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嫁人后,剧情突然变得不对劲起来: 于是他们做了个爽(h)
真可爱。
小穴艰难的吞吃着巨物,高潮过后的汁水充当着绝佳的润滑,湿热的内壁包裹着柱身,他看着汗珠子从女孩脸侧划过,还没来得及吻过,就落下去再无踪迹,清沐忽然觉得喉咙更加干渴。
他俯下身,与目光发散的人额头相抵。
“要接吻吗?”
虽然是在问询,但也不必等到回答就凑上去咬住嘴唇,舌尖轻触好似在试探,再察觉到彼此的存在后又交缠在一起,呼吸交错,他又往里面顶了几分。
“呜……”
止不住生理泪水,云初紧紧抱住身上的人,仿佛在巨浪中无所依靠的扁舟,她抱住了巨浪的始作俑者,并希望从他身上得到些喘息的余欲,她用牙齿咬在对方肩膀上,又不肯咬太重,最终只留下了不深的牙印。
“慢些……嗯……”她的话语已经变成呢喃,思维早就被下体的运动撞得零零散散,云初的敏感点特别好找,肏到那里是总能让温和又灵动的少女软了身子,只能轻哼着声音任由摆布,他不想伤害云初,所以每次都会做好前戏,做的时候也是最平常的几个体位。
但或许是许久未见,又或许是本性显现,总之在意识到时,他早就已经不再将女孩抱在怀里自下往上地颠着肏,而是让她趴在床铺上屈膝起腰跪在那里,双腿岔开,穴口对着他开合,像是没有吃到饱的饥饿小嘴,已经没力气到手臂撑不起身体,他从后面肏,听着她压抑不住的爽出声。
“你总是……不重欲的,小月亮。”他扶着女孩的屁股固定,也让云初终于能借几分力稳定身形,但随之而来的是几乎让她窒息的快速抽插,快感在脑海中积累,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喊着好快乐我还要,但是大脑却在告诉自己太快了不要再做了,连爱人的话语都只能模糊听清。
“但欲望会找上你……而那不叫堕落。”
那是爱。
云初喷了几次?清沐没有去数,只知道扒开女孩大腿时摸到了一手的蜜水,而自己的肉柱也肿胀发紫,但他还是不愿意射。他总隐约有种预感,如果射出来,他的梦也会随之消失……
于是为了这毫无根据的猜测,他一直忍耐着,到最后两个人都大汗淋漓,云初高潮的没力气,而清沐看起来比她还累,已经双眼发直,忍不住咬牙,肏几下,就要停下来呼吸调整。
“小月亮,我的……”又用力顶到了花心,“小月亮……”
不,不要再……
泪水鼻涕全蹭在枕头上,云初咬住手腕调转力气,小穴收缩着,像是在主动去咬肉柱。
“嘶——”
很有成效,至少清沐的声音没有压抑住,云初曾经很喜欢听阿青喘,而现在她已经说不出喜欢讨厌,但动作没停,依旧像是较劲般主动缩穴去咬,好像是在催促他怎么还不快些射出来。
清沐看的眼热,没人能拒绝主动的云初,没人能,于是他不再压抑着,就让他再度记住这副香艳的景象吧,他射在云初的小穴里,是不是也有一部分曾属于自己的身体送给了她?
“小月亮,小月亮,含住……要全部含住……”
两团白色的乳肉随着动作晃荡,看得实在让人眼热,没关系的,除了小穴,这两只嫩乳也该由他来疼,于是大掌一边各一只揉捏把玩,他几乎整个人都要俯在云初身上,只有下面的动作越发疯狂。
在白光到来之际,他死死地把人抱在怀中,像是在确认着什么,他甚至能感受到初初过于爽而有些抽筋的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