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情事录》 第一卷穷小子.大小姐喜欢他的……身体 一 不知道怎么就看上了他 白挽月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看上班里的那个穷小子江颢的。 他是班级后面几排高个子男生里最不起眼的,倒不是因为江颢外貌平平或者是成绩一般。相反,他的颜值和成绩都是班里的翘楚。 怪只怪他实在太穷了,高中的男生没有不想法设法装扮自己的。特别是在他们这个有钱人和中产子女居多的学校,今天是限量版的球鞋,明天就是刚发行的昂贵手表,耍不完的嘚瑟。 唯独江颢不一样,听说他是学校特招过来提高升学率,装点门面的。和他们这些走赞助开后门的大小姐大少爷完全不一样,他家里穷得叮当响。 青春期的女生多半喜欢拉风的男生,比起成绩好却穷酸气的江颢,班里的女生更喜欢成绩第二的李辰轩,虽然他上次月考的成绩被江颢甩了几十分,但架不住人家家里有钱,每天坐着宾利来上学。而且他一脱去校服,扮上那身行头,还颇有港星的风范。 “小白,你爸妈都出国了,要不这几天你去我家住?”李辰轩是白挽月的青梅竹马,两家住在一个别墅区。不用说,肯定是爸妈走之前拜托李家多照顾女儿。 “不用了,”白挽月看了眼正在刷题的江颢,漫不经心地将刚下发的试卷丢进书包,“又不是小孩子了,再说家里不是还有阿姨吗?” 不等李辰轩再说些什么,她径直拎起书包,离开了教室。 白挽月一直知道自己是个有点偏执的人,哪怕她平时再随和,一遇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不择手段也要得到。 现在,她最想得到江颢。 白挽月没有回别墅,而是去了学校附近的公寓。这是她爸妈为了让她多睡儿,特地买的。 可她住不惯,很少回这里。但还是有叫人定期打扫。 进了玄关,白挽月拿出手机打电话给阿姨,告诉她自己这几天要准备期中考,打算住在公寓。 “那要我过来照顾你吗?”阿姨有些犹豫地开口问,别墅离她家近,又闲,她时不时能回家帮儿媳看顾孙子,要是去了公寓,就没机会往外溜了。 “不用,别来打扰我。” 挂断电话之前,白挽月似乎听到阿姨松了口气。 白挽月又和爸妈说了这个事情,特别强调自己最近睡眠不足,很累,又要备考,神经紧张,只想自己待着。 父母心疼宝贝女儿,无有不依的,又是安慰又是转账,甚至劝她不要在意成绩,到时候出国镀个金,再回来啃老就好了。 “有空一定要多出去玩玩!开心就好。”爸妈在电话里再三叮嘱。 “爸妈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白挽月保证。 何况,我先已经找到了新玩具。 她在心里补充。 让我包养你 二 让我包养你 “老板你们家什么鱼啊,腥气这么重!这是人吃的吗?猫都不吃!”几个人嘟嘟囔囔地围着烤鱼摊,显然是喝了不少酒,个个发着癫。 老板忙赔罪,大概是怕他们喝醉了闹事,态度格外好,“不好意思,这烤鱼伙计刚招没多久,手艺不行,几位多担待。” “还不快给几位大哥道歉!”老板对着烤鱼的江颢就换了副面孔,像是在命令自家的牲口。 “快点!你是死人啊!” 江颢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径直望向老板和闹事的人,眼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我的手艺没有问题。”语气平静得像潭死水。 对面的几人莫名打了个寒战,心头竟闪过一丝胆怯。 但他们没忘记自己的初心是要吃霸王餐。 “那就是我们舌头有问题了?好啊,你TM自己去尝尝,能咽下去老子就承认自己舌头有问题。”为首的男人一手拎着酒瓶,一手指了指桌上的那盘烤鱼,盘里只剩了一副鱼骨头和几根豆芽。 不知道是想恶心谁。 “你,过去尝尝!再给几位大哥赔礼道歉!”老板催促。 少年转身看向一盘油腻的残羹冷炙,这种东西他以前饿得慌的时候也不是没吃过。 只是,他突然觉得自己活得好累,这样努力,上学,打工,有意义吗?自己真的能摆脱泥泞吗? “快去!”老板失去耐心,狠狠推了少年一把。 少年不备,身躯踉跄往前,却撞上了一个柔软的怀抱。 “江同学,小心。”白挽月扶稳他,往后退了一步,还不忘记整一下自己的刘海。 “呦,这小妞真是漂亮!陪哥几个喝两杯?” 江颢皱了下眉,将白挽月挡在了身后。 谁都没注意到他的余光瞥向了一旁的杀鱼刀,只要他们敢上前一步…… 白挽月从他身后露出个脑袋,笑嘻嘻地开口问道:“你们都是红光建材厂的人吧,沉红光是你们老板?” 这几人还穿着工服。 “对啊,咋地,他是你爹啊,哈哈哈。”几个人一点都不畏惧,“小姑娘,我们可不好糊弄,我们老板只有儿子没有女儿。” “不,我是他债主,白氏重工总听说过吧。” 这下几人的酒醒了不少,意识到眼前这个精致又大胆的女孩可能确实来头不小,不少他们能招惹的。 “几位要不多尝几口,再说味道好不好?”白挽月抬起手指点了点那盘烤鱼。 “算了算了……”几人心虚,没了气焰,和老板结了账就匆匆离开了。 “你怎么来了?”江颢问她,声音闷闷的。 白挽月才不回答他。七点多的时候,她就出了门来到了学校附近的小吃美食街。 她不是来吃路边摊的,而是来找她的猎物。 听说江颢晚上经常在这兼职,赚点生活费。 很快,穿过五颜六色的招牌灯光,她看到了那朴实得有点寒酸的少年正忙着烤鱼。 还没来得及想好怎么下手搭讪,上天就给了她机会。 果然她白挽月想做的事情总能成。 “你去跟那个光头说,你不干了。”光头就是烤鱼店的老板。 白挽月盯着江颢。 少年躲避她的目光,却转身向老板请辞。 “你是不是缺钱?” “没事,”江颢淡淡回答,“我再找兼职就好了。” 其实兼职并不好找,他的时间实在太少了,又不稳定,碰到学校周末补课,根本没法出来兼职,很多店家都不想要他。 烤鱼店老板苛刻,连临时工都不想在这打工,才轮到得他。 “我包养你吧。”白挽月淡淡地说。 嗯。 嗯?! 我说补习你信吗 三 我说补习,你信吗 “你给我补习,只要学校放假你就教我,一个小时给你500?” 江颢摇摇头,“我不会教人。” “胡说,那天你不是教了我一道压轴题,我觉得你讲得很好。”白挽月肯定他,再补了一句,“比老师讲得清楚。” 听到她的肯定,哪怕只是赞美他的解题技术,江颢心里还是一阵悸动,耳朵都泛起了红色。 殊不知白挽月看着面色如常,回想起那天的场景,她的脑海里只有少年弯腰给她讲题时,露出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 咳咳,现在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怎么样?你同意吗?这可比你在烤鱼店打工轻松多了。” “我只会解题,不知道怎么系统地给你补习,这怕不合适。” “会解题就够了。”她又不是真的想让他帮着提高成绩,那天他教她做题,白挽月根本就不记得他讲了什么。 只是,很迷恋那种氛围。少年淡漠中透着认真,甚至有些温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总之,白挽月想让他陪着自己,只陪着自己。 “如果你坚持的话,我可以教你,但我真的不能保证效果。” “成交!” “另外,这个报酬……”江颢喃喃开口。 白挽月微蹙眉头,“怎么你觉得少了?外面老师要价差不多也是这样。” 难道他真的很缺钱?一有机会就狮子大开口。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江颢有些无措地解释,“这个价格太高了,一小时一百就行。” 说完,他自己都觉得难堪,要不是没办法,他怎么愿意问白挽月要钱呢、 如果他像其他男生一样家境优越,或者哪怕只有温饱,他都不会问她要报酬。 但他……江颢从未像这一刻般窘迫。 “不,说好五百就五百,你值这个价格。” “走吧,现在就去我家学习。”白挽月像是不经意间拉起他的手,往前走。 江颢一愣,轻轻抽开手,少女的手肤如凝脂,牛奶般细腻,从她手心滑落根本不需要费力。 看来他真的不喜欢自己,唉。 少女内心叹了口气,这以后可怎么下手和他亲亲,贴贴呢? 她其实真的多虑了,江颢不想牵她手,只是因为怕自己手上的油烟味留在少女的手上而已。天知道,他多么想握住她的手细细把玩,如果她愿意的话,他还想亲亲她白嫩的指尖。 她一定不知道他是这样一个龌龊的人,不然怎么会找他补习呢。 他只是运气好,那天才有机会去给白挽月教题目。 那天的场景这几天反复在他脑海里出现,午后吵吵闹闹的教室里,少女蹙着眉头,可爱又无奈。因为数学老师要求上课前做完这道题,所有人都在苦思冥想,前后左右相互讨论,最好哪里抄点答案。 江颢第一个完成,他向来不爱理会旁人,单独坐在最后一排。 白挽月不经意回头,就对上了他的目光。 她抿起唇微微一笑,朝他勾勾手指。 江颢就像中了蛊似的,来到她座位前。 他伏下身子,给她讲题。 他觉得自己讲得并不好,断断续续的,不敢抬头看她,一直低着头在问她明白了没有。 