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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色欲魔王缠上怎么办(H,纯肉or剧情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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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色欲魔王缠上怎么办(H,纯肉or剧情肉): 第二十一章满是醋意的调教(触手play、口交

    凡娜莎下意识的舔过自己的唇角,将那带着余温的浊液勾入口中,腥腥咸咸带着一丝微甜的熟悉味道让她觉得既满足又空虚。
    下身舌状的触手早在肉棒离开花穴不多久就已添作两条,钻研着在那两个紧闭的洞口打转而不深入,那根喷洒过精华的触手反复轻擦着她的乳肉乳尖,将散落在双乳上的白液均匀的涂抹开,酥酥麻麻的触感让她止不住的扭动起身子,微眯的双眸急切的搜寻着她极度渴望见到的身影,但四周空无一人。
    生理上得不到满足加上心理上的落寞,让她再也忍不住咬着下唇哭了起来。她不明白为什么阿斯莫德在已经完全俘获她身心之后,会用这样的方式来欺负她,难道是为了看她放荡的祈求他操弄自己吗?
    就在她一面受着欲火焚烧的煎熬一面自艾自怜之时,一只纤长的手覆上她的脸颊,轻柔摩挲起来。也是在它触到她的同一时间,凡娜莎隔着泪水看到了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一如往常那般穿着一身讲究的黑色衣袍,墨色长发低低束在后颈。他站在她头侧低头看着她,不似平日的温文,神色有些许淡漠。
    “阿斯莫德……
    她怯怯的低声唤着他,这样的他让她很陌生,仿佛与那个总是喜欢微笑拥着她的阿斯莫德是两个人一般。
    “这份订婚礼物你可喜欢?”
    他俯身在她耳边问着,依旧是令她着迷的低沉声线,语气却不复往日的温情,让她本能的产生一丝惶恐。
    “昨晚还在我身下忘情呻吟,今晚就迫不及待和别人订婚。”
    他微凉的手指如同一条游走的蛇,缓缓沿着她的下巴划过脖颈,来到胸前,漫不经心的拧弄起那对充血肿胀的乳尖,惹来她的一声嘤咛。
    “你那个未婚夫,知道你是这么淫荡的女人吗?”
    他大力揉捏着她的雪峰,在上面留下淡淡的红痕,体味滑腻乳肉溢出指缝的触感。原先在她双穴口舔动的舌头,随即扭动着破开紧致肉壁钻了进去。
    “啊……”
    舌状触手的进入虽不似被肉棒填入般满足,但空虚已久的凡娜莎还是忍不住发出舒爽的惊呼。
    它们不停的搅动着她水源丰沛的花径甬道,灵活的舌尖挑逗着花壁之上的细小凸起,小幅度的进进出出着。
    “嗯……阿斯莫德。”
    这样程度的抽插根本不能缓解她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她泪眼朦胧的望着这个让她有些许陌生的男人,他所做的这些是在表示对自己订婚的不满吗?
    “这样都没有办法满足你啊?你说该怎么办呢?”
    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笑意,只是那笑透着说不清的诡异感。他慵懒的靠坐在圆桌旁的椅子上,仿佛置身事外的旁观着这一切。
    绑着凡娜莎双手双脚的触手先后松开,收回到地面之下。原先在双穴进出的舌头也有几分恋恋不舍的撤出温暖的肉穴,牵扯出几许银丝,消失在地底。
    凡娜莎用软弱无力的双臂,艰难的支撑起上身,看向阿斯莫德的双眼中是不曾消退过的情欲,只是这无异于邀请的眼神却被对方刻意的忽略,他既没有起身走向她,也没有再召出触手抚慰她,甚至转头欣赏起了月光下的蔷薇花。
    凡娜莎吃力的从溢满淫液的圆桌上下来,被长时间大角度打开的双腿透着酸软,让她不慎跌倒在阿斯莫德的身上。
    刚要起身的凡娜莎被他按了回去,满面潮红的小脸隔着衣袍紧贴他的下身。