自己也许比这个男人更清楚自己的作用。 ——阴阳眼的血脉,是疗愈魂灵的良药,也是贯穿恶鬼的武器。 就是她没想过……口水也能有疗效。 又多了一个不知道算不算有用的知识,以后遇到神志不清的游魂,是不是吐口唾沫就能让对方清醒些? 算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季怜为难地盯着沙发上的恶魔。 “灵媒师,让我留在你身边报答你吧。” 他勾人地笑。 季怜瞪大眼睛,高潮时刻的记忆感重新涌上了脑海,被他压在身下的陌生悸动在动摇着她所有的理智。 怜怜,这怎么够。 最终,季怜默许了这个陌生游魂的存在。 记忆全失的他向她讨要一个名字。季怜望着窗台上的白堇花,一时间想着,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巧合的事。 他的气味和她喜欢的白堇花太像了。 所以季怜给了他一个“堇”字的赐名。 让一个来路不明的游魂待在身边是件危险的事,季怜心知肚明。 可是事到如今,她求生欲薄弱,半个身子入土。 季怜不是没想过,堇有可能是伪装身份接近自己的追猎恶魔。最恐怖的情况莫过于——他就是给她打上追猎标记的恶魔。 ……那又能怎样呢? 如果他是实打实的S级追猎恶魔,她现在就可以庆幸对方至少给了自己写遗书的时间。 或者她可以心一横,将混有自己骨血的玉石子弹打进他的体内,正义执行。 但那并不会让身上的印记消失。 这样的印记是永远无法消除的。怎样都是注定一死。 所以季怜宁愿相信另一种可能。 ——这个游魂是哪个大户人家早丧的苦命少爷,抱着未完的执念游荡于此,也许得不到她的庇护,不久之后就会被分解消散。 和自己一样,把每一天都当作生命的最后一天来过,没有未来的灵魂。 这样她便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存在。 堇确实像是大户人家的少爷。 说着要留在她身边报恩,实际上,他对生活技能一窍不通。 还好,堇足够聪慧。 他不会,季怜就念着搜索引擎里搜出来的食谱和说明书,对他言行教学。 成功让这个男人几天内掌握了烹饪家常菜与使用洗衣机的生活技能。 一下子就多了个可以完美分担自己家务压力的仆人,季怜对此表示非常满意。 “蓝姐,前天拜托你的那件事,有什么可以分享给我的情报吗?” 夜晚,季怜捏着手机在手提电脑面前边聊边敲字。 这几天她一直在网上高强度冲浪,搜寻着近几个月来比较匹配的人身意外与刑事案件。 通话的对象是警局刑侦科的喻蓝,相处了有十年的前辈。一些系统的灵媒知识,与她手头上配备的道具,都由这位刑侦科的灵媒顾问提供。 自从前年奶奶离世后,季怜在这世上就只剩下喻蓝一位堪比血亲的可以交托心腹的存在。 “抱歉,怜怜,我还在北面出差,只拜托同事帮忙翻阅了档案,符合条件的对象为零。当然,扩大一些范围,不局限于Z市,还是有比较接近的例子。X市有桩珠宝店起火案,烧了个富商的儿子,年龄好像是十四岁,对得上吗?” 电话那头的女声低沉而醇厚,像一杯苦涩的黑巧克力。 季怜抬眸望向沙发上即便是坐着也显高的堇。 “我的蓝姐姐,十四岁一米九是不是有点太早熟了?” “那还是……有的吧,现在的小孩子发育都挺好的。”喻蓝持肯定态度。 “好吧,但X市离这Z市有一百多公里,对于一个游魂来说是不是有些过于长途跋涉了……” “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几率,比如他往列车上飘,顺路带到Z市来了。当然,这只是我的一些办案直感,事实如何还得你自己掂量斟酌。” 喻蓝在电话那头敲了敲打火机。一个性感而低沉的声音自那端袭来。 “宝贝……” “滚,老娘被你肏得屁股疼,今晚你睡地板。” 电话那头传来了不轻不重的声响,季怜完全可以脑补出喻蓝一脚踹在那个男人身上的模样。 “怜怜帮我说些好话……”被踹得吃痛的男人在电话那头卑微求助。 季怜还捏着手机脑补着看戏现场,嘴角刚咧开,瞬间笑容凝固。 刚刚还在沙发上老老实实地坐着的堇不知何时摸到她背后,浑身滚烫地贴近她的耳垂,轻飘飘地吹了口气。 脸热了。 他掰过她的脸,做起了这几天每天晚上都会做的事。 ——接吻。 是的,自相识那一晚以来,堇每天晚上都会发热,一发热就会缠着她索吻。 事实证明,有一就有二,季怜第二天还能弱弱地推脱一下,第三天说服自己麻木别抗拒,第四天开始享受。 接吻其实是一件很舒服的事,至少和堇接吻很舒服。 何况他的学习能力只会让他一天比一天上道,一天比一天会讨好她。 就像现在,他伏在她肩上,小猫般啃咬着她的下唇,季怜就轻易地张了嘴,放他长驱直入。 “怜怜……” 学着电话里的人对她的爱称,堇也用淡淡的气音唤了她一声。 季怜只觉得小腹一热,又有湿的迹象。 “怎么了,怜怜?”听季怜顿了好一会儿不说话,喻蓝贴心地发问。 “……下次……再聊……” 季怜艰难地吐出四个完整的字,火速挂断电话。 没有人打扰他们了。 堇当即加深了这个吻,唇齿间惬意地漏出喘息。 “怜怜……唔……啾……” 要死了,就该给他加一条禁令——接吻时不许讲话,不许喊她的名字,不许喘…… 季怜的理智都快被他紧密的吸嘬一同吞入腹中。 季怜对吻的了解仅止于一些情爱偶像剧,电视机里看着是没什么,可这种深入骨髓般吸嘬的湿吻,她接触的文献与录像里都不存在。 总觉得,他吻得比昨天还要色情许多,是错觉吗? “唔……够了……够了……” 感知到堇的躯体退了些温,季怜紧张地将他推开,起身回卧室取了睡衣就往浴室去。 下身好湿,不洗个澡根本盖不了味,她不得不逃窜。 坐在她的座位上舔着指尖的男人,抬眸望向浴室紧闭着的大门,漆黑的瞳仁中欲色未褪,更显性感。 “怜怜,这怎么够。” 生理性渴求 季怜在浴室里用手指紧张地掰弄着下身的唇瓣,花洒正对着阴唇喷洗热水,淅淅沥沥地将她因快感带出的爱液冲刷干净。 少女的私处没有耻毛,白净得像一块形状饱满的馒头。 也正因如此,每次被堇吻湿后,她在浴室偷看自己下身的情况,都会脸红羞愧得无以复加。 那里像流着口水欲求不满的一张嘴,她不想承认这是自己的身体会做出的反应。 从小到大对异性都不可避地戴着嫌弃有色眼镜的她,被一只男……游魂给吻得失了智。 搞不清楚是哪一步出问题了。 季怜伸手戳了戳勉强消停的穴瓣,好奇地拨开一些,低头端详着穴口粉嫩的软肉。 就有那么好流水吗? 她又试探性地伸进去半个指头。 站在浴室门外的堇睁着鲜红的魔眼,饶有兴致地透视着对自己的身体感到困惑与懵懂的少女。 太可爱了,明明就很有感觉,都已经开始自己伸手指探究了,再晚个几天,这个单纯的宝宝该不会就要在浴室里自慰了吧? 让她自己消化?那可不行。 “怜怜……怜怜……救救我……” 手指还没进去多少,浴室的大门外传来了熟悉的呼救声。 季怜吓得小脸不知是黑是红,停了花洒开始擦身子。 “怜怜……” 浴室的门开了。 开得很突然,甚至让季怜怀疑是自己溜得太急没把门锁好。这样一把老旧的锁门,要用恶魔的魔力拧开简直轻轻松松。 堇虚弱地扑在地上,半截身子趴在潮湿的浴室里。 季怜只能紧急将浴巾围了一圈,用手臂夹好。 走上前探了探温,炙热无比。 “你怎么回事?刚刚不是降温了吗?怎么还更热了?” 季怜吃力地将堇扶起身,想把他送回大厅沙发上。结果才刚勉强把他扶正,堇身型一虚,搂着她往后倾倒,两人再度跌回满是水渍的地面。 季怜整个人都只能在他两只手臂的压制下被他紧紧圈在怀里。 夹在腋下的浴巾也在过程中跌落。 赤身裸体,软得像水气球般臌胀的双乳毫无阻碍地挤压在他的胸前。 堇身上穿的是季怜昨天给他新买的家居短袖,沾了水后,透得一眼就能瞄见肌腱分明的纹理。伴随着呼吸狂乱的起伏,与她的乳晕一蹭一蹭地近距离接触。 她抵抗不了,无论是悬殊的气力差,还是本就动摇不已的内心。 “怜怜……” 他低头,气息紊乱地索吻。 像精壮狠辣的猎人,死死掐着落入网中的猎物,不容她有一丝反抗的可能。 季怜半窒息地垂着唾液,最后一丝理智迫使她艰难地挪着目光瞥向堇的手腕。 ——红绳断了,比她更无助地被堇扫到了浴室角落。 舌尖交缠发出的啧啧声马上就让她没心思去细究这件事实,才平复不久的小穴又开始娇滴滴地流水。 堇的一只手托住她的下颌,另一只手却从腰窝摸索上她的臀缝,宽厚的掌心在少女光滑圆润的股肉上欲求不满地摩挲,指尖有意无意地撩弄白虎小穴附近的内侧腿肉。 穴瓣被间接拨动,爱液淌湿了男人的腹肌。 季怜生不出一丝反抗心理。 她绝望地确认了一个事实——她的身体在生理上诚实地渴求着眼前这个男人的拨弄。 这副平时在普通交际中不小心碰到异性肢体都会犯怵不自在的躯体,在他的怀里就会一反常态地软绵乖巧起来。 舒畅而禁忌。 苍黑的琉璃眼中满溢的欲色将她蚕食。 真是个水做的宝宝(舔h) “怜怜……好香……” 堇终于松开唇,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舌,垂眸探向她同样赤裸的下身。 他忍住了没有去撩拨这对形状饱满的大奶子。 耐心的猎人会循序渐进,抽丝剥茧。现在的他扮演的是发热的游魂,重心自然是在索取她的津液上。 季怜紧张地并拢起双腿,这样的小动作反而更显欲拒还迎。穴瓣被这样一挤,晶莹的爱液又背叛主人,从中漏出。 “怜怜好湿……这样,好浪费。” “……?” 季怜脑子里刚反应过来他预告的动作,堇已经调整好位置,轻轻掰开她的双腿,吻上了湿润的穴口。 “你……!” “唔……”回应她的是如饮甘露般满足的吐息声。 “不……不许舔那里……”娇弱的命令声底气全失,听着颇有打情骂俏的意味。 “再多施舍我一些……怜怜……” 季怜大脑都被他这句话撩宕机了。 他用了“施舍”这样的字眼。 柔软的善意与灼热的情意相互裹挟,分不清哪一方决堤得更猛烈,只知道她又要被情绪的浪潮卷入漩涡中心。 ——阴阳眼的体液是救命药,不要想太多不要想太多……流出来是救命心切,是善意使然…… ——好舒服,从来没被做过这么舒服的事。他的舌头好厉害,上面的小嘴和下面的小嘴都喜欢…… ——想要他舔深一些,真的好爽…… 季怜目光直直地钉在天花板上,双手背离视线颤抖着向下延伸,摁着堇的脑袋示意性地压了压。 “怜怜,舒服吗?” 他不着急深入,舌头依然在外圈若即若离地打转。 季怜不敢应声。 堇不依不挠:“我想让怜怜更舒服,教教我,要怎么做才好?” 季怜纠结地沉默。堇不紧不慢地伸出一只食指,以指腹轻刮慢揉着阴唇,舌尖在阴蒂上转了一圈打好招呼,双唇针对性地吮上了那粒粉嫩的小核,啧啧嘬食。 “你……呜……” 他还是没舔进深处,反倒是含着她的阴核,像吸乳的孩童一样固执地盯着那一点不放。 季怜被他吻得腿抖,白净的阴户一抽一抽,反射性地吐出更多爱液。 “怜怜流了这么多,是喜欢我这样舔,是吗?……这里,比怜怜的嘴还要湿。” 堇又耐心地绕着外圈舔她溢出的爱液,舌头卷弄着发出黏腻的声响。 真是要被他逼疯了。 “进去……”季怜心一横,闭上了眼。 “嗯?” “……舔进去,舌头。” 匍匐在她胯下的恶魔露出了得逞的微笑。 他终于舍得松开被嘬得晶莹红肿的阴蒂,重新吻上了泛滥不已的阴瓣,舌头探入温热的甬道,腥甜的香气让他兴奋不已地加重了舌腔的动作。 季怜原以为闭上眼就可以无所谓地豁出去享受。 结果只有享受是真的。 什么也看不到,身下的人那么猛烈地索求着她,不属于自己身体的异物在私密的甬道中滑动舔弄,敏感度攀升的速度超出了她的预算。 季怜忍不住睁开眼垂眸去看,正对上他吸食之间倏然紧锁着她的贪婪眉眼。 像是要把她的灵魂也一并吸食的炽热,从那双本应清冷的琉璃眼中投射到她沉沦的思绪里。 “啊……” 她再也忍不住,憋在喉腔的娇喘细碎漏出。 咕啾咕啾的色情吮吸音回荡在小小的浴室里。 “怎么舔都舔不够……怜怜,真是个水做的宝宝……” ——羞死了,他怎么就喊上宝宝了? 季怜从来没有被这样唤过,这两个字掠过脑海,身体接收到大脑的愉悦反馈,小腹一酥,一股热流控制不住向外倾泄。 她又高潮了。 与上一次不同的是,这次喷出的爱液被男人如获至宝般汲食,抱着她臀瓣的那双宽厚的手掌也不停地外掰,像是在哄求她多滋润他一些。 堇高挺的鼻梁就那样抵在她的阴蒂上,鼻尖尽是她溅上的淫水。 接受我好不好?(微h顶穴) 他的身体是不热了,可她热得很。 不但热,下身还陌生地泛着痒,有一种被抽髓的空虚感。 堇稍稍起身,褪下了裤子,在她面前露出那支形状狰狞的性器。 季怜瞪大了眼,不知要发表什么感想。 游魂的性器……别说是游魂,即便是活人的,她都没见过。 和他肌肤的冷白皮不同,那支性器的颜色更显粉嫩,周围没有一丝耻毛,看得出生前被主人保养得很好。冠状尖端饱满圆润,马眼上面的小口淌出了汁水。 季怜分明没有尝过情事,却还是被这一幕震慑得更热了,一股若隐若现的期待感在升腾。 堇却重新躺下,自身后拥住了她。刚刚才降下温的躯体,似乎又泛起了微热。 “怜怜,我好难受……帮帮我……我保证不会伤害你。” 红绳断裂的此刻,所有承诺都只能凭借他的心意实施。 即便堇要在这里强上她,季怜也很确认,她使不出反抗的气力。 男人胯下的性器蹭进了她的双腿间,棒身紧贴着湿漉漉的阴唇,缓缓地摩擦起来。 “……嗯……呜……” 季怜那点稀薄可怜的性知识还误以为高潮过后身体就会安分一些,没想到被穴瓣被巨物摩擦入口,都能让她爽得爱液再度复苏,像口水一样垂涎,顺着他的动作均匀涂抹在粉嫩的肉皮上。 “怜怜……唔……” 堇覆在她脖颈之上的手指掰过她的下颌,迫使她回应起这个黏腻的吻。 这个吻与这几日掠夺吞食的吻法完全不同,舌尖充满了爱抚的意味,轻轻柔柔地交缠,裹着她要她主动入他的唇。 季怜恍惚地在堇的勾引下尝试着伸舌探入他的唇腔。 原来游魂也是有体液的。 黏稠,还有些清甜,和他的体香一样,带着她喜欢的堇花芬芳。 她想汲食一些,又不敢,生怕夺了他的津液会让他热得无可救药。 以至于她含吮了许久才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这样的吻,分明是火热的情人间才会出现的交流。 季怜焦急地退开一些距离,舌尖反而自他的双唇间拉出一道淫靡而晶莹的丝线。 堇盯得欲火焚身,下身磨蹭的力度加大了些许。精囊啪啪地拍在她的屁股肉下,撞出淫荡的声响。 “难受……热……”季怜招架不住,这样被他蹭穴,无疑是饮鸩止渴。 “乖怜怜,腿张开些。我换个方式让你舒服。” 季怜乖乖地在恶魔的哄骗下张开了腿。 硕大的龟头往外抽出一些,继而直直地抵在温热的穴口。 “……你别!” “我不进去,怜怜,别紧张。我怎么舍得碰坏你……” 充满情欲的嗓音低哑地在她耳畔一再保证。 他确实是想不顾一切地撞进去,将她肏成只会对他喷水的鸡巴套子。 可他的乖宝宝实在太过敏感脆弱了,这副身体,要想好好开发,让她食髓知味,只能这样忍耐着循序渐进。 龟头稍稍一顶,巨大的冠状撑进穴瓣,不上不下地卡在入口。 “你……进来了?……”季怜慌张地夹了夹穴,惹得身后的男人不由得喟叹。 穴道有被撑开的感觉,深处却还是骚痒无比。少女低头查看,这才发现那根粗长的棒身还夹在她的腿间,进去的只是那块圆润的伞状。 “我要彻底进来,才能让怜怜舒服吗?现在这样弄……怜怜不满意?” 堇一边坏心眼地在她耳畔吹气,一边缓缓挺动腰身幅度不大地撞击她的穴瓣。 “啊……啊啊……你怎么……你在……撞哪里……” 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让季怜身体不由得弓起,后背却紧紧贴在他起伏的肌肉上。 “我在安抚怜怜下面的小嘴,它一直在流水,怎么堵也堵不住……” 堇低哑的嗓音生动地挤出一丝困惑。仿佛他真是在诚心给她想办法解决问题。 即便真相是他每撞一下,那里只会更加下流地喷出更多汁液浇灌他欲求不满的肉茎,再慢慢渗进他的体内。 太过甜美了,太惹人怜爱了,真想抱着她没日没夜地索取,深入骨髓地肏弄,将她完完全全染上自己的颜色。 任何人都别想夺走他的宝宝。 即便是在她身上施加追猎印记的同行也不可以。 他兴奋地加快了顶弄的速度,大龟头一下一下地亲吻着粉嫩的穴瓣,撞出比湿吻还要淫荡的啵啵声响。 “啊……里面……好酸……好奇怪……真的好奇怪……呜……” 乳尖在身体的摇晃下不停颠簸,堇再也忍耐不住,手指裹上了那双雪白的乳袋,肆意揉捏。 “别……别玩我的……”后续实在太过害臊,季怜一时没能说出口。 “舒服吗?怜怜?一捏这里,下面就喷得更厉害了……” 堇的食指与中指目的明确地夹着她红肿的乳粒,满意地感受着下身穴瓣敏感的夹弄。 分明是喜欢的,他口是心非的骚宝宝。 “我……呜……我要……啊……” ——要去了。 明明没有被完全填满,却还是被刺激到了高潮。 一滩湿热的淫水打在灼热的伞状龟头上,浇进他的身体。 “嗯……怜怜……接受我……接受我好不好?……接受我……” 季怜刚高潮过还略显迟钝的大脑一时没理解堇话中的含义。 直到一柱暖热的浓精对着她颤抖收缩的穴眼一阵一阵地喷射冲刷。 “堇……你!” 意识到他在喷精的季怜下意识想挣脱,却被堇架在怀里压得死死的。 明明没有插进来,但是她要被游魂授精了! 会……会怀孕吗?会射进子宫吗?会暴毙吗? 下身没见红,处女膜破了吗? 一时间各种稀奇古怪的疑问窜入脑海,盘旋着让她晕眩。 堇垂眸紧盯着他射入少女穴瓣的白精。 追猎恶魔本就没有生育能力,那些白精,只不过是他魔力的载体。 蜜穴翕动着流出爱液,却将穴口的白精一点一点吸了进去。 ——她接受他了。 季怜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但堇很确认。 他被她的身体与意识所接受了。 这是季怜不管怎么否认,或是事后罚他滚开,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怜怜……”他动情地在她的耳畔深呼吸,欣喜之色流露于表。 “……滚开。” “宝宝……你接受我了……”臭不要脸的恶魔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亲吻。 “谁接受你了……你给我出去!” 日后炮友关系 季怜在被窝里滚了一晚上烧饼。 她有很多困惑。 为什么游魂喷出的精液会在她体内凭空消失不见?简直就像是被她吸进去了。 被吸进去会怀孩子吗? ……处女膜没破也可以怀孩子吗? …………能不能不怀?虽然余命不足一年,她确实不想挺着个肚子度过余生。人总归是自私的。 学也休了,活也不接了,她不过是想做一些以前没做过的事,做一些能取悦自己的事。 ——仔细一想,这也能算是一桩以前没做过,并且还能让自己感到愉悦的事。 第二天一早,季怜心情复杂地捏着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怜怜,你怎么昨晚不帮我说好话?我可真是睡了一晚上地板……” 手机那端的男人一接起电话,就开始委屈控诉喻蓝的“恶行”。 “戒哥,问你些事。” 季怜忐忑了许久才选择绕过喻蓝偷偷进行询问,自然没这个心情和他调侃。 ——电话里头的这个男人,是一只B级追猎恶魔。 追猎恶魔与人同行是极其稀有的事,他是个例外。 九年前,喻蓝在别墅区办理一桩纵火案,路上拖回了一具半死不活的残躯。这个男人半虚半实,只有戴上了阴阳镜片的喻蓝看清了他的原貌。 本以为是那桩灭门纵火案遗留的亡灵,喻蓝招呼着当年只有九岁的季怜,活生生抽了她这个阴阳眼两周的血,救活了这个残缺的亡灵。 对方苏醒之时,只记得自己是个魔力线没过半的B级追猎恶魔,其余一概不知。 巧了,这也是个失忆的。 但这家伙没什么做追猎的天赋,心地善良嫉恶如仇,看着挺适合做警犬。 于是喻蓝给了他一个新昵称——戒。 戒除往昔,戒除身份,戒除恶念。 追猎恶魔与女刑警——两个人日后成了炮友关系。真是日后。 季怜临近成年,喻蓝才对她承认了这件事。尽管她不理解,为什么不是男女朋友关系,而只是肉体床伴。喻蓝对此淡淡地表示,她只是工作压力太大,需要找个发泄对象。 ——恶魔没有生育能力,当床伴很方便。 这是喻蓝的原话。 所以,季怜才会想绕开喻蓝偷偷找戒再度求证。 “游魂会发情吗?有生育能力吗?” 电话那头的男人显然被季怜忽然抛出的话茬给听怔了。 顿了一会儿,他才老实回答:“前者不好说,后者是没有。” “你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追猎恶魔是高级游魂,连恶魔都没有生育能力,你能指望游魂干嘛?没有的东西就是没有。”戒一边认真回答一边脑内构想,要是恶魔能生育,喻蓝不得抽死天天都在内射的他? “哦……” 季怜欲言又止。其实她还想问一下游魂喷出来的精为什么会凭空消失,是温度分解使然还是另有隐情。 可是问太多会让戒起好奇心,事情捅到心思缜密的喻蓝身上,季怜感觉自己就真要社死了。 “怎么,遇到发情的游魂了?对你发情的?”没等季怜思虑完,戒已经半开玩笑地回问。 你说的对。 “没有。拜拜。”季怜不打算再多讲,她深谙言多必失的道理,立刻挂了通话。 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今天的堇很老实,甚至没有发热。季怜因此逃过了接吻一劫。 说是一劫,季怜心底却有些空落落的。 堇很友好地和她保持着交际距离,就连帮她盛饭递碗都细心地没碰到她的手指。仿佛在浴室里抱着她顶穴真的只是一个发情的小意外。 季怜心里甚至怨怨地想,这莫不是传说中提屌不认的渣男? 就连她都没意识到自己入了套,还纯情值爆表。 当晚,季怜把断掉的红绳抓起来研究,她还是没想明白这玩意是怎么能断的。 以她的经验来看,只能是上面锁着自己骨血的玉石能量过期了 。 于是季怜只好掏出一个新的小玉石,抓起剪刀打算给自己的手指来一下,挤些血出来,临时重制一条红绳。 堇几乎是一眨眼就飞到了她身边,紧紧地攥着她的手腕不让她动手。 “怜怜你要做什么?” “重新给你做条狗绳。” “你别伤害自己,我会很听话的,怜怜。” “……” 季怜没怎么挣扎。 可能内心深处有那么一丝赤裸的渴望,巴不得他不听话。 她不敢再细想了。 被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注视着之时,总感觉少女的心事要被他尽数剜出。 “我要带你出门,找找看,能不能回到你熟悉的地方,或者是遇上对你有印象的人。尽快恢复记忆把执念消了,一了百了。” 季怜放下剪刀,开始用手机订购去X市的私人小巴票。 游魂不像恶魔,能毫无代价地游荡在人世间不受惩罚。失忆的游魂执念强得能让他实体化,那么可以推测他对生前接触过的建筑场景会有不少既视感反馈,也许要找回记忆不算难。 执念可以是冤屈,可以是仇恨,也可以是留恋。要是牵扯到刑事案件,就把他移交给喻蓝。季怜只能希望事情可以简单一些,比如大户人家的少爷死后的愿望是再见自己的父母友人未婚妻一面什么的,故事可以圆满点。 “怜怜那么想赶我走?” “当然了。” “我想留在怜怜身边,也算是执念吗?” 面对堇轻松的反问,季怜停下了打字的手。 “我得了绝症,还有一年就入土了。你的执念能坚持多久?让我本来就没多少的日子变得更糟心一些?” 季怜也不想把话说这么狠毒。 一个游魂和一个随时会被追猎恶魔取命的残躯。两人站一起是比谁命短? 无论谁先产生留恋都只会是悲剧。 ——结果,嘴上这么刻薄地抛出了无情的话语,第二天早上出行的小巴车上,不能控制的意外状况又把现状打了个粉碎。 季怜心情复杂地坐在座位上,她在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带这个该死的黑户游魂买两张票坐上私人小巴车。早知道应该让他虚化跟着自己来的。 还不是想着他实化能给自己拉行李箱,路上好多个照料。 不该啊,不该。 “怜怜……” 堇热得挣脱了安全带,像条蛇一般往她身上蹭。 这个男人实在太引人瞩目了,无论是身高,还是那优越得像是和别人有壁的长相。 穿着件她在夜市淘来的十五元特价白衬衣,都能穿出一种清爽干净的白月光感。 一上车,对面坐着的同龄女生就止不住目光往这边瞟。要不是堇入座后就一直亲密地粘着她,对方估计早就凑过来求问联系方式了。 季怜做贼心虚地扫视四周。 六米的视距,只够她把身边座位的人看上一圈。前面的男生在刷短视频,斜方的老人看起来耳力不行,对面的女生已经陷入沉睡,身后的小孩和监护人正在一块看动漫。 堇已经百无禁忌地掰过她的脸,吮上她的唇瓣。 “唔……你……动静小点……” “嗯……” 堇的嗯声并不是一种应答,而是终于吻在一起的惬意。 恶魔总是旁若无人的,他只知道他为了演戏憋了一天不碰他的宝宝已经是上刑级别的自虐,是该讨要回来。 男人的手指捏着她的脸颊,迫使她将嘴巴顺理成章地张大一些,两只舌头在空气中相互转着圈交缠,色气无比。 季怜的身体马上就起反应了。 堇的另一只手向下延伸,轻巧地探入她的裙摆,拨开微湿的内裤遮挡,指腹在阴蒂附近摩挲。 “你……手……” “腿张开,怜怜,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坏心眼的恶魔总是会说,这是为她好。 