这是第一次他们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慌乱又燥热,像那天照进教室里的午后阳光。 跟她回家 江颢跟着她来到了附近的公寓。 这个公寓虽然是临时住所,却也是被人用心打理过的。 明亮的落地窗,精品的家具,奢华的装潢,处处彰显着精致。 “这里不常住,有点小,将就下。”白挽月打开门,换上拖鞋。 近两百平的面积在她眼里确实不能算大。 江颢想到自己住的房子,不知道有没有这的卫生间大,他苦笑了一下,脱鞋进门。 “不好意思,还没来得及给你准备鞋子,不介意的话,穿我爸爸的鞋吧。” 白挽月带着他来到书房,拿出课本,练习,一副努力上进的模样。 江颢是个认真负责的人,很快投入状态,开始在她的错题边圈圈写写。 不知不觉过了两个多小时。 “我……该走了。”江颢起身。 “也是,回去晚了你家里该担心了。” “那倒不会,我自己一个人住。” “巧了,我也是。”白挽月冲他眨眨眼,“那你搬来和我一起住一阵吧。” “这……不好吧,你毕竟是女孩子……”江颢的耳朵这回是彻底红了,她的这个要求太出乎意料了。 “就是因为我是女孩子,自己一个人住怪害怕的。” 书桌前的少年面露犹豫。 “你不来也行,那我让李辰轩来陪我。”说罢,白挽月掏出手机。 还不来得及解锁,手机就被人按住。 “我现在就回去收拾东西,我住的不远,半小时来回就够了。” “嗯,带点衣服就好,生活用品这里都有。” “好。” “还有,我饿了,你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份生煎。” “好。” 他出奇地听话。这让白挽月对占有他又有了信心。 快一小时了,江颢才回到公寓。 “你来晚了。”白挽月换好了淡紫色家居服,敷着面膜给他开门,说话有点口齿不清。 “抱歉,没想到这么晚了生煎店生意还这么好,排队耽误了些时间。” 他活了这么久,第一次感觉到被等待,很微妙,他有点贪恋这种感觉。 白挽月看到他的东西很少,就用几个袋子敷衍地一装。 他放下行李,将生煎放到餐桌上,“快吃吧,还热着。” “不急,跟我来。” 白挽月带他来到侧卧,虽然是侧卧却面积不小,里面装了浴室卫生间,很方便。 不知道比他住的地方高级了多少倍。 安顿好他,白挽月就走出房门。 江颢一时坐在床尾,回味着这梦游般的一天。 手机振动,是白挽月通过班级群加他好友。 通过后,那边给他转了600,备注补课费和生煎钱。 江颢握着手机,抿了抿唇,一瞬间又从天堂落下。 他们……只是这样的关系,而已。 半晌,他拿起手机点了收款,回复:算我借你的,以后一定还你。 他需要钱去还债,去维持生活,没有办法。 那边只回了两个字:睡吧。 门外的白挽月一边吃生煎一边想,今天是周五,这周又是大周,不用补课。这就意味着她和江颢有两天时间可以尽情单独相处。 她想弄点福利了。 一起学习,一起睡 五、一起学习,一起睡 一大早,江颢就去厨房做了营养早餐。 可是等到快中午了,白挽月才起床。 她精力不好,平时上学起得早够累了,周末一定要补足觉。 江颢听到她起床的动静,又做了份热气腾腾的早餐,自己吃凉掉的那份。 “手艺不错哦。你学习好做,运动好,做饭好,简直没短板。”白挽月毫不吝啬夸奖。 江颢笑了笑,穷,是他最大的短板,也是最致命的。 如果他和李辰轩一样有个好出身,那么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陪在喜欢的女孩身边,做她最忠诚也最信任的青梅竹马。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即使和她在一个屋檐下,也格格不入,像是老鼠掉进了米缸。 白挽月察觉不到眼前人的想法,从她出生起就没为钱的事情烦恼过,她已经像习惯呼吸一样习惯了有钱花。 她知道江颢缺钱,并不会往他在她面前会自行惭秽上想,只会为自己可以从金钱上对他下手感到高兴。 吃完饭,白挽月邀请江颢一起写作业。 “我已经写完了,你先自己写,不会的题空着,我给你讲。”江颢一边收拾桌子一边说。 白挽月点头,去书房写作业。 在她写作业的空档里,江颢把房子彻底大扫除了一遍,还去楼下超市买了点菜,准备晚上给她做饭。 “不用做饭了,晚上我想出去吃,你陪我一起。”白挽月是命令的口吻,声音却甜甜的,像是在撒娇,让人心头一酥。 “那等回来再讲题?” “嗯,先吃饭去吧,我饿了。” 本以为白挽月是打算在附近吃点,没想到她打车去了一家比较远的日料。 这家店人均四位数,是现在的江颢承担不起的。 白挽月拉着他,熟门熟路地往里走。 在去往包间的路上,白挽月瞥见了李辰轩一家,忙低下头绕道而过。 江颢自然也看见了,他默不作声地跟着她走,是的,他和白挽月在一起确实见不得人。李辰轩毕竟是她的青梅竹马,要是让他看到,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就麻烦了。 到了包厢,白挽月松了口气:“好险,要是被李辰轩他们看到我和你在一起,打电话给我爸妈。他们肯定要问东问西的,麻烦死了。” 原来,是这样吗?不是怕李辰轩误会啊。 瞬间江颢的心头也没那么压抑了,他低头给女孩烫餐具,倒茶水。 白挽月点了一堆菜品,每道菜都只尝几口。 好在日料分量本就不大,江颢胃口也不错,不然很难做到不浪费。 回去讲完题就很晚了,江颢随意冲了个澡,换上睡衣。 刚入睡不久,就听到隔壁房间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 他一个挺身,直冲主卧。 黑暗中,一个单薄的身影正蜷缩着,看到他,直愣愣地扑倒他怀里。 “怎么了?”江颢一边抱着她,一边警惕地环顾四周。 “没事,刚才打雷,我害怕。” 这时,江颢才注意外面的确在下大雨。估计自己睡太沉,没听到外面的雷声。 “不要紧……”江颢拍拍她的背,安慰她,蓦地手僵住了…… 她竟然没有穿衣服! 手心里细腻的触感引起一阵酥麻电流,化成一团火焰,直冲少年全身,直到聚集到下腹。 他感觉脑子里有根弦快绷不住了。 没想到白挽月接下去的话,还要让他震撼。 “我们,一起睡吧。” 第一次亲密接触H 六、第一次亲密 江颢用被子将白挽月裹得严严实实地放到床上,自己平躺在被子外。 他闭上眼,深呼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头的欲念。 “聊聊天吧。”白挽月拿头蹭蹭他。 “聊什么?”他的声音有些喑哑。 “聊聊你们男生,我听说……”白挽月偷偷伸出手,摸向他的胯部,“男生动情的时候,会硬是吗?” “呵,看来是真的。” 白挽月甜腻的声音中透着新奇。 江颢一动也不敢动,就这样僵着,理智告诉他应该马上出门回到自己的房间,可偏偏他像是被困在了这张公主床上一样。 身边的少女和他想的不太一样,可不管是怎么样的白挽月,都让他喜欢到疯。 所以,在她没有明确的指示之前,他不敢轻举妄动。 少女突然起身,披着轻薄的被子,跨坐到他身上,伏下头小鸡啄米般的亲他脸。 突然,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下他的唇角。 身下的少年重重喘息,望向她的眼神,像是在荒漠中发现清泉的旅人,濒临疯狂的克制。 少年的唇抿得紧紧的,不知道在守什么防线。 “你,不喜欢亲我吗?”白挽月轻轻晃了晃身体,在他耳边撒娇,胸前的雪白也跟着起伏。 话音刚落,嫣红的小嘴就被整个吻住,狠狠舔舐。 两人都是初尝情事的少年,一个青涩的吻,一个青涩的反攻。 直到两人嘴唇都红肿起来,白挽月强行按下他,将手伸进他的睡衣内。 “脱掉!我要摸。”少女拍下他的胸口,命令道。 江颢顺从地脱掉了自己的上半身的衣物。 他的锁骨真的很性感,特别是在昏暗的视线下,比那天午后还诱人。 还有他坚实的腹肌,摸着很有手感,不愧是她看上的人。 白挽月一边轻啃他的锁骨,一边摸他胸前的两点。 毫无技巧毫无章法,却让少年悸动不已。 他开始不满足于只摩挲她平滑雪白的背,手掌绕到了她前面,轻柔地揉捏她的胸。 “嗯~”手指拂过顶端的樱桃,少女发出娇媚的嘤咛。 少年起了坏心,两指捏住红果不住地掐捏。白挽月的身子扭动得厉害,他干脆伸出两手禁锢住她的细腰,倾着身子,去舔含她的胸。 “嗯啊~”白挽月浑身酥软,手捧着他的头,不知是要推开他,还是要他多舔舔。 她敏感地察觉到自己下面湿了,甚至还浸湿了他的睡裤。 江颢的手一不留心从她的腰部下滑,摸到湿漉漉一片。 少年的喉结滚动,抬起捧起她的脸,“让我帮你舔好不好?” 他不是一直在舔吗? 江颢的手指摸到她的小腹,她瞬间明白了。 这……他不嫌脏吗? “好吗?求你!”江颢喘着气恳求道。 白挽月点点头。少年猛地吻住她的唇,半晌才停下。 他想让白挽月平躺在床上。白挽月不愿意,她要在上面,第一次谁是主导方一定要明确。 江颢轻笑一声,自己躺平,捧起她的臀部,“坐到我脸上。” 少年高挺的鼻梁滑过花心,白挽月觉得自己下面更湿了。 还开不及多想,下身一阵瑟缩,唇舌入侵。 快感灭顶,白挽月忍不住扶着床板,配合着扭动。 汁水几乎一滴不落地进入了少年口中,可底下仍一阵一阵地涌出来。 “啊啊——”里面的媚肉疯狂瑟缩,一大股蜜液喷涌出来,都来不及咽下。 