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恐怖悬疑

鬼夫压床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

鬼夫压床: 第306章打群架

    从楼上跑下来我只感觉到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可是我却管不了那么多,跑出小区在外面拦截出租车。
    “老街鼓楼。”我急切的报了地址,因为夜霍泽说夜离在那里。
    司机脸色一边,奇怪的看我一眼,一脸为难道:“已经九点了,老街我不去。”
    老街那边闹鬼是众所周知的,不知道这姑娘要去哪里做什么。
    我一惊,是啊,已经九点了,一般的出租车是不会去老街的,听说那边也是当年日本人屠杀老百姓的地方,时隔多年,那里怪事频频发生,导致很多人不敢去那里,更别说晚上了。
    “师傅,我出两倍的价,你只需要送我到老街外面就好,我自己进去,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我急切的说道,想到我如果在耽误一分钟夜离就可能不在那里,我眼睛就酸涩不已。
    司机咬咬牙,道:“上来吧。”
    我连声道谢,这时银煞已经化成了小狐狸,跟着我上了出租车。
    “哪里毕竟不是什么好地方,大晚上的也不安全,不知道你有什么事情要去老街鼓楼?”司机一边开着车,一边不解的问道。
    我的心依旧跳个不停,想着夜离我就整个人都心不在焉,听到司机的话,我苦涩笑道:“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在那里,如果不去,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在看到他。”
    司机摇摇头,轻叹一声,果然是年轻人啊!
    不过他倒是不反对年轻人疯狂的做法,年轻的时候不就是应该有这那一股冲劲,等年纪大了,考虑的事情多了,很多事情就不能去做了,不能用那股冲劲去做了。
    没过多久,到了老街外面,我付了钱也没去管司机找的钱转身急急的向老街鼓楼跑去。
    黑黝黝的街道,老树屹立在黑暗里,图同黑夜中的鬼魅一般。
    银煞见周围没什么人的气息,便有变成了人。
    “你别跑那么快啊!我都跟不上了。”这时,银煞还不忘小小的埋怨一下,其实是希望白妍停下来休息一下,因为在下楼梯的时候,他看到白妍的膝盖因为下楼时惯性撞在墙上,那一声闷响惊得他心都颤了一下。
    可是白妍却根本没感觉似得,只顾着赶路,也没有去看膝盖到底有没有受伤。
    隐隐约约,我看到了鼓楼那边的街道上似乎停了好几辆小车。
    而鼓楼那边,似乎有打群架的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我渐渐停下了脚步,侧耳细听鼓楼传出来的金属玻璃碰撞的声音。
    “好像是打群架,我们去看看。”银煞走在我前面,竖着耳朵听了听声音。
    “我是来找夜离的,对打群架没兴趣。”
    我呼了几口气,才将一句话完整的说出来,这时才感觉到自己口干舌燥,嗓子好像要冒烟了一样,呼吸带痛。
    银煞正要说什么,却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浑身震了震,赶紧牵着白妍的手藏在一面墙的后面。
    “怎么了?”我小声的问道。
    身后就是银煞,我的后背紧紧贴在他胸口,哪里的温度还有心跳让我有些难以适应,不着痕迹的与他隔了些距离。
    银煞摇摇头,目光盯着鼓楼那边,为什么感觉到李越的气息,难道李越和夜离交上手了?
    这时,手机亮起来,是夜霍泽打来的电话。
    “喂,你在哪里?”我急急的问道,尽管视力再好,在黑夜里还是看不到周围的环境是什么样子的。
    “我在凉亭后面。”那边,夜霍泽明显的压低了声音。
    凉亭,正好离我这里不太远。
    “我马上过来。”我挂了电话,然后和银煞猫着身子想鼓楼旁边的凉亭处走去。
    夜霍泽真的藏身在凉亭后方。
    “夜离呢?”我环顾四周,依旧没有看到夜离的身影,心微凉。
    “我看到夜离进去了,里面好像有人在打群架。”夜霍泽见我到了后,没想到我会这么快,面露微讶。
    “里面的是什么人,为什么打群架?”夜离是鬼,就算里面有人打群架也不会伤到夜离,这样想着,我也不会那么担心。
    夜霍泽俊眉微皱,抿抿薄唇,“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应该是为了什么东西吧,那些人我只认识一个,天一集团总裁的儿子。”
    也是因为他高官老爸的原因,他和天一集团公子有过几面之缘,不过两人都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所以并没有深交。
    我目光露在那些车子上,貌似都是很昂贵的车子呢!
    我很想进去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啊……鬼啊……”就在我想进去却有不敢贸然进去的时候,从鼓楼里传来一声惊叫生。
    银煞身影一闪,消失在黑夜之中。
    “别急,先等等在进去。”
    夜霍泽见我要进去,连忙拉住我的手臂,将我带到柱子后面。
    只见从里面跑出来好些人,大家只顾着自己拼了命的跑,好像后面有鬼追逐一样。
    更有些连车子都不要了,看到哪里有道路就往哪里跑。
    因为太黑,我看不清他们的表情,只看到一波黑影四分五裂的四处逃亡。
    直到所有人差不多都离开后,我才不顾夜霍泽直接闯进了鼓楼,脚下踩到一根圆溜溜的铁棍,差点把自己给摔倒。
    “小心。”夜霍泽在我后面虚扶了我一把。
    我将铁棍踢开的时候,膝盖上传来一身蚀骨的痛,我倒吸了一口冷气,用力要紧了牙齿。
    “怎么了?”夜霍泽发现我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不由担心的问道。
    我调解了一下呼吸,摇摇头,“没事。”
    夜离在里面,我忍着那迟来的疼痛,走进了鼓楼,我感觉到蹭破的皮肉和裤子连在一起了,每当我走一步的时候,就相当于刮了一下伤口,这痛,才不是酸爽。
    里面只亮着一盏昏暗的灯光,虽然不足以将里面的场景照明,但是我却可以看到一些模糊的轮廓。
    地上一片狼藉,细碎着玻璃片的碎渣,在昏暗的灯光下照的闪闪发光,那锋锐的菱角显着这它的残酷,还有乱七八糟的扳手,铁刀,木棒……
    空气里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