听着总觉得哪里不对,但确实挺舒服的。 季怜心情忐忑地张开了一些腿,他修长的手指见缝插针地捅入了温暖的甬道。 一边接吻,一边被手指侵犯着私密的花穴。心里知道这样的不对的,却总是会在他身边被拉着一起沉沦。 要尝尝看吗?像我吃你那样 身后的熊孩子忽然“嗷呜”一声在座位上打了个挺。 季怜吓得魂飞了一半,刚刚还老老实实地被堇拿捏完毕的心情瞬间垮台。腿一夹紧,手还要赶他出去。 “你……出去……有人在看!” “别紧张,宝宝,别紧张……” 堇用手臂将季怜环在了他胸前,做出安抚她的姿态。 那双漆黑的琉璃眼一瞬间在她的视野盲区翻涌成妖艳的血红。 后座的监护人和熊孩子头顶悬起了两根细细的丝线。 像提线木偶般吊着两人的脖颈,维持着僵硬的坐姿,将两副身躯固定在了位置上。 季怜如果敢大着胆回头看,就会注意到异常,即便察觉不到丝线的存在,也能看出这两路人脸上中了邪一般的不对劲。 “宝宝,没有人在看。他们都睡了。” 季怜将信将疑地想探查,堇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丝线的操纵术他用得不算熟稔,阴阳眼会看出端倪。 “宝宝,相信我……好怜怜,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看你……” 前一秒还在紧张纠结的心情,后一秒就被堇痴痴的轻语拨弄得脸红心跳。 纯情的少女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撩拨。 “怜怜被我弄湿的样子,只有我能看。” 堇一边说着,一边抽出了在她身下捣弄了好一会儿的手指。 指间黏连着黏稠的丝线,淫靡不堪。季怜一眼就面红耳赤,不想承认这是自己小穴内带出来的耻液。 堇却当着她的面一口一口地舔吮手指,将她的爱液如饮甘露,一滴不漏地吃净。 季怜一时间分不清,是谁将谁拉入了深渊。 第一日在巷口撞见他时,那双眸子里只有彻骨的寒意,让她会不自觉地生出警惕。 而现在眼前这个男人,完全就是忠实于她的欲望傀儡。在她体液的浇灌下,注视着她的双眸充满了热切的占有欲。 趁着季怜走神,堇将裤裆中蛰伏已久的巨大性器释放出来。 季怜瞪大眼睛出手想把它塞回去,反倒被他攥住手腕,引导着她温暖的手指伸向他灼热的棒身。 “这里热得快要融了,宝宝……” 他故作柔弱地哀求。 季怜颤颤巍巍地掐了掐那粗壮的棒身,堇便爽得闷哼。 她现在相当害怕对座睡着的女生清醒。 但是总觉得……要是不帮堇解决问题,他恐怕一入魔就会解了她的安全带将她抱上腿顶穴。他做得出来。 季怜又想到了那个困惑着她的疑问。 “堇,你……那个……之前自己弄的时候……会——” “我没有自己弄过。” “……啊?” “它只在你的面前这样。” 低哑的声线欲求不满地掠过少女的耳畔。 ——他没有说谎。 “要尝尝看吗?怜怜,像我吃你那样……”他低声蛊惑。 “……” 季怜俯身趴在堇的腰上时,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脑子里迅速过了一些有的没的讯息。 游魂的精液为什么会消失?是什么味道?用嘴试试看更直接。 试试就试试。 堇的性器和他的体香一样,带着诱人的白堇花香气。 季怜会选择乖乖地俯身张嘴,就是因为那里的味道实在太诱人了。 没有一丝丝的腥臊,和人类身上的气味不一样。游魂的性器只是一件没有代谢与生殖作用的形体。 她张开小嘴含住了尖端的冠状。 如她所预料的那样,棒身没什么味道。温度倒是很热,表皮烫得像她爱吃的刚出炉的早餐包。 那上面盘虬着凸起的筋络纹路,舌尖划过之时让人不免心痒。 季怜尝试性地嘬着马眼口吸了吸。 “嗯……怜怜……就是这样……” 堇惬意地喟叹。 剔透的马眼汁被她吞入喉舌。味道咸咸的,吃着也许像她的体液那般黏稠。 像口感特殊的生理盐水,称不上美味,也绝不让人讨厌。 季怜忽然起了些奇妙的胜负欲,想要用嘴把他的游魂精液吸出来好好品尝。 她也不知要怎么做,听刚刚堇反馈那样的吸嘬效果不错,她就如法炮制,笨拙地含着龟头“啾啾”地吮吸。 “嘶……” 堇忍得十分厉害才没主动将肉棒望她嘴里深顶。 好热好湿的一张小嘴,吸得他欲潮澎湃,恨不能现在就肏进她的喉穴给她喂精。 那张说话总是刻薄得要将他推拒到千里之外的小嘴,含着他的肉棒吞嘬之时,香软绝色,旖旎无限。 堇忍不住重新将手指探回她的甬道,指节一寸寸突入,那里果然湿得更厉害,才揉搓了几下皱褶,就已经诚实地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我的宝宝,怎么这么会吸 四周鸦雀无声,只有车轮平稳行驶的白噪音。 季怜只要肯抬头四处张望,就能用她那双阴阳眼察觉出异样——无论是前方看短视频的男生,还是斜方发呆的老人,以及对座沉眠的同龄少女…… 所有人的头顶都悬着一根透明的丝线。 安静的木偶们乖巧得不会发出任何声响,在恶魔的拨弄下意识全失。 即便堇现在压着季怜的屁股要肏进去听她的浪叫,那叫声恐怕只有十多米开外还肩负着运输职能的司机能听见。 他的宝宝发浪的样子只有他能看,这并不是恶魔的玩笑。 所有可能阻挠他们欢爱的障碍物都会被拘束起来。 “怜怜,我的宝宝,怎么这么会吸……是不是饿了……” “你……小声点……” 季怜吸得头皮发麻,说实话,她也很舒服。 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蠢得等同于掩耳盗铃,可她仍不想放弃。 被他的手指奸淫小穴,淫水四溢的下体马上要到临界点。她对高潮的体感有了依赖。 想要再一次被他拨弄得崩溃。 “再多吃进去一些好不好,宝宝……”堇继续低声哀求。 季怜耍着小脾气用手指掐了掐他的精囊,嘴巴又努力地吃进去一大截肉茎。 乖死了,他的骚宝宝。这么有天赋,又吸又夹的,注定是要被他狠狠地贯穿契合,揉进身体好好疼爱的。 “要射了,要喂给我的好怜怜……” “呜……” 她也要去了。 小腹酥热地一抖,高潮的爱液倾泄而出。季怜发了疯一般在过了电的爽感中深喉猛吸,也终于逼得沉溺在欲海中的恶魔缴械投降。 一股温热的浓精射入她的喉管。 甜甜的,散发着堇花独有的馨香。含在嘴里细细品尝,还有一丝微苦的层次感。 ——好喝得像她梦中才会有的甘露。 季怜得出这个结论之前,身体比她更饥渴,嘴唇还贴在马眼口贪婪地汲取,一滴都不想浪费。 “宝宝……怎么这么贪吃……要把我榨空了……” 堇舒服地用另一只手摁住了她的脑袋,轻声安抚。 他现在只恨自己魔力恢复得不到位,否则他的宝宝要吃多少精液,他都能满足。 只让她品到这么一两口,实在太委屈他的宝宝了。 季怜当然想不到真相会是如此,她甚至开始心慌,自己这一口不会真把堇给吸散了吧? 于是她连下身的狼狈都来不及探查,将他的性器塞回裤裆,手忙脚乱地开始检查起他的温度和魂体状况。 和游魂做爱吸他的精液会让他魂飞魄散吗?书上没讲过啊?喻蓝也没给她讲过啊? 向来品学兼优循规蹈矩的乖孩子季怜十分有十一分的慌张。 看出她在担心自己的堇笑着将她往怀里楼。 “怜怜,只要你还在,我就不会有事。” “……那我不在了你要怎么办?” 季怜也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说丧气话。 她是真的慌了。 “那我们就更该抓紧时间,做些怜怜想做的,没做过的,会让你感到快乐和舒服的事。” “……” 季怜被堇的答案回得哑口无言。 季怜用湿纸巾整理下身时,身边的堇还在痴痴地舔着他手指上的爱液。 她脸红得不敢多看一眼。 鸦雀无声的四周重新有了声响,仿佛刚刚时间的流动被静止过。 好像真的没人察觉到她和堇在做什么,一个两个都在揉着脑袋和脖子,看着像是在车上睡出落枕后遗症了。 信物 一个小时的车程后,两人抵达了X市。 堇虽然失忆了,但他有所预感,这地方和自己的记忆应该无关。 因为苏醒时的他躺在Z市的公墓里,手上还捏着一支生锈的小手枪。那支枪已经锈得不像样,看着像是很多年前的东西。 这代表他魔力溃散后以恶魔的形态沉睡了很久。 近几个月X市富商早死的十四岁儿子,这种身份怎么可能与他有关。 恶魔与游魂不一样,他们的魂体内会因为吞噬过其他灵魂,而长出一个承载魔力的回路。 虽然不能用魔力改变自身特征,却可以调整魂体年龄。 就连失忆的堇都不能确认自己的实际去世年龄是多少。对于恶魔而言,死时七十岁,成了恶魂返老还童回到十七岁都普普通通。 作为一个S级的追猎,堇的魔力回路是满盈的。 满盈却残缺而溃散。 像是经历过巨大的冲击,一时间还真难以恢复。唯有身上那淡淡的白堇花香气,像是要刻进灵魂里一样深邃。 初见季怜的那一天,他就闻见了少女的香气。 起初他只是逮了几只游魂问询,想得知Z市有没有其他恶魔的契约行迹与动向——他想直接一些,去杀两个A级或者B级的同行补魔。 弱小的魂灵一边求饶,一边告知他,Z市边缘那块城中村里住着一位年轻的灵媒师,和其他需要凭借道具的灵媒不同,天生阴阳眼,也许能回答上他的问题。 于是他寻进了城中村的巷道,正思忖着要不要抓起垃圾桶盖下那个小不点游魂问路,好巧不巧被醉汉缠上了。 他没什么耐心,杀戮的丝线本来都要在细雨的掩盖下束住醉汉的心脏。结果季怜一发电击枪,把命案现场变成了小事故现场。 她的身上流淌着细雨无法掩盖的,和他的体香很接近的,让他感到安宁的香气。 一开始他只是在静静地观察,甚至不敢打开魔眼,怕惊吓到她。 而后,他就那样看着她用那种笨笨的方法一个个去搬垃圾桶,救出了那只低认知的游魂。 他终于忍不住张开魔眼,确认了她的阴阳眼身份。 ——因为得了绝症,所以余命不足一年,并且看不清听不到六米意外的事物。 季怜是这样给堇简单解释的。 可惜两人都心知肚明。 只有被S级的顶级追猎隔空打上标记,才会出现这样的诅咒。 追猎为了标记契约中不存在于现场的猎物,会用自己的魔力追踪契约列表上的魂灵。打上标记的猎物,无一例外活不过十年。期间追债权都在追猎恶魔身上。 有些灵魂正是因为被染色了才有吞噬的价值,所以有的恶魔会选择养肥了再宰。 可季怜这样的阴阳眼不一样。能通过契约吞食一只纯种阴阳眼,就像是面前摆上了一桌刚出炉的豪华大餐——就得趁热吃,避免夜长梦多。 养了九年迟迟不动手的理由是什么?无法理解。 思虑间,两人已经来到了X市那家劫后重生的珠宝店。 此处虽然恢复营业的速度很快,却因火灾风波刚过,生意惨淡。 季怜拉着堇进店,也不怕可能会有认识他的家属大喊诈尸。有时候直接一些的刺激更方便探查真相。 结果。 女店员们确实巴巴地盯了很久,还热情地围上来要给堇推销银饰。 还真……不意外呢。 季怜早就猜到了结局大抵如此。 但她还是掏钱买票过来了,没有收获也无所谓,就当多走走散散心。反正休了学的她现在多的是闲暇时间。 “小姐姐,请不要用手机摄像头对本店的商品进行录像,喜欢的话可以试戴一下,我给您拍照。” 举着手机开视野的季怜还被店员友善地嫌弃了,她只能收起手机跟在堇身后。 “帅哥,看你左耳上有个耳洞,是不是要入手一个新的耳钉?那样的话我们这里有一些价美物廉的款式,对学生也有些折扣。” 堇被拉到了耳饰柜台,季怜只能跟上。 不愧是干销售的,一眼就盯出了细节。季怜别过脑袋细细观察,才发现堇的左耳确实有一个浅浅的耳洞。 这两天因为角度问题她基本见着的都是没打耳洞的右耳,与他散发遮住耳垂的侧脸,才没注意到这种小事。 堇摸了摸左耳,不愉快地皱了皱眉。 ——他心中有些排斥,要往这里悬挂饰物。像是一种让人抗拒的束缚。 季怜本想拉着堇推脱走人,坐在柜台边发呆的年长女性见来了两个面相年轻疑似大学生的客人,当即将一套铂金耳饰搬来出来。 亮闪闪的,季怜没经住诱惑,目光停在了上面。 她确实招架不住这种小物件,所以才不想多看,避免钱包漏风。 堇一眼就看出她是馋的。尽管季怜没打耳洞,她可能只是馋这些饰品本身的外形。 她的目光明确地落在一只形状和她窗台上那盆白堇花极像的耳钉上。 “是喜欢这支吗?很小巧,不管是和你还是你这位男生朋友的气质都很般配。” 戴着店长铭牌的女人笑眯眯地推销。 季怜的眼睛死死地盯在写着“1688”的价格牌上。 “我是学生能送我吗?” “哈哈,小妹妹好幽默。如果有学生证的话可以打九五折。” 九五折不如不打,还是开溜比较实在。 季怜寻思了一下,这冤大头谁当谁傻逼,她又没有耳洞,干嘛有事没事给只不一定有命消受的游魂买奢侈品? “怜怜喜欢这个?” 季怜还在组织退场借口,堇却开口拉回了她的思绪。 “……还行。”季怜神色复杂地睨了他一眼。 堇笑着俯首在她耳畔询问:“是不是贵了?” “贵死了,换一家给你找个银制的代餐吧……你喜欢的话。反正又不是给我买的。” “怜怜愿意买给我?”堇绕过了季怜认为的重点,开心地挑出他在意的部分。 “可是贵,我们走吧。” 季怜没拉动堇。 堇反而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到一边坐下。 “我去和店长谈谈,怜怜在这等等我。” 季怜就这样被堇带到了珠宝店角落的休息长椅上。 这个位置已经看不见店长和店员了,她又不好意思拿出手机,只能巴巴地坐在位置上等。 1688再怎么谈还能谈出什么花样?季怜的心理价起码得去掉一个8。 她这种低调赚死人钱的见不得光的职业就是穷惯了。 要是上周那笔钱还没捐出去,她倒不会不舍得给堇花多一些钱,反正又带不进棺材。 “好了,怜怜。” 不一会儿堇就回来把她领向了柜台。 小店员正在给两人打包耳钉。季怜听到“168”这个数字时还以为自己耳朵是不是听岔了。 “我们店长说小姐姐你很漂亮,在这里遇上是缘分,所以168便宜卖了。” “?” 生意人的缘分有那么好赚? 季怜付完款想还想再张望一下女店长的所在,整个人却被堇架出了店门。 “找个地方帮我戴上好不好,要怜怜亲手戴。” 店铺角落被施加了心理暗示的女人头顶悬着一根透明的丝线,直到两人走出店门,那根线才消失不见。 是不是该喂一喂我/h 季怜在给堇戴耳钉的时候,他的目光一直在她的侧脸欢喜地停留。 有一种小孩子给大人闹到了最爱吃的棒棒糖,还要被喂着吃才罢休的既视感。 季怜从小就没有这样的体验,没东西闹,也没人给她闹。 看着堇满足的神色,就会觉得心情愉快。 可是也有些害怕。 害怕他忽然消散,只在她手上留下一枚孤独的耳钉。 季怜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怔怔地盯着堇的侧脸没有言语。 堇见她忽不言语,索性凑上去吻她的唇。 季怜一个重心不稳,就被他压在旅馆的床铺上索求。 他越来越得寸进尺,明明身体没有发热,也敢这样压着她接吻。 “你没热……” “我想吻你。” 季怜现在已经连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都听不得了。耳尖着了火般艳红,气息也被他撩拨得慌乱。 两个人的关系,太过暧昧不堪。 即便是游魂与残躯,抱着终究是一死不如享乐的心态,季怜也仍有一点无法以自身作则苟同。 ——没有感情的床伴交缠,她不能认可。 至少她做不到和无法进行情感共鸣的对象交合。 可是,每当用这个原则劝诫自己之时,身体都会诚实地对堇产生反应。 数日的温存在游魂消散之时不过也只是一场幻梦,像他身上的白堇花香气。 诸如此类的借口季怜找得快要烂熟于心,都抵不住堇反复吸吮的一个吻。 她赐予了他名字与信物,没有拒绝他的抚慰。内心深处早就知道了自己对这份禁忌的妥协。 像她坎坷的阴阳眼一样不见天日的,秘密的感情。 根本已经深陷于此……无论是身体,还是少女纯白如纸的心绪。 没有人类能抗拒“独一无二”与“特例”带来的动心。 “唔……嗯……” 堇吻得动情,就会像贪食的小兽一样发出呜咽。这是他想要索求更多的信号。 季怜觉得自己顺从的小动作很罪恶,可她还是慢吞吞地将衣扣解开两颗。 胸前的乳肉微微起伏,一条深深的乳沟还半埋在未褪下的衣衫里。 她不算喜欢自己的身体。骨血是可以被利用的道具,发育得美妙的外形是被霸凌者言辞与目光玷污亵渎的借口。 被堇这样触碰,却会让她感到希冀和舒适。 “怜怜是不是热了?我来帮怜怜降温。” 堇一路向下轻吻,手指拨开了季怜衣服上剩余的几颗扣子。 两颗奶白色的乳球有大半被裹在椭圆形的胸罩里,裸露在外的乳肉泛着白皙的光泽。 季怜害羞地将手臂紧了紧,这样的小动作反而将胸前的乳沟挤得凸起两块鼓包。 她清晰地看见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中的欲情由温和转变为炽烈,就是那么一瞬的事。 堇按耐不住,将胸衣往下一拽,两只白嫩如兔的大奶子“啵”地一下从束缚中弹出,情动中凸起的乳头更是勾引般蹭过了他的鼻梁,带着少女特有的青涩的乳香。 “好香……唔……” 堇张口咬住那枚拂过他脸前的粉嫩乳头,施了些力啃咬。刺刺麻麻的触感让季怜颤抖着抱住了他的脑袋。 另一只乳房在男人的指法下被揉捏挤压,好像一只随时会被戳破的水气球。 “咬得痛……” “那我轻点。” 堇轻笑着松了口,季怜瞥见了那枚红樱桃般的乳晕上亮晶晶的靡液。 他就那样伸出舌头,沿着被他咬出牙印的周遭一圈一圈地进行着色情的舔弄。 又轻又痒。 痒得季怜不由自主地朝前弓起腰想主动讨要一些止痒的磨蹭。 “怎么肿成这样了,又嫩又可怜……” “你混蛋……” “乖怜怜,是我混蛋。我多吸几口哄一哄小奶头好不好?” 语毕,堇又如法炮制地含住了另一颗硬邦邦的乳头。 季怜听着他的荤话羞赧地要踹他,脚才抬起来象征性地动了动,就被他攥住小腿,往一边推开,继而扯下了大腿根上挂着的内裤。 淫靡的爱液与布料之间扯出了黏腻的水线。 马上,两根手指就伸进了甬道,代替内裤堵住了小穴,贴着肉壁抠挖推弄。 “啊……手指……你……怎么……呜呜……” “怜怜今天吃了我的味道,现在是不是该喂一喂我了?”堇松开唇,满意地看着两颗被他吮得又红又肿的奶头。 “你……又没发热……喂……什么……啊……啊啊……别戳那里……” 嘴上说着“别戳”,季怜的身体却诚实地下压了一些。 那滋味太朦胧了,总想要让他进得更深一些。两根修长的手指并拢在一块,都有些填不满心中膨胀的欲望。 “流了那么多,不喂给我,太浪费了。这可不行……”堇说着,低头噙住了还在溢汁的穴口,吸嘬起温热的爱液。 本来就被他吻了许久,还那样下流地对待自己从没有被人触碰过的双乳。季怜吃不住他这样上下其手的撩拨,不一会儿就泄在了他越来越精湛的口技里。 明明人类的体液会更腥臊一些,可他每一次都喝得欲情迷离沉醉不已。 收尾之时,堇还调皮地在她的穴瓣上多咬了一口。 季怜被刺激得咬了咬唇,空虚感涌上心头,深处想要被急切填充的欲求感已经抑制不住。 堇拉着她的手伸向了今早被她放入深喉好好疼爱过的粗大性器。 他不由分说地将尖端抵在温润的阴唇瓣上,两人现在性器贴合的姿势就和那一晚在浴室几乎一模一样。 “怜怜,我想喂进这里……可以么?” 你是我的/h 季怜一时间没给出言语答复,小穴却在这样的提问下激动地颤了颤,穴口反而主动将大龟头咬进去了一些,不想要他退去。 她听到了堇稍显宠溺的轻笑。他察觉到了她肢体的小动作。 那双晦暗不明的琉璃眼中映照着的,分明是被他拘了魂的少女。 季怜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堇的眼角已经压抑得泛红。 他一寸一寸地朝着那软嫩湿热的洞穴突入。 陌生却如潮水般裹挟着所有感官的,雀跃的快感,在他近乎寸步难行的突入中涌了上来。 “好胀……好胀啊……堇……不要了……” 同样陌生的臌胀感与被撑大的痛感让季怜害怕地缩起了脑袋。 “放轻松,宝宝。接受我,接受我……” 生理上的恐惧被堇低哑地哄得平复下来。 他拨过她的脸颊讨要着亲吻,趁她分神舔弄唇舌,下身猛地一挺,一柱直达紧致的宫口。 一缕腥甜的鲜红与黏稠的爱液一并覆在他的棒身上。 那是少女只被他所拥有的证明。 “好胀……要被撑坏了……好痛……出去……混蛋……” “宝宝别夹……太紧了……” 堇被季怜这样激动地一踹一夹,差点濒临失控。 他伸舌一边舔着少女眼角生理性的泪水,一边缓缓地抽弄起性器。 季怜在堇的背脊反射性地抓挠,也不怕这会不会给他带来什么负面效果。 真的太痛了,又痛又胀,这不是一件让人舒服的事吗? 滚烫的性器在逼仄的穴里上下捣弄,挤得她止不住地溢出丝丝泪花。 “混蛋……出去……不要做了……” “怜怜别拒绝我……” 就是没打算拒绝,才让这条大尾巴狼捅了进来。 堇忍得更加难受,肉刃一品尝到她的处子之血,魔力就控制不住地翻涌起来,眼眸红了又黑,黑了又红,他不得以别开脑袋掩饰意外状况。 还好季怜顾着痛和推搡他,没注意到他的反常。 也多亏这一特殊情况,他稍稍分了些神,才没让肉棒被她夹得彻底失控。 说实话,完全进去的那一瞬,他几乎就要泄了。 那里面实在太紧太嫩,像长了无数张只会讨好吸附自己的小嘴,抱着棒身又吸又嘬。 堇低头重新吮上了那双被他啃咬出红印的雪白奶团子。 “啊……呜呜……嗯……” 双管齐下的爱抚让季怜稍稍收了踹他的心思。 被撑开的小穴也逐渐习惯了这支粗壮得吓人的巨物,分泌出更多爱液供它顺畅地在甬道里抽送。 龟头一下一下地撞击着花心,酥酥麻麻。 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陌生爽感。 堇终于敢加快抽弄的速度,肉棒开始肆无忌惮地在媚肉的包裹下噗呲噗呲地进出。 “嗯……啊……呜……好快……不要那么快……太酸了……” “宝宝,你要的……” ——你这是强词夺理! 脑内这样想着,季怜嘴里却说不出口。那块初次被开发的花心被顶得酥麻,酸过之后爽感更甚。 她甚至忍不住主动夹了夹小腹。 “嘶……宝宝……别夹。” “混蛋……啊……嗯呜……”被撞得已经没办法完整地说出一句话。 堇一手掐着她的腰窝,一手揉着奶子,猛地一挺腰胯。 季怜只觉得眼前白光掠过,身子颤颤巍巍地喷出一股暖热的汁水,酸爽感直抵天灵盖,挥之不去。 他一直暴露在外的最后一截性器,终于完完全全插入了她的身体。 而少女猝不及防地潮吹了,湿热的爱液溅在他起伏的腹肌上。 没有一丝耻毛如玉石般美丽的阴户也被他的肏弄浸染得湿漉漉。 “啊……啊啊……被插尿了……好奇怪……好酸……” “怜怜是爽得潮吹了……是喜欢我这样肏你,对不对?” 色气而低哑的嗓音在耳边厮磨。季怜羞耻地摇了摇头想否认,甚至忘记了刚刚爽得被撞开的宫口还含着那枚硕大的龟头。 堇舔了舔她的耳畔,埋头吸吮出红印,重新恢复了激烈的抽弄。 “啊!不许……不许进来……里面!好深!肚子……要被插破了……” “怎么会破?宝宝的小穴吸我吸得紧,根本不愿意放我出去……” 诱哄的低语带着愉悦的笑意,与粗壮的肉刃一同侵犯着她的躯体与意志力。 “你混蛋……啊!呜呜……慢一点……” “太可爱了,怜怜……把我吃进去的声音也那么可爱,你听。” 堇双手掐稳了她纤瘦的腰窝,对着软嫩的宫肉大开大合狠狠捣弄。每次都要将大肉棒抽出得只留一小截蘑菇头才猛地重重推入。 这样淫荡的肏弄只会将噗呲噗呲的肏逼声无限扩大,一整个房内都是下流的声响。 “不要……混蛋……呜……啊……不要你……” 嘴上说着不要的少女在快感中肆意地抖腰,身体诚实地夹弄起那支让她快乐的肉柱。每次顶到让她酸爽的敏感点,爱液出卖主人的速度比她的喘息还要快。 “绞得我好紧……是真的不要?” “呜……” 她求饶中分明带着欲求与勾引的呜咽声只会加重恶魔的肏弄,换来他入肉的侵犯。 精囊啪啪地拍打着吞吐性器的白馒头穴口,那地方已经被他撞得绯红糜烂,肉棒每拖出来一次都会拉出一截软肉,再色情地塞回甬道。 想要不顾一切地,只与她交媾至死。 “要射了,宝宝……” “啊……啊啊……堇……呜呜……” 他很喜欢这个她赐予的名。 临近高潮的此刻,被她张开双手恳求拥抱,柔柔弱弱地呼唤着,堇只觉得自己和失控无二,疯狂地回应她的拥抱,急切地对她索吻。 肉棒在宫口内喷射出暖精。他止不住抽弄,意识也被欲念染成她的颜色。 “你是我的。” 他的低语,比起一份告白,更像是一句不由她挣脱的宣告。 泄成这样还在绞我/h 季怜只感觉小腹又热又胀,下身还止不住地泛滥成灾——泛滥的还尽是她被捣成白沫的爱液。 堇的精液在她的宫口里被吸了个干净。 季怜不知其因,堇却兴奋无比,想到他的宝宝口是心非,接受自己的精水时没有一丝抗拒,他的性器又急不可耐地硬了。 “你……出去。”季怜低头一看,小腹上已经隆起一柱粗壮的凸痕。少女脸上潮红未消,更添羞恼。 “宝宝的里面又紧又湿,不想出去。” “你这混蛋——嗯……啊啊……不许动……呜……” 主动权完全交给了捣在里面的粗长肉棒,季怜再怎么要他收敛,堇都不可能收住。 只有这时候他勉强不用装。 肉筋惬意地一突一突,满意地感受着她紧致宫腔的侍奉。臌胀起来的棒身再度撑满了逼仄甬道的每一个角落,又将她的软肉撑得发白。 堇掐着她气鼓鼓的脸蛋,垂首索吻。舌头细致地舔过她的唇瓣,才刚伸进一些,就被不轻不重地反咬了一口。 这样的反抗无疑是给升温的暧昧火上浇油,换来了堇狂风骤雨般带着掠夺意味的深吻。 粗暴而温柔。 和他第二轮的肏弄一样,撞得又慢又狠,季怜边哭边泄,身体酸爽得不像是自己的一部分,快感却源源不断地自下而上袭来。 