白挽月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看到他脸上一半都沾着蜜液,面容却依旧清俊。 “呼,好累。”她翻身下去,躺倒在床,闭上眼,不再理会江颢。 她一向是随心所欲,想亲热就亲热,想睡了就想睡。 至于他怎么解决是他自己的事情。 如她所料,江颢没有什么异动,推门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他又走了进来,细细为她清理身体。 白挽月撑不住,睡了过去。 你跑步的样子一定很性感 七.你跑步的样子一定很性感 过了周末,两人吃完早饭得去上学。为了不给白挽月惹麻烦,江颢让她先走一步,自己特地收拾好了碗筷再出门。 下午数学课上,白挽月受到了老师的大加赞赏,说她周末的题目做得都很棒。特别是最后一题的解法很新颖。 “连江同学都没有想到。” 老师是这么说的,他不知道这答案就是出自江同学之手。 江颢在学校里一如既往的沉默,就算白挽月偶尔看他一眼,他也会立马撇过头。 他好像很怕别人发现他们这种“不正当”的关系。 中午的时候,大家拿着饭卡去食堂吃饭。 学校食堂很不错,甚至分中西餐厅,各色餐点都齐全。 李辰轩白挽月他们很少正儿八经打饭菜,经常是点小炒或者吃西餐。一餐刷掉几百块是常事。 像江颢这样的学生,学校会每月往他饭卡里打钱,只不过不会很多。所以,他都会去打一素一荤的菜,饭和汤学校都是免费供应的,不花钱。 他找到座位吃饭,抬头正好透过玻璃看到西餐房内的白挽月拿着刀叉切着牛排。 他们终究是不一样的人。 但,不是没有在一起的可能。 江颢对自己有着明确的规划,如果不出意外,自己顺利去读大学,是能够抓住市场空白,赚得第一桶金的。 白挽月也看见了他,他吃饭很快,似乎都没有怎么认真品味。 之前他们一起去吃日料也是一样。 好像食物唯一的作用就是让他吃饱,活下去。 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白挽月其实也不关心,只要他愿意配合她,为她无聊枯燥的生活增添乐趣就够了。 吃饭的时候,一旁的李辰轩喝口咖啡就叹一口气。 白挽月实在被搞烦了,问他到底怎么了。 “小白,完了,这次咱二班要完了!” “什么要完了?” “下个月就是运动会了,咱班因为之前的篮球赛,折损了两员大将,一个韧带拉伤,一个脚踝扭伤。现在连跑步都报不满。” “还差什么项目?” “800米和1500米。” “你自己怎么不报,你是体育委员。”白挽月疑惑。 “开玩笑,本少爷当然身先士卒,已经报了400和3000米了,每人限报两项好不好。”李辰轩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 “找江颢吧。他跑步不错。” 李辰轩和江颢接触不多,几乎没说过几句话。 “他?他体育倒也不差,但他从来不热衷于集体事的。” “问问吧,这不是也没什么其他合适的人选了嘛。” “那倒也是。” 下午课间江颢去了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看到桌上的课本被合上了。 他记得自己离开座位的时候,书本是摊开的。 打开课本,里面有张心形的便利贴,上面写着:我想看你在运动会上跑步,一定特别sexy。 “sexy”这个词还用紫色流沙荧光笔标记了。 江颢耳朵不自觉发热,唇角却忍不住上扬。 “咳!”李辰轩来到他面前。 江颢猛地抬手合上书本,一手牢牢压住。 “干什么?这么激动,我又不抄你答案。”李辰轩无语,真是个怪人,要不是没办法,小爷才不会纡尊降贵来请他。 “咳!什么事?” “找你参加运动会,有没有兴趣?”看他这个样子也不会参加。 “好啊。” “我就知道……你要去?!”李辰轩不自觉挺了挺身体。 “去。” “跑男子800和1500?” “好。” “确定吗?这两个项目可是在同一天,你也可以只报一项。” 毕竟他没有什么参赛经验,一下就要人家报两项好像有点不太人道。 “没事,我可以。” “行吧,尽力就行,名次不重要。”李辰轩拍拍他的肩膀,勇气可嘉,也不怕出洋相。 江颢在他转身离开的瞬间,颔首望向白挽月所在的方向,等到和她的视线对上,他又慌乱低头。 今晚需要服务吗 八.今晚需要我的服务吗 下了晚自习二人前后脚回到公寓。 “等我洗完澡,你再给我讲讲题。” “好。” “你也去洗洗。” “好。” 过了半小时,白挽月穿着法式睡裙来到书房。 她坐上红木书桌前的人体工学座椅,江颢坐旁边的凳子,凳子比椅子矮,他坐下之后,视线可以和她平齐。 江颢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到练习题上,今天白挽月的睡裙是微V领,只要他的视线稍稍往下移,就能看到呼之欲出的雪白。 “好烦啊,这辅助线根本画不出来。”白挽月赌气一扔笔,她实在不喜欢学数学。但她对自己有要求,任何情况下要保持中游水平,如果她数学不提升,考试排名肯定往下滑。 一旁的江颢默默捡起笔,两三笔替她画好辅助线,很有耐心地引导她:“你现在看看,是不是就清楚多了?” 呼——很好,还是不会。 白挽月懊恼地猛推开他覆在桌面的手。 “啊~嗯……”白挽月轻轻一个战栗。 他的手无意间从她胸前划过,隔着滑腻的丝绸,让她更加敏感。 “对,对不起。”江颢尴尬地低下头。 白挽月白皙美丽的小脸上浮现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她就是喜欢看他明明色色的,却又一副纯情的样子,简直是在招惹她。 “现在这样很累,我根本没法思考。你帮帮我。” 白挽月站起身,拉他坐到自己背后,自己则靠到江颢怀里。 又握住他的手掌,覆盖住自己双乳下方。 “这样托着,就不累了。” “挽月……” 收到刺激的江颢,将头埋到她的颈背,不住地吸吮。 坚实的手掌稳稳掌控住少女的乳房,手指却忍不住肆虐,灵活掐揉。 “讨厌,只可以托着,不可以摸,我还要做题呢。”白挽月反手轻轻拍了下的脸。 就像主人安抚小狗。 江颢果真听话地停下了,手掌只托着沉甸甸的酥胸。 “那等做完题,晚上我……服务你?”少年斟酌了几瞬,还是选了用“服务”这个词。 他们关系本就是不平等的,白挽月给他报酬,也许就是包含了这些。江颢不敢去想她对他真实的感情究竟如何。 遇到白挽月之前,他本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失望,但现在发现,他不愿去承受这次失望,宁可掩耳盗铃,得过且过。 他不敢问过去,也不敢想将来。 至少,他现在是唯一陪在她身边的人。 “不用,今天困了,你快教我写完这题。” 听到白挽月的回答,他心一沉,面上却没显露,有条不紊地讲完了题。 深夜,江颢躺在次卧的床上,拿出手机浏览了几个女性向的av 视频。 青春期的男生多多少少都会有这方面的资源。江颢看的比较少,一方面他之前真的很忙,另一方面他不是个重欲的人。 直到那天开学路上下大雨,他被疾驰而过的车子溅了一身水。有个女孩递给他一把伞和一包纸巾。 后来他幸运地发现这个女孩叫白挽月,和他一个班。 从那以后,白挽月常常随着夜风潜入他的梦里,在他贫瘠的精神土壤里播下了一片花种。 梦里的她很爱和他亲昵,有时是主动投怀送抱水蛇般地缠着他不放,有时是被他强压在身下,娇喘不已,连连求饶。 小电影里所描述的,根本及不上他梦里的万分之一美好。 现在既然有了这个美梦成真的机会,他想好好学习技巧,给她最开心的体验。 摸黑爬上他的床h 九.摸黑爬上他的床 这周是小周,只放周日下午半天假。 白挽月本想利用这宝贵的半天补补觉,但最后还是决定去逛街。 她是个喜新厌旧的文具控,一阵子没换新的文具就 连学习的心思都没有。 换上漂亮精致的文具,感觉学习也没这么枯燥了。因此她的天蓝色大容量文具袋总是鼓鼓囊囊的。李辰轩之前还开玩笑说,她的文具比全班男生的加起来都多。 这也没说错,很多男生在文具上一点都不讲究。比如江颢就是一支黑笔走天下,偶尔也会掏出木质铅笔画辅助线。 白挽月喜欢的精品文具店在比较远的一个商场里,她放了学就打车过去了。 逛完了三楼的文具店,她又折返到二楼看衣服。路过男士运动品牌店时,她停住了脚步。想到了某人那双洗得发白的球鞋,真的,很碍眼。 等到她大包小包回到公寓,看到江颢正守在门边。 “你等着干什么,我不是说了要去外面逛逛嘛。” “没事。” “我给你买的,看看。”白挽月将大包小包往地上一扔,走到桌边喝水。 江颢泡的柠檬水,总是酸酸甜甜的,正正好好,很合她的口味。 里面除了两双鞋子,还有运动体恤和运动短裤。 “这些都是给我的?其实没必要……” 话没说完,嘴就被封住,白挽月轻咬了下他的薄唇,顺带摸了把他的胸肌,低声说道:“别说让我不高兴的话。” 少女的馨香混着柠檬的清香,迷惑他的神智。 “现在就换上给我看看,合不合身。” 女孩朝他耳朵吹了口气,“脱!” 不知怎么的,江颢觉得自己毫无招架之力,乖顺地脱下上衣,长裤。 换上白色的运动体恤和黑色的运动短裤。 “很不错,再试试鞋子,大小都合适吗?” “都好。”