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嫁人后,剧情突然变得不对劲起来: 二者皆是(微h)
“阿青?”
迷茫的少女睁开眼,他抬头时,看到了一双盈着雾气的眼。
“还是……清沐?”
云初第一次尝试喊出这个名字,有些不太熟练,阿青这个名字是她起的,毕竟阿青说自己没有名字,她就擅作主张叫他阿青,而清沐这个名字是从那个小黑东西里的人口中得知的,他说他叫清和阿青叫清沐,她一时间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叫他。
她眼前还有些朦胧,屋里光线昏暗,刚睡醒眼睛也看不清什么,闭着眼睛打了个哈欠,又被对方扯她胸口衣服的动作而惊醒大半睡意,云初睡觉时是习惯不穿里衣的,于是寝衣还没散开,胸口就露出来半片胸肉,她下意识就用手挡在胸前。
“小道长,叫什么都可以。”
扶在胸口的手被男人带着放下,一只圆乳就这样出现在他眼前,乳尖还因为紧张而颤抖着凸出来,他看的眼热,也不着急含着,而是把另一边的寝衣也扒下去,头埋进双乳之间,一时间没了动作。
“你怎么叫,我都会应,”他闷声说道,“所以,叫什么都可以。”
因为我永远都会回应你……因为我爱你。
“可是……”
对方趴在她胸口不动弹,云初也不感觉冷,刚刚也只是因为太久没有靠在一起而不适应,现在清醒过来,反而可以非常平静的把人抱在怀里,这是她的梦境吧,云初第一次觉得她是如此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在做梦。
“可是你做的所有事不都是让我觉得……你不是阿青,而是清沐吗。”
那个带着血的,疯到几乎有些癫狂的身影,她终于能找到一个合适的称呼去唤他。
“清沐,”她问,“那是你的本性吗?”
清沐偏过头,咬上了一侧乳头,没有用力,用牙齿衔住就用舌尖去舔弄。
“是。”他不想骗她,“小月亮,我是个疯子。”
一个笨拙的疯子。没有朋友,唯一的家人也被自己弄丢了,明明来到了新的世界,却不知道对谁忠诚而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毁灭。他哪里是个和如春风的人呢,鼻尖嗅到了熟悉的香气,他闭上眼睛,睫毛蹭在胸口,莫名让云初感觉到直达心尖的痒意。
“但是……但是,我是阿青。”
一只乳头被他含的泛水光,他又去照顾另外一个,后来索性将两只乳挤在一起吃顶端,云初本来心里还有些怅然,现在别说怅然,思考都快停止,她很久没被人这么激烈地吃过双乳,一时间说不出是难受还是舒爽。
“反正……都是做梦……”
她隐约听到这句话,梦里的人也会做着清醒梦吗,她的手臂不自觉就抬起来,寝衣被很容易的被脱去,吻从锁骨一路落在小腹上。
都是做梦了,能不能不再面对现实的悲哀,就当做这是一场晨曦的临时起意。他又摆脱了那个灭世程序的身份,又变成了一个真实的有生命的人。小月亮,我的小月亮……
清沐一路向下,用牙齿咬开内裤,他知道舔在哪里云初最受不了,舔在哪里就会让她的腰挺起来,发出小猫叫春般的轻哼。
“小月亮……”他说话也含糊不清的,“喷我嘴里……”
阿青好像从来不会说这么直白的话语,云初想,但她看到一双湖绿色的眼眸,还有熟悉的房间,这一切都足够让她放下警惕,她想,既然是做梦,就不要再想那些糟心事了。
当然,在对方肏进来时,云初感受到了另一个层面上的糟心。
“你……”她咬牙隐忍,“你……慢点……”
突然肏进来……而且阿青的那东西不小,又或许是太久没做,异物感有些强,清沐的手掐在女孩的腰上,已经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的。”
“我的……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