密密麻麻的吻。 季怜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她至多只感受过喻蓝给予她的一个印在额间的亲情之吻。 情人间的吻充满了情欲和占有欲,还有一些她品不懂的热烈的情愫。 花穴也被壮硕的肉棒吻得噗噗喷水。 堇维持着能让季怜将他的性器吃得彻底的女上位,一手托着她的臀肉,一手掐揉着尖端已经胀得不像样的奶子。 “宝宝的屁股肉好软,和奶子一样捏着很舒服……” 白嫩的屁股肉弹性极佳,只是那么轻轻拍一下就娇气地印上了红痕。季怜没力气再骂他“混蛋”,被这样轻轻地拍打屁股,她也只能呜咽出一两句“嗯呜”想弱弱地表示抗议。 可是骚穴却夹得更欢快,用下流的生理反应诚实地对堇诉说着隐秘的愉悦。 滚烫的肉棒像烧热的铁棍,在未孕育过任何生命也从未被这样打开与侵犯过的子宫壁内轻碾慢捣。大肉棒挤进去的姿态有多粗暴,被捣出的淫水就泄得有多淫靡不堪。 “真敏感,泄成这样还在绞我……还是这么紧。” 完全被欲望支配的恶魔痴痴地感受着她无尽柔软潮湿的包裹带来的快感。真想一直就这样和她相连,就这样肏在她的子宫里,没日没夜地奸淫索取。宝宝被肏饿了就喂她吃浓精,小穴那么会吸,一定会把他注入的魔力全都吸干,然后再吐更多的骚水供他肏弄侵占。 “好喜欢怜怜……你是我的,是我的。” 堇控制不住的占有欲每发散一次,季怜就跟着他的荤话上下颠簸,双眼朦胧地抱着他的脑袋被动地一晃一晃。 “宝宝好会喷……我也要……嗯……” 季怜被肏得口水都抑制不住流下嘴角,哪里还出得了声应他。只有那么微弱的几声嘤咛。 沉甸甸的精囊凶猛地侵犯着穴瓣,大肉棒将浓精悉数喂进宫腔。 季怜只觉得浑身骨头都要被他揉得吻得酥软不堪,整个人气力全失,意识脱离地晕在了堇的怀里。 季怜做了个噩梦。 梦见堇就是那个给自己打上标记的追猎恶魔,他一边在梦里狠狠肏进她的宫腔一边戏谑地嘲笑着她愚蠢的情动。 然后她成功从梦中惊醒。 摸了摸枕边,空的。 没有白堇花耳钉,没有廉价的白衬衫,什么都没有留下。 旧梦 y uz h ai wuvip.c o m 堇将季怜安放好之后就溜出门想狩猎。 恶魔和游魂都不怎么需要睡眠,他不想浪费大好时光。 可惜这附近没有符合要求的猎物,只有一些老旧腐锈的灵魂。S级的追猎对猎物十分挑剔,失忆也不会影响他的挑食。 吞食灵魂后还有一个消化的过程,期间他身上的气味会变得浑浊。季怜要是在他身上闻到了堇花之外的气味,恐怕还不好隐瞒。 而且,虽然给她注入了一些魔力,离她太远,预警效果就变淡了,万一她被印记的主人盯上,自己恐怕不能第一时间赶回去营救。 所以堇退而求其次地在马路边上玩起了木偶戏。 那一滴处子之血裹着她动情的爱液浇灌在他的性器上被身体吸收后,他溃散的魔力有所聚拢。 堇随意挑选了一个年轻小混混,丝线一架,魔力调整了一番,那枚牵丝就完美地进入了隐形状态,只在对象的脖子后方留了一个不仔细看根本注意不到的操纵印子。 被他操纵着的小混混老实地走到他面前,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嘴上开始念念有词。 「怜怜、好可爱。」 「怜怜、有没有、想我。」 「想被、怜怜、亲亲。」 堇沉默地在脑内施令,本来只是想让对方随便说些台词做点声带和表情操控测试,结果随口就是他现在的事后心里话。 但是怎么看这个混混怎么不舒服,怎么能让宝宝的名字从这种人嘴里说出口?这种玩意也配喊他的宝宝? 接收到新命令的傀儡自己伸手响亮地扇了自己两个巴掌。 堇勉强满意地点点头,想继续施令,心中忽然涌出一股不属于自身的恐惧感。更多免费好文尽在:i5 2y z w. co m 一眨眼,黑色的恶魔从马路边消失了。 堇本来就没离开多远,赶回旅馆只花了两秒钟。 疾如闪电般的瞬移,他用得比牵丝娴熟百倍。 堇赶到季怜身后时,少女正眼眶红红地举着手机在旅馆走廊上喊着他的名字。 “怜怜,我在。” 才刚自身后将她抱进怀里,堇的肩膀上就吃了一记重拳。 对季怜来说她下手算重,可惜她现在下身酸胀,体力本就没恢复多少,何况还是打在魂体永远维持在最精壮时期的恶魔身上。 这力度完全就是在打情骂俏。 他抱得更紧:“是不是改心意要我抱着睡了?宝宝。” 季怜被他肏晕过去之后,堇就将她抱回浴室又帮她洗了一遍澡。 她的小穴实在太滑了,即便精液被吸收干净,淫水还裹在皱褶里狠狠地吸他的手指。 于是性器又被勾引得肿起的恶魔没忍住在给她清洗时,手指抠弄的动作幅度大了一些,也发情了一些。 成功把季怜再度弄醒,一脚踹在他的腹肌上。 堇不敢闹她,老老实实地恢复清洗的本意,把她洗干净抱回床上。季怜红着脸不让他抱,堇稍稍靠近一些她就要开踹,他才一脸委屈地后退一些,只睡在她的枕边守着她入眠。 确认她睡着,堇才偷溜出来。没想到这才没过多久,他的宝宝就醒了,还抓到他偷溜出房的事实。 一边的客房里面传来了别的客人暴躁的骂声:“ctmd大晚上的谁tm在外面叫叫叫?” 堇抱起怀中怨怨地瞪着他的少女,回到了属于两人的客房。 “你去哪了?” “在楼下散了会儿步,怜怜。” 堇将她放回床铺上,自己也一块睡了进被窝。这一次,她没有推开他。 “你散步……先通知我,你别乱跑行吗?你这样要是遇上过路的追猎恶魔,我怎么救得了你?”季怜接受了他的解释,却还是显得很后怕。 “怜怜你睡着了,我不想打扰你。眼睛怎么红红的……哭了?” 刚刚还是自身后将她抱了回来,堇现在才看清少女微红的眼眶。 她确实急哭了,有生以来第一次产生了这么严重的患得患失感,在误以为他消散之后,整个人陷入恐惧,拖着疲惫的身体想找见魂体的蛛丝马迹。 季怜不想承认,伸脚又要踹他。 堇由着她踹,这次说怎么也不肯拉开距离,低头沿着她的眼眶亲啄慢舔,又在她的嘴唇上落下一个止于表面的亲吻。 他忍得很难受,只是现下强行突入,反倒会惹得季怜不开心。 季怜内心意外堇的收敛,毕竟在他落下亲吻之时,她都要以为他又要用那种色气的吻法。在被触碰之前,季怜的下身就开始起了反应。 “你睡,我就在这,不会消失。” 堇柔声地哄。 季怜不再手脚为难他,沉默而别扭地转身,将后脑勺靠在了他温凉的胸膛上。 好闻的白堇花香气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季怜又做了一个小小的梦。 她已经好久没有梦见过那个女人,对于她具体的样貌也模糊了印象。 九岁,那时候的季怜还没有被打上印记,身体十分健康。 “怜怜以后可能很少有机会见着妈妈了,去和她道个别吧。” 和那天一模一样的场景,对话。 抚养自己的奶奶对她指了指马路对面穿着名贵精致的女人,那是季怜的生母。 作为母亲,这个女人没尽到一丝课本上写着的母亲应有的职责。从小到大,她只是远远地看,那目光提醒着季怜她还有这样一位血亲存在,却也仅止于此。 那一天的她站在一量黑色轿车前,穿得很华贵,即便是季怜这样懵懵懂懂的小女娃也明白,那是大户人家才有的装扮。母亲应该是找到好去处了。 九岁的季怜想了想,摘下了脖子上的玉石吊坠,将它递给了女人。 里面封存着她的骨血,还有她最喜欢的堇花香气。 那是喻蓝和她一同制作的护身符。季怜想着,护身符没了可以再做,她有一种预感,两人已经走上了不会再相交的路。 那确实是季怜最后一次见到自己的生母。 梦里的女人就这样抱着她,好像在履行着母亲的职责,怎样都不松开。 直到季怜睁开眼,迷迷糊糊地望了望身后。 天亮了,她靠着的一直是堇的臂弯。 下面的小嘴也很会吃/微h 到X市来还有一个私心,是季怜想要逛一逛X大。 高三毕业后的她够着了X大金融系的录取线,却因余命一年的残酷事实选择了退缩。 心中有所憧憬,不打算念,来看看也是不错的选择。抱着这样的心态,季怜领着堇来到了X大。 作为有名的重点高等学府,X大的建筑风格沉淀着浓浓的历史感。花木遍地,山清水秀,称得上是一线景区。季怜高中时没少用这里的风景照望梅止渴。 对着花道尽头簇拥的古迹与堡垒,季怜举着手机连拍了好几张。 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留恋。 这里和她从小到大就读过的所有学校都不一样,踏入大门的一刻,整个人仿佛可以迎来期待的新生。 “怜怜好像很喜欢这里。” “嗯,考上了但是没命念。以前没少为考这里写多几斤卷子……” 季怜撇了撇嘴,那时候的自己还是心怀希望的,想着诅咒能被破除,她也可以积极开始新的人生。 “怎么会没命念?怜怜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堇笑着反问。 “只有一年的时间,有什么好念的……” “可是怜怜喜欢这里,这不就够了?” “……” 被戳中了死穴,季怜一时间不知要如何应答。 堇亲昵地抱着她的肩膀耳语:“我也很喜欢这里。怜怜要是来这里念书,我就跟着你一起过来。” 这地方可太不错了,山水湖花,哪一处都能是深入谈情圣地。他很喜欢。 季怜不正面应他,继续纠结地举着手机看风景。 堇已经摸透了季怜的性子,知道她被自己这番话动摇了本就违心的念头。于是接下来季怜每去一个新景点,堇就不遗余力地吹着意图明显的耳边风。 “这里的湖心亭到晚上一定很幽僻,怜怜晚上散步会喜欢逛这里吗?我可以陪怜怜一起。” “图书馆环境不错,适合做很多……心无旁骛的事。” “这里的花道是不是要到了春天才进花期?等到春天怜怜带我一起来看好不好?” 季怜每被撩拨一句,脸上的表情都十分绷不住。 因为她真的有在脑内去设想那些场景。 想和堇一块去做这些让她感到期望的事,也暗暗地想要把自己变成他的执念。 这样的话,带着强烈执念的游魂,辅以她阴阳眼血脉的浇灌,应该能陪她走很长的一段路。 “……就有那么喜欢这里?” “能和怜怜一起享受的,就喜欢。” 少女脸颊上的红晕朝着脖根蔓延。 堇忽然很庆幸自己是个失忆的恶魔。 恶魔的记忆大多不会很美好,食物链顶端的S级不知踩在了多少亡灵的尸体上,才构筑出这样的魔力回路。 现在他对吃灵魂兴趣不是很大,他只想把季怜各种意义上的吃干抹净,在各种场合,用各种他想尝试的……吃法。 在X大的校内餐厅用过晚餐后,季怜舔着甜筒冰淇淋,又和堇散步至了金融系附近的湖心亭。 现逢假期,又入了夜,确实又凉爽又僻静。 季怜懒得举手机,逛过来的一路上全靠堇指路。他虽然有在乖乖导航,目光却总要落在季怜与她的甜筒冰淇淋上,看着像是在馋。 季怜没搞明白,游魂馋个冰淇淋做什么,吃下去的东西,游魂难以消化。不像恶魔,比如戒就很爱吃肉,但恶魔有魔力可以分解吃进去的食物。 ——所以他到底在馋什么? 季怜被盯得不好意思:“堇,你……不会是想吃冰淇淋吧?可能对你魂体不好。” 问出这话时,季怜正好多舔进去一口冰霜。 堇揽过她的肩膀,猝不及防地吻上她的唇,探舌进去卷上那一撇未被她及时吞咽的冰霜,就那样将它衔在两片温热的舌间,交缠着搅动。 口水混合着冰霜融化翻滚,发出叽咕叽咕的声响。 融化的冰淇淋也不知是流进了少女的喉间,还是被恶魔席卷干净。香草巧克力的甜味溢满整个口腔,又被眼前的男人悉数舔净嗅去。 “好吃。” 收尾完毕,堇拉开了一些距离,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季怜只觉得自己抓甜筒的手都在抖,更要命的是,她的下身有反应了。 这还是在公共场合。 还好,一路上从湖间小道走入凉亭都没见着人,应该没有别人在看吧? 季怜有些紧张,她主动将手中的冰淇淋递给了堇,自己摸出手机想再确认一遍四周情况。 手机摄像头晃了一圈,没找着往这边来的行人。 季怜内心舒了一口气,摄像头停在了堇的脸上,这才发现,他竟然在舔她的冰淇淋。 舌头掠过的位置都是她刚刚着重舔的那一边,一撮冰霜入嘴,舔吃与吞咽的动作极尽回味与勾人,带着撩人的欲求。 这哪是在吃冰淇淋,分明是在吃她的口水。 意识到这一点的季怜将手机塞回提包里,夺回了堇手中的甜筒。 这反而让空出双手的堇有了可乘之机,他顺势将少女搂进怀里,两人抱着一同坐在了夜色下的湖心亭。 “怜怜,我饿了。”他又刻意漏出那带着哀求之意的低沉嗓音,一边在少女的耳畔吹气,一边伸手探进了她的裙底。 “哪有能给你吃的……你的手——” “怜怜吃冰淇淋,我自己找吃的。嗯……找到了,在这里。” 指尖拨开了湿热的内裤布料,热气腾腾的小穴像是有自主呼吸般翕动着。 季怜看不到裙下的情况,她只知道自己早就被堇撩拨得湿了。这时候放他探进去,无非是将肥肉亲自送到饿狼跟前。 “这里不是旅馆,你快松手……唔!”指腹磨在小肉粒上的触感让季怜条件反射地惊叹出声。 “这里又没有别人,只有我和怜怜。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就只做让怜怜舒服的事,好不好?” 手指在阴蒂上摩挲了好几下,打好招呼后,中指与无名指一同并入了嫩穴。 “嗯……”紧致的吸附感让堇不由得闷哼一声,仿佛吞进去的是承载他欲望的性器,而不是两根手指。 事实上他已经想把性器解开塞进去了,可惜为了安抚他的宝宝,他只能硬着头皮走程序,先用指奸的办法缓解她的紧张感,顺便做一做扩张。 “怜怜下面的小嘴,也很会吃,是把我的手指当冰淇淋了吗?流了那么多口水……好吃吗?” 色气而磁性的低音炮让季怜身子一颤,下身反而变本加厉地流得更加厉害。 她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小穴在拼命地吞吸这两根温凉的手指,想要将它们往更深处送。 好痒,好爽,但在公共场合也实在太过分了…… 明知是不可以的,却拒绝不了。季怜缩在他的怀抱里,快感随着他的深入愈来愈鲜明。 “想喂怜怜贪吃的小穴吃更大的甜筒……可以么?” 正当坏心眼的恶魔魅惑地提出了进一步的请求,季怜的手机响了。 讨厌?那就喂到说喜欢为止/h 手机铃声简直是救命音。 季怜取出手机,一看来电提示是“喻蓝”,当即对堇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不许他发出声音。 堇看似乖巧地点点头。 “蓝姐,怎么了?” 电话那头醇如咖啡的女音显得很疲惫:“明天我就回Z市了。你收留的那个游魂后续如何了?” “不是富商儿子,带他在X市逛了一圈,没逛出线索。明天我也回来……嗯?” 季怜话说到一半,发现一直抱着她的堇忽然将她放在凉亭座椅上。他蹲下身,痴痴地在季怜的双腿前嗅了嗅,随即拨开她的腿,就这样用嘴唇对准冒着热气的穴口舔了进去。 “!” “行,回来我再帮你翻翻档案。记得给游魂挂好红绳,别让它对你做出不轨的事。失忆的游魂太少见,最怕是追猎恶魔放的饵。你现在在哪?旅馆?” 季怜听着喻蓝的话,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 什么不轨的事都做了,红绳根本捆不住这只发情的游魂。 就像现在,他光明正大地蹲在她身前舔穴,季怜伸手去推他的脑袋,怎么也推不开,反而换来他更猛烈的舔舐。舌尖沿着阴唇嘬了一圈,将她漏出的爱液清理干净,随后放入湿热的甬道,代替那两根手指享受起逼穴的吸附。 “我在……X大,散步。”季怜心慌无比,茫然地环视四周。六米之内确实只有两人,再外面些就不好说了。手机还处于通话中,不能拿来当实时摄像头。 “居然是在X大……说真的,你不想进去体验一番吗?大学生这个身份,可太诱人了。现在还没开学,一切都来得及,怜怜。” 季怜只从喻蓝这番话中重点听进去“诱人”二字。 如痴如醉地给她舔穴的堇,那副沉醉的表情……在季怜看来,就十分诱人。 怎么会有人舔那种脏脏的地方舔得那么美味入迷。 季怜的体温和羞耻心都在猛涨。 “我……我应该会体验……一番……吧……” “嗯,那太好了,省得你想着要去哪里旅游散心,反而会让我更担心。怜怜,不到最后一刻,我还是不想你放弃。” “……嗯。” 季怜已经开始不住地扭动着腰身,咬唇忍受着,生怕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让喻蓝产生怀疑。 她的气息开始不平稳地加重,另一只没有被手机堵住的耳朵清晰地听见了小穴被吸出了黏腻的水声。 咕啾咕啾。 “怜怜,你这是……在哪?” 喻蓝下意识皱了皱眉,她听见了不太陌生的音效。那音效像极了……戒给她舔穴时的声响。 “啊,我……我在X大逛湖呢……唔!” 堇舔着舔着,忽然不轻不重地咬了她一口。 牙齿磨在鲜红的阴核上剐蹭,那快感如细细密密的电流,又酸又涩,让本就招架不住这种攻击的季怜没忍住喘出了声。 她快高潮了。 堇偏偏停在这里,暂时松开唇,当着她的面伸出舌头,让她看清楚他的舌面上挂着的属于自己的亮晶晶的淫液——被他尽数吞进的模样。 “怎么了怜怜?发生了什么事?” “啊……那个……湖里跳了只鱼把我吓……呜嗯……” 季怜借口都没编完整,堇又将脑袋塞回了她的腿间。 她看见他眼角弯弯的笑意。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咕啾咕啾……滋滋……咕啾…… 坏心眼的恶魔将舔弄声美味地吃得越来越大,让人难以忽视。 “怜怜?” “……蓝姐,晚点聊。我先回旅馆。” 编不下去了,季怜头皮发麻地挂了手机。 “堇……不许再舔了,要来人了!啊……嗯……” “没有其他人……怜怜是不是想去了?这里抖得很厉害,我知道的……” 猎人一旦抓住了猎物的命穴,怎么可能会松手半途而废。 模仿着肏穴时肉茎进出的模样,沾满淫水的舌头在穴口艰难地抵抗着骚穴的吸力伸缩舔弄。花心柔弱地摇曳着,在他修长手指的拨弄下维持着淫荡的绽放姿态。 季怜夹着堇的脑袋,身子过了电一般痉挛颤栗。 “啊……呜呜……” 花穴终于被招惹得吐出一泡滑腻的爱液,一滴不漏地灌入恶魔贪吃的口。 这一番折腾,季怜手中那个甜筒冰淇淋早就融得不能入口,只能像季怜一样无助地躺在凉亭座椅上。 另一只粉嫩的大“甜筒”在堇解除了裤链的束缚后跳了出来,馥郁的幽香自肉壑的小孔飘出,熏得季怜心动不已。 又是那支一丝腥臊味都不带,尺寸粗大得一捅进小穴就会让她浑身酥软的游魂性器。 “堇,我们回旅馆……唔……” 大龟头轻轻地碰了碰少女的薄唇,触得季怜不由得停止了劝说。下一秒,她被堇从座椅上抱着站了起身,那根肉柱却撩起了裙摆,凶狠地抵在高潮过后被濡湿的穴瓣上。 “宝宝的小穴饿了,怎么可能等得了?要赶快喂饱才行。” “……才没有!……呜嗯……” 嘴上这样否定着,穴口却好似真的长了张和她对着干的小嘴,粉嫩的冠状蘑菇头才靠近一些,就被下面那张贪吃的小嘴衔得实实的。入口的饱胀感让季怜一时间忘了要如何出言推拒。 “好紧……好会吸……宝宝,再张开些……让我再喂进去一些……” 堇的低喘性感无比,在耳畔似有若无地拨弄着她被撩拨得发热的神经。 “要被别人看见的……” “要被人看见什么?看见宝宝……是怎么用这么小的一张嘴,吃下那么大一支甜筒?”堇说着将手探入裙摆,两指并用拧住了那颗敏感的小阴蒂。 季怜一个激灵,双腿猛地一颤,那支狰狞的性器又得以顺利地在她紧致的逼口内滑进去一大截。 “好会吃,宝宝,就是这样……嗯……”堇终于按捺不住,自己主动挺了挺腰,再突进一截距离,这才让龟头顺利和宫口做了个亲密接触。 “呜……出去……不要在这里……”季怜的羞耻心还想再做一做斗争,可上面的小嘴要他出去,下面的小嘴吸得更狠,甬道的媚肉像四面八方涌上的吸盘,箍着那支诱人的肉棒不让它退去。 “怜怜喜不喜欢吃这支甜筒?小子宫好像喜欢得不得了……” “讨厌……不喜欢……出去……要被人……” “讨厌?那只好……让怜怜再好好尝一尝,喂到我的宝宝说喜欢为止。” “噗呲”一声,巨大的粗屌全根没入。 在学校被抱着肏尿/h 宫口的软肉被顶开的一瞬,季怜的腿就已经软得不由自己控制,完全只能倚在堇的怀里任由他摆弄。 淫水也在“噗呲”一声的全根插入后失了禁一般外涌,将堇深色的休闲裤打湿。 本就粗壮的性器在她逼仄的穴肉包裹中又大了一圈。 “啊……不要……里面……不要……” “知道了,怜怜。讨厌就是喜欢,不要就是要。” 堇说着将季怜抱了起身,搂在怀里,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护着她的后背,幅度不大地颠了两下,晃得怀中的少女漏出呜咽。 “你这是……强词夺理……呜……难道我说要……你就会退出来?……” “怜怜说要,那就是要我更深一些。流了这么多,怎么会不要?现在抽出来的话,宝宝的水就会泄一地,要怎么堵得住?” 堇充满欲情的笑容,带着一丝不受拘束的邪气。 隐忍和羞耻心这种东西对恶魔而言是不存在的。 肉茎上下起伏,起初幅度还很小,龟头不会完全脱离宫颈口,维持着被子宫拥抱的态势刮磨。堇很享受这种被她的身体绞着不放的感觉,像是她的身体在逐渐吸附他一样契合。 “嗯……呜……别顶……好深……好烫啊……” “吸得好紧,宝宝。” 这样温柔的顶弄已经是堇克制后的结果,只是这个吃着重力的姿势会让季怜完全无法避开大肉棒的攻击,只能被动地在他的怀里抖如筛糠。 “明明是你……自己要……进来……嗯……的……嗯啊……” “是宝宝的小逼吸得太紧,根本不放我出去呢……” 堇那些羞死人的荤话是一套一套的。 偏偏那些句子从他冰凉而磁性的嗓子里吐露出来,带着浓厚的欲情穿过她的耳蜗,就被消化成下流的催情剂。 “好胀……还在尿……呜……” 堇的性器,完全饱满起来的直径有小孩的拳头那么夸张。即便如此,也堵不住她因得到快感而止不住喷水的花穴。 随着他逐渐加大力度的肏弄,肉棒每进出一次,就有一小撮淫水要溅在他的白衬衣上,而飞溅在少女屁股上的,就只能顺着光滑的屁股肉朝下滴,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生生不息。 堇抱着她在凉亭内边肏边走,一圈转下来,季怜漏出的爱液将地板滴出了个圆弧形。 “宝宝还没有被肏尿,流这么多水,是因为发骚了……” ——发骚了。 季怜是绝对想不到这辈子,听到这样的三个字,她的第一反应是兴奋到发抖。 以至于她激动地夹住了正在挺进的肉棒,小腹一阵酥麻,过了电的爽感从尾椎直达天灵盖,花心又哆哆嗦嗦地喷出一泡淫水。 被这样的三个字刺激到高潮了。 “可爱死了,我的好怜怜。”堇稍稍止住了抽弄,就那样停在她温暖的宫腔里享受着爱液的浇灌。 “呜……” 身体淫荡得不像是自己的。 那一泡滚烫的爱液顺着阴唇滑腻地泄出,打湿了沉甸甸的精囊,最后融入地板。 堇将性器缓缓从少女的穴口抽出,满意地注视着棒身与逼口之间黏连着晶莹的银丝。 “骚死了……怜怜,马上让你更舒服……” 话音刚落,粗壮的大肉棒顷刻间凶猛地撞回宫腔。“啵”的一声,龟头又陷进宫口敏感的软肉内,在对逼穴做深吻。 微不足道的痛感裹挟着巨大的快感,让季怜失了智地用仅剩的力气夹紧双腿,稳稳地圈在堇的腰身上。 见怀中的乖宝宝终于肯配合他,堇这才得以空出一只手伸进少女的内衬,解开扣子拨出一只奶子,低头吸吮。齿根在乳晕磨咬了几口,舌尖伸出转上两圈,淫靡无比。 这么好吃的一对奶子,是时候让他的魔力往这里流了。 再内射一次就可以做到了。 堇兴奋地做出打算,更加猛烈地加重了身下的撞击。 凉亭里回荡着精囊叩打蚌肉的声音,啪啪啪啪,一下比一下响亮。 “要死了……要被顶……顶穿了……呜……太粗了……慢点……慢点啊……哈啊……” 季怜被肏得完全忘记了两人还身处室外的事实,夹带着哭腔的嗓子连连求饶。 胸前不知何时被堇完全拨出的两坨大奶子有节奏地跟着主人的身子一同上下抖动,奶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打在堇微张着的嘴唇上。 “不……不……要尿了……啊……真的要尿了……不要……不要再进去……呃呜……” 季怜那丝仅存无几的理智还在恨自己晚饭为什么要喝多一杯果汁。 “尿出来,宝宝。”堇自然不为所动。 “不……不要……不要啊不要……不要……讨厌你……出去……” “乖,尿在我身上。” 对恶魔求饶是无用的。 季怜甚至听见了堇在耳畔掠过的轻笑。 他伸手掰开了那两片滑嫩的屁股肉,噗呲噗呲地撞击着骚穴的同时,手指将那翕动着的小口对准了自己的身体。 疯子,她真的坚持不住了。 “呜……” 温热的水柱与失控的潮吹一泄而出,彻底尿湿了男人的长裤。 腥臊味让季怜羞愧不已,恨不能找个坑把自己埋了。可惜她只能埋在堇的肩上。 就这样骑在他的身上失禁了,又一次。 “好棒啊,怜怜……喷成这样还这么会夹……好舒服……” 堇肏弄的动作越来越快,龟头深顶猛凿,肏得季怜的小腹一凸一凸。少女只能无助地用指甲抓挠他的后背,发泄着痛感与满足感给自己带来的冲击。 一股浓精喷射而出,对着被捣软的宫口忘情冲刷。 紧致的媚肉将性器吸得死死的,堇爽得甚至就想这样抱肏着她一路回旅馆。 要不是怀中的小美人已经在用溢出生理泪水的美眸恶狠狠地瞪他。 季怜说什么也不要堇抱她回家,软着两条腿从他身上下来,翻出手机查看四周。 湖边散步的人影不少,却没一个人要往湖心亭靠。两人的事迹没败露,真是一言难尽的狗运。 