他其实并不在乎自己穿什么样的衣服和鞋子。 但她买的,他都很喜欢。 “你怎么知道我的尺码?”江颢问。 “我说那天摸出来的,你信吗?” “……” “开玩笑,你和李辰轩的身材差不多。” 江颢眼眸一黯,浮出一丝痛苦和阴暗,又转瞬即逝,冲她微笑:“谢谢,很合身。” “你和李辰轩身高体重都差不多,”白挽月自顾自地说话,上前勾住他的脖子,“但,你真的比他性感好多……” 原来她喜欢“性感”,那他要好好保持。 夜幕降临,等到江颢把二人的衣服都洗好,白挽月已经睡下了。 其他衣服可以用洗衣机处理,内衣裤白挽月还是习惯手洗。自从江颢搬进来之后,这些事情都是他做。 对此,白挽月一开始是表示没必要这样,但他坚持,那白挽月也不是什么矫情的人,能有人代劳开心还来不及。 再说,她喜欢看他认认真真洗她贴身衣物的样子。 江颢回到自己房间,想着一早还要上学,温习了一会儿功课也睡下了。 今晚的月色格外甜腻,扰得人春梦不断。 梦里的白挽月躺在铺满玫瑰花瓣的藤床上,长发如瀑,红黑交缠,滋生诡异的美感。 他想开口唤她,却发现去往藤床的路上长满荆棘,他一动,身上就划开鲜红的口子。 “快来呀……”床上的人轻声唤他。如水的目光勾着他向前。 风儿一吹,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白纱,露出被红绸缠绕的胴体。 挺翘的双乳,不满红绸的缠绕,微微晃动,两颗嫣红不住地想冲破束缚。 下身最隐私之处也只被红绸堪堪遮掩。 “难受,快来……帮帮我,嗯……”她扭动臀部,修长雪白的双腿交缠摩挲。 他径直往前走,没走一步,血滴就落在荆棘上,让荆棘疯狂滋长蔓延。 可他感觉不到任何痛苦,他愿意溺死在这种疯狂又燥热的感觉当中。 就当他要触碰到她时,床上赤身裸体的她蓦地挣脱束缚,扑上来,将他按倒在床上…… “啊……”江颢满头大汗,睁开双眼。 眼前的景象一时让他怀疑还是梦境。 少女只着轻纱睡裙,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 而他身下火热的坚挺,正隔着薄薄的内裤在她温热的手心跳动。 “你醒了?”她盛满月光的眸子充满无辜,“我半夜醒了,睡不着。我刚才亲了你好久,你都不醒,但一摸你下面,你就醒了。” 射在她腿上H 十.射在她雪白的小腿上 “好热,好硬……”少女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在蓄意勾引,伸出两指在他粗硕的顶端摩挲。 江颢强忍住呻吟,喉结滚动,双手紧握成拳。 他真的好想,直接推倒她,狠狠插进去…… 白挽月感受到贪婪的目光,有些好笑。明明是条饿狼,却非要做忠犬。 不过,若非是他这别扭的性格,她还不会对他感兴趣呢。 她抓住他的大手,覆盖到坚挺上,“我想看你自慰。” 语气平淡,充满着习惯性的颐指气使。 江颢身下已是鼓起一大团,但他就这样僵着。 “你不愿意?”少女捧着他的脸,有些不耐烦。 “给我看你的奶子。” 不知是否是因为梦中被惊醒的关系,江颢脑子混混沌沌,说出了自己只敢在梦里说的粗话。 少女莞尔一笑,站起身,踩在床上,直接把睡裙从肩头扒下,将双乳捧到他面前。 江颢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咽,伸出手要来抚摸,却“啪”的一声,被白挽月拍掉。 “要看,要摸,可以,但你也要摸自己给我看。”她隔着内裤,轻轻弹下火热的肉柱。 少年轻颤一下,左手滑入自己的内裤,倒三角处蠕动起来。 “真乖,摸我吧。”白挽月拍拍他的脑袋。 江颢伸出右掌握住少女香滑的奶子,有些粗鲁地搓揉,当然这个力道相比他摸自己的,还是要温柔许多。 白挽月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腥气,是从他的下身散发出来的。听说,男生动情的时候,也会分泌出液体。 “啊——” 还来不及多想,温热的花穴中挤进一根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江颢的手不知什么时候移了下去。 “好湿啊……”少年红着眼,手指在花穴不住搅动,时而坏心地去拨弄她的花心。 白挽月扭动身子,想把手指挤出去,甬道却收缩地更厉害,像是在迎合。 “嗯嗯嗯——” 她的呻吟声,让江颢很受用,他自慰的动作更快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借着月光贪婪地注视她动情的小脸。 她这个模样,哪怕现在叫他去死,他也没有二话。 望着她泛红的脸庞,江颢又偷偷地塞进第二根手指。 紧窄的小穴突然又多了根异物,白挽月的小腹不自觉向上一顶,却反而顺利将他的手指吸入。 江颢一手慢慢抽动指头,另一手已相同的频率爱抚自己的硬物。 “嗯嗯~好胀……”白挽月的浪吟不自觉脱口而出。 等她适应之后,手指抽动的频率猛地加快,两根手指还不时配合拈住她花瓣间湿润又敏感的花珠来回拧转。 一股奇怪又火热的压力在白挽月小腹聚集。 猜测到小穴收缩的频率快到临界点了,江颢的手指更快速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不要~”白挽月的低喊透着无助和欢愉。 她眼前一黑,神色涣散,盘旋在腹部的压力突然释放。 在那一瞬间,江颢的手掌,被整个浸湿。 他红了眼,另一只手离开自己的硬物,托住白挽月的细腰,将她平放在床上。 高举她的双腿到肩膀,埋下头,舔舐她的花露蜜汁。 白挽月身体还未从痉挛中恢复,又被送上下一个高潮。 片刻,她的眼神才重新聚焦,抬起手,推了推身下的人,示意他起来。 江颢的脸上也是湿漉漉的,在月光下泛着暧昧的水光。 白挽月没力气,伸出脚,蹭他鼓起的下腹,用贴心又无奈的语气说道:“你还没呢。” “没关系,你先休息。” 她摇摇头,勉力坐起身子,抬起脚尖扒拉下他的内裤。 狰狞坚挺的肉棒,得到自由,弹跳而出。 江颢霎时一阵羞愧涌上心头,总感觉这丑陋的东西会玷污她的眼睛。 还没来得及细想,他便一个战栗——冰凉的脚心直接踩上了他的…… 白挽月轻踩他的硬物,火热又有些滑腻,龟头像是缠上了她的脚,弹开又腻歪过来。 本以为要很久,她只蹭了几瞬,他就释放了。 来不及躲闪,强劲的白灼射在了她白玉般的小腿上…… 只喝她的水 十一.他只喝白挽月的水 运动会来了,要开三天。这三天不上课,对学生来说虽然要面对班级赛事的压力,但也是难得的狂欢。 江颢的比赛项目因为没有决赛所以都安排在第二天。 早上是李辰轩400米决赛,他想到这次运动会少了两个靠谱选手,胜算不是很大了,很有可能保不住第一。 所以,他这个月狂练比赛项目,想着靠个人成绩,给班级多争点分。 拼了名跑决赛,最后一百米冲刺,爆发洪荒之力,哇哇乱叫着冲向终点,丝毫顾不上形象了。还好,不负众望拿了第一。要知道,去年他才第三。 在终点等候的女生,争先恐后地扶他,给他喂水。由于竞争太激烈,女生你扯我一下,我推你一下,水都递到他嘴边了,还被打落在地。李辰轩真的……求求了,他已经够累的了。 谢谢各位美女的爱戴,大可不必。李辰轩欲哭无泪。 最后还是好心的白挽月将他从人群中扒拉出来,递给他一瓶水。 李辰轩连喝几大口,咧嘴笑得灿烂。 呜呜~终于喝上水了。 看他这个倒霉样,白挽月忍俊不禁。 两人间的日常互动,落在了不远处准备比赛的江颢眼里,他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心头一股无法纾解的燥意,很想……找人打一架。 感受到炙热的目光,白挽月转头时,只看到了独自走向800米检录处的背影。 着实有些落寞呢。白挽月跟着走去。 “好好跑,尽力就行。” 检录处人声鼎沸,老师在大声点名,各班同学都在为自己班的选手加油打气。江颢却精准捕捉到了三五米外她的声音。 他冲她颔首,示意自己听到了,便低头系紧鞋带做准备。 虽说给同班选手鼓励是正常的,但他是格格不入的那个,不想让别人知道,白挽月和他有牵扯。 李辰轩也恢复过来了,来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你本来就是替补的,别给自己压力,没人怪你。”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江颢的脸色更难看了。 看吧看吧,新手总是容易紧张,李辰轩想。 跑步比赛向来是大家最喜欢围观的项目,又紧张又刺激,啦啦队还有很大的发挥余地。 跑道旁围满了人,都想看看哪个班能拿到名次。 “奇怪,今年二班的许磊怎么没参加800?”一个隔壁班的男同学看向起点。 “听说是打篮球受伤了,临时拉了个新人来。” “嗐,他们班跑步特别能打的就李辰轩一个,去年许磊也就拿了个第四。今年这个肯定更差,拿不到什么名次。” “那是,第一,第二肯定是咱们班。” 还没等接话,枪声就响了。 江颢起跑有些慢,前半圈在最后几个。 这情形让李辰轩不忍看,但出于体育委员的责任感他还是坚持守在跑道旁。 哎?第一圈后半场,江颢居然超到了前几个,好的好的,还有希望! 李辰轩激动地差点跳起来。 