季怜当然想不到,所有在过程中企图靠近湖心亭的路人都被恶魔的丝线牵住,一并送走了。 回宾馆后,活该的恶魔被季怜罚睡地板。 堇就像只乖猫一样坐在地板上,季怜瞪他,他就温和地笑,那双苍黑的琉璃眼在凝视她之时映照出暖暖的微光,煞是勾人。 “算了,你上来睡吧,我怕你散了。” 一来二去,投降的还是季怜。 得到许可的堇立刻钻进床铺,一把将少女搂在怀里。 季怜想起堇答应自己的——“我会很乖的”。 其实他没撒谎,他确实很乖。仅限没插入时。 蜘蛛与青猫 季怜回到Z市与喻蓝出差归来是同一天。 自她高三以来,喻蓝就一直在追踪一个A级恶魔,可惜斩杀无果,直到现在对方仍然逍遥法外。 本来恶魔也就不属于人类的法律管制范围内,他们自有一套弱肉强食的定律。 而喻蓝追踪那名A级恶魔的原因,也不仅是诛杀对方那么简单。 先前喻蓝答应季怜,等季怜完成高中学业后就会告知她自己在思量的事。结果季怜高考一结束就陷入了想要休学等死的摆烂期,这事就不了了之。 “怜怜~” 季怜还在饭桌上摆碗,一道黑色的影子径直穿透大门走进屋内,语调带着熟悉的玩世不恭。 外形看着只有十七岁的少年有着一头深蓝的发,多余的长发扎成了一只小马尾。两耳还镶着圆型的金属耳环。 每次到访她家都是这样,喻蓝在楼下找停车位,戒会先她一步进屋。 “怜怜什么时候变成大厨师了?这几天偷偷学的?”戒惊讶地盯着桌面上的菜色,还没入口就已有赞不绝口的神色。 说来惭愧,全是出自堇之手。 只是堇做完菜就说要出门散步,结果就只留她一个人在屋里招待说好了今晚要过来和她叙旧的喻蓝与戒。 “你们这次出差,追的还是那只恶魔吗?”季怜直接扭开了话题。 戒毫不见外地夹着筷子开尝,附和着点头:“嗯,那家伙已经蜕升成S级了,我们两个根本不是他对手。” 明明不是件好事,戒说得倒是轻轻松松。 追猎了一整年,别的A级都摸滚打爬到S级了。 只有戒十年如一日,魔力环一动不动。自答应喻蓝戒除过往的那一天起,他的魔力槽就没变过分毫。只要张开红色的魔眼,就能看见他黑色的瞳仁外只有半圈的红色魔力流动痕迹。 听说S级恶魔的魔眼是纯粹的鲜红,季怜还没见过。尽管她觉得有朝一日若能见到,那应该是她死期将至。 “本来就没打算诛杀他。我是什么慈善大使,吃饱了没事干要去和恶魔作对吗?”大门传来了一道低沉的女音。 季怜一抬眸就看见了那标志性的波浪型长马尾与火辣大长腿之下的小皮靴。 喻蓝一进门,就对着桌面上的晚餐吹了个口哨:“这就是游魂做的晚餐?比恶魔有能耐多了。” 戒本来还在惬意地炫肉,一听桌面上的菜出自游魂之手,脸色直接就变得不可置信:“这能是游魂做出来的?我不信!” “是的,对于能把电饭煲用爆炸的你是不会理解的。”季怜毫不给面子地吐槽了戒这个彻头彻尾的厨房白痴。 喻蓝坐到了季怜身边:“那只游魂呢?” 季怜四处张望了一番,还是没见堇的踪影。 “他好像是出去散步了。” 喻蓝疑惑地挑了挑眉:“散步?你给他挂红绳了吗?不会遇到危险?” “要不要我出去帮你把他抓回来?”戒说着放下筷子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季怜忽然就缩了。 抓回来……抓回来让两位老友看他是怎么红绳也不戴就黏在自己身上左怜怜右宝宝地喊? 必须狠狠瞒住。 “别管他了,我们吃饭。” 季怜把话题捞回了饭桌上。 她脑袋里还在消化喻蓝刚刚那句话——我是什么慈善大使,吃饱了没事干要去和恶魔作对吗? 事实上,十年前,喻蓝就曾杀死过一只A级恶魔。 这件事,当初警署的刑事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而诛杀恶魔使用的武器,就是用季怜的骨血制成的玉石剑。 只不过喻蓝也在那起恶魔诛杀事件中失去了她搭档的师兄兼未婚夫。 季怜对那名未婚夫的印象很稀薄,只在喻蓝的搭线下见过一面,第二面就是见遗照。 她觉得喻蓝并没有多倾慕那个男人。只是喻蓝仍然陷在了那起事件带来的余波里,自责并消沉了许久。直到后来遇上戒,看起来才恢复许多。 既然喻蓝曾诛杀过A级恶魔,再杀一只也并非完全不可能。季怜是这么想的。 像是看穿了她在思索的事,喻蓝挪着椅子又往季怜身边坐了一些。 “怜怜,那只恶魔蜕变成S级后,是最有希望能和给你打上印记的那只蜘蛛抗衡的存在。” 季怜筷子一顿:“蜘蛛……什么意思?” 戒无奈地笑了笑,帮着忙解释:“给你打上标记的恶魔,S级的追猎,代号是蜘蛛。” 所有恶魔都会舍弃他们生前的姓名。他们的昵称只有与自身的实力技能匹配的代号。 喻蓝好像非常笃定,在她身上印下标记的恶魔代号就是“蜘蛛”。 季怜好奇地追问:“你们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是……见到蜘蛛了吗?” “我们已经做过了情报调查,近二十年活跃在国境内的S级恶魔只有两只。撇开刚蜕升的这只不算,九年前就位列S级的——代号是蜘蛛与青猫。” “被蜘蛛标记的对象,视距与听距都会大幅缩短。这一点,也从那名新晋的S级恶魔夜枭身上得到了证实。他坦言自己十年前目睹过蜘蛛的捕食现场。” “那只恶魔的能力对于人类而言几乎难以找到软肋。他的丝线能给人施加心理暗示,还能屏蔽意识直接进行肉体指令。要让他露出破绽,最靠谱的办法是以恶制恶。所以,用A级恶魔杀手的身份做筹码,我和夜枭换一场交易。他帮我调查蜘蛛的去向,找到后,我们联手捕获蜘蛛,夜枭负责吞并他的魔力回路。我们用玉石剑做威胁,让蜘蛛用解除你契约作为代价来换他的残命……这是,没有意外的理想剧本。” 季怜懂得喻蓝话中的“意外”是什么。 这计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夜枭与戒联手,搭上个喻蓝,看起来是3V1,实则大概率变成1V3。 九年前就位列S级的追猎恶魔,还拥有这么不讲道理的能力。喻蓝提着玉石剑靠近蜘蛛的瞬间,恐怕就会被心理暗示自裁。 季怜不报希望地在内心判断着那几乎为零的成功率,忽然挑出了话里的另一个小重点。 “那只叫青猫的S级追猎是什么情况?” 喻蓝纳闷地摇了摇头:“蜘蛛和青猫……都挺怪异。这两只恶魔,都在九年前销声匿迹了。而且,这两只似乎是相互捕食的关系。青猫与蜘蛛好像势不两立。如果能找到青猫做同伴,胜算应该更可观。可惜哪里都没有青猫的线索,这只恶魔好像人间蒸发了。” 语毕,喻蓝又陷入了沉思。 季怜偷偷扫了戒一眼,他依旧在没心没肺地炫肉。 九年,就有那么巧合?明明戒也是九年前失忆后被捡过来的。 季怜没把这份疑惑说出口。 ---- 之前设定上说过恶魔之所以能成为恶魔是因为生前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所以戒哥如此阳光开朗属于是很难评了(?) 恋爱脑床伴与醋坛子恶魔 饭后,喻蓝拦住了要收碗的季怜,戒很配合地收了桌子进厨房洗碗。 只有在这个时候,这只恶魔才被允许靠近厨房。 这两人一直都是这样配合过来的,喻蓝收留戒的那一日,就要他老老实实地担起一半的家务。家务精通的追猎恶魔,想想就很喜感。 但季怜与堇也是如此,堇不需要进食,被季怜指挥去做饭之后,收拾残局的事就落在季怜身上。分工搭配,她这段日子过得比独居时轻松得多。 “怜怜,看我给你带的新玩意。” 喻蓝从包里拿出一对无线耳机。 “怎么要送我耳机?” “这是个实时录音播放的小东西,作用就像耳返一样。在大学教室那种只有一个声源还相对宽广的环境里,能让你在后排听清老师的授课声。之前你说不要上学了,我还打算把它烂在包里。现在又有用了,给你。” 大厅内,喻蓝举起耳机对着季怜的耳垂开始比划。 季怜笑眯眯地探着脑袋任她摆弄。 卧室的角落,一双鲜红的魔眼一直在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 堇从头到尾都待在季怜的卧室里,一步都没有走动。散步本就是逃避见外人的借口。 在厨房的男人是B级追猎,他并没有隐藏自己的实力。这样一只开着透视的S级恶魔就在房内用魔力窥视着一切,他当真单纯得一无所知。这份魔力感知弱得很符合他的身份。 女人是三十岁的刑警,和追猎恶魔打上交道,不能保证她之前是否见过失忆前的自己。 何况,她还亲口说出了那样的话——S级追猎恶魔蜘蛛,擅用丝线蛊惑心智。 她没有必要对季怜说这种谎。 蜘蛛,原来这就是他的代号? 堇盯着手心变幻出的丝线,冰冷的红瞳中泛出了残酷的笑意。 怜怜是他的猎物?原来是这样吗? ——还有……这种好事? 季怜和喻蓝又聊了一会,直到喻蓝疲乏地打了个哈欠,把车钥匙摆在桌面上。 “我先去楼下散个步吹吹风,你帮我把钥匙给他。” 喻蓝长途跋涉赶回Z市后只洗了个澡就过来见季怜,完全没休息过。本来还想待到那只游魂回来她好探视一眼情况,现下实在没这个精力。 当然最主要的是季怜看起来一切安好,气色红润,身体健康,毫发无损。她自然不会觉得那游魂会是哪里来的丧星。 季怜送别了先出门解困的喻蓝,整理好厨房的戒神秘兮兮地来到她面前,对她展示出一个精致的饰品盒。 季怜还没开口问他这是什么意思,戒主动打开了盒子。 里面是一枚漂亮的女士铂金戒,花纹简单,款式淡雅。 “怜怜,这个漂亮吗?” 季怜大概懂了他的意思,挑了挑眉:“又不是送我的,不评价。” “哈哈,那送你你要吗?” 戒又露出了那副略显欠揍的笑脸,目光一闪一闪,像只兴奋的金毛犬。 两人在大厅就着戒指的对话听起来其乐融融,殊不知房内的那束低气压视线愈来愈冰冷。 “换成钱我就要。” “哎,我们的怜怜软硬不吃。所以是好看的?”戒又执起那枚戒指,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描摹着轮廓。 季怜不为难他了,点头认可:“好看。” 末了,季怜又送了他两个字:“加油。” 拎着车钥匙出门的戒愣了愣,回头给她抛了个俏皮的媚眼。 季怜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无奈地笑。 所以说,她才无法理解喻蓝是怎么把戒摆在“床伴”这样一个不清不楚的位置上。 戒喜欢了喻蓝九年,风雨无阻,热脸贴冷屁股。 就连两个人第一次上床,听说都是颓丧期的喻蓝喝醉了,被戒主动上了。 事实和细节如何,季怜没问。 但戒把喻蓝带出了她的师兄兼未婚夫去世的阴影,季怜只知道这两人很合拍。不合拍的搭档要怎样才能同居九年还默契非常? 季怜就这样盯着戒离去的背影发呆,全然不觉身后的男人正散发着充满妒意的低压气场。 ---- 堇宝就是一个不太讲道理的醋坛子 他碰过你? 堇作为一个在阴阳眼的眼皮子低下活动的游魂,出没得实在太悄无声息。季怜毫无察觉的情况下,他就已经自身后攀上了她的肩膀。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季怜被猝不及防地吓了一小跳,但马上就习惯了。 堇的气味就和她熟悉的白堇花香一样,很容易让她放松戒备。 以至于他就那样紧紧地搂着少女的脑袋,像猫咪一样舔她的耳垂,季怜都只是红了脸颊,没想着要推开他。 “刚刚那个男人是谁?”堇轻轻地朝着她的耳朵吹气,嗓音淡薄,却轻易让季怜品出了一丝浓厚的火药味。 “关系很好的朋友。” “朋友?关系很好?像我们一样?” 季怜认真地想了想。 戒是个追猎恶魔,也就是高级游魂。堇也是只游魂。这一对比起来,好像还真挺像的。 “好像也可以这么说?” 季怜认可的答复换来了恶魔低气压的凝视。 “他碰过你?” 追问声像警告一样流入耳畔。 “碰过?我们只有朋友间的触碰。” 季怜回答得很老实。 过往的九年里,因工作分身乏术的喻蓝没少让戒驻扎在季怜看不见的附近,为她保驾护航,驱赶野魂。戒也算是她的大恩人。 可惜这样的回答并不能让堇的醋意压下分毫,那股火药味霎时升级,促使堇伸出手指掐过季怜的脸颊低头索吻。 “唔……堇……” 季怜终于明白了火药味的来源。 不怪她迟钝,醋坛子这种东西,出现在身边的,她真是第一次见。 季怜想再多解释几句,舌头挣扎着想施力将堇推出去,结果她的推弄反而成了堇对欲拒还迎的解读。她动得越是厉害,他吻得越是深入。拒绝被硬生生地变成了调情的一部分。 咕啾咕啾的水声自交缠的舌腔之间传出,听得季怜呼吸加剧,下身也不自在地拧在一块,膝盖尴尬地相互摩擦起来。 堇不给她遮掩的机会,伸手撩起少女身上的家居短裙,轻车熟路地抵住内裤夹缝,隔着布料拧搓起那枚突出的小阴蒂。 本来就因这个吻而湿润的花穴,顷刻间溢出了滑腻的爱液。 “像我们一样唇舌交缠地接过吻,还是用手指肏进你的小穴里……像这样?” “……呜!” 两根手指并拢着插入了紧致的甬道,叽咕叽咕地捣弄起来。 不行,再这样下去又要被他吃干抹净。 上一次也是在饭后就那样被他肏得失禁了,不能重蹈覆辙。 既舒服又抗拒。 “没有……我们没……嗯……做过那种事……啊啊……只和你做过……只和你……” 季怜的坦白让堇稍稍放缓了抠弄的速度。 “任何人都无法做到像我们这样,怜怜。我会好好地证明给你看……” 堇重新攀上了少女的唇舌,占有欲爆棚地索取着津液。 “咕……呜……” 季怜双腿猛地一抖,小穴轻轻地泄出一滩淫水。 她招架不住这样双管齐下的摆弄,堇的手指和嘴唇,简直是对她毫不讲理的特攻。 “不要了……不要了……” 季怜不敢提那个字。 总感觉,在堇的面前求饶说自己快要“尿”了,只会让他更加兴奋。季怜摸到了些许门路。 现在还只是被他指奸到高潮,可要是再继续下去,肯定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可惜,连“不要了”这样的推拒也不起作用。季怜的手胡乱挥了两下,就碰着了那肿得可怕的鼓包。 “我帮你,堇……我帮你!” 季怜吃力地伸手捂住了堇胯下的鼓包,终于让他愿意松开持续撩拨的双唇,欲求不满地对她舔唇,迷茫地歪了歪头。 ——他的宝宝学乖了,要自己坐上来吗? ----- 女儿这就学会自己坐上来,怎么可能,堇宝你想得美.jpg 这个味道喜欢吗? h e iye wu.co m 季怜满脸通红地拉着堇,让他坐到椅子上。 平时编绳子都稳当的手无措地在裤腰上摸索了一番,略显笨拙地扯下了堇的裤腰带。 完全勃起状态的巨茎在纯棉内裤上顶出一个看起来就相当束缚的突起。季怜隔着内裤碰了碰,那上面泛着热气。 她竟然也习惯了这只游魂阴晴不定的体温,理解这温度很正常,是他欲情使然。 小心翼翼地再掀开一层内裤,粉嫩的肉棒挟着白堇花的香气扑面而来,龟头调皮地打在了季怜的鼻尖。 “唔……”季怜摸了摸鼻子,像个被摘了萝卜道具的雪人一样慌乱。 这样可爱的小动作反而让眼前这只肉棒气味兴奋地加深,尖端挺拔得发硬。 少女舔了舔唇,一边做心理建设,一边抬眸偷看堇的状况。 一眼就瞥见了他裹挟着欲望上下滚动的喉结。 堇没有言语,他在很努力地克制着不主动撞入季怜的小嘴。他生怕自己一开口又是什么重量级的荤话,说得季怜一扭捏,他便会忍不住突入。 ——好想肏烂宝宝的小嘴,肏得里面以后吃什么都会先记起我精液的味道。 像这样,不敢说。怕吓得他的宝宝拒绝给他口了。 季怜此前从未想过自己能和性事沾上边,更别提如此出格地去舔一只男游魂的肉棒。更多免费好文尽在:yu shuwu. biz 虽然这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在那辆私人小巴车上。 堇的肉棒……只是形状与青筋的纹路狰狞了些,颜色很温和,气味更是好闻。 倒不如说,季怜内心深处是喜欢用嘴巴去舔这个巨物的。 只是伏在一个男人胯下像小狗一般舔食对方的性器,这种淫荡的场景,季怜多少要做些心理建设。 结果在与那双苍黑的琉璃眼对视之时,心中的羞耻感瞬间转换成了朦胧的情意。 她缓缓张开双唇,湿润的小口完整地含入那枚形状爆满的大龟头。 “唔……” 只衔住了这样一个蘑菇头,季怜就已经感觉自己的口腔被确切地塞满,脸颊都只能像小仓鼠一样鼓起两个包。 一时间,裸露在外的部分还真不好全吃进去。 季怜只能用双手握住没能吞入的那一大截棒身,轻微地上下撸动以示补偿。小嘴内的舌头安抚着鲜红的头冠,分泌出唾液濡湿了马眼口,舌尖绕着形状外突的那一圈缓慢地打转。 “嗯……”堇惬意的叹息出卖了他愉悦的事实。 咸咸的马眼汁作为愉悦的反馈,滴落在少女的舌根。 叽咕叽咕的水声溢满整个口腔,季怜满面潮红地吞咽着津液与马眼汁,下意识地嘬了嘬气味渐浓的马眼口。 “嗯……宝宝……再吸一吸……”堇不由得喟叹出声,直白地对她倾诉着要她撩拨自己的敏感点。 “啾……” 季怜还记得上一次她是怎么吸的。 像在含一个奶嘴巨大的奶瓶,舌头拖住尖端下方的青筋纹路,嘴唇上下使力,用力到发出“啾啾”的吞嘬音。 那音效还带着淫靡的水声,听起来相当动人,让人食欲大增。季怜才高潮过的小穴也擅自继续泛滥起来。 “再吞进去一些,宝宝……” 季怜听话地含进了半截,龟头已经只戳嗓子眼,还有半截裸露在外没能受到主人宠爱。 “嗯,宝宝,好会,就是这样……我可以肏一肏这里吗?我会……温柔一点。” “呜……” 季怜许可得很小声,几乎微不可察。 她害怕堇完全进来会让她喉咙都撑坏,又愧疚无法完全吃下他的分身。 堇如他所承诺的那样,主动挺腰开始肏弄她的喉穴,控制着不让自己太过深入。裸露在外的部分,他主动伸手引导季怜摩擦棒身的同时揉搓那两颗受了冷落的精囊。 “宝宝,好会吃,我们的契合度很好……我很有感觉……你呢?这个味道……喜欢吗?” 堇一边不轻不重地喘,一边撩着她的下巴要她回答。 这样问太狡猾了。 季怜吞得很吃力,可那入喉的香气却让她兴奋不已。那是堇灵魂的味道。 少女弱弱地点头承认。 “好乖……想天天喂宝宝吃……这里……嗯……只会被宝宝……吸成这种下流的样子……” 该死,说荤话就说荤话,偏偏要在这里面夹杂着告白一样的语气。 季怜吃力地抬眸对上那副满是欲情的黑瞳,她在里面清晰地看见了自己吞咽性器的淫荡模样。像一张白纸,被溢出的欲情无边地包裹侵蚀。 “要射了……嗯……再进去些……宝宝……让我射到最里面……” 季怜主动放松了口腔与喉咙,努力地让堇能顺利深入。 狰狞的肉棒挤开唇肉探进去大半,有种一步到胃的错觉。 “呜……咕……” “噗噗”的射精声被闷闷地压在喉间,甜美的精液射进喉管。量比起那天在小巴车上榨的多了数倍。 “还没射完……宝宝,含好。”堇一边挺腰一边揽住了季怜的脑袋不让她退却。 漫长的射精长达了将近三分钟。 期间季怜被射得头晕目眩,脑海里自动将嘴穴替换成子宫,脑补着堇在她子宫内持续射精的淫靡画面。 下身湿得淫水已经越过内裤开始往地板上滴。 “宝宝,接下来是不是该喂一喂小骚穴了?宝宝流了好多,我嗅到了……” “!” 季怜紧张地吐出射精完毕的肉棒,强行将它塞回堇的裤裆:“不……不行!才吃完饭!我要去洗澡了……总之今天都不行!明天还要出门!今天禁止色色!” 下完死命令的季怜捂着小裙子进卧室捞了一套睡衣就急匆匆地往浴室奔了。 堇委屈地盯着浴室大门,不用透视也知道他的宝宝要在里面自慰解决。 透视一开他怕自己忍不住又进去把她吃干抹净了。 好吧,今天不可以,那明天。 明天……还要连带今天的利息一起收了。 恶魔的嘴角又勾起了愉悦的笑意。 不要,我想吃怜怜 季怜出门时随身携带的提包里一定会有两样不平常的道具。 特制的玉石子弹手枪,与防狼电击枪。 这两样危险品都无法通过机器检查,却是她赖以生存的必需品。 “怜怜,这枪……” “不许乱动。” 堇刚从提包里抽出那支小巧的手枪,季怜眼疾手快地上前没收回包。 阴阳眼的骨血与特制玉石混合在一起制成的精细玉石子弹,这支经过改装的小手枪对于人体而言就像是一支吐弹丸的玩具枪,几乎无害。 可对于恶魔和魂体,只要有条件击中,一击毙命不在话下。 “我记得,怜怜第一次见我的那天,就对我举着这个。碰了这个,我就会散?” 堇不紧不慢地明知故问。 其实早在季怜前几天入睡时,他就已经检查过屋内任何可能对他造成威胁的器具。这柄手枪也包含在内。 以这支便携小手枪内携带的子弹规格,中一发可以让他魔力受损,中两发机能瘫痪,第三发可以完全击溃他的魂体。如果是那名女刑警手下的B级恶魔,想必一发就足以让他濒临溃散。 还有一个让堇很在意的点。 这支手枪和他苏醒时手里握着的那支生锈的空壳手枪很像,只是外型更为小巧。 保险栓的位置,内里构造,枪体纹路。拿在手上掂量之时,脑内竟然凭空预料出了他理应不了解的细节。 “是用来制压恶魂用的,所以你不要乱碰,避免被误伤。” “我是恶魂?” 趁着季怜将提包拉链拉上,堇又绕到少女的身后,撒娇似的将她揽在怀里。 “那你想吃子弹吗?”季怜收好提包一抬头,嘴唇险些吻上堇的下颌。 “不要,我想吃怜怜。” “……” 季怜狠狠地朝身后挺了挺臀,刻意撞上了那枚总是喜欢不合时宜地凸起的鼓包:“出门了,不许发情,憋着。” 堇笑着点点头,松开了手。 此刻的少女还没懂那份笑容的含义。 从长途巴士上下来,季怜领着堇走进了一处商业街,采购探视用的见面礼。 大多烘焙产品在午间新鲜出炉,商业街里风评最佳的面包店里大半是正在拣货的客人。 季怜担心堇在白天出入人太多的店铺会导致魂体不适,这种情况都会让他在外面等待,自己进去办事。 “记住不许乱走,当心被眼睛红红的恶魂抓去吃了。” 自从堇在X市那一晚擅自出游,季怜就对他不报备玩消失的行为发布了禁令。 对此,堇只会听话地点头。 交待完毕后季怜一头扎入面包店。再出来时已是十五分钟后。 面包店门口全是停不下脚步的行人。 少女急忙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头环视四周,终于瞅见了对面一家服装店前杵着的颀长身影。 季怜提着面包袋穿过街道靠近细看,终于看清这家服装店的招牌。 时尚界有名的高奢品牌PM,这家门店主营贵族男装,工艺精湛,价值不菲。 堇正盯着橱窗内的一件长风衣入神。 ——他喜欢这个?这到底是哪来的富家少爷,眼光这么毒辣? 季怜咬了咬唇,不敢戳破。这些高奢店的展示商品通常都不会明着标出价牌,季怜看不出价钱。 但是没关系,有万能的手机和识图。 照片一拍,图片上传到搜索引擎识别完毕。 然后,少女的脸色更黑了。 “怜怜,你买好了?” 堇伸手要拎走季怜手上的面包袋替她分担重量,少女却尴尬地将捏着手机的那只手缩了缩。 “怎么了,怜怜?” “……你怎么不乖乖站面包店门口,跑这里看衣服?” 堇如实答复:“这风衣好看。” 季怜悬着的心死得很快。 两万元一件的高奢风衣,堇少爷表示这很好看。 ——这绝对是哪家的富少爷吧?毕竟见面那天他穿的也是件黑色的长风衣…… 季怜怔了怔,低头再度打量了屏幕里这件风衣。 和被她收入衣柜的那件与他初见时穿的很像。 穿衣的游魂,其实也非常少见。游魂的外衣与外型,通常都由魂体的意识投影而来。意识低的游魂,甚至会记不清自己的形状,维持着惨烈的死状晃来晃去。 堇除了冷静失忆这一点很逆天之外,还很稀有的一点就是他身上携着一套几乎一尘不染的穿着。 这代表那身衣物是实际存在的,与他身份大概率有关联的物品。 季怜不是没考虑过这些。 自从珠宝店那一日后,两人有了身体牵连,季怜就开始默默地回避着任何可能与堇生前记忆有关的线索。 私心开始不希望他寻回以前的记忆。 反正堇自己看起来也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他自己的事自己都不在意,那她干嘛要积极跟进? 季怜想了很多堂而皇之的借口麻痹自己。 “怜怜,怎么了?这件风衣,你要买?”见她望着手机屏幕低头不语,堇轻声出言提醒。 “你想得美,把我卖了都买不起。”季怜急忙用手指遮住了屏幕上的价格牌,局促地朝店里瞟了一眼。 “你在店门口等着,我进去找店员问问。” “不是不买,怎么要问店员?”堇一眼看出她的不自在。 “……问问折扣罢了,你等我回来。很快。” 季怜将手上的包全塞到堇怀里,只捏着手机走进了店内。 堇注视着她一路小跑的身影,无奈地勾了勾嘴角。 他的宝宝一点都不会撒谎,真的。 妖艳的鲜红涌上瞳孔,一根监听用的魔力丝线就那样轻便地藏在了店内导购的发丝里—— 我也是怜怜的拖油瓶 在高奢店问折扣,这话说出口都只会让导购发笑。 季怜的目的很明确,一进店门,她就对导购展示了自己相册里的一张照片。 照片里,是她拍摄下来的堇的初始风衣。 “姐姐,我想请问一下,这件风衣也是PM的产品吗?” 导购接过手机放大细节查看了许久。 “稍等,我核对一下。” 看导购满脸费解的神色,这件风衣保底不是PM的当季新品。 季怜耐心地等她翻阅产品电子档案。 “哦哦,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原来是我们十年前停产的一款男士风衣。是这款。” 导购将电脑屏幕分享给季怜。 产品图上的黑色男士风衣款式,与堇的那件一模一样。 标价一万五,这是十年前的售价。 而堇刚刚在橱窗外一直盯着的那件,就是这款经历层层迭代后,进行过细节打磨与暗纹装饰的新品。 堇就那样在橱窗外静静地等待着季怜结束谈话。 原来自己身上的外衣是十年前PM的旧款,怪不得和他看上的这件如此相似。 