等等,他还在超,等过了一圈半,江颢和一直跑第一的那个男生已经没差多少了。 最后冲刺阶段,两人共同发力,一齐冲向终点线。 “第二!哈哈!小白,我们有第二!” 嗯,她看到了。 要不是他没什么比赛经验,起跑慢了,非常有可能拿第一。 “糟了,我得赶紧去哄哄他,下午还有1500呢!” 本以为江颢没什么拿名次的希望,终点都没人接他。 李辰轩忙拿了瓶水,跑向终点。 虽然刚跑完步,江颢却看不出什么疲态,步子很稳,吐息也算均匀。 像是刚才的比赛只是热热身。 李辰轩把水递给他,“辛苦了,来,兄弟,喝口水。” 对方连手都不抬。 白挽月不动声色地抓过那瓶水,塞到江颢手里:“喝吧,别不好意思。” 坚实的手掌拧开瓶盖。 他就是要喝她送的水。江颢喝着水,余光却一直停留在白挽月身上。 很甜,和她的水一样。 过往 因为早上的优异赛绩,李辰轩对江颢下午1500米比赛充满了期待。 只求他拿个前六,这样他们班的总成绩至少有个第二。 “你吃得消吗?”白挽月问江颢。 毕竟上午才跑了1500米。 “应该没什么问题。” 1500米更考验选手的耐力,而这正是他的强项。 不出所料,下午的1500米比赛,他发挥的更好,拿了第一。 也因此,二班基本算是保住了年级第一的宝座。 一口气跑了这么多,江颢确实是有点累了,他有一丝期待,能够看到在终点等待处看到白挽月的身影。 但她这次没有出现。 江颢谢绝了其他同学的搀扶,慢慢朝运动场后面的洗手间走去,想去洗把脸。今天太阳很大,他流了很多汗。 路上要经过一片小树林,说是小树林,里面的树却不少,很多还是百年古树,枝冠茂盛,遮天蔽日的。像是为这片不大的地,罩了个结界,只能透进几丝阳光。 阳光晕眩,白挽月在树林入口处朝他招手。 江颢向她走去,她一步步朝林子深处走去,他一步步紧跟。 一阵阴凉袭来,光线越发昏暗,江颢的视线越来越模糊。 白挽月在一棵大树前停下,背靠在树上。 接着,她脱下校服外套,露出里面的白色吊带。 “你知不知道,刚才操场上的你,真的很性感。” 她起身,勾住他的脖子,低头去咬他的锁骨。 江颢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紧紧抱住她,闻她头发散发出的玫瑰香气。 她喜欢在头发上抹一些玫瑰精油,那些精油都装在非常精致好看的小瓶子里。 白挽月告诉他,这些都是从埃及买来的,那里的玫瑰香气,透着原始的野性。 那确实和她很相配。 他突然握住她的肩膀,轻轻推开她。 “我流了很多汗,脏。” 白挽月靠着树干坐下,拍拍旁边的空地,让他也坐下。 “今后你可以安心读书了,有余力就多参加参加班级的集体活动吧。” “你因为姨婆欠的钱,我都已经给你还清了。” “你……你都知道了?”江颢猛地站起身。 “是。” 她知道了他的过往。 江颢的父母都是不负责任的人,没到法定年龄就瞎玩生下了他。 养了几天就烦,两个人也没完没了的吵架。最后把他送给了一户没孩子的人家。 没过多久,他爸妈就分开,各自去了不同的城市打工,再也没有回来过。 那户人家一开始对他挺好的,可是一年之后,他们有了自己的孩子,也是个男孩。本来就是条件不太好的人家,瞬间感觉到了压力。 他们便想把江颢送回去,可没有一家亲戚愿意养他。 最后他们把两岁的他丢在了公园里。 他一直在凉亭里坐着,等啊等啊,没有人回来接他。 直到一个远方姨婆把他带回家里。 姨婆真的很穷,但她把江颢养大了,他成绩很好,她很骄傲。 可前几年,姨婆得了病,江颢靠着街坊邻居的借款才有钱去医治姨婆。 因为医院需要有人照顾病人,他也没有时间去打工。 他想过放弃读书,去打工。 姨婆知道了,这个素来淡漠的瘦小女人,狠狠打了他一耳光。 可能是为了不拖累他,姨婆没多久就去世 。 治病加上办后事,江颢欠了不少钱,他拼命兼职,就是想早点还清。 几万块钱对白挽月来说,不算什么,她知道了,就去帮他还钱了。 从街坊那知道这些过往,白挽月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心疼。 很新奇,但她不喜欢,心疼谁,谁就会成为她的软肋。 “其实你不需要……”江颢想拒绝她的好意。 “别说,我不喜欢听你否定我的任何决定。” 江颢眼眶微红,低声说:“对不起。” 嗐,怎么办,他这个样子,真的让人好舍不得。 离别.重聚 十三.离别.重聚 临近冬天的时候,白挽月告诉江颢,她爸妈要回国了。 江颢知趣地搬离公寓。 可第二天白挽月居然没来学校。江颢发信息给她,没有回复。 又过了几天,她还是没有来学校。 李辰轩和同学们说,她移民了。 不会再回来。 无意间听到这个消息,江颢心头一痛,眼泪溢出眼眶。 他本来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哭了。 原来被人抛弃的感觉,一直都没有忘记过。 但他不在乎,他可以去找她,只不过现在不行。 因为他连机票钱都买不起。 江颢学习更用功了,竞赛连连得奖,老师非常高兴。 这样下去,保送也不成问题。 他去求过李辰轩,求一个白挽月国外的联系方式。 李辰轩问他和白挽月什么关系,要联系方式干什么。 他愣了半天,说,自己还欠她一大笔钱。 “切!” 李辰轩不肯说,激得江颢想动手。 自从白挽月走后,他心底的沼泽,越积越深,阴暗不住地蔓延。 不说,那就打到他说。 但李辰轩只用了一句话就让他放下了紧握的拳头。 “我是小白的朋友,你打了我,她不会原谅你。” 除夕夜,万家灯火。 白天很多人都在街上置办年货,喜气洋洋的。江颢连门都没有出。 他先是把家里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发现还是有很多时间,就收拾整理过季的衣服。 白挽月给他买的衣服一直放在衣柜的最上层,他用袋子套了好几层。 那天他把它们拿出来,重新洗了一遍,阳台没有热水,冰冷的水流冻得刺骨,江颢却觉得很舒服。至少能缓解他心里的冰冷和疼痛。 直到夜晚降临。 江颢从窗外望去,烟火大片大片的绽开。 映在他清俊的脸庞上,繁华与落寞交织在一起。 他买了一袋速冻饺子,这几天的伙食就有了。 再过没多久,就是新的一年了。他会像以前一样如同野草般的活下去,无论是艰难的还是卑贱的,直到能够与她相遇为止。 手机突然响了。他不敢相信屏幕上的那串数字。 是那个他一直没打通过,反复背诵烂熟于心的号码 是白挽月。 “江颢,开门。”她在门口喊。 他颤抖着手,打开了门。 少女穿着硕大的白色羽绒服,围着一条红色的围巾,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口。 楼道里忽明忽暗的灯光让江颢看不清她的身影。 他这是在做梦吗? “啪”一声。他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你干什么啊!”白挽月被吓了一跳。 太好了,不是在做梦。她真的回来了。 江颢心底涌起一股暖流,聚集到了他的眼眶。 “大过年的,你哭什么?”白挽月推了他一下,“我不喜欢这,你跟我回公寓。” “好。”江颢趔趄了一下,又往前走了一步。 “刚下飞机,走不动了,你背我过去。” 白挽月跳到他身上,双腿环住他的劲腰。 “好。” 路灯把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零点的钟声,响起,岁月祥和。 碎碎念:这个故事再写点长大后的事,基本就完结了。其实我爱写的故事基本都是那种爱情童话吧。男女主都喜欢对方,男主特别特别爱女主,没有女主不行的那种。也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看。喜欢的话可以点点收藏,给我一点创作动力,谢谢大家的支持! 婚纱(上)h 十四.婚纱(上)h 十年后。 一辆宾利在机场接上了出差回来的白挽月。 白挽月捧着一束洁白的马蹄莲,问正在开车的江颢:“今天怎么不送玫瑰花了?” 他最爱送她玫瑰,各式各样的。 “花店老板说,马蹄莲是今早刚到的,很新鲜。”江颢见到她,心情格外好,“而且老板告诉我,马蹄莲的话语是忠贞不渝的爱。” 白挽月笑笑,忠贞不渝,那确实很适合他。 当年她和父母远去加拿大,就是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了江颢,还有江颢对她又是什么样的想法。 国外的每一天,她都会想到他。 出国前,她把和江颢的事情告诉了李辰轩,并嘱咐他不要透露她在国外的任何行踪。 李辰轩时不时地汇报江颢的状态,说来说去无非就是,这个家伙更不像人了。像是台无情的学习机器。 “小白,你给了他一丝情感,却抽走了他的灵魂。” 李辰轩很少讲这么文艺的话,却难得的贴切, “如果你们互相喜欢,为什么不试试从正常的关系发展呢?” “什么是正常的关系?” “比如,先从普通朋友做起。” “不,”白挽月望着早早飘雪的天空断然拒绝,“普通朋友怎么摸他,亲他。” 李辰轩:……癫公癫婆,天生一对。 那年除夕她还是回来了,留国内生活。 两人回到婚房,已经不早了。 “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做点吃的。”江颢挽起袖子,打开冰箱。 白挽月却被客厅里的一个大箱子吸引。 “里面是什么?”嘴上问着,手已经开始拆包装了。 是一件名家设计的缎面婚纱。 款式简单,却十分精致贴身。 “为什么又买一件婚纱,不是已经定了一件吗?” 主婚纱是他们一起设计的,华贵美丽,还镶了钻,梦幻到不行。 “那件裙摆很大,而且有裙撑。” “所以呢?” “没办法穿着做爱。” 江颢说起这句话,像是在说要给她煮面条一样平常。 “这就是你想要的新婚礼物?” 他们说好了要给对方送样新婚礼物,白挽月要了个属于自己的珠宝设计工作室。 江颢那时没说要什么,只说再想想。 “对。” “老公,你好像越来越重欲了呢。”白挽月从背后抱住他,踮起脚尖,咬他的耳朵。 “那……挽月你愿意吗?” “两分钟后,来衣帽间找我,记得脱光,外面穿那件真丝浴袍。” “不吃饭了吗?” “不饿。” 挽月换上婚纱,这件领口比主婚纱低很多,胸几乎露了一半。 这个闷骚。 刚在镜子前换好衣服,还没来得及欣赏,就被人从背后抱住。 火热的身躯紧贴着她,她转过身,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江颢将她按在衣柜门上,一边亲她嘴,一边揉她半遮半掩的胸。 “嗯~啊,老公~”白挽月不甘示弱,伸手进他浴袍里,摸他的两个红点。 她的热情使他坚挺的下身把浴袍顶开了一条缝。 白挽月顺手就摸了下去,在上面轻轻一弹。 “嘶”江颢倒吸一口气,大手钻进裙底,扫过她湿润润的花缝。她居然没穿内裤? 白挽月一个激灵,下意识的夹紧双腿,整个人就骑在了他的手上。 他的手掌有些薄茧,蹭得她很舒服,她轻轻扭动细腰。 江颢眼底一黯,另一只手将她的浑圆从领口拨出,随着她的摆动,雪球也晃动起来。 “怎么这么诱人?嗯?想要吗?”江颢在她的屁股打了一下,弄得她底下的水更多了。 “嗯。”白挽月潮红着脸,翻过身去,背对着他,翘起屁股,“老公,上我。” 江颢忍住想把人狠肏一顿的念头,压着嗓音对她说:“自己把裙子撩起来,欢迎老公进去。” “你……”白挽月有气无力地推了他一下。这人现在越来越坏了。 小手自己提起裙摆揽到腰间,又把屁股撅高了一点,一副随他蹂躏的模样。 江颢本想低头舔舔,免得她不够湿润会痛。 却被她拒绝,一只小手摸进浴袍,抓住他的肉棒,往自己湿漉漉的小穴送。 “我现在就要。” “好。” 他向来听话,径直将硕大送入她紧致的小穴。 “啊~” 结合的一刹那,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 婚纱(下)h 十四.婚纱(下)h “你真的好紧……”江颢喃喃道。 只不过刚刚进入,甬道就收缩,包裹着他的硕大。 后入式进得更深,他怕伤到她,便强忍着停住,等她适应。 白挽月感受到下腹升起的又细又碎的欢愉感,全身浮起一层香汗,手指紧紧抓住纯白的婚纱裙摆,低声说道:“爱我……” 听到白挽月主动的恳求,江颢耳根通红,眼底情欲更浓。但他还是勉力克制自己,毕竟他确实比寻常男子硕大,而她又小,他们的第一次试了好几次才成功。 虽然他做了很多努力,确保足够湿润才和她做爱,但那次白挽月还是哭了。后来的每一次,他都更小心,害怕她有不好的回忆。 江颢的手指往下到他们的结合处,轻轻爱抚,乘机抽动自己的坚挺,可每回都不深入,不长久。 “你好烦……嗯啊……”白挽月娇嗔。 被这样来回撩拨,又得不到满足 ,白挽月只感觉下腹升起的那股压力更强烈,那种想被他完全占有的欲望,令她无助款摆着腰肢,就想和他紧密结合。 “别勾引我,我……我怕你痛。”江颢加快速度,一手搓揉她的乳尖,一手则刺激她敏感的花核,好叫底下更湿润。 “我不怕,你快点。”白挽月带了点哭腔,下腹的空虚感不住地折磨她。 江颢低咒了一声,将肉棒猛地一顶,再彻底退出,瞬时又狠狠顶入。 “嗯啊……”白挽月腿一软,要不是腰被扶着,怕是已经倒了下去。 裙摆被彻底撩拨至一边,白挽月的手紧紧按在柜门上,生怕被顶到地上去。 “乖,屁股再翘高点。”江颢在她裸露的大半个雪臀上捏了一把。 白挽月有点可怜地抬起屁股迎合他的硕大,好像是上赶着求肏一样。 身着白纱,却袒胸露乳,下半身更是大部分露在外边,又纯又欲。 江颢说出这时候的感受,他喜欢捧着她,服侍她,可看她现在这个在他身下乖巧挨肏的模样,又让他有种满足的癫狂。 他顿了一下,突然加快速度,不管不顾地抽插。 “啊啊啊……慢点慢点……”白挽月抬头就看见天花板在晃动,低头就看见自己的胸也晃得像波浪一样。 还没来得及多看,就被身后的男人抓住,大力地揉她的胸,身下顶得也大力。 没几下,白挽月身体就抖动起来,小穴收缩的厉害。 江颢知道她快到了,又急又狠地顶了两下。 “嗯啊啊……” 两人同时到了高潮。 混合的浊液从白挽月的腿心流下,沾到了婚纱。淫靡和纯洁交织。 江颢稍稍疲软的下体又坚挺如钢。 “你怎么又……” “抱歉。”江颢以为她累了,不舒服,慌忙把自己退出来。前端匆匆抚过她的花缝,让她还处在敏感的身子又是一个战栗,“我抱你去洗洗好不好?” “嗯。”白挽月转过身子,背靠着柜门坐到地上,朝他张开双臂。 江颢勾起唇角,笑意在脸上蔓延。 就在他抱住她的那一刻,突然被她推倒在地。下一秒,她撩开他下身的浴袍,径直坐了下去。 “啊,嗯……”江颢闷哼一声,他这种色情又隐忍的低音男喘是白挽月的心头好。 哪怕已经释放过一次,他的肉棒还是大得还是让白挽月胀痛,还好两人刚交合过,还有不少体液可以润滑。 可她面上不示弱,高高在上地说:“我要在上面。” 只要她肯开口,江颢哪有不依的,只是担心她累,“难受的话,别逞强。” “哼。”白挽月轻轻地扭动腰身,微卷的黑发末端抚过江颢的腹肌,痒痒麻麻的感觉,让他的下身更加坚挺。 白挽月不管怎么弄,总是感觉不对,没有那种他操起来的舒服和满足,达不到高潮。这让她很气馁。 她微微抽离肉棒,刚想坐起身子,却被一个挺身坐起的江颢抱住。 两人下身还结合着,肉棒顶端划过一处软肉,白挽月腰眼一酸,整个瘫在他怀里。 白挽月被按在怀里,下身被打桩机般的肉棒不断的挞伐。 汩汩的水声从婚纱裙摆下传来,绵绵不休…… 第二卷深沉夫君X缺爱娘子楔子 晦暗的密室内,只有一张暖玉大床。轻纱漫漫,人影渺渺。 白皙貌美的女子被牢牢按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下身与男人紧密交合。如瀑的长发,散落在两人裸露的肌肤上,还有几丝被香汗浸湿,湿濡濡地贴在她的额头,发尾随着她的吟哦和上下起伏飘落至她鲜艳的唇角。 “夫君……不要……”快感袭来,她春潮般的花露直接浇在了二人的交合处。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去了,下腹的饱胀和酸痛让她忍不住求饶。 男人忍住欲望,停了下来,一边拨弄她的头发,一边等她的痉挛过去。 “那你爱我吗?”他埋在她的脖颈处低声问,吐出的气息都带着淫靡的味道。 “爱……”她的眼泪落下,吐露出了真心话。 男子轻轻一笑,带着嘲讽的意味,显然是不信她的话。 但嘴里却说:“既然爱,那就和夫君一起待在这里好不好,就咱俩……” 说着,下身接着挞伐,重重一顶,顶得女子的双腿不自觉地朝上扬,牵动了缠绕在脚踝的金锁链…… “啊……” 被肏得如浮萍般摇晃的许知月,只能紧紧抱住身前的男人,就像抱住海中浮木一般。 她实在不明白,他们二人为何会到现在这般境地。 高柳乱蝉,连日的暑热令许知月头闷不已,无法午憩。 起身前往水榭纳凉的路上,许知月看到城里最会说媒的张娘子拉着自家夫君在花园墙角边密谈些什么,那略显粗俗的话语和头上夸张的大花大朵想令人分辨不出她来都难。 “这事啊,就包在老身身上,包准给您找个搂着软和,能生会养的来。” 搂着软和?能生会养?看来他是准备纳新人了。 此刻她的心如同头上黑云,笼罩着人喘不过气起来。 惊雷骤起,女子恍然惊醒,匆匆回了房间。 许知月与夫君荆逸成亲近两年,一直无所出。而荆府是名满天下的巨富之家,夫君想要个继承人当然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只不过,自进了荆府,夫君与自己同房也只不过寥寥数次,又怎么能怀上他的孩子呢? 原来当一个男人不喜欢自己的妻子的时候,能子嗣都是不希望由她诞下的。 许知月心乱如麻,说不清是悲伤更多还是对他的恨更多。 转念一想,自己又哪有资格恨他。 这桩婚事本就是她骗来的,抢来的,威胁来的。 许知月自己都没有想到,一向懦弱的她也有这样不择手段的时候。 荆逸是君子,这两年来能够以礼相待,并未为难苛责,令自己难堪,已是够胸怀坦荡的了。 屋外转眼大雨瓢泼,豆大的雨点扑向窗棂,激得四处飞溅。 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传来,许知月扯起被子,闭眼假寐。 背对着来人,胸口纠紧,她既怕他出声又怕他不出声。 现下还不知如何面对他。 荆逸的脚步声在床边顿住,轻轻摇了摇她的肩膀,唤她的名字。 见她没什么反应,荆逸叹了口气。 没一会儿,床边传来了摩擦声和男人的重喘。 一声闷哼之后,重归平静。 