堇略一思忖,得出结论——失忆前的自己应当有收集名贵长风衣的癖好。 其实不止这一款,这家高奢店的好几款男士风衣,他都挺喜欢。 恶魔和灵媒师一样,也是发死人财营生的。 豪门恩怨多,只要随便吃下一单权贵者的诅咒,就能顺手牵羊不着痕迹地吃下大笔遗产。 买几件高奢风衣,也不过是取沧海一粟。 堇露出了一个苦恼的表情。 ——失忆前的自己把存款放哪了? 毫无头绪。要是能想起一些旧时居处的蛛丝马迹也好。 看来他还是得想些恢复记忆的法子。 “走了,堇。” 季怜一从店内走出,就瞥见了堇苦恼的神情。 ——他是有多喜欢这件风衣,就这么想要吗? “嗯,走了。” 然而堇一见季怜,苦恼的神情一挥即散,又换上了如沐春风的笑容。 两人又步行了好一会儿,终于抵达了此行的目的地。 希望儿童福利院。 一个墙体新旧并立,存在有些念头的儿童收留设施。 “我上小学前,就住这里。”季怜一边举着手机,一边指着不远处的福利院招牌。 “怜怜的双亲在哪?” “父亲不知道是谁,母亲……是个妓女,带着我就是带着拖油瓶,怎么谋生?” 季怜陈述真相之时,显得十分淡定。 堇揽过少女的肩膀柔柔地打趣:“我也是怜怜的拖油瓶。” 季怜脸上又红又热:“别那么亲近……一会进去给人看到要被八卦,解释起来好麻烦。” 还没等季怜主动抽身挣脱堇的怀抱,行至福利院门前的堇主动停了脚步。 午休时间刚过,大门处可见内里宿舍楼上攒动的小小身影,还有几个维持秩序的护工与教师紧随其后。 门口处一股消毒药水的味道,看起来短时间内做过清洁。 老旧的宿舍楼墙体上攀着不少锈与苔。 堇怔怔地盯着眼前的建筑物,神色冰冷得仿佛刚刚与她打趣的男人不是同一人。 “堇?怎么不走了?” “……我不喜欢这里。” 冰冷的回答不带丝毫温度。 季怜纳闷地追问:“这里……环境不太富裕,看着不讨喜?” 话一问出口,季怜自己都觉得违和。 即便堇生前可能是个锦衣玉食的大少爷,他对于季怜在城中村的漏居却没有任何抱怨。这间福利院设施虽然老旧,环境可比城中村那弯弯窄窄的街道好太多。没理由招他不自在。 “我讨厌小孩子。成群结队的,形单影只的,都讨厌。” 堇睨着福利院的眼神已经逐渐染上锐色,寒冷得像是要将一切埋没的风雪。 在街上碰到小孩时,他没有这种表现。那日在小巴车上,身后的熊孩子偶尔大声闹腾,也没见堇摆出臭脸。 季怜只能考虑为福利院的氛围与小孩群居的场所可能与他的记忆有关。 “堇,要不……你在大门外等我。我放了慰问品就走。” 季怜的建议让堇安分地收了些奇妙的杀心。 对手无寸铁的福利院儿童产生杀心,这种反应即便是对他这样的S级追猎而言,也相当过分。 他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嗜血的怪物。恶魔生前也是人类,除非他真是什么话本故事里才存在的变态杀人魔,那概率应该很小。 何况此处是季怜曾经的居所,收留了当时无处容身的她。 出门前,季怜就对堇打过预防针,说想要在目的地待得久一些。现在由着他的性子临时决定放下慰问品就离开,是对他的爱护与迁就。 “不用。我虚化跟着怜怜就好,我会乖乖的。” 堇说着,将手上的面包袋塞回季怜怀里,瞬间转变成只对她可见的虚化模式,像无骨的蛇那般攀在了她的身上。 虚化就是这点好,可以像一阵烟那样时时刻刻黏着她,沾她的体温,嗅她的味道。 刚才进门时那股不愉悦的抵触感顿时一扫而空。 就连那副冷血的黑瞳都像一场幻觉,取而代之的是大狗狗般热情且贪婪的双眸。 季怜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是黑是红。 这下她连推开堇的理由都没有,只能硬着头皮接受他的黏连,带着虚化的他一块走进大楼。 --- 是不是猜到堇宝明天要怎么玩了 不这样吃会漏出来的 “怜怜姐姐,这个送你——” “怜怜姐姐,要不要一起做手工作业?” “阿怜,这是用你上次的捐款增建的教室,你可以随意参观,不过别待太久,还有些油漆味没散透。” 距离季怜的上一次探视仅一个月之别。 与她熟络的孩子们热情地围上来和她打招呼,交情不错的护工也主动带她参观起园区的变化。 对余生不报太大希望的季怜将自己存款的一大部分都捐进了这间福利院。自己既然没有活下去的机会,至少让这些和自己一样苦命的孩子们能过得更好些。 以往,探视的过程总是带着淡淡的怀念与柔和的温情。 今天的季怜,无论谁对她问好,她都只有尴尬的笑容,与支支吾吾的含糊托辞。 被护工带到新教室参观的季怜,鼻子已经紧张到闻不出油漆味。 她身侧虚化的恶魔,正埋首在少女的颈间,像饿狼一样又嗅又舔,甚至惬意地发出享受的呜声。 “你……住嘴……”季怜一边维持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神情一边低声制止堇。 “阿怜怎么了?”正准备离开的护工以为季怜是在唤她。 “呃,没什么。” 季怜只能痛苦地等待护工走远,掏出手机转了一圈视野,确定四下无人,她才放松了表情管理,气息混乱地低喘着。 堇的唇与手自她踏进设施那一步起,就一直在她身上不安分地游离。 起初只是嗅一嗅她的发丝与耳垂,摸一摸手腕或是肩膀。 走进小朋友们聚集的手工室时,堇就开始舔她的脸颊,手指也在腰窝上暗示性极强地来回抚摸。 季怜一直在心中说服自己,可能是小孩太多导致堇心情不悦,所以他才要用这种亲昵的办法缓和。 再之后,季怜和领路的护工聊起了琐事。堇的动作还是没停。 不仅没停,手指竟然虚化着穿透衣物,揉上了少女敏感的侧乳。 仗着季怜之外的人类听不到他的声响,亲吻脸颊的声音也毫不遮掩。 “唔……宝宝,脸这么红,是舔红的,还是亲红的?” “是被你气红的!” 季怜制止失败,张口反驳,结果被堇抓到可乘之机,瞬间吻住她的小嘴,将舌头捣入少女的舌腔,肆意深吻。 堇低低地笑:“呵呵……怜怜,舌头别伸那么出,别人可看不见我在吻你。” “!” 近来被堇吻的次数多了,季怜有了反攻的习惯,会主动将舌头伸入他的唇腔舔弄。 要是现在真有旁人目击她的所作所为——就能看到一个满面潮红的少女正对着新教室的墙壁像小狗一样吐着舌头,不知是在对谁示好。 “不……不要……” “放轻松,怜怜,交给我……” 见季怜胆小地将舌头缩回去的可爱模样,堇更是动心地在她的唇腔内吮住了那枚小巧的香舌,滋滋吸嘬,回味不已。 季怜微张着嘴顺从他的深吻,殊不知下一刻,温凉的手穿透了薄薄的内裤,修长的手指借着花穴爱液的润滑,毫无阻碍地插入了紧致的甬道。 “不要……要被看到……”季怜慌乱地想扭着屁股将手指挤出去,生理反应却将他吸得更深。 “看到?怎么会?我的手指在肏宝宝的小穴,只有怜怜的身体知道,别人怎么会看得到?……嗯……好紧……每次都是这样……嘴上说不要,这里吸得这么厉害……” 太犯规了。 裙摆整洁无比,内裤也好端端地穿在身上,游魂的手指却越过一切,像一支隐藏的按摩棒,狡猾地钻进了媚肉的缝隙中,接受热情的吸吮。 再多拒绝的话语都敌不过身体诚实的举动。 “不要……要漏出来了……不要泄在这里呀……堇……” 季怜只能换了个求饶的方向。 她一低头,就瞥见地板上那一滴透过内裤布料滑落下来的透明爱液。 要是在这里被堇指奸到高潮,地上恐怕能积出一个小水坑。 “知道了,宝宝。” “嗯……” 季怜松了一口气,还以为堇终于要老实地住手了,没想到他反而蹲下身,伸舌去舔她湿漉漉的花穴。 “……你!” “泄进我嘴里就好,宝宝……好甜好骚……一滴都不会浪费……唔……” 堇痴痴地吮,季怜怎么并拢双腿都没用。 怎么会有把虚化触碰控制得这么完美的魂体?这就是她的体液养出来的怪物吗? 季怜紧张地啃起了手指,脑子里飞快地计算着女卫生间的道路。 “阿怜,在参观新教室?” 六米内的女声招呼让季怜被舔得迷迷糊糊的神情猛地一惊。 “啊,是……”季怜尴尬地转过身,手指还掩着嘴唇,生怕暴露出喘息。 女护工笑眯眯道:“这里油漆味很重吧,都把你给熏成这样了。” “呃,嗯,是……啊。” 裙下的水声被吃得越来越大。 咕啾咕啾的舔弄伴随着舌头进进出出,偶尔传出滋滋的几下吞嘬声,是堇在大口舔食她越来越泛滥的淫水。 “咦,教室里有人吗,我怎么听见了……” 女护工疑惑地扫视着封锁的新教室,季怜当即从包里抓出一瓶矿泉水上下摇晃,企图用这样的声音盖过堇舔出的水声。 “渴了吗?阿怜,要不去茶水间坐坐?张护工应该也在那边休息。” “啊……不用了……嗯……我……这油漆味重,我……去外面走走,散散味!” “好的哦,你可以去院子里看看,那边的设施都翻新了。现在调皮鬼们都不在,应该挺清净。” “院子……好。” 女护工笑眯眯地挥手告别,朝着走廊的另一端而去。 季怜艰难地迈出两步,捏着手机确认护工已经走开,才软绵绵地趴在一边的扶手上喘了起来:“呜……好酸……要出来了啊……堇……不要吃这么大声……” “宝宝流了那么多,不这样吃会漏出来的,嗯……” 堇紧追不舍地吮着想要往里收缩的媚肉,牙齿在皱褶上不轻不重地摩擦,舌尖在逼仄的甬道内捣弄不已。他已经接收到她要高潮的前兆。 季怜整张脸埋在自己的手臂里,怂起肩膀,颤抖着泄出一股温热的爱液。 --- 堇宝小小地吃个开胃菜,下一章再玩刺激的 嘴硬那就亲软/h 季怜一路逃窜到了后院。 这里如指路的护工所说,空无一人。小操场上列着一排翻新的游乐设施。 季怜举着手机想找个地方歇脚,绕过滑梯,她一眼瞥见了小操场角落的一架带椅背的秋千。 她觉得自己急需缓一缓,两双腿被指奸到高潮后软得不行,一步一趔趄。 季怜当然不觉得自己的体力有多渣,完全是羞愧的心理冲击在作祟。 “怜怜……”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恶魔仍无骨地附在她的肩上,拥着少女的脖颈吮吻着她锁骨之上的肌肤。 “这里没人,你把虚化解了。”季怜气鼓鼓地要他现身。 再让他虚化下去怎么可能是指奸这么简单? 事实证明季怜的想法是对的,可惜—— 她被依附着的半个身子忽然不寻常地发起了热。 “怜怜……好热啊……我……没力气解……热得……好难受……” ——早不热晚不热,偏偏在这种时候! 季怜焦急地抚摸着他的魂体:“你,这怎么办?刚刚明明亲也亲过了,那里都给你吃了……你要我的血吗?我现在——唔!” 焦急的担忧又被一个突如其来的深吻吞咽入喉。 堇欲求不满地吮吻:“宝宝,让我进到你身体里去……好热……好硬……想到怜怜的小穴里避一避……” “……?” 这方法真能行吗?季怜被吻得大脑都无法好好思考了。 ——把……把他的性器含进小穴里……也能保护他吗? 没等季怜初步得出答案,粗壮的性器已经穿透裙摆与内裤,抵在被他舔得至今还欲求不满地半张着的花穴口,轻柔地压迫着粉嫩的阴唇。 逐渐食髓知味的小穴无法被刚才那样的舔弄完全满足。 ——好想要被他填满。 坐在秋千椅上的季怜鬼使神差地将腿张开了一些。 堇极其缓慢地挤进甬道,脸上装模作样地流露出吃力的神情。他推进的动作越慢,龟头撞开蚌肉的水声就越淫靡,叽咕叽咕地让季怜听着就脸红。 “宝宝,好紧……掰开一点好不好?把我全部吃进去,求你了,怜怜……” 此刻的堇,整个身魂体都与季怜的躯体重合。唯有那粗大的性器,正欲将她彻底打开。 要完全肏进去只需要使一使力,但堇偏不这么做。 他想看的,就是季怜主动掰开小穴,将他吞进去的可爱模样。 季怜纠结地咬了咬唇,再度用手机确认了四下无人,这才收回包里,空出的双手伸进自己的裙摆,将内裤布料拨到一边,掰开了软嫩的穴瓣。 堇这才满意地长驱直入,将大肉棒喂了进去,龟头抵在还未张开的宫口软肉处细细研磨。 “啊……别顶……不是含着就好吗……别顶那里呀……”季怜颤抖着推拒。 在这里被肏开子宫口的话,小穴一定会把这张秋千椅都吐湿的。 “可是怜怜,我还没完全进去……” 精囊之上那一小截就等着全根没入喂进她的小子宫,怎么可能在这里刹车? “不许顶了……不许……不然你就出去!”季怜的羞耻心还在挣扎。 看出他的宝宝正在心中做着道德斗争,没有道德的恶魔略一思忖,遂老实地停止了顶弄。 大半截粗壮的肉柱就那样被骚穴的媚肉紧紧吸附,不进也不退。 季怜压抑着爽感,说什么她也不想在这里高潮。 “怜怜,这里……乳头是不是很硬?顶在胸衣里面是不是很不舒服?我帮怜怜按摩舒缓一下吧……” 堇一边低声诱哄,一边托起双手穿透外衬与内衣,包裹住那一对因发情而乳头难耐地凸起的奶子。 “不、不用……啊……” 灼热的手掌将被紧缚的奶子上下拨动,由外至里地揉弄。无法被目视的鲜红乳尖伴随着堇的动作,不断地摩擦着纯棉的胸衣。 刚才她就觉得胸口胀得不行,堇这样一揉,乳肉的部分确实舒坦许多,乳尖却敏感上百倍,坚挺地戳在胸衣上,反馈出的酸胀感让季怜不由得夹紧了小穴。 “嗯……夹得好紧,看来宝宝喜欢我这样揉。” 堇被夹出一声喟叹,耐心地忍住了借机顶弄她的冲动。 “乳头……好胀……好不舒服……”季怜几乎要被这种感觉激出生理的泪水。 “乳头胀吗?知道了,我来帮宝宝按摩一下乳头。” 坏心眼的恶魔一边揉着奶子,一边分出食指与中指夹住两粒乳尖向外勾扯。 代替肿胀感冲击身体的是难耐的酸涩感。 乳尖与奶子被他肆意挤压亵玩,衬衣内的一双大奶子就那样凭空被托起又凭空下垂,如果不是季怜还保持着坐姿,奶子的上下运动看起来就像是主人在不停地起跳运动。 ——好想把胸罩摘了,好难受。 “别揉了……堇……” “不能只有我一个人舒服,宝宝……”堇怎么可能会停下手中的动作。 “我……我不舒服……你不许揉……”季怜记得快要哭出来了。 “宝宝下次撒谎前,先和小穴打个招呼,让它别出卖你。” 堇已经感受到小子宫上的软肉正在主动地贴着一动不动的龟头痴缠讨好,他又朝着那块骚芯顶弄了几下,捣得季怜抑制不住娇喘。 “啊……嗯……不许顶……说……说好的……” 口是心非得不要太明显,可季怜就是拉不下脸。 “好,那就不顶。怜怜再伸出舌头来,让我吃一吃宝宝的口水……唔。” 恶魔的妥协根本不叫妥协,只不过是一种肆意妄为的伪装。 堇知道她在嘴硬,宝宝嘴硬怎么办?答案就是亲软。 于是他又偏过头去掠夺少女的香唇,诱导她与自己的舌黏腻交缠。两人的舌尖在空气中暧昧地打转,继而被堇猝不及防地含入他的嘴中啧啧嘬食暖热的津液。 在秋千上抱着肏/h 激吻带出了淫荡的滋滋水声。 季怜终于被他上下其手地撩拨得理智断了弦。 “好痒……动……动一下。” “手在揉宝宝的奶子,嘴巴也闲不下来,宝宝还要我动哪里?”堇明知故问,还要坏心眼地将她本就硬邦邦的乳头揪得更直。 “呜……下……下面……动一下……”季怜的眼角已经被酸胀感刺激得溢出泪水。 “下面是哪里?” “你……明知故问,刚刚还在动!就是你的……那里!” 季怜耐不住花穴深处的酸痒感,想主动扭屁股套弄一下,堇反而更快地掐住了她的腰窝不让她主动。 “我的,哪里?” 得不到季怜抛开羞耻的回答,堇显然不会让她这样蒙混过关。 “你的……呜……” 那个地方到底要怎么说啊!季怜只觉得大脑一片浆糊。 堇在她耳畔一字一顿地咬:“宝宝想要的,是不是大鸡巴,嗯?” 大什么? ——好淫秽的形容,可是听着好兴奋。 兴奋到小骚穴还没被怎样,媚肉就激动得夹吸棒身。 “是不是要大鸡巴,肏开宝宝的骚子宫,给宝宝止痒?” 季怜努力地压制着兴奋的情绪,反而让身体因情动抖得更厉害:“……是。” “自己说出来,宝宝。我也想被怜怜好好恳求,想被怜怜彻底接纳和需要。” ——想被彻底接纳和需要。 ——该死,怎么又是这样,他真的不是在告白吗? 季怜怔怔地垂眸,正对上那双虔诚无比的黑眸。 那份艳丽的漆黑像无底的渊,将她的灵魂摄得干净。 又一次,被他拘了魂。 季怜颤颤巍巍地吸气,细碎的恳求之音像小兽祈求哺乳的呜咽。 “想要……堇的……大鸡巴……肏进去……” 话音未落干净,漆黑的眸已经被狂热的欲色浸染透彻。 堇耸动着精腰发了疯般往里凿,层层迭迭密密麻麻的快感将季怜冲击得一颤一颤。 “轻点……啊……太重了……太深了……” “轻点怎么肏得进去,乖宝宝……” 精囊之上那一截棒身被冷落了半天,被骚穴淋得汁水四溢都没能彻底挤进甬道。这一轮堇放开了气力大开大合地向上肏弄,终于“啵”的一声喂进了软糯的宫口。 四面八方的吸力让他爽得魂体颤栗,宫口尤其卖力地讨好着硕大的龟头,又箍又绞,紧致得他错觉自己还能在季怜的小穴里再死一次。 季怜又在高潮中惊慌地夹紧了双腿:“啊呜……好胀啊……好舒服……好奇怪……我不要在这里……尿……” “宝宝别夹,太紧了……嘶……” 有那么一瞬,鲜红的魔眼又克制不住地上涌,堇不得不克制地下压。 “堇,你再动动……帮我……堵一堵……流得停不下来了呀……” 来自季怜的恳求让堇的克制短暂地付诸东流。 他有些压不住魔力的暴走了。 毕竟精囊处储存的精液也是他魔力具现化的一部分,越是想要与季怜交合,魔力的运行越是升腾不已。 堇只能闭上双眼,抱着季怜狠肏猛入。 噗呲噗呲的肏逼声在这方小小的操场角落下流地响起。 “怜怜……怜怜……” “啊……好紧……好爽……乖死了……我的好怜怜……” “怎么肏都肏不够……骚宝宝……好想就这样……抱着你……肏坏你……永远不分开了……好不好……” 即便现在魔力回退,堇也已经肏红了眼。 怀中人被他肏得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啊……啊啊……堇……嗯……哈啊……堇……” 她给予的名字,从她的口中喊出,对堇而言动听如天籁。 也毫不讲理地催发了他的兽性。 不够,不够,还想要更加狂烈地交媾。 无法抑制的魔力自身后化作丝线,缠上了秋千顶端的粗绳,推动着秋千椅开始规律而节奏地前后摇摆。 季怜被肏得迷迷糊糊,还以为是堇太过用力才拨动了秋千。 季怜紧张地抓紧了秋千绳索,害怕自己真的一不小心被他顶弄得飞了。 实际上根本不会有这种意外。 堇将她抱得很紧,就差没用丝线把他的宝宝也一并捆上了。 秋千摆荡摇晃,将本就起伏不已的季怜悬上半空又送回水平面。胯下的虚化大肉棒每一轮抽出都会完美地只余一个龟头在穴口,再一口气凿进宫腔与子宫内的骚芯接吻。 纵使堇是虚化的,那根戳进体内的巨物却有着实打实的形状。撑开骚穴后在小腹上隆起的一柱上下抽动,展示出少女被看不见的性器猛烈侵犯的淫靡事实。 秋千灌精/h “好粗……好胀……要撑坏了……呜……啊……” “宝宝的小骚穴和我的大鸡巴严丝合缝,好会吃……怎么会撑坏……这里……嗯……注定……会变成我的模样……哈啊……叫出来……怜怜……这里……没有别人……” 闭上双眼的堇动得更为汹涌,集中在尾椎的炙热快感将他变成了黑暗中只会忠实于原始欲望的打桩机器。啪啪的肏干声伴随着季怜上上下下地摇晃发散。 六米之外的世界,被暴走的魔力编织成的蛛网所遮蔽。 季怜看不到的滑梯处,有两名护工正领着一堆小朋友在活动。而在他们的视野里,角落的秋千一直在诡异地前后摇荡,上面一个人也没有。 丝线内外,隔开了所有声音与影像,完全是两个世界。 “啊……堇……要被……肏尿了呀……又要……尿了……不要啊……坏蛋……” “舒服吗?宝宝?……嗯……喜不喜欢?” “……呜。” 复杂的情绪冲击着五脏六腑,季怜只隐晦地对堇发出这样一声短暂的呜咽。害怕明确地告诉他自己的喜欢与渴求反而会换来更加失控的肏干。 目眩感在加剧,季怜已经分不清这根在自己体内耕耘的大肉棒肏她的着力点,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四肢百骸为之震颤。 她感觉自己要被撞碎了,可堇的怀抱对她而言又那么真实,即便散去了那不寻常的热度,也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 “啊啊……” 淅淅沥沥的爱液一涌而出。 季怜仰着身子,潮吹带来的反馈让她控制不住地要往外伸展躯体,堇将她拢在怀里,低喘着做最后的冲刺。 脑内掠过一阵几乎隔绝外界的白噪音。 季怜却还是从高潮的余韵中听见了堇在耳畔动情的喘息。 “怜怜……怜怜……” 温热的浓精在宫口如小型喷泉般喷涌而出,堇大开大合的肏弄也收敛了抽送幅度,集中对着那块软嫩的骚芯喷射。双手扣在少女的腰窝上不让她逃离这独属于恶魔的授精仪式。 “好爱你……宝宝……” 堇不住地在她耳边痴痴地舔弄。 正常的人类男性也会射那么久的精吗?季怜不知道。 不知哪一次开始,堇射精的时间就长了不少,马眼口噗噗地吐汁,量大且浓,馥郁的白堇花香气仿佛要融进她的血液彻底染色里才罢休。 肚子都被射得鼓了起来,在衬衣下方撑出一个怀孕般的鼓包。 “不……不要了……堇……” 季怜的羞耻心在猛打退堂鼓,像她这种一眼就能辨出年龄的少女挺着个伪孕肚走在街上也太社死了。 堇仍在季怜肩上舒坦地发出满足的哼唧声,只用强势的怀抱禁锢着少女不让她起身躲开。 漫长的射精持续了有五分钟之久。 被他的精液冲刷时确实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季怜被灌注时有多喜欢,低头看见肚子时就有多羞耻。 “你……!” 还没开始降罪身后的混蛋,子宫里的精液就开始渗入她的体肤,鼓包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缩小,不一会儿身体就恢复了原样。 仿佛刚刚被灌满就是一场幻觉。 只是内里仍惦记着那份让人回味无穷的侵入,身体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 有瘾了。 季怜头皮发麻,不想承认。 确定她将这些都吸收干净后,堇才肯松手让季怜起身。 出乎意料,秋千椅上只湿了一小片坐着的区域。大多淫水都被堇强行吸了进去。 也正是因为如此,魔力才在情动时暴走得如此夸张。 季怜黑着脸用矿泉水和纸巾将椅子擦洗干净。 正当她想拿起手机寻路时,堇强行一步将季怜拢进手臂里,领着她往滑梯正对着的另一边走。 “怜怜,带我逛逛另一边吧。” “……我想回家洗澡。” “那我们从这边的门回也好。” 堇不动声色地挡住了滑梯那端的出路。 季怜羞赧无比,现在归心似箭,根本没心思在这里多待,捏着手机就往堇指的侧门小道上走。 丝线散去,角落的秋千安静地恢复原样。 冰山美人与她的警犬 “看准了,瞄这里,一枪崩进我的脑门里,你才能全身而退,明白?” 午夜死巷的巷尾,下水道里腐臭横生,垃圾桶堆积出恼人的恶臭,一切都在磨损着人为数不多的耐心。 中年男人慌张地举着枪面对着距离他不足十米,样貌看起来只有十七岁左右的少年。 手无寸铁的他挑衅地对中年男人伸出手,指的却是少年自己的脑袋。 “你他妈的……别过来,老子真的会开枪!” “开,瞄准些,我穿着个防弹衣正难受,你可得瞄得再准一些啊。” 少年一副信步闲庭的模样,仍在持枪男人的威胁中步步逼近对方。 “别逼我!别过来!我他妈说了你别——” 砰—— 枪声惊扰了夜色。 中年男人的手臂上多出一个鲜红的弹孔,子弹穿透他的手臂后一头扎入了他身后的垃圾桶堆,甚至炸出几只逃窜的小老鼠。 剧痛中,男人捏不住手中的枪,仓皇倒地,这才瞥见了少年身后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女人身影。 “能抓就别玩,绑了。” 收了手枪的喻蓝走上前,毫不客气地踹了戒一脚。 被踹的少年亮出手铐,几乎是男人一眨眼的功夫就从这数米的距离闪到他跟前,哐哐两下把人扣起,移交给了巷头姗姗来迟的蹲点刑警同事。 两人行至巷口,喻蓝忽然拍了拍戒的肩膀:“斜对面那家烧麦还没关门,我去买几笼犒劳兄弟们,你先跟羁押车回去?” “不要,我肯定等你一起回去。今天我一个人把他堵到这里是不是立功?立功了是不是有奖励?” 喻蓝一见戒那副闪烁着期待光芒的眼神就知道他在做什么邀请。 “喻队,小戒!你俩可太有能耐了,喻队,你这弟弟在这种小巷子里追人就跟开了赛车一样,我看我们是跟不上一点!抓了这厮今晚兄弟们都能睡个安心觉了。”一旁处理好人犯的刑警走上前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年轻人是这样的,很有干劲。小周,我去马路对面买个夜宵,你们先回。”喻蓝点了支烟,撇开两人径直走向烧麦店。 “我就在这等我姐,周哥你先回吧。”戒就这样站定在巷口掏出手机,顺便对身边的同事挥了挥手。 被唤作“周哥”的男人露出了无奈的神色。 喻蓝和喻戒,刑事科默契最好的两姐弟。明面上是姐弟,实则毫无血缘关系。喻戒是喻蓝在路边捡来养大的孩子,这是警局内流传的故事版本。 喻戒和他的书面年龄分明都是二十五岁,他却还是一口一个“哥”地对着同龄人们喊。 这个男人的外貌就好像被时间定格了,看着不像二十五岁年纪轻轻就立下许多功劳的优秀刑警,更像是个……乳臭未干的高中生。 他喊谁哥看着都不奇怪,但喻戒立的功越多,大家也越受不住,都快被他喊得老脸一红。 而且,喻戒还是个警局内人尽皆知的重度姐控。 他黏喻蓝黏得就像一条家养大狗,办公室的晋升不要,老前辈的提拔不要,就非得黏在喻蓝手下当她的警犬。 毕竟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弟,如此亲近的关系不是没被同事们八卦过。 喻蓝在警局内外追求者都不少,只是很少人敢主动出击,因为没人想吃冰山美人的冷脸。现今三十岁的喻蓝自她十年前的未婚夫死后,一丝处对象的情况都没有。 入职晚的小周只觉得,喻队长是真的痴情,放着眼前这么好的良人不要,非惦记着入土的死人。不止他这么觉得,不少同事也如此认为。 不过看眼前捏着手机满脸期待地等待着喻蓝归来的喻戒,小周心想,搞不好依这小子的韧性也不是没说法。 被捕食的猎物 同事和便车都散了。 戒还在搜索引擎上抠字。 ——给暧昧期的对象送礼物时推荐的浪漫场景与台词。 这桩案子告一段落,马上就是他和喻蓝的休假,他现在期待得浑身细胞都在叫嚣爽得飞起。想和喻蓝疯狂地滚一天床单,然后把她拉出去设计一个浪漫场景递戒指告白。 成功是失败之母,去年失败今年继续,继续到成功为止。 要不边肏边告白吧,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她那么喜欢自己的尺寸和床技,在那种时刻一定很容易嘴软。 戒还在脑内做着甜蜜幻想,忽然一阵凭空袭来的恐惧感掠过心头。 他几乎瞬间就被这样不同寻常的恐惧滋味震慑出了魔眼。 栗色的瞳孔外圈镶着一个半圆的红环,这便是B级恶魔的回路。 有什么东西在巷道深处等他。 戒收了手机,一步步朝着黑暗中走去。 越是靠近,恐惧感越是深沉。 这是来自同类的威胁,是危险的讯号。 戒只是走了这么几步,手心就已经被震慑得冷汗狂冒。 他应该远离威胁源,带着喻蓝离开这里的。 可对方的魔力已经庞大到能动摇他的情绪,在这种级别的猎人面前,他实在没多少胜算。 这是示威,亦是邀约。不赴约的代价,谁也无法预料。 戒的掌心凝聚起一柄短刀。 这把苗刀外型的剑刃,就是他作为追猎恶魔的魂器。 但这是一柄断刃。 刀口上有着非常平整的裂痕,就像是被什么利器一刀两断过。 戒更倾向于认为这柄断刃天生如此,它天生就是残缺的。他并不是一名优秀的追猎恶魔,会拥有这样残缺的魂器也许就是最好的证明。 何况夜枭也那样证实过。那个已经晋升成S级的追猎总是会一边用看小丑的目光打量戒,一边不屑地告知他——“你的追猎名,叫断刃。我E级时你是B级,现在我S级了你还是B级。你真是我见过的最废物的同行了。比你更废物的,都是A级与S级口中的食物,连存在的资格都没有。” 在巷尾等待着他的,也许正是死神本身也说不定。 陌生而无形的魔力在他的脚下翻涌着。 明明是十年以来的第一次,却让他有熟悉的感觉。 戒握紧了断刃,恐慌感在脑海内不断扩散。 ——他该逃的。竭尽全力地逃跑,将这威胁引离,他和喻蓝也许都有一线生机。 还未见真身,打定主意的戒转身想撤。 千万缕丝线从无尽的黑暗中一拥而上,将他的魂体紧紧束缚,朝着巷尾拖行。 戒重心不稳地被拖了一段路,断刃在手中发挥不出任何威力。丝线将他悬在半空中,他就像是被蜘蛛捕进猎网中心的猎物,没有一丝还手的余地。 戒惊恐地垂眸,地面上只有一团黑色的雾。 那团雾气上方裹着的,是一双鲜红的魔眼。 “你刚刚的锐气,去哪儿了?” 雾气中传来了沙哑而低沉的男声。 外形与嗓音都被魔力扭曲过,对方在刻意隐瞒自己的形态特征。可那双血红的魔眼却展示出一个血淋淋的事实——这个男人,是S级的追猎。 天罗地网般的丝线……除了“蜘蛛”,还有谁能做到? 你觉得,自己是不是青猫? po1 8l.c om 这十年来,戒不是没遇见过级别在他之上的恶魔。 对他起杀心的,想要吞并他的,戒都遭遇过。这一身逃窜与周旋的本领他磨炼了不少。 可被这千丝万缕捆住时,他的身体就好像不属于自己。 蜘蛛的丝线,明明只会对人类起心智操控的作用,对恶魔并不生效,因为恶魔不具备人类那样的肉体。 戒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慌,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不说话的意思,是任凭处置?” 戏谑的冷笑中裹着的绝非善意。 戒想要开口,脑子里念头混乱。求饶,挣扎,逃窜。想做的事一件也做不成。 丝线将他捆得更紧。 附在线上的魔力如电如火,勒得他只能徒然地在半空中漏出恐惧的低嚎。 “呃……” 大火,别墅,血红的魔眼,丝线,千刀万剐般的痛楚。 无数幻觉涌来。 “不……不……” 戒像是凭空看见了一场诡异的噩梦,在半空中毫无章法地蹬起了双足。 堇失望地注视着眼前怂得像条狗的恶魔同行,心想这家伙蠢得也该有个限度,怎么会被丝线捆一下就变成这副失心疯的模样? 那名干练的女刑警养出来的警犬看起来也不怎样。 堇挥动丝线,夺了戒手上的断刃,将那柄魂器悬在眼前仔细打量。 平整无比的缺口,竟然有恶魔的魂器长成这样。 沉吟片刻,堇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招呼着丝线将戒往面前送了一些。 他仔细地端详了那两轮半圆的魔眼。 “有意思。” 堇将断刃送回了戒的手中。 “不……你……清醒一些……”戒仍在惊恐地念念有词。 “现在谁最该清醒?” 堇捏住了一根捆在戒手腕上的丝线,像玩弄人偶一般上下拨弄,少年的手臂听话地在他的摆动下僵硬地晃动。 “你觉得,自己是不是青猫?” “我……” 戒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堇的提问,他依旧是那副失心疯的表现。 堇控制不了他的思绪,魔力感知却明晰地洞察出了对方确切的恐慌。他不是装的。 怂得别太离谱。 这样下去他根本什么情报也问不出。 就在堇思考着要拿眼前这只警犬怎么办之时,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响。更多类似文章:h unzi rj.co m 堇甚至没有回头,那被他编织在身后的丝线就围裹成一团,将子弹绞成碎片。 玉石的碎片包裹着血腥味,还带着淡淡的白堇花香气。 ——是季怜的血。 几乎是闻见她血液的味道,那双妖艳的魔眼就已经染上狠戾。无数丝线自黑雾脚底向外延伸,瞬间捆住了巷口的女人,顷刻间,另一只猎物也被送到跟前。 喻蓝做过了挣扎,手在碰到衣服里层藏着的玉石匕首之前,就已经被捆得反抗不得。 这团黑雾不见实形,气场却恐怖得吓人。 丝线只是将人捆到了黑雾面前就收了回去。然而喻蓝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了。 “跪下。” 身体不受控制地下跪,大脑不听自己指示。 “武器,全部交出来。” 喻蓝想要抵抗,却只能露出不甘的神色。手在口袋里摸索着,缓慢地翻出了四件防身武器。 两支手枪,一柄防身匕首,一柄玉石短匕。 堇垂眸看着地面上的四件武器,愈来愈觉得那柄刚被喻蓝握在手中的玉石子弹手枪十分眼熟。 他弯腰拾起了枪。 喻蓝瞥见那团黑雾中伸出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推测对方的魂体年龄大概在18至25岁之间。 戒在一片幻觉中挣扎着察觉到了跪在地面上的喻蓝,意识终于从混沌中清醒了不少。 “你放开她!没有契约的人类杀了只是脏你的手,你把我吞并吧,你放了她……求你。” 戒的求饶卑微到了骨子里。 黑雾中的男人却并没有如戒预想中那样发出冷笑。 被透明的丝线控制了动作的喻蓝完全开不了口,只能跪在地上沉默不语。 “这支枪,是你的?” 「是。」 无论思想怎么抗拒回答,喻蓝都只能被动地吐露她所知的事实。 “这种规格的枪,你还有几支?” 「两支。还有、一支、在、家里。」 喻蓝再怎么咬牙切齿,即便是对方没问出的东西,她也只能在丝线的操纵下老实补充。 “玉石里的骨血,是谁提供给你的?” 「是……呃!」 喻蓝挣扎着咬伤了自己的舌头。 她害怕自己供出季怜的名字。 堇惊讶地注视着跪在地上的女人,没想到她竟然在努力地和自己的丝线做斗争,宁愿咬伤舌头也不说出那两个字。 刚才因嗅到季怜血的味道而感到不愉快的内心此时缓和许多。 正准备继续发问,一丝异样的情绪划过了心间。 堇怔了怔,瞬间撤离了现场。 几乎就是一个眨眼的空隙,丝线消失得干干净净像是从来没存在过,黑雾更像是一团巨大的幻觉,散得无影无踪。 戒半瘫在地上,浑身冷汗,手上的断刃也收了进去。 喻蓝颤抖着伸手回收被她摆在地面上的武器。 她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包起了那支意外没被恶魔带走的玉石子弹手枪。 “戒,把枪收好。带回局子,验指纹。” “……好。”—— 你好,老婆喊你回家跪搓衣板.jpg 取悦一个性冷淡 堇这次深夜出门散步是征求过季怜许可的。 距离上一次福利院“野战”已经过去好几天,对他耍脾气的季怜就冷落了堇好几天。就连堇企图凑上去撒娇,都被季怜义正言辞地推拒。 堇也不想遇事就靠发热解决,看出季怜是在做心理斗争的堇决定给她一些纠结的空间。于是他这段时间都老老实实地和季怜保持着距离,还顺便求得了一些自由活动时间。 这段时间,他用在了对喻蓝和她那只恶魔小警犬的监视上。 原本还想守在这两人附近看那名叫“夜枭”的S级同行会不会出现,他好直接下手把后患除了,结果怎么也没等到夜枭现身,堇才打算在两人抓捕罪犯后松懈下来的节点出手拷问。 还真给他找到了一些意料之外的线索。 喻蓝的那柄诛杀恶魂用的玉石子弹手枪,和堇苏醒时手上那柄生锈的枪十分相似。 堇准备继续追问,就被他留在季怜身上的警戒丝线召回了。 那枚魔力丝线能将季怜的身体与情绪状态传递给远距离的主人,本来是护她安全而偷偷藏进她发丝里的。 季怜的恐惧情绪瞬间就把堇毫无条件地从现场召回。 十几公里的路程,堇只花了半分钟就赶了回来。 站在紧闭的闺房门外打开魔眼透视,发现季怜正抱着被褥坐在被窝里发呆。 看起来她是做噩梦惊醒的,恐惧感已经消退不少。 不知梦了些什么,季怜坐在被窝里的脸色看起来有些小委屈。 然而躺回被窝后又痛苦地翻了几个烧饼,季怜再度坐起身,抓了条浴巾垫在下方,她解开了自己的睡裤。 堇在门外不由得瞪大了双眼。 少女青涩地将双指摸索着并入了自己还未动情的小穴。 堇当然不知道季怜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 晾了这只坏心眼的恶魔好几天,季怜还想着只要发热他就会贴上来,结果一次发热都等不到,反而让自己身体等焦急了。 食髓知味的难耐感天天都在与季怜的矜持心做抵抗。 前两次自慰经历都是被堇撩拨过后身体已经被架起了欲望,她才做得顺畅。这一次却是因为噩梦让她心神不宁,再加上这几天没开荤,季怜才硬着头皮从零开始取悦自己。 手指在穴内抽插了几番,水都没怎么冒出来过。 为什么只要堇在身边,就算不直接碰她那里也会自己乖乖冒水? 季怜的手指虽然纤长,却还是没有堇的指节那么拔尖有力。自己这几番戳下来,感觉好像在吞一支短小无力的性器。 有点崩溃了。 季怜只能硬着头皮闭上眼,回想着堇撩拨自己时的神情与动作。 想象是他在取悦自己。 “堇……嗯……这里……好痒……摸一摸我……好不好……” 门外的恶魔差一点就没忍住要推门而入了。 但他马上反应过来季怜不是在喊他,而是在脑内想着他自慰。 这可怜兮兮的哀求之音,直接把他听硬了。 “堇……这里……也想要……揉一揉……” 闭着眼念念有词的季怜解开了胸前几颗扣子,腾出一只手笨拙地揉起其中一只雪白的奶子。 终归是没什么技巧,也完全及不上他那般勾魂柔情,折腾小半天,花穴才勉勉强强地流出了几丝爱液。 季怜觉得自己活像是在取悦一个性冷淡,偏偏性冷淡还是她本人。 不应该,真不应该啊。 堇初遇她的那一天,只是一个吻就让她小小地高潮了一次。她这鼓捣半天又揉又戳的,流的爱液甚至不及那天高潮的十分之一。 崩溃感更甚了。 --- 搬出来的搓衣板又收了回去 要不要纾解一下? “堇……啊……哈啊……再用力一点……深一点……亲亲……还要亲亲……” 季怜铁了心要克服性冷淡的表现继续下去。 脑海里硬想着堇在秋千上抱着她发情狂肏的模样,那时的他是怎么说的? ——宝宝的小骚穴好会夹。 ——乖死了,我的好怜怜。舒服吗?嗯?喜不喜欢? ——怎么肏也肏不够,骚宝宝…… 手指都没怎么动,想着他动情的声音,花穴反而起反应了。 “呜……我不是变态……” 季怜急出了眼泪。 堇在门外硬得额头青筋暴起,数次想要推门闯入,都被克制力压了回去。 他不知道自己作为一只毫无羞耻心的恶魔为什么此时此刻克制力反而拉满。 只是看到季怜倔着脸想着自己的模样,念出他的名字,他便能在门外动情而耐心地等。 想要被她毫无条件,清醒地主动索求与接受。 “好想要你……堇……你这个……混蛋……渣男……” 门外的恶魔都听傻了。 怎么他这几天恭恭敬敬老老实实兢兢业业,不敢违背她的命令靠近她,这就荣登渣男宝座了? 季怜委屈的抽泣声也有些大了。 意识到不能再这样放任她深陷负面情绪漩涡的堇主动敲响了卧室的大门。 “怜怜,怎么了?你是不是在哭?” 这一敲,吓得季怜手忙脚乱地在床铺上提裤子穿衣服,还把沾了爱液的浴巾塞回床角。 堇特意等她收拾得差不多,才收了魔眼主动推开房门。 季怜咬着唇,没发声拒绝他的靠近,屋内虽然没有灯光,窗户外投落的月光却映出了少女不自然的泪光。 “怜怜是不是做噩梦了?” 靠近床褥,鼻尖就嗅到了她体液的味道。堇却不揭穿,装什么都不知道,坐到她的身后将她揽进怀里。 季怜低声承认:“……嗯。” “我陪你。” 堇将季怜推回被窝,自己跟着一块躺进了她的被褥里。 这张小床不仅是单人床的规格,床身也就一米七多一些,堇这一米九的个头睡进这张床里多少不太舒适。正是因为如此,季怜也没打过这方面的主意。 做噩梦也不是第一次了,没有人陪她也可以转移注意力重新入睡。可是现在有堇在。 季怜知道这样不太好,她还是想撒娇的。 有一个这样特殊的存在弥补了她之前一直不敢去做的事,她抗拒不了,让堇成为她情绪装载的对象。 堇就这样老实地在背后拥着她伴她入眠,手指没向往常靠近时逗弄她那样乱摸。 即便如此,季怜还是一屁股顶到了那个她再熟悉不过的硬物。 “……堇。” 季怜转过身,手也大胆地敲了敲他腰下的鼓包。 堇没有掩饰,他只是退开了一些位置。可床铺就这么小,再退就悬空了。 被褥里全是她的味道,还有那挥之不去的爱液滋味。他这不硬根本不可能。 季怜低下头注视着他的裤腰:“你……你不……嫌挤吗?” “床吗?我就喜欢挤在怜怜身边。”堇刻意地答非所问。 季怜硬着头皮摸上了顶端圆滑的鼓包:“我说……这里。” 只是这样隔着裤子一碰,她的小穴就开始巴巴地吐水了。 “胀得很不舒服。不过怜怜要是想睡,我会好好忍。” 堇没有推辞。 他将选择权明确地摆了出来递给季怜。 他真的胀得不得了,不止今晚,每一个无法触摸到她的夜晚都是如此。 季怜如果要安睡,他真的会乖乖忍耐。等她睡着后再自行解决。 堇不知道失忆前的自己或是身位人类的自己是否存在性伴侣与情感经历。现在的他,完全就是季怜的俘虏。自渎与高潮,都只会想着季怜的模样。 “胀着……会不会也……挺容易发热的,要不要……纾解一下?”季怜搬出了一个拙劣的借口。 堇努力地抑制冲动:“怜怜,你想好了?” 季怜舔了舔唇,弱弱地拉下了自己的睡裤。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手指扯开那层束缚之时,她感觉得出那上面黏连着欲求不满的银丝。 “进,进来……里面,湿的。” 没有什么比季怜主动的邀请更加催情。 光是回想她刚刚笨拙地取悦自身时嘴里还念着他的名字,堇的欲火已经按耐不住。 主动求肏/h “宝宝……” 炙热如铁的粗壮性器抵在少女湿漉漉的穴口。 “噗呲”一声,微张的花穴就将他的巨棒咬了进去。 季怜虽然没把自己弄高潮,扩张却做得很充分,不然以她这小嫩穴,毫无准备地生吞堇的性器只会把她撑得发痛。 堇爽得长吁一口气:“真的好湿……怎么这么湿?嗯?” “……呜。”季怜自然不想说。 饱胀的填充感让少女动情地收了收腹。 “噢……别夹……宝宝实在太紧了,是不是要用力肏才能肏开些?” 堇挺动腰身缓缓地抽弄起来。 肿胀的肉柱干燥地挺进,抽出之时棒身上尽是黏腻的汁水,银丝还未拉断,精囊又立刻拍打着蚌肉紧密接合,这样的速度只称得上是堇刻意让她适应的热身准备,噗呲噗呲的下流肏逼声就已经填满了小小的被窝。 季怜瞬间就被送上高潮,摇摇晃晃地泄出一小泡爱液。 “啊……啊啊……嗯……好胀……好大……” “宝宝,舒服吗?” “舒服……好舒服……要继续……嗯……这,这里也要……” 季怜第一次侧躺着与堇面对面交合。 她再度打开睡衣掏出那两只白白净净的大奶子恳求堇的爱抚。 他伸手裹住那团软肉,就像她的小穴裹着他粗大的性器那样。 手指肆意地将乳肉把玩揉捏,指心摩挲着因发情而饱满起来的乳尖。胯下肏弄的速度也逐渐加快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地拍在逼穴门口,贪婪得仿佛想跟着肉棒一同挤进她的花心。 “啊……啊啊……好深……唔……啊!” 凿进子宫的龟头每肏进一分,便被软肉箍得更为紧实。季怜越是动情沉醉,逼穴里的爱液越是失了禁一般裹在肉柱上被磨得飞溅。 层层迭迭的媚肉绞得堇几乎快缴械投降。 “今天的宝宝好乖……绞得我好舒服……” “呜……你不许说……” “乖怜怜,要堵住我的嘴巴该怎么做?” “……” 季怜含着爽哭的美目瞪了他一眼,主动凑上前咬着他的唇献吻。 整个身体都与他结合在了一起。 双唇啾啾地厮磨,舌与舌互相卷裹舔舐,才刚拉出一丝黏腻的津液,不过换一口气的时间,她又被堇反过来填上了间距继续吸吮。 胸口的两坨被抓揉出各种形状的软肉被他的掌心裹得离不了手,乳尖酸胀地在指缝中蹭来刮去。 下身更是泥泞不堪,穴口被捣出晶莹的白沫。粗大的肉棒凶狠地往深处猛凿不已,逼穴的皱褶被撑开,完完全全变成了他的鸡巴套子,只想用宫口与硕大的龟头不舍热吻。 “唔……哈啊……又要……又要去了……堇……” “乖……我们一起……” 堇依依不舍地松开她的唇,双手拢在少女的腰身上迎合他冲刺的撞击。猛地一记深顶,季怜爽得不受控制地吐舌呻吟。 “啊……啊啊……” 阴精与白精同时迸发喷射,在两人的结合处交融。 依旧是那异于常人的漫长射精环节,让季怜感觉子宫里好像有一支暖洋洋的花洒在冲刷她的肉壁。 “嗯……唔……好舒服……好喜欢……被堇……灌精……” 季怜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毫无理智可言,精神松弛地承认着交合的喜悦。 “乖死了……”堇抱着怀中人动情地爱抚,舌尖沿着她香汗淋漓的脖颈痴痴舔弄。 季怜只觉得胸口忽然酸胀不已,有什么东西要从乳尖满溢而出。腥甜的淫水浸染的氛围里,她嗅见了一丝甘甜的奶香。 “啊……啊!这是什么!” 季怜全然无了软绵绵的放松形态,惊恐地捂住了胸前两颗大白兔。 ——她喷奶了。 贫瘠的性知识告诉她,只有怀孕的对象才会出现这种行为。 “怎么会……为什么会喷奶……我是不是怀孕了?!……我……我现在去买药还来得及吗?!” 一瞬间什么避孕词汇都往脑海里飘了,还有一些很离谱的想象。 “宝宝别紧张,没有怀孕,只是精液吃多了所以喷奶了……” 堇重新将季怜搂回怀里摸头安抚:“吃多了精液,动情了就会像这样,这再正常不过。” ——正常?她这样是正常的? ——吃……吃游魂的精液吃多了会喷奶? 季怜大脑都要过载了。 她甚至不能去向戒或者喻蓝求证这是否是事实。 被肏成小喷泉jiz a i17.co m 而真正的事实,是堇的魔力已经在季怜的体内渗透了。 到达一个足够的量之后,就能随他的心意化作乳汁满溢而出。只要季怜脑子里有想着他出现动情的迹象,喷奶的情况就无可避免。 “这说明宝宝很喜欢……” 堇已经埋首进少女的乳间,张嘴含住其中一颗冒汁的奶头滋滋狂吮。 是他魔力的香气混合着季怜的乳香,味道清冽,带着淡淡的甘甜。 堇才吸了这么一小口就已经上瘾,不顾季怜慌乱的挣扎,一边给她的乳肉做按摩一边汲取着乳汁。 还插在她泥泞蜜穴中的大肉棒又夸张地撑开皱褶,坚硬如铁地抵在宫口蓄势待发。 “呜……怎么会喷奶……我的身体好奇怪……你别吸了……堇……” 堇不为所动:“好香……唔……” “不许吃奶……好变态……”季怜羞愧得想捂脸。 她还只是刚满十八岁的花季少女,双乳喷着奶水喂食着一名成年的男性游魂,这到底是什么淫乱的场景? “怜怜为我动情喷的奶水,自然是要喂我吃的……” 堇吮得如痴如醉,嘬食完一颗又开始吃另一颗,季怜本就没多少力气,推不开他的脑袋反而让他吃得更紧。 下身苏醒的大肉棒也重新耸动起来,肉穴比主人更急不可耐地开始吞吐着健硕的性器,黏腻的淫水打湿了整个臀腚,还在顺着腿根往下垂。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o1 8w. v i p “啊……你怎么……又硬了……嗯……” “怜怜喂我吃奶,我也喂怜怜吃……小穴还在流口水,才吃这么些怎么够?宝宝,怎么会这么香……” 堇真是快要被她喂得彻底失控。 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奶水,简直是要逼他日夜嘬食都不为过。甜而不腻,唇齿留香,这就是她与自己结合产生的独一无二的滋味。 季怜那点可怜的羞耻心又被堇的肉柱给撞没了。 胸前的香乳被堇猛力吸吮,偏偏自己的小穴却下流无比地夹吸着他精力充沛的性器,子宫口仿佛长了万千贪吃的小嘴巴巴地吮着他的肉棒嘬吻讨好。 一时间分不清是他吸得厉害,还是她吸得入魂。 “骚死了……乖宝宝,上面和下面都是,怎么吸都流不完……怜怜……” 奶汁随着季怜身体被肏弄得颠簸而飞溅到堇的脸庞上,乳白色的汁水覆在他的睫毛,浸湿了他高挺的鼻梁。 明明舔嘬双乳的动作甜腻而缱绻,舌头也柔韧温和地沿着乳晕打转。堇下身的动作却与他的唇舌截然相反,噗呲噗呲地直肏狠捣,龟头狠狠地碾进宫腔,又裹着媚肉外翻至穴口,再重复着炽热的入侵,季怜被他肏弄得娇喘不已。 “好酸……好胀啊……要……尿出来了……啊……哈啊……不要……不要那么深……” 不要就是要,这是恶魔早就告知过她的定理。 “尿出来……” “呜……不要……啊……啊啊!” 没有想到即便是成年了,她尿床时也像个不受控的小孩子。 温热的尿液混合高潮的爱液打湿了堇的腹肌与股沟,反而激得他越肏越疯狂。 “好乖……宝宝……再多叫我……” “轻点……堇……呜……不要那么……重……啊……” “宝宝的身体比你想象的更贪吃,轻点可喂不饱……” 这句话不仅是对季怜说,也是对堇自己说的。 素了那么多天的恶魔,怎么可能简单地放开猎物。 所以他之前才会那样问——怜怜,你想好了? 因为一旦答应的话,他一定会失控地肏上她一整夜。 “马上又要给怜怜灌精了,喜欢吗?把宝宝灌得满满的,再喷更多的奶水出来……嗯,又夹我,看来宝宝也很期待……” 季怜被他肏得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下身酸胀地套弄着他的大肉棒,嘴巴只有断断续续的娇喘浪语。 腰胯每一轮深凿几乎都要把囊袋塞入花穴,黏连不断的银丝淫靡无比地悬在两人的性器上张合。 她好像一个失控的小喷泉,又是喷尿又是喷奶,爱液更是喷得从不间断。 “怜怜……” 粗壮的肉棒狠打猛凿,暖洋洋的大喷泉又在她的宫腔内肆意冲刷。 季怜被撞得神魂颠倒,甚至错觉逼穴都快被他捣烂,小屁股夹着大肉棒痉挛地扭动着接受冲洗。 如堇所说,她又动情地喷奶了。 堇这一次衔了些奶水喂进季怜嘴里,她亲自品尝到了双乳间满溢而出的甜汁。 那味道确实香甜诱人。 “怎么吸都吸不够……” 堇埋首继续如痴如醉地吸吮。 季怜由得他像小奶狗一样嘬食着自己,才喂了这么几口,蜜穴中的肉棒又恢复如初。 什么小奶狗,分明是大公狗。公狗腰动起来不带停的。 肏逼声又重新响起。 季怜这次连娇喘的力气都没了,一边接收着下身酸爽无比的快感反馈,一边疲惫地昏睡过去。 不要别人,只要你。/剧情h 季怜也不知道睡着之后这副躯体还被肏了多久。 醒来之时,整个被窝都是淫靡的气味,裹着淡淡的奶香。 而几乎不怎么需要睡眠的游魂正抱着她闭目憩息,大肉棒就那样一整晚都插在她的小穴里没出来过。 “……堇!” 一声娇喝,耕耘了一整晚的恶魔这才惬意地苏醒。 季怜甚至生气地用屁股撞了撞他的腹肌以示抗议。 不撞倒好,这一撞把大肉棒给撞醒了。 堇笑眯眯地怂动着精腰开始享用他的早餐。 “啊……又顶……不许……哈啊……好舒服……不要那么深……” “呜……小穴……要撑坏的……要去了……又要喷了……” “……你给我下床!” 这一次,季怜捂着高潮过后还在淌汁的双乳,说什么也不给堇再继续吸下去了。 她现在四肢酥软无力,身上红痕吻痕遍布,楚楚可怜。 好不容易得了赦令,堇也不打算再作死,乖乖地帮她收了脏被褥又给她铺上新的床单,东西扔进洗衣机后,黏糊糊属性大爆发的恶魔又回到闺房里和她挤位置。 “怜怜,再让我抱一会儿……” 抱了一晚上还没抱够,撒起娇来简直黏成牛皮糖了。 还好,说抱就只是抱,堇并没有做其他越界行径,顶多在她颈间猛嗅慢吻,大概还在馋她的乳香。 马上就到开学季了,能这样二人独处的时间不多。季怜也很珍惜。 可以的话真想就这样赖在他怀里当一天废人,什么也不做,就这样抱着浪费时间。 季怜还在脑袋热乎乎地发呆,手机铃声将她拉回现实。 来电显示是喻蓝。 想到上次在学校凉亭的遭遇,季怜不安地给身后的堇使了个眼色。他应得倒是很自然,在少女的颈间顺从地点头表示自己很懂分寸,不会打扰她。 “怜怜,最近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吗?”来电一接通,喻蓝立即发出焦急的提问。 “唔……没有吧。什么算奇怪?” 在福利院的操场被游魂强上算奇怪吗?但不能说。 季怜心虚地瞥了一眼身后的堇,他正像只猫咪般亲昵地舔着少女的下颌线。 光是看一眼他舔得如痴如醉的模样,季怜又有些发热了。 “奇怪的人,游魂,现象。这些都没有?对了,你身边那只游魂,他近况如何?有没有很可疑的地方?” 喻蓝在意地提及了堇的情报。 她自然想不到,她口中警惕着的陌生游魂,正缠着季怜一天一天发情求交合,恨不能爽得在她身上再死一次。 喻蓝会一大早飞这通来电是有缘由的。 今早提交给鉴别科的那支玉石子弹手枪上,只有她一个人的指纹。 明明被蜘蛛握在手里,那上面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答案很简单——蜘蛛刻意用魔力抹去了上面的痕迹。 像蜘蛛这种级别的追猎,根本不会把人类放在眼里,留个不痛不痒的印记无伤大雅。警局也不一定就留有对应蜘蛛的人类指纹库验证。 可他偏偏抹去了。 这有许多种可能性。 蜘蛛可能害怕被识破身份,其伪身份可能在警局留有档案,又或者他可能存在软肋,不愿被识破追踪牵连。 这些对喻蓝而言都算是积极的情报。 她需要确保季怜无事,自己则好在这些情报上放手一搏。 “奇怪和可疑的,都没有。我马上也要去X大报道了,很快就会收拾东西去X市。周围发生了什么应该也不会影响到我。” “你收留的那只游魂呢?他总不会跟着你一块走吧?你有没有空带我见见他?” 以防万一,喻蓝还是提出想见堇一面。 季怜迟疑地偏过头注视着堇。喻蓝的通话音他自然是听在耳里的。 堇摇了摇头,无言地表明他不愿意。 “他……马上就走了,我不会带着他的。”季怜顺着堇的意思,罕见地对她最为信赖的这个女人撒了个谎。 堇将怀中的少女搂得更紧,一副真的害怕她丢下自己的模样。 “唔,好吧。去X市的时候和我打声招呼,我安排戒护送你。” “嗯。” 季怜很普通地应了下来,挂断了通话。 身后的恶魔一见通话被挂断,当即动手剥起了少女才换上的新睡衣,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索吻。 “唔……唔唔……堇……你在发什么……疯……” “为什么不拒绝她。” “拒……拒绝……了呀……唔……” 越是张嘴说话,反倒越让堇侵入得更深,柔韧的舌将她吻嘬得花心又泛湿,就这么迷迷糊糊地又被堇找到了机会,提着那根粗长的肉棍又肏进她的小穴里。 季怜抱着那点可怜的求生欲回忆起来,上一次堇这么反常好像是在戒和她聊过天后。 “怜怜有我照顾就够了,为什么要让别人介入我们?” 堇十分孩子气地加重了抽送的动作。 想到昨晚的事就来气,就凭那个被捆一下就吓得尿裤子的小警犬也配保护他的怜怜? 季怜被他撞得花心酥麻,生怕自己又把床单给尿湿了:“不要别人……只要你……” 软糯又娇嫩的娇喘裹着求饶的语调这才让堇稍稍放轻了肏弄的动作。 他俯下身控制着力度轻磨慢捣,巨大的肉茎像一支按摩棒,轻轻地碾过每一寸敏感带,温柔地亲吻着她的骚芯。 “乖,怜怜只要有我就够了。” 与昨晚激烈的性爱不同,放慢动作的肉棒剐蹭着被肏了一晚上还未完全恢复好的媚肉,这样的按摩反而让季怜痴迷而主动,流着爱液回应了他的索吻与拥抱。 “嗯,我只要你。” “怜怜别丢下我。” “嗯,不丢下你。” 回答这个问题之时,季怜将他抱的很紧。 这是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如此深刻地畏惧这份无法被抗拒的既定之死。 堇伏在她的耳畔轻喘:“除了怜怜我谁也不想见,过去的记忆和身份我不想再要,我只想待在怜怜身边。任何人都不能分开我们,好不好?” “嗯……呃……” 季怜动情地想要应声,身体却先她一步被这样充满爱意的顶弄送上了高潮。 堇也重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在泥泞的小穴中猛捣了数十下,这才抵着她的宫腔喷射出暖精。 我只有你/原谅我(h) 蜘蛛自那一夜之后又销声匿迹,反倒是戒,在房里消沉了两天,不言不语。 喻蓝只能看见他的沉默。恶魔清醒的时间总归比她长,她知道戒会背着她夜出,只是默契让她选择装作无知。 休假快用完了。 将手上这支烟抽净,喻蓝推开了房门。毫不意外,戒又像具尸体一样坐在房间角落一动不动。 少年一抬眸,就瞥见一抹优雅的深蓝身影。 他的目光终于微动,神色由麻木转为晦暗不明。 喻蓝径直走到戒跟前,意图明显地撩开了深蓝色的睡裙一角,露出内里花纹繁复的叁角蕾丝。 “做不做?” “……” “我来动。”喻蓝不等他应声,伸手要剥戒的衣服,却被他罕见地推拒。 戒柔声哀求:“晚点再做……” 喻蓝不留情面地冷笑:“平时忍一天就要在我面前甩着鸡巴发骚,现在四天没做,让我忍?想看我找野男人了?” 这招激将法倒是对戒十分管用。 即便知道她的初夜就是自己的所有物,知道她除他之外再无其他人,听到她调侃要去找野男人的一瞬,戒就醋得发硬了。 他反手拽过女人的手腕,起身将她压在床上,手指越过蕾丝内裤往穴里探,里面竟然湿滑无比——她在进门之前就已经给自己做过预热了。 “宝贝,怎么骚成这样?” “方便老公享用,不好么?” 戒哪里受得了喻蓝这么露骨的勾引,不用她扭臀造势,粗大的性器直接挤开滑嫩的软肉长驱直入,钻进她的身体里。 “骚逼这么会夹……肏死你……” 戒凶猛地挺胯撞击,在她体内驰骋的快感驱散了这几日被他怀抱着的不可言说的阴霾。 “想吃老公口水。”喻蓝惬意地舒展开,伸手要勾他脖子。 “宝贝,先喂小逼吃老公鸡巴。” 戒不自然地退缩了。 喻蓝毫不意外他的拒绝。她主动起身拉近两人的距离,圈着戒的脖颈一口啃上了他的唇。 纵使他再不愿意张嘴,也还是被喻蓝吻开了唇缝,被迫接受舌与舌的交缠。 吻毕,她笑得笃定。 “老公,这么怕我碰你,是不想让我闻到你身上其他女人的味道?” 这句话彻底将戒刺激得眼红。 情绪翻江覆海般地滚涌,逼得他又露出那半轮鲜红的魔眼。 不甘,委屈,愤怒,情欲。复杂的情感在体内横冲直闯。 “宝贝,我只忠于你,我是你的狗。你不该怀疑我……鸡巴和嘴巴都只有你的味道,老婆……” 戒撞得有多用力,语气就有多委屈。 只有在床上,他才能把喻蓝宝贝老婆地喊。抽出性器后,又只能喊她姐姐或是蓝蓝。 即便是没有名份的每一天,他都能将一切视作是他对她的占有。 那么漫长与默契的十年,怎么可能是简短的“床伴”两字可以打发的。 他们的关系早已像两团纠成死结的丝线,绝无可能再被拆开。 “我只有你,我只要你,只肏你的小逼……” “嗯……太重了……” “今天要把宝贝肏晕,让你再也不敢有这些乱七八糟的幻想。” “好呀……唔……” 如猛兽般激烈的性交持续了两个多小时。 戒肏红了眼,每一下都撞到喻蓝宫腔深处,龟头重碾慢磨,公狗腰像无情的打桩机快速耸动,最后一轮内射之时,喻蓝已经被肏得睡着了。 戒抽出性器,将熟睡的喻蓝裹进被褥里。他还想继续日常会有的事后吻,这次靠近她之时,又不可避免地怂了回去。 “原谅我。” 他像是做错事在向教堂做着秘密告解的孩子,虔诚又卑微。 戒转过身离开房门,走向喻蓝的办公书房。 ---- 副cp基本没什么肉的描写,只有剧情肉。 不要紧张,姐狗组很纯爱,慢慢看.jpg 十年前的噩梦 喻蓝的笔记本电脑设防重重,戒只知道开机密码,其他都没有对她做出过询问。 很多东西戒不过问,喻蓝会自己一个人蒙头查,有需要的时刻,戒会出来替她施行武力,摆平调查障碍。 他也不想视若无睹,恶魔由人而生,有着比寻常人类更执着或是扭曲的执念。 在决定了要成为“戒”的那一天,他就在全力回避着自己的过去。只要喻蓝调查的东西可能与他的过去有关,戒就会想要主动回避。 回避一切就是他最大的渴望。失忆后和喻蓝并肩而行的日子,与她在街巷出生入死,又在床上欲生欲死,这样的人生他很满足。 不用怀抱可能让恶魔泯灭人性的记忆,享受第二段属于自己的畅快人生。他有什么可拒绝的? 蜘蛛的出现打破了一切。 那毫不讲理的丝线捆缚在他身上,又将喻蓝操纵思维当人偶摆弄之时,戒就意识到了,他们能逃过一命,全凭那个男人不值一提的仁慈。 要撵死他们,对蜘蛛而言就像呼吸一样轻松,简单。 想让这样一个变态的存在俯首称臣,自愿毁了吞灵契约,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而那一晚的遭遇让他确认了一个事实。 ——他与蜘蛛绝非第一次碰面。 食物链顶端的S级追猎,至少两次放过他的理由是什么?是恶魔那点可怜的人性吗?放在蜘蛛身上,人性这两个字实在太过可笑。 濒死之人成魔之时,会有一场嗜血的屠戮。 根据吞并的灵魂数量与质量,他们会形成一个基础的魔力回路。 像夜枭那种,诞生之时是E级。 他只杀了一人——就是虐待了他十多年的生父。那男人肤浅愚笨,灵魂并不能转换成多少魔力。 而后夜枭不断地寻找求死欲望与仇念强盛的人类,一步步吞并魂灵,才有今日的S级回路。 蜘蛛的情况可很罕见。 自诞生之时,回路就趋近于S级。 与蜘蛛实力相当的青猫虽然神出鬼没,真面目不得而知。据闻也是个诞生即巅峰的狠角色。 ——“你觉得,自己是不是青猫?” 他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男人要这样问自己,还要抹去指纹隐匿行踪,放他和喻蓝一命。 不想坐以待毙,就只能主动出击。 喻蓝喜欢用日期做密码。手机的解锁是她的生日,办公室的文档密码是她的入职日,家门密码是她与戒初夜的日子。 按这个逻辑,很多私密东西就非常好猜。 戒打开与蜘蛛资料相关的文档,只试了两个日期,就成功地打开了文件袋。 第一个是季怜的生日,密码错误。 第二个是徐仲生的忌日,密码正确。 还是那个男人。 喻蓝不会用徐仲生当借口推拒戒一次又一次的告白,可警局同事都是那样传的——喻蓝和徐仲生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出双入对。可惜天命难料。 这个男人死在了十年前的A级恶魔围猎行动中。 刑事科曾以季怜的骨血为启动资本,成立了恶魔研究与猎杀小组,为捕获一只生事目标着重游离在政界内的A级恶魔陶莎。 陶莎是那只女恶魔生前的真名,围猎小组经过勘察与比对,确认这个女人是十五年前被烧亡在着名政客家中的女佣,那场恶魔诞生之时启动的火焰荡清一切,让人摸不透政客一家死亡的真相。 只有恶魔的火焰才能烧光一切,连骸骨都不剩。 被当作情妇圈养的陶莎在濒死之时成魔,而后专门挑选沉溺欲海的政客下手。诱惑妓女与情妇和她签订契约,诛杀流连极乐的男人们。 大伙虽然同情恶魔生前的遭遇,可见到被陶莎肢解玩弄的尸体后,年轻一些的同事恶得几天吃不下饭。政客的消失也让上头频繁施压,于是陶莎成为了第一个实验围猎对象。 那一夜,在陶莎的别墅中,围猎小组组长徐仲生带着喻蓝所在的小队突入现场,逾时未归。 后备小组闯入现场后,发现别墅内组员伤亡惨重。 大家在别墅楼顶找到了完好无损的喻蓝。 她坐在一堆尸块面前,精神恍惚,四肢发抖,全然无了平时那副威风冷静的模样。 “师兄……呜……师兄……” 无论怎么询问她情况,精神崩溃的喻蓝当时只能说出那两个字。 而除她以外,第一批突入房间的组员全员失忆,他们无一例外记不清自己是如何受伤的,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只有人们一眼能见的事实—— 那堆尸块的本体,是徐仲生。 被喻蓝的玉石长剑诛杀的陶莎就在喻蓝面前,一点一点地化作虚无。 此后,恶魔围猎小组彻底解散。 喻蓝拒绝了晋升与人事调动,选择留在X市,把所有任务过程中产生的抚恤金与奖金都给了徐家。 由于恶魔围猎计划被上级要求严格保密,徐家父母甚至只能见到一盒被处理好的骨灰。 那之后的事,喻蓝亲口对戒讲过。 她想要承担赡养徐仲生父母的责任,结果老两口并不待见她,责怪辱骂她年轻气盛拉着徐仲生干前排刑事,放着办公室不坐,现在轮得一个坐棺材的下场。 失去的永远不会再回来,她成为了那场秘密真相中幸存的罪人。 戒还是没想明白。 和蜘蛛有关的情报,为什么能与徐仲生的忌日牵扯起来? 不过时间紧促,也不容他多想。 刚才他刻意干得那么生猛,就是想把喻蓝弄晕过去,好顺理成章进她的书房查资料。 查到你想要的了吗? ——Ark方氏投资集团。 与蜘蛛相关的文件夹里,全是围绕着这家已经在十余年前解体的投资集团相关的情报。 财阀方家的家族企业,除矿产房地产以及公路投资外,集团捐建过不少学院,也资助了极多的儿童福利院。 高楼大厦的倾塌只在一瞬之间。 十叁年前,方氏一族被诡异的业火荡平,独栋私人大别墅无人生还。其后被查出集团大半个董事会的人命都搭了进去。 尸骨无存,无迹可寻。 这一重大案件轰动一时,又被高层力压舆论,风波平息得十分艰难。 这起诡异的纵火案以“意外”收尾,警方几乎没怎么动用资源,就被高层拍案压下,断绝了后续调查。 如此鲜明的业火,一眼就能分辨出是恶魔诞生的现场。 戒几乎一眼就能得出定论——当年在这栋无人生还的别墅里,一定诞生出了一名S级追猎。 这案子他听局子里的前辈聊过。 在同事们嘴里,方氏集团董事长方洲乐善好施,投资发展以人为本,是口碑良善的企业家。 可这样优秀的男人,却生了个性情阴郁的自闭症儿子。 方舟,年仅十四岁。那个男孩也在那场业火中消失了。 而这片文档后续记载的文字,都与这个叫方舟的男孩有关。 各色各样的人物证言录音,都被喻蓝整合成了文字。 证言提供对象全来自在方家待过的家仆或是司机。 「方舟小少爷智商很高,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对数字非常敏感,老爷很疼爱他,经常会带小少爷出入方家资助过的福利院……是为了让小少爷多学学如何与同龄人相处吧?」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了解。这园丁的活我干了两周就辞了……方舟,那个……小娃子,把一只被肢解掉的死猫尸体……从二楼房间窗户扔进花圃……再让我想起那天的事,我的晚饭又要吐出来了……」 「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我也不怕直说,方家的小少爷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他为了解压会虐待动物与凌辱尸体,方老爷就宠着他,买动物给他玩,听说后面还送过活生生的人,送进去的那小孩年龄也就和小少爷一般大……」 「小少爷为人怎样,我不清楚。我只是个接送的。小少爷确实喜欢往福利院跑,去最多的一家,叫什么……ABC福利院,这地方也是老爷投资的,后面好像拆了?人据说也遣散安置了。」 戒快速地将证言浏览了一遍。 看来喻蓝认为方舟就是蜘蛛。 可搜集了那么多方舟相关的资料在这个与徐仲生忌日挂钩的文件夹,是为何意? 里面没有和陶莎相关的资料。 戒翻到文件夹末端,那里还躺着另一个以他的昵称“戒”命名的上锁文件夹。 ——喻蓝果然调查过他的底细。 戒将鼠标移到文件夹上,只觉心跳在加快。 这九年来他从未回想起过往之事,哪怕是一丝一毫。唯有那个夜晚,被丝线捆缚之时的切肤之痛,让他被迫回忆起自己曾生不如死的事实。 “宝贝,查到你想要的了吗?” 倏然响起的女声打断了戒的思绪。 他惊讶地回头。 喻蓝正靠在书房门边幽幽地敲着打火机点了支烟,表情平静地抽了一口,朝着他的方向吐了个烟圈。 “……蓝蓝。” 戒像做错事的小孩般微微垂首,手指也离开了鼠标。 喻蓝夹着烟走近他,被揉皱的睡裙吊在女人的身上,看着靡艳不堪。 她握着他的手重新摁上鼠标:“怎么不继续了?猜不出这个文件夹的密码?” 戒低声地回:“……是我们相识的日子吗?”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都已经到这一步了,戒自然不打算掩盖自己的意图。 他打开那个文件夹,输入了他被喻蓝捡回来的那一天的日期。 密码正确。 然而文件夹是空的。 喻蓝笑着朝天花板吐了个烟圈:“你早点打开搞不好是能看到些东西的。” “蓝蓝你……是知道我会这么做,所以……提前防我?”戒讶异地挑眉。 如果这真是事实,戒只会感到很受伤。 可回想一下,自己背着她做出那些事不告诉她,好像也没资格怪喻蓝留一手提防他。 戒的目光更黯了。 喻蓝搁置了烟,俯身将戒搂进怀里:“我没提防你。里面的资料很久以前就删了,因为我觉得不需要。” 喻蓝的解释让戒目光重新亮起。 “这些资料,你想共享,我都可以给你。有什么必要背着我看?你总不能从我这里偷机密,去卖给外面的小情人吧?”喻蓝笑着用手指戳了戳戒的脸颊。 这一戳,又把戒的委屈劲戳回来了。 “宝贝,我哪里来的小情人?遇到你之前我都不知道当了恶魔后鸡巴还能硬成这样。” “那,你不打算好好解释一下?身上的味道。” 作为交换,我任凭你处置。 戒没怎么挣扎。 他瞬间就投降在喻蓝怀里,声音沉闷。 “……我吞了两个灵魂。一只被折辱得身体溃烂的金丝雀,和她油头肥面的商人金主。那女孩和我签订契约……其实就算我拒绝,她也活不久。” 喻蓝点了点头,不打断。 “说实话……金丝雀的灵魂皱巴巴的,食之无味。金主的灵魂有太多膨胀未满足的欲望,想吐……消化了两天都没彻底消化干净……我……对不起。答应你要戒的。” 戒越说越小声。 喻蓝揉了揉他的脑袋,轻声追问:“除了这次,还有吗?” 戒沉默了一会儿。 良久才继续招供。 “这九年断断续续有过几次,不多,一只手数得过来。真的不多!你相信我。” “别急,宝贝,我信你。” 喻蓝听起来毫不意外,反而将戒搂得更紧,动手顺起了他的毛。 戒见她一脸了然于心的模样,这才后知后觉:“蓝蓝……我以前,半夜出去吞灵,你都知道?” “应该不算都知道,撞上的包括这次,也就叁回。” 戒瞪大眼睛:“那你怎么不直接和我说?” “人类管恶魔做什么,你要吞灵我让你不吞又能怎样。人类没有法则……” “我不管法则,蓝蓝。你说不喜欢我就不会做,我只听你的。”戒摇了摇头。 喻蓝笑得温柔:“所以,让你决定破例去做这些的原因是?” “……以前是想偷偷变强保护自己,现在是想从蜘蛛手里保护你。” 意料之内的动机。 喻蓝叹了叹气,伸手抚上他的脸:“魔眼,让我看看。” 戒听话地露出那两轮半圆的魔眼。 虽然这么说可能很伤人,喻蓝观察过后还是选择实话实说。 “一点变化都没有。” “我知道。就是因为一点变化都没有……我才想知道自己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如果找回记忆,是否也能找出他魔力停滞的原因? 戒暗暗地在内心期望,如果他真是“青猫”就好了。 恶魔的法则是弱肉强食,停止发育的他又能在这样的法则里守下什么? 喻蓝将抽了一半的烟头掐灭:“做不做?” 戒本来就被她抱得下身又精神焕发,虽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勃起得不太好意思,他还是没能控制住。 “你刚刚撞得我太疼了,还不肯动嘴。我想要舒缓些。假期就剩一天,让我尽兴些吧。” 戒乖顺地低头:“我错了,老婆。” 喻蓝神色一黯:“乖,把我弄舒服了,我就考虑告诉你……十年前那个夜晚发生的事。” ※ 暧昧的帐纱之下,女人如白玉般无暇的肌肤泛着欲情的色泽。 她妖娆地变换着半躺的妩媚姿势,眼前的男人依旧不为所动。 他音色冷淡:“毒香,约我来就是为了看你无聊的演出?” 女人咯咯低笑:“太见外了。别这样叫我,我的真名陶莎不好听吗?告诉我你的名字吧,亲爱的,坦诚相对一些,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东西。” 男人沉默了片刻,似是在思忖对方的合作价值。 顷刻之后,他才淡淡道:“方舟。” “方舟?……好呀,好。我可以帮你拔掉你的眼中刺,作为交换,用你的身体来取悦我。这样的条件是不是十分有一百分的划算?” 他对她提出的交易条件毫不意外。 擅长用毒的“毒香”生前是名政客情妇,即便她痛恨那些溺于欲海的老家伙,身体却还是很老实地遵从着生前她最渴求的欲望。 陶莎看上他了。 “怎么拔,说来听听。” “怎么?想提前赊账?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女人当然不傻。 她在这搔首弄姿半天,男人的裤裆像是萎靡般毫无反应。显然他对自己没兴趣。尽管这种人会让她更有征服和交易欲望,她还是不想在没有契约的情况下透露底牌。 “我从不赊账,你想要契约,我们可以现在立。杀了他,我任凭你处置。” 男人抬手亮出了满盈而诱人的魔力回路。 他看见女人惊喜而满意的笑容。 “……啧。” 堇难得睡得这么沉,还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梦。 梦见个身材和样貌都不错的美女在他面前搔首弄姿。 醒来后一看下身,很平静。 他还记得一些梦里的内容,但回味让人感到不愉快,堇不太愿意去回想。 自从汲取多了季怜的体液后,他就开始频繁出现片段性的梦境。 很遗憾,阴阳眼的体液看起来有恢复记忆的功效,无论他愿不愿意。只要他持续和季怜滚床单,就避免不了这些。 托这个垃圾梦的福,堇意外地醒得比季怜晚。走出房门一看,季怜正蹲在大厅收拾行李。 马上要去X大报道了,这几天她都在断断续续地收拾必备品。 堇挑起那柄电击枪挑了挑眉:“怜怜怎么还带着这电击枪?我比它管用。” 季怜头也不回地反驳:“你不太靠谱,万一我遇上麻烦你在旁边发热给我倒添麻烦,那才是最有可能的剧本。” “……” 他自己装出来的病,现在确实一时间拿不出反驳的借口。 堇蹲下来看了一眼季怜刚收进行李箱的内衣。 很可爱的粉红蕾丝,是昨晚被他肏得只能摇摇欲坠地挂在少女脚踝的那条,看来今天已经是洗好晾干的状态。 季怜还在迭内衣,无意间抬眸一看,巨大的鼓包让她瞬间小脸涨红。 发情的恶魔也不再遮掩心情:“宝宝,现在还早,不如我们……” “……你给我滚去做饭!” 不速之客 最终前往X市的日子,季怜没有告知喻蓝,她打算先斩后奏,避免喻蓝一定要把戒塞过来护送她。 堇这坛极品陈醋绝对会原地裂开,她毫不怀疑。 喻蓝和戒对她而言就像是家人与监护人,季怜每次为了堇说谎与隐瞒之时,有种瞒着监护人偷偷干坏事的微妙心理。 她一向是很听话的,对于她信任的人。 X市会成为她人生的终点站吗? “怜怜,我看这间不错,离学校近,租金廉价……甚至标注了隔音很好,适合想要集中精神的学生。” 堇在大巴车上替季怜物色租房,很快相中了各方面条件不错的一间。 隔音很好这种标签一般是打给想要备考的学生看的,但从堇嘴里说出来,季怜秒懂他话中意,红着脸给了他一拳。 车辆正好停在中转站,迎了一批与季怜年龄相仿的学生上车。 现在是开学季,这再正常不过。 然而人群末尾的叁两个男生走近季怜之时,前一秒还有说有笑的脸瞬间僵住。 季怜感受到了目光来源,也扫兴地收了欢喜的神色。 “晦气。”末尾背着包的男生低骂了一句。 季怜看似没作反应。对方路过自己身边之时,她迅速横出一脚,将背包男绊了个狗啃泥。 整个大巴车都听见了这“扑通”的人栽地声响。 “操!” 男生吃痛地瞪着季怜,才发现少女不知何时把脚干净利落地收了回去,还一脸迷茫地盯着他,装得一副状况外的模样。 “你这——” 他起身准备怒骂,却被身边的两个兄弟摁住了肩膀。 这会站起来,他才注意到季怜身边还坐着一人。 那男人看着年龄也就和他们相仿,身形颀长,一只手臂揽在季怜的肩膀上,漆黑深邃的瞳孔中泛出冷锐的敌意。 那目光仿佛要化作一柄实体的利刃将人撕碎。 他们不是没和人起过争执打过架,可眼前这男人,只一眼就让人胆寒得想退却。 “算了哥,别招惹晦气。” 眼看乘务员也紧盯着现场,男生们只好灰溜溜地坐去后排。 季怜倒是没想到堇还有震慑人的功效,事实上就算身边没人,她也会出那一脚解气。公共场合,这几个人在生事之前就会被乘务员摁下。 堇生起气来看着真的很吓人。 季怜瞥见他眼中的寒光,就连她都没吃住那一瞬的战栗。 偏偏垂眸之后他又温温柔柔地撩拨起少女的发丝:“脚疼不疼?” “不疼,很爽。” 两人都默契地笑了。 堇没有第一时间询问季怜与这几人的恩怨,他装作闭目养神的姿态靠在季怜肩上,暗暗打开魔眼监听着车辆最后排男生们的对话。 “操tmd,怎么在这里也能碰到那个小婊子?晦气死了。身边那玩意是什么,包养她的金主?不然她哪里来的钱念大学?和她的婊子妈一样出去卖吧。” “哥,季怜不是考进X大了吗,学校都把她的分贴榜了……” “X大?我操,更晦气了,和咱们Y大面对面。赵哥知道这事不?之前不是传她穷得都不打算念大学了,现在看这样是……找了金主有本钱了呀?” 轻贱的目光穿过座位往少女的后脑勺瞟。 “你们猜她那个小金主知不知道她那些被人和畜生睡烂的破事?知道了还会不会包养她?” “不好说,万一有人就好这口呢,赵哥之前不也被那小婊子无辜的外表骗了。” “操,要是选金主还要看颜值,赵哥对比那男的……好像是……上不了台面……” “停,哥们还不想在美好大学生活开端被赵哥支配,没人想当第二个季怜。” 男生们聊到这里,收敛地顿住了。 “怎么了?睡得不舒服?” 季怜没料到堇才靠着她眯了一小会儿,再度睁眼就是一副低气压的模样。 “怜怜你还没说,刚刚那几个是什么东西?” ——哦,原来还是刚才的插曲。有什么值得让他气到现在的? 季怜从座位缝隙间回头一瞥,可惜她狭窄的视野范围内望不见大巴车后座。 “以前一个学校的,反正以后也碰不上,不用管他们。一会到站下车你也别生事,我们直接走。” 季怜有些不好的预感,她总觉得堇憋着一股气看似想闹事,于是她警惕地打了个预防针。 因此她把话也说得轻了些。 ——那几个男生是长期对她施行校园霸凌的对象。 从初中持续到高中,现在大学了应该算摆脱了。以后再无交集。季怜是这样想的。 尽量避免成为人群焦点是季怜遵循惯了的生存法则,现在除了喻蓝和戒,身边已经没有活人知道她阴阳眼的身份了。 “好啊。” 堇应得很温顺。 只是季怜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他接吻像在舔小蛋糕 “怜怜,你的姐姐,和她的警犬搭档,不是你的监护人吗?” “算也不算,我以前是和奶奶一起的。一位领养我的护工。” 在那些男生的话语中不难判断出季怜在中学时期挨过的流言与霸凌遭遇。所以堇才会在意喻蓝和戒的作为。 “我的阴阳眼是需要被隐藏的秘密,和我保持距离,就是对我最好的监护。” 季怜垂眸道出了现实。 九年前的季怜不仅身体机能与常人无异,性格乖巧,容姿可怜,很讨人喜欢。在福利院这种先天缺陷扎堆的儿童堆里,是最有条件被背景优渥的家庭领走的那种。 “最早申请领养我的对象,是在福利院做清洁的护工陈奶奶。” 收养孤儿是需要资金证明的,当时的陈奶奶不知从哪掏了一笔可观的存款,成功通过领养手续将季怜收了下来。 老人家本身过的清贫,对季怜却很舍得开销,吃穿供读丝毫不怠慢。 对于她能看见游魂一事,福利院多数护工只当是心智残缺的小孩胡说八道童言无忌。陈奶奶多方求助,这才招惹来了Z市刑事科的一对男女。 “是当时作为协警的喻蓝姐姐,和她的……刑警师兄徐仲生。” 喻蓝待人如沐春风,举止又亲和喜人,只一天就让季怜卸了心防。于是季怜对她坦诚告知了自己能看见不存在之物的“症状”。 喻蓝温柔地告诉她,那不是病症,而是鲜见的阴阳眼血脉。 这件事必须成为只有少数人知道的秘密,季怜才能安稳地过日子。 但同时,警局刑侦秘密行动小组也一直在追寻新的阴阳眼血脉,他们需要季怜提供血液,帮助诛杀为祸人类的恶魂。 她并不是这世上唯一的阴阳眼,前人留下的智慧早已保存下了诛魂武器的制作手段。特制的玉石混合阴阳眼的血液,它们可以变成护身符,可以成为超度灵魂的风向标,也可以成为恶鬼的坟墓。 “我手头上这些玉石制品的护身符,匕首,枪,都是他们提供给我的。可惜……” 十年前的那场恶魔围猎行动中,行动小组除喻蓝之外全军覆没。 真正死亡的只有徐仲生一人,其余相关人士无一例外重伤失忆。 后勤小组不具备知情力,后续取证调查中,大家都信喻蓝所编纂的——阴阳眼已经在行动中被恶魔诛杀了,恶魔围猎小组失去依存根本,只能解散。 季怜的存在就成为了喻蓝一人保守着的秘密。 “什么恶魔?听着好像很可怕。”堇饶有兴致地追问。 “呃……我记得是个叫陶莎的女恶魔,能力是用毒。据说是,只要出现在她身边一定范围,待上一段时间,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就会开始溃烂。” 季怜只说了这么一句,堇的脑内就像被自动检索了关键字一样,为他补充了季怜也不清楚的细节信息。 陶莎,恶魔昵称毒香。擅长用毒。 A级追猎。其毒不仅对人类生效迅速,对恶魔也有效。只要在她身边待上一段时间,就会被溃烂的痛感折磨得生不如死。 她用这种方法折磨了不少低级追猎,将道行低的吃干抹净,很快就爬到了A级。 一旦染上她给予的毒,除非她彻底消亡,否则永不可解。发作与否全凭她的心愿。 堇的脑内闪过许多片段。 他在昏暗的纱帐之外冷眼望着女人的表演,让人感到不愉快的香气如影随形地攀附在他的身躯上。 毒……那个女人也毒了他。 自己为什么要去做这种愚蠢的交易?A级的毒妇,捏死她不过也是眨个眼这么轻松简单。 “堇,我感觉你好像不太开心。” “……” 季怜疑惑地探了探他的脑袋:“还好,也没发热……” 堇下意识地攥住了季怜的手腕,不让她缩回。 刚才的片段性回忆让他有些反胃,回想起女人刻意裸露的胴体与那不自在的气味,有那么一瞬错觉他正处于那个空间中。 “怜怜,想要亲亲。” 想用季怜的味道抹去那些他不想再要的记忆。 少女瞬间涨红了小脸:“你……就不能下车后再说?这次绝对不给你做奇怪的事了。车上还有那些东西在,想到他们连空气都变恶心了。” 说什么也不能让堇在这辆车上把她推倒。 “只是亲亲……求你了宝宝。” 季怜拗不过堇,事实上只要她的态度不算坚定,堇就会彻彻底底地钻篓子讨到便宜。 推倒不可以,接吻没问题,只是她害怕堇吻得动情又演变成推倒。 堇心知肚明,他不会越过季怜的底限去做这些。 他揽过少女的躯肢,手指托着她的下颌不让她有闪躲的可能,裹着欲求的嘴唇就那样勾了上去。 季怜本想要吻得收敛些,才发现当他探开她的唇舌之时,一切收敛都是空话。 她已经习惯了与他唇舌交融的节奏,身体会主动迎合,舌尖勾缠,口腔暴露出柔软的敏感带供他嘬舔,啾啾的摩擦水声虽淡,却足以侵蚀她的理智。 下身也难耐地将膝盖并拢在一块。 “我超,隔壁那对亲上了,那帅哥亲人像在舔小蛋糕,这么好嗑的舌吻也是我能在现实看到的?今晚做梦有素材了!” “有好嗑的让我看看……我……嘶……下辈子投胎想做小蛋糕了姐姐……你注意一下你的形象你别发出鸡叫吓到人家……” 季怜没怎么听清邻座女生在说什么,只听清“舔小蛋糕”这四个字。 少女的耳朵与脖根红成一线,然而肢体没有给她挣脱的选项。堇越吻越深,勾着她暧昧地沉沦在这样饮鸩止渴的浅度交合之中,如痴如醉。 大巴的双人座之间本就隔着一条不窄的缝隙。 最后座的男生举着手机对准了两人在缝隙间缠吻的侧脸,拍下照片。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刺激,他甚至点开了录像键。 缝隙只够见着贴合在一块的嘴唇与少女紧闭的双眼,男人自始至终睁眼垂眸,目光缱绻地紧锁在少女被他吻得动情的面容上。 偶尔男人撩拨似的将探出的舌收回一些,少女便会主动追着他勾着舌尖伸出唇外,欲求不满般将他哄回。 即便是这样残缺的画面,也能判断出那两人黏腻得过分的恩爱程度。这样一对能在公共场合放肆享受亲吻的情侣,关起门来能做什么,答案不言而喻。 何况那个在学校从来对人都是臭脸相待,视男人如仇敌的季怜竟然被男人吻得如此乖顺。 “以前说她被睡烂都没实质证据,这下证据不就来了?把这个发给赵哥会不会特刺激?” “操,都不是一个学校的了你还惦记着生事,还是你够贱。” “那小贱人绊了老子一跤,兄弟借刀杀人怎么了?再说X市圈内的富二代赵哥都认识,他看了觉得能动肯定就有戏。” “哥,女人真的这么软这么好亲吗?看得我有点热……” “……操,你好变态。你问赵哥要女人去吧,或者以后他逮到季怜的时候,你看他能不能分你一杯羹?” “……哥你明明自己也看肿了,你敢说你没打过季怜主意?” “你他妈闭嘴。” 恶意的种子/我的渴只有你能解 季怜整个人都被堇吻进了欲求不满的模式。松开双唇之时,她面色若桃花,双眼泛出可怜动人的生理泪光,嘴唇都从粉红被磨成撩人的艳红。 如果不是堇深知她的拒绝,他早就把车上这一群人用丝线吊起来,方便他肆无忌惮地把他的宝宝吃干抹净了。 终点站到了。 季怜拉着堇早早等候在出口,准备抓紧时间取了行李离开现场。 堇大概是被吻乖了,看着没了中途那股戾气。季怜看着很放心,以堇的体格,总感觉只要他想,他能直接拎着那叁个小畜生扔飞盘。 虽然想着很解气,但后患无穷,也很引人瞩目。还是低调为好。 所幸,取了行李下车走出一段路后,没发生什么意外。 季怜的手机还在堇的手上,他自告奋勇要替她摇车,却一直捏着她的手机背对着她不知在做什么。 “还没好吗?是没有司机接单?” 见堇迟迟不言语,季怜收起水瓶,顺势环视四周一圈。路人不知在看什么,摆出一副吃瓜的神情朝着两人来时的方向看。 “年轻人真是精力旺盛……” “哈哈,小丑。” 只听到零星几句莫名其妙的吐槽。 “堇,附近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有人围在我们附近看戏?” 季怜好奇地想取过手机开摄像头搜寻状况,堇却将她的手机收进自己口袋,微笑地揉着她的脑袋:“好像是有人逃票在挨训,很无聊,没什么好看的。车叫到了,我们走吧。” “哦……” 季怜不疑有他,乖顺地挽着堇的手臂跟随他的指路离开了现场。 远处的大巴车边,两个男生发了疯一般撕扯扭打在一起,还有一个倒霉男生被巨大的行李箱压在车底动弹不得。 直到两人离去,丝线消失,男孩们才像断了线的人偶般晕厥倒地。 从巴士站到X大附近的车程要花费一个小时,午间路况堵塞,实际消耗的时间只会更长。 司机帮季怜把行李搬进后备箱时感叹了一句:“妹子,你一个人拉这么重的箱子,真不容易啊。” 站在季怜身边的堇笑眯眯的。 季怜神色一滞,就知道他又虚化了。 季怜自然坐进了车后座,老实地扣上了安全带。堇就像福利院那一日一样,黏在她的身上,手臂圈住少女的肩,几乎明示了他接下来要做的事。 这车还细心地配备了挡板,司机即便是完全把脑袋扭过来,也很难看清车后座乘客的具体情况。 季怜打开手机约车APP一看记录,下单履历需求上明晃晃地勾上了“隐私挡板”这一条。 ——怪不得这家伙要抢她手机主动摇车! 堇撩人地低语:“宝宝,我太渴了……” “渴就喝水……”游魂喝个水还是没问题的……但是游魂会渴吗? “我的渴只有怜怜的水才能解……” 听到这话,季怜就知道她跑不了了。 堇又勾着她的唇热吻,这一次他吻得极为色情,吮走她的津液在唇齿间玩弄,刻意研磨出诱人的水声。 手指探进她的短裙借着虚化穿透蕾丝内裤,一根中指轻易地借着润滑插入了花穴,享受着媚肉的夹吸。 “宝宝都湿成这样了,该给我喂些解渴。” 堇说着匍匐下身,埋在她的双腿间,舌头对准热气腾腾的白馒头穴缝,竟毫无阻碍地戳了进去。 在出租车上被舔穴 季怜扯了扯短裙裙摆,大腿往内里挤弄,想夹住什么,却是徒然。 堇的虚化致使她什么也抓不住,唯有舌头拨开穴瓣的触感是最真实的。 “妹子,走外环还是内环?外环贵但快,内环便宜比较堵和慢。”司机在驾驶座头也不回地问。 “内环。” “好嘞。” 脑子里掠过外环与内环这两个关键字时,身体却色色地给她传递被欲情扭曲的情报。 ——他的舌头在舔外环,还是内环? 阴唇的外环被他湿润的舌头慢悠悠地绕着舔了一圈,滋生微痒的触感,蚌肉舒展得更开,他才肯探入内环,一圈又一圈地往里边转边舔。 他仿佛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哑声调情道:“怜怜的内环又堵又挤,要进去还是很困难呢。” 季怜想拍他,都只能拍着空气,这该死的虚化。 堇又吃进去了些,舌头动情地搅出水声,咕啾咕啾地响。 “嗯……”季怜只能伸手捂着自己的嘴唇,生怕漏出更奇怪的喘息。 “天气这么热,怜怜却还是那么多水,果然是水做的宝宝。” “变态……”嘴上义正言辞地抨击着恶魔的作为,身体却还是诚实地感到了愉悦。 “是怜怜的水把我养成这样的……嗯……啾。” 像婴儿吸吮奶汁一样,堇嘬出了黏腻的水声。 每次被他架在外面做这些,身体总是会极度敏感。 季怜比自己想象得更快要缴械投降。 “师傅……空调……开冷点,热……” “好嘞。” “这个……DJ挺好听的,开大声点吧……” “哎哟,好好好。” 季怜强撑着理智拜托司机拉低空调,又把土嗨到爆炸的车载DJ拉大声。 确认环境相对安全,她终于敢嗡声轻喘。 “啊……别这样舔……太痒了……想去了……” “怜怜,哪里痒?告诉我,我来为宝宝止痒。” “你……” 完全就是故意的。 只要让他的舌头进去那里,她就不可能只泄一轮全身而退。 身体快要攀至顶峰,季怜只能抱着自己的手臂咬唇颤栗。 高潮喷涌而出的爱液被堇一滴不剩地吸食。 他一点一点地往唇齿间嘬吮,渴得像是在沙漠被炙热掏空的旅人。季怜的手指绞着安全带,纠结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放任他在自己双腿间肆意掠夺。 “好甜……宝宝,好喜欢你的味道。” 正当季怜感受到他双唇的松离,以为自己能在这股刺激感中缓一缓。堇却转变目标贴在她的腿心吻嘬起大腿内侧的软肉。 像留印记一样在上面种下了隐蔽的草莓。 “变态……那种地方……不许你种草莓……” “还不是怜怜不让我种在脖子上。这里也不行?那肚脐可以吗?奶尖我也喜欢……” “……” 季怜咬了咬唇,不敢和他“讨价还价”。 被他反复吮吻的感觉很舒服,但红印太难收拾了,她总是要小心翼翼地涂遮瑕膏。 衣服能遮蔽的地方早就被堇种了许多吻痕。他当真像只又亲又啃不知疲倦的大狗狗,逮着主人白皙的肌肤就要下嘴留印记,不知疲倦地用这样的行为来装饰自己的所有物。 季怜还在脸红地数着他在自己身上留了多少看不见的印记,一眨眼的功夫,堇又脱离双腿,回到她的身后,将她搂在怀里上下其手。 安全带裹着两副身躯,在季怜身上紧得不像话。 “宝宝的小穴被我吸走了那么多水,现在一定很渴,轮到我喂怜怜了。” 车震到被发现为止/h 那支裸露出的肿胀性器,散发着好闻的白堇花香气。 堇的味道简直不可思议地好闻,季怜闻得甘之若饴。 “宝宝,要不要我?” “……要。” 季怜知道堇接下来要做的事,但她竟然还是顺应内心的渴求点头同意了。 “好乖,宝宝……” 堇伸手再度拨开她的腿心,将那柱粗壮狰狞的性器挤入蚌肉,一点一点地喂了进去。 “呃……唔……” 季怜紧张地低头捂嘴,想扼制住泄露的呻吟。 好深…… 他的侵入总是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难以言喻的快感。填满空洞的饱胀,像要钻入她心扉与秘密花园的每一寸,将她彻底占有,肆意操弄享用。 “好软……怎么这么软?宝宝。真怕把你肏坏了。” 瘫在他怀里的少女,身子骨是酥软的,蜜穴里更是又软又滑腻,性器前后抽弄十分顺畅。 嘴上说着怕肏坏,堇的身体却动得很老实,抽送的速度逐渐加快,一寸一寸地加深摩擦的快感。 “啊……嗯嗯……唔……堇……慢点……我……我忍不住……声音……” “吻我,宝宝。” 修长的食指诱哄地勾在她的下颌之上,季怜循着他指尖施力的方向,偏过头与他索吻。 仿佛季怜才是那个渴了许久的沙漠旅人,一碰着他的唇,她就忍不住含着那片厚舌吮吸。 堇一只手穿透她的衣衫温和地揉弄着被裹在胸罩里的奶子,另一只手怜爱地抚摸着少女的脑袋。 精腰不断地往上顶,噗呲噗呲的水声被巨大的音乐声压得几乎听不清,即便如此,季怜还是怕羞得不行。 车轮行驶的声响与微微震颤的后座,无一不在提醒她这是车震的事实。 她在和她的游魂性器相合,于出租车内秘密交媾。蜜穴还兴奋得紧,越被肏弄越是没了命地夹吸。 “放松些,宝宝……让我进去,想肏进乖宝宝的子宫里……放松些才不会弄疼你,乖。” 堇一边哄,一边试探性地顶弄着宫口的软肉。 “呜……别顶……不……不进去不可以吗……会尿尿的……不要在这里……晚上,再给你补一次好不好?”季怜在他怀里缩着脑袋,小心翼翼地和恶魔谈条件。 堇无奈地笑了笑。 在高速公路上,他也确实没办法往司机头顶悬丝线。季怜一紧张就容易被他拨弄情绪肏到喷尿,在这种地方溢出气味不妥当。 “听宝宝的。” 堇乖顺地在这方面退了一步。 “也……也别揉奶子……我怕喷奶……不要在这里……” “知道了,乖乖。” 堇笑着将覆在她胸前的手挪至小腹,另一手则托住了一团软软的臀肉,像玩弄奶子般揉捏按摩。 “宝宝,低头看。仔细看看,它是怎么取悦宝宝的。” 堇攥着季怜的手腕和他一同覆在少女的小腹上,摸着那一根隆起的柱状,跟随它的起伏上下抚弄。 八月的艳阳天过于炎热,季怜本来就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衣,衬衣贴在肌肤上,裹得那形状更为清晰淫靡。 抽离,凿入,填满,挤弄。 龟头在骚芯上甜腻地接吻,被震颤的车辆后座一助攻,像支在她体内钻洞的按摩棒,下流无比。 “堇……我……想去了……好……舒服……” 明明他抽送得不算太激烈,季怜还是被这样的景象刺激得面颊潮红,小腹酥麻。 “好乖……让你一直这么舒服好不好,嗯?”恶魔的低语温温柔柔,无形地将少女拉进潮湿的欲海。 “嗯……嗯嗯……唔……” 真的好舒服。 以至于季怜迷迷糊糊地就着了他的道,嘴上应了下来。小穴也欢喜地吐着高潮的汁液,绞着他的分身不让他退出。 堇耐心地等她高潮完,才放开了一些抽弄的姿势。 啪啪啪啪,淫靡的撞击声隐藏在车载DJ打碟的节奏音里,融入得天衣无缝。 季怜被撞得身子一颠一颠,意识在舒爽与欢愉间来回打转。 这样温柔又激情的性爱她十分喜欢。 “要射了,宝宝……” “嗯……” 季怜乖巧地将他夹得更紧。 “好乖……嗯……宝宝……喂给你……都喂给你……” 堇简直要被季怜乖顺的迎合取悦疯了。 也正是因为她温顺的配合,他才难得忍住了往更深处入侵她的欲望。龟头对着子宫口噗噗射精,没有再粗暴地往里探入。 季怜软在他的怀里,承受着漫长的射精浇灌。整个人像泡温泉一样放松。 射精这一环节已经成了季怜必不可缺的性事抚慰。 ——和游魂做爱好舒服……不对,是和堇做爱好舒服。无论是气味还是尺寸,以及这份只屈从于她的狂热占有。只能是他。 这样在脑内想着下流念头的少女忽然察觉到她体内的那根狰狞的性器又蓬勃地硬了。 “啊……堇……等等……怎么又来……” “还有好久才到目的地,一直做到下车好不好?” “不……会被发现的……啊……嗯……” “那就做到被发现之前。” 季怜这才理解了堇刚刚那句“让你一直舒服”的话语含义。 虽无法植入丝线,堇却还是在司机的脑内植入了“专心开车”这一指令。无论如何,驾驶座上的男人都不会分神,自然永远不会察觉隔着挡板的车后座乘客的异样。 臌胀的性器再度借着音乐声的掩护在蜜穴内不知疲倦地耕耘。 …… 一个半小时后,车辆驶达了目的地宾馆。 司机一停车,连招呼也不打,就手脚麻利地往后备箱去,把季怜的大行李箱搬了下来。 季怜扯开安全带时手脚都在抖。 堇确实答应没撞进她的子宫,可是被车震到现在的季怜就已经与被宫交后虚弱的少女无差。 还好这司机人看着怪好的,主动给她卸好行李,也没多嘴地对她的疲态嘘寒问暖。 「一路、顺风。」 僵硬地把台词念完,司机头也不回地坐进了驾驶座。 堇大大方方地从虚化中现身,一手搂着虚脱的季怜,一手拎着行李箱,一脸餍足地走进宾馆。 一次性解决/宝宝太香了我忍不住 最终租下的公寓是堇看上的那一间。 厨房阳台一体化,浴室体积小且干净,寝室的床铺尺寸刚好够睡下两人,即便是堇这个一米九的个子也不会舒展不开。 这样一间质量上层的租房,房东对中介要求是只租给年轻的单身女生,租金定价也十分低廉。 季怜不傻,通常遇到这种馅饼,她第一反应就想略过,倒是堇对她软磨硬泡,信心十足地在她耳边吹风。 “怜怜有我在,我会形影不离地守着你,放心好吗?”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家伙明明没少在午夜请假出门散步。 好吧,堇本来就是鬼。但是堇的嘴很香很好亲。 反正她有电击枪,还和喻蓝学过防身手段,问题应该不是很大。 季怜自然不会想到,堇但凡离她超过一间屋,就要在她的发隙里藏体征监控丝线,有任何波动,他都能在数秒内及时赶到。 可以的话他也想寸步不离地守着季怜,只是那样就不知道女刑警和她的小警犬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了。 主动总比被动要好。 最好在他完成“那件事”之前,这两人别来打扰到他。 倒霉的预感来得很快。 第二天刚搬进新租房,安置好行李物件。季怜衣服一脱,人站在花洒下,发现没热水了。 季怜从浴室里探头出来时,堇还在操纵丝线切蔬菜。还好中间隔着道挡板,季怜披着浴巾倚在挡板边缘对系着围裙的男人招手指示:“堇,没热水了……好像是坏的,帮我看看热水器控板确认一下。” “坏了是不是该让房东来修理?” 堇侧目望了一眼,目光停留在被少女的手臂抱挤得凸起的雪白胸脯前。 围裙下的分身隔着休闲裤硬了。 “搬进来第一天就把那玩意请进来,以后都不知道他会做什么,不行。”季怜果断拒绝。 “可是怜怜,电饭煲也是坏的,你要换个新的吗?” “……” “所以还是把房东请过来……一次性解决了吧,对不对?” 堇笑得人畜无害。 半小时后,房东到场。 叁十出头的男人看着身强力壮,季怜签合同时就见过,对方的目光像审视商品一般往她的身上落,很不自在。 季怜要求堇现身坐镇屋内,避免她真的掏出电击枪,那样场面会闹得不太愉快。 堇却笑着说没有必要。 早在看房当天,他就仔细检查过,屋内有几处不太自然的被人为破坏设计过的细节。扭曲的电饭煲电源,只有冷水的热水器,抽屉隔层消失的冰箱,甚至还有一条形状逼真的玩具蛇藏在储物柜底。 季怜忙着收拾衣柜时,堇提前处理掉了,才没对她造成惊吓。 在廉价的租房里设计这些,本就是逼迫独居的女大学生联系房东的人为媒介,好让对方有正当理由在私人时间被受邀入屋。 季怜在短信里把需要解决的问题列得很透彻,还潜移默化给自己竖立了一个社恐人设,明示房东只需要解决问题即可,别和她搭话。 房东怎么扯话,季怜都一脸冷淡。少女在大热天穿着长袖长裤坐在床头,冷眼等他修热水器。虚化的堇就坐在少女身边,和她一块目送着聊得不愉快的房东挎着工具包走向浴室。 “怜怜穿成这样,不热?” “热也得等他走了再说。哎,你别抱我……更热了……就不能等人走吗?” 脱了围裙后的堇又像只粘人的大狗狗,抱着她又亲又蹭,丝毫不管浴室内还有个不怀好意的陌生男人。 “没事的怜怜,我看房东人挺好的。” “……哪里看出来了?” “他这不是在好好修热水器,也没打扰我们吗?怜怜,你不热我好热……先亲亲我,让我解解热好不好?” 季怜一时分不清堇是在蓄意卖萌还是想逗弄她让她放宽心。谁知道修完热水器后那人还安了什么心? 偏偏堇自从刚刚见了她的裸体后又开始不分场合地发情,这会儿已经附在她身上像小动物般舔起了她的下颌。 “堇,听话。等他走了再说。” “当他不存在不好吗?怜怜……” “再撩我我要生气了。” 粘人大狗狗一秒化身委屈怂包。 季怜无奈地双手圈着他的腰作为补偿,耐心哄着:“等人走了就……喂你。” 后面两个字声音很微小,却给了堇巨大的刺激。 性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 “先亲一亲我,怜怜……求你。” “房东过来必须停。” “我答应你,宝宝。” 季怜也不知道堇的答应是否具备让她挣脱的理智。 不过从浴室和厨房那套道上要靠近卧室床铺,中间还隔了一道长长的屏风遮挡,至少不会被第一时间发现。 堇已经将她推到床头,倾着身子俯首吻上了少女娇嫩的粉唇。 “唔……” 自始至终,他就没打算让她中断与挣脱。 深入的湿吻淫靡而黏稠,堇的气息将她压制得反抗不得,娇软的身躯在他怀中有了可耻的反应。 季怜怕羞地想要推开,怕他厌弃自己身上未经洗涤的汗水味,反而被堇箍得严严实实。 “宝宝,你好香……” 只要是她的体味,对堇而言都是纯正的催情剂。 膝盖顶在她的腿心之间磨蹭,不一会儿就将她磨得漏出娇喘。 “不……” “只是接吻,宝宝,你答应我的……” 话虽如此,他吻得太过色情了。 而且她睁着个阴阳眼,堇的虚化对她又不奏效,脑袋还挡住了她的视野,这会儿季怜无法分辨房东到底有没有回来。 “吻太……久了……” “是宝宝太香了……我忍不住……” 堇忽然显了形,开始褪身上的衣物。 “……你等等!” 季怜这才迷迷糊糊地清醒过来,差点着了这魅魔游魂的道。房东还没走呢! 一墙之隔的浴室里本来还有窸窸窣窣的修理声,现在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 季怜整理好衣服走进浴室,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 坏狗狗又在搞小……大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