这就是她的丈夫,宁可自己解决,也不烦劳她。 许知月自嘲地笑笑。 用膳 快到了用晚膳的时候,许知月才强打起精神起来,整理仪容,前往小厅。 小厅里充斥着叽叽喳喳的声音,八位衣着华丽,穿金戴银,风韵犹存的女子正围着大圆桌闲聊。 她们都是荆逸父亲的小妾。不知荆父在时她们相处是如何的光景,知月进门之时荆父已去世好几载了。 就她所见到的,几位夫人处得……颇为和谐。 “知月,你来了,快坐下!” “月月,坐三娘身边来,今个有好几个你爱吃的菜。” “月儿,来来来,我来帮你布菜。” 她们七嘴八舌地招呼我入座。 坊间都以为后宅是非多,有的时候一个婆母就够受的了。我虽没有正头婆母,却有八个小婆母,日子定是难捱。 可许是几位夫人都没有孩子,对许知月十分友善热络。 是的,这里没有一位是荆逸的生母,可他的生母也不是很早就过世的原配正头夫人。 荆逸是他父亲四处留情,流落在外的沧海遗珠。 许知月从没有见过他的母亲,他也从来不提起。 她入座后,大伙便开始动筷。荆逸日理万机,很少会和家里人一同用膳。 “哎,小月,你今日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心细的五夫人关怀道。 “是吗?许是这两日太热,闷了些暑气。”许知月强颜欢笑,敷衍过去。 “这几日是热得不行,好在今日下了雨,总算凉快点。” “就是,逸儿这孩子也真是的,就知道忙着打理生意,也不想着回来吃个饭,关心下妻子。” “行了,七妹妹,这个家可都指着逸儿,没有他,哪有咱们姐妹这几年的好日子。” “那倒是,逸儿可比他那死鬼老爹强上太多了,那死鬼除了甜言蜜语骗骗女人,还会什么?几代家业差点都毁在他手上了。” 心直口快的八夫人贸然开口—— “你们说,逸儿以后不会像他爹一样……” “呸!别胡说啊。” “哎呀,好好的提那老匹夫做什么,影响我吃饭的心情。” “好了好了,吃饭吃饭。” “我跟你们说,前两天……” 几位夫人你一言我一语,说说笑笑。 在那一刻,许知月突然明白,她们之所以能够和谐共处,情同姐妹,是因为她们对荆逸的父亲并没有什么深厚的感情。 那等荆逸的新人过门,自己能做到吗? “月月,别多想了,逸儿就是忙了点,他心里还是记挂你的。”坐在知月旁边的三夫人,轻声安慰。 “三娘从何处看出夫君记挂我?”许知月淡淡一笑,问。 问者面上云淡风轻,三娘却一下愣住了。 以往许知月听到这些场面话,都是一笑而过,何时较过真? “这……逸儿这孩子话是少了些,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响来,但我知道他心里是有你的。你可千万别多想。他呀,也是个苦命的,从小在外面受苦,好容易回了荆家,跟他爹也没什么感情。每日里不是练算账就是学打理生意,也没过什么享福的清闲日子。你就多体谅体谅他啊。” “三娘说的是,夫君确是辛苦。”许知月仍是淡淡的,伸手给三夫人夹菜,“来,您吃。” 就在这一瞬,许知月突然想,如果当年他娶的是别人,他是不是会乐意回家吃饭? 酒后交欢(H) p o1 8r r. c om 用过晚膳,几位夫人去推牌九了,许知月却没有兴致。 她想知道夫君荆逸回来了没有,他就算从外面回来了,也会先前往书房处理事务,等待亥时左右再回房。 前往书房的路上,许知月就被管家拦住了。他说,家主在南橘坊应酬,还不知什么时辰归家。 平时知月素来不管夫君往来上的事情,当下却鬼使神差地问了句:“家主与何人在席应酬?” “不过是端州城里的商户士绅们,今日周知府的公子生辰,在南橘坊做东。” 听罢,她的心如坠寒潭,周承安的生辰,那赵颂宜必然也在席。 他们四人都曾是书院同窗,荆逸大可以带上夫人一同赴约,他却单身赴宴。 原来,许知月,不管到哪都是碍眼的人。 不知道剪了多少次灯花,数了多少次院里的点点萤火,许知月才等到荆逸跌跌撞撞地回房。 他推开房门的那一瞬,许知月看到他身后夜空,星影摇摇欲坠。如此良辰如此夜…… 灯火阑珊下,他俊朗坚毅的面庞柔和了不少,还不等知月开口,他便紧紧拥住了她。 满身的酒气侵蚀着他往日的沉稳内敛,知月不知道他此刻他是否知道抱着的是什么人。 是许知月,还是……赵颂宜。 她想起他们圆房那日,那时他们成亲已有三月有余,之前都是和衣而眠,相安无事。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 i le 1.co m 当时他也是这般喝得烂醉,像是想遗忘什么痛苦。 那日,许知月本来是很欢喜的,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惊醒这场美梦。 直到情意氤氲时,十指相扣,他附着许知月的耳朵,柔声说了一句话。 他的嗓音醇厚醉人,却说着最令人心痛的话—— “忘了他,和我在一起。” 许知月的心里咯噔一下,霎时从缥缈的云端坠入了苍旷的荒漠。 眼泪打湿了榻上的龙凤枕。 那日,是周家去赵家下聘文定的日子。 翌日酒醒,荆逸流露出懊恼的神情,知月别过脸不去看他。那之后,荆逸和许知月很久没有再亲热。 今日,他定是又受刺激了。能让他流露出这么多情绪的只有赵颂宜。 许知月双手环住他的劲腰,回拥他,甚至想问问他—— 如果他的妻子是赵颂宜,他会因为妻子无所出就纳妾吗? 许知月叹了口气,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堵住了唇,意乱之际,与他一块倒向那张紫檀拨步床…… 水到渠成,一室旖旎。 荆逸把她按在身下,攥住她的细腰,不让她逃离。 “我会疼你的。”男人有些笨拙地亲她的唇。 许知月不自觉地偏过脸。 不知这个动作怎么惹恼了他,荆逸的动作突然粗鲁起来。 捧住她的脑袋狂亲,知月还来不及回应,樱桃小嘴就整个被他含进嘴里。 连舌头都被勾住,嘬来嘬去。 亲着亲着,荆逸的手便扯开了她的抹胸,雪白的浑圆弹跳而出,落入男人的大掌之中。 “你看,不大不小,刚刚好,这奶子天生就是让我来享受的。” 荆逸低着头,瞧着刚好嵌在她掌中的胸乳惊叹。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荆逸开始说起了荤话,平日里他总是严肃寡言,二人亲近的时候也不多。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许知月羞红了脸,别过头去。双腿不自觉夹紧,她知道自己喜欢他,哪怕他不过是随便逗逗她,也让她的腿心泛起了湿意。 “这就臊了?那这样呢?”荆逸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手指捏住美人的乳尖,轻轻一弹。 “嗯啊……” 知月身子敏感,浑身一颤,洁白的肌肤泛起一层桃花红,纯情的脸上也沾上了情欲。 她这个样子,好想……沾污她。荆逸内心浮现一些阴暗的想法。 月黑风高,烛影摇晃,身下的人楚楚可怜,马上要被迫承欢。这种氛围让他觉得自己是潜入深宅后院企图奸淫高贵纯洁小姐的采花大盗。 这样一想,不但没唤起他素日里的理性,反而让他的下身更坚挺,简直想要她想到疼痛。 他一直很克制,可毕竟是有欲望又血气方刚的正常年轻男子。 手一用力,扯下了许知月的下裙,连带着小小的亵裙一同被扔下床。 许知月浑身赤裸,云鬓散乱,而荆逸还穿戴完整,这画面活像是自己在勾引他。 罢了,勾引就勾引吧,就当是离开之前给自己的美好回忆吧。偷来的春宵也是春宵。 她伸手勾住他的脖颈,整个人贴上去亲他英俊的脸庞,坚毅的眉眼,挺翘的鼻子。 荆逸一边回吻她,一边脱去自己的外袍。 “你今日好热情。”荆逸轻轻说了一句。 许知月一愣,眼泪刷得落下。他是不是又把她当成别人了? 感受到脸上的湿润,荆逸也停下了动作,眼眸一深。 “不管你愿不愿意,今晚你都得在我的胯下过活。” 说罢,饿狼扑兔般将她整个搂抱在怀里,又亲又啃。大手在她胸前肆虐,揉面似的搓揉,在雪白的奶子上留下道道红痕。 两人赤裸相对,许知月毫无招架之力,被弄得浑身发软。只会靠在他怀里,不住地嘤咛。 一只小手被按在他的胯子,隔着裤子爱抚坚挺。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唇都被亲肿了,荆逸的手离开了雪乳。 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粗糙的大掌被罩住了早已春水泛滥的花穴。穴口不住收缩,想纳入他的指尖欢好。 荆逸伸进手指浅浅抽插了两下,便退出。 “很湿了,那我直接来了。” 他将许知月平放到床上,掰开玉腿,褪下自己的裤子,紫红的肉棒胀得不行。 肉棒先在穴口浅浅蹭蹭,润湿棒身。 “嗯……”酥麻的感觉,让许知月咬着唇,难耐出声。腰身摇动,像是在邀请他进来。 “呵!”荆逸径直而入,狠狠抽动。 “啊!慢些慢些,痛,好大……”许知月有些吃痛,胡乱叫起来,也没发觉自己说的话有多旖旎。 荆逸果真缓下了动作,轻轻抽插,时不时伏下身子吃她的奶子,舌尖挑逗乳尖,又重重一嘬。 啊!突如其来的快感,让知月饱胀的花穴一阵抖动,泄出一股春水,又全被肉棒堵在了里面。 荆逸差点被包裹的痉挛弄得缴械投降。 他拍了拍女子的雪臀,笑道:“这么快就丢了,真骚啊。” 有了这股春水的润滑,荆逸再次猛插起来,毫不费力。 只是可怜许知月刚小小高潮完,还没缓过来,又被带入疾风骤雨中。 花心次次被顶到,撞得她腰肢酸软。可她的双腿却不服输的勾住男人的劲腰,像是让他在重些,把她玩坏才好。 抽插几百下后,强劲的龙阳之液射入她的花心。 “啊……”知月下腹的压力也跟着释放,一起到了高潮,浑身抽搐了几瞬,无力地瘫在床上。 荆逸将肉棒撤出,准备给她擦身子。 原本许知月是没了力气,可今晚她存了勾引的心思,又不好开口,便假装起身,撅起玉臀,对着荆逸轻晃。 白浊混着春水从她大腿滑下,在小腿摇摇欲坠。 “嗯~”知月无力地发出一声嘤咛,移动膝盖,玉乳也跟着摇晃。 荆逸本就没完全纾解,现下看到这样的场景,下腹的邪火更是肆虐。 妖精! 他抱住许知月,就着她跪趴的姿势,再次将欲根送入,打桩般地抽送。 这个姿势进入得更深,也让男人更有掌控欲。 大掌爱抚她的玉臀,已是滑腻一片,不知是二人的爱液还是汗水,也许是两者兼有。 交合处白沫一片,许知月披头散发,眼神涣散,在强烈的情欲中无法自拔。 管帐 天光乍泄之时,许知月悠悠转醒。荆逸正背对着她穿衣衫,没看到他的脸,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神情。 他套上靴子,起身欲离去。 “夫君!”榻上的人开口唤住他。 颀长高大的身影一顿,停住了脚步,却没有转过身来。 “怎么了?” “我陪嫁过来的两间铺子和那个庄子,我想……看看这两年的营生。” 荆逸转头看向自己的妻子,面上没有什么情绪,只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让下面的人替你管着不是很好?” “没事,我只是想学着管管帐。” 他略一沉吟,开口道:“你可是缺钱花了?想要多少,去账上取便是。” 荆府的月例很丰厚,再加上成婚时,他还给了不少珠宝首饰还有一匣子金条,许知月自然是不缺钱。 他的态度很温和,知月甚至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关怀。这让她烦躁,正是她贪恋这种若有似无的温情,才会次次举棋不定。 但,这次,知月得离开他。否则她怕控制不住,变得自私善妒,就像她的后母一样。 他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许知月打断—— “这是我娘留给我的。我的陪嫁!我总有权管理吧!” 话音一落,她自己都被尖刻的声音吓了一跳。 荆逸也沉默了,许知月低头喃喃道:“我只是想亲自打理我娘的东西。” 许知月恨自己的胆怯,到了这地步,还掩耳盗铃,不率先挑明。 荆逸的声音低沉了几分。 “我不是这个意思。” “晚些时候我就让管事的人把账目明细拿来。” “你想怎么打理都随你。” 他转身离去。望着他的背影,许知月努力不让眼泪落下来。 要一步步做好离开他的准备,直到……他彻底在自己的岁月中消失。 午后,一个管事拿着薄薄的账册来给许知月过目,又递给她一个锦袋,里面放着少许银子。 许知月知道自己的陪嫁早在出嫁前就被后母架空了,留给她的只不过是空壳子。 这两年的收益还没在荆府一季的份例多。 许知月开始早出晚归,打理私产。母亲去世的早,后母排斥她,只教自己的儿女如何管家谋生。 万事开头难,从来没接触过这些的许知月,很是艰辛。还好那管事人不错,处处提点帮衬。 自己做事了才知道守业的忙碌,也难怪之前荆逸似乎天天马不停蹄,连年三十都在和各大管事点账。 白日里许知月在外学习经营,巡视铺子和庄子,又累又困,晚上回来倒头就睡。连荆逸有没有回来都不知道。 这段日子和荆逸王不见王,都没太多空闲想他。 这是算是好事吧。 二人再次携手出现在众人眼前是因为收到了两张请柬。 再回书院 门房送来了两张来自明德书院的请柬。明德书院的现任山长即将卸任归隐,特邀二人回书院一聚。 山长德高望重,关怀晚辈,莘莘学子多受其照拂。 出发前一日,荆逸问娘子是否要一同前往。 知月反问:“夫君不希望我去?” 荆逸没有作答。 你不愿我去碍眼,我偏要去。 那日知月难得盛装打扮与荆逸一起前往明德书院。 昔日的同窗挚友将或羡慕或嫉妒或好奇的目光投向我俩。 大概他们也没有想到,小门小户出身的许知月居然可以入荆府的门,当家主的正头妻子。 知月自己也没想到,当年找上荆逸一半是心之所愿,一半是走投无路。 离开书院后,后母既不愿意让打知月理家里微薄的产业,也不肯放她出去找营生。 要把知月嫁到邻城去,给六十多岁的官员当填房。她求也求了,闹也闹了,换来的是父亲的责骂掌掴和后母假惺惺的劝说。 许知月不服命,收拾了细软,连夜逃去了乡下,想着等风头过了,去个没人认识自己的地方做点小买卖。 没想到,许知月很快就被我家里人找到了,慌不择路躲避的时候,遇到了前来巡视矿场的荆逸。 许知月上了他的马,迎着火红的落日,他带着女子奔驰而去。 有那么一瞬,许知月靠在他坚实的胸膛前,竟生出了一对有情人亡命天涯的荒谬想法。 “你想去哪?我送你。”不知过了多久,他勒住了缰绳,平和地问。 许知月低头沉默了几瞬,用尽毕生的勇气开口:“你娶我吧。” 半晌都没听到他说话。 不敢转头去看他的神色,她心一横,加筹码:“就当是你报答我吧。” “报答?” 许知月硬着头皮,往下说:“那年冬日在槐荫县……” “你是那个女孩?”他的语气中充满惊讶。 怀中女子点点头,眼泪止不住落下。说不清是忐忑多还是羞愧多。 他掉转方向,当天便向许家提了亲。 荆家的聘礼很足,攀上这样的好亲事,许家很高兴,甚至对知月态度都好了许多。 后母脸上的笑得僵硬,她一直想让妹妹与荆家结亲,托人说项了好几次都被回绝了。 她大抵没想到,许知月一个没亲娘可依的竟能明媒正娶入荆家。 新婚之夜,许知月对即将到来的生活,能与夫君朝夕相处的日子充满期待。 一切的憧憬都在荆逸掀开红盖头后离去的背影里破碎…… “知月!”一声又脆又柔的呼唤传入她的耳朵。 是赵颂宜,许知月在书院时的闺中好友。 也是她夫君心中念念不忘的人。 与赵颂宜一块的还有周承安。 周承安眉眼温和,神情眷恋地望着自己的未过门的妻子。 两人站在一处就是一双神仙璧人。 许知月不经意偏头,觑见了夫君直愣愣地盯着那边,脸上闪过一丝几不可见的阴沉,知月的心也跟着蒙上了一层灰。 “知月,自你成亲后就没怎么见过你了。” “前阵子承安在南橘坊设宴,恰好赶上你身子不舒服,现下可有好些了?”赵颂宜走上前,握着她的手,关怀道。 身子不舒服?许知月看了眼荆逸,他躲避我的视线。 是他不想让自己去,才借口对外说夫人身子不适吧。 许知月微微一笑,反握住赵颂宜的双手,“是,是有些不爽利,不过已然大好了。” 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她不想让外人看出端倪。 同窗好友一阵寒暄之后,纷纷落座。 许知月的位置紧挨着小轩窗,稍一抬头,便能瞧见书院里“立心湖”的风光。 那个湖不大,整个读书难免乏味,书院学子常喜欢在旁游玩、散步消遣。 “夫人,你在看什么?”荆逸问。 “没什么,我只是瞧见了湖上的拱桥似乎修缮过了。是得修修,以前的桥身太窄,夫君你还不慎从上面掉落过。” 许知月状似漫不经心地答道,一边转头看他。 荆逸垂下眸子,闷闷哼了一声,不再答话。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提到那座桥,他当然不高兴。 那落水那日是上元佳节,湖畔以及两侧桥身都挂满了明朗精致的花灯,煞是好看。 周承安还弄来了一艘小画舫,泛舟湖上,与赵颂宜情定三生。 那晚,桥上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就在周赵二人执手盟誓的那一刻,“扑通”一声,有人掉进了湖里,惊起水花一片。 荆逸素来沉稳,若不是对赵颂宜……又怎么会如此。 湖水不深,却寒冷,荆逸在水里扑腾了几下,甩开画舫上周承安伸过来的手,自顾自游向了岸边。 后来,许知月去书院厨房煮了姜汤,托与其同寝室的周承安带去。 “别让他知道,是我送的。就说是你在厨房取的。” 那是当天她第二次请托周承安。 第一次是那日清晨,她满怀忐忑地将自己制作的香囊递给周承安,上面坠着的和田玉珠几乎用光了她攒的私房钱。 周承安和她保证,会将这个香囊送到荆逸手上,无论情况如何都会给回话。 她等啊等啊,一直没见周承安来找她。 直至傍晚,周承安才出现在面前。瞧见了他脸上的无奈与欲言又止,不用他开口,许知月便明白了。 不想让旁人瞧见失落,她转身就走,也不理会周承安还在后面唤她。 再然后,就是晚上荆逸失魂落魄落水。 想起这些,许知月自嘲了笑了笑,都有些看不起自己。 明明知道他心里有别人,还巴巴的往上凑,就像那日送姜汤一样。 宴席上,许知月味同嚼蜡,往事点点滴滴都浮上心头。 她本以为能坦然面对赵颂宜,可她发现,因为对荆逸的感情,因为这场以欺骗为开端的亲事,使自己在赵颂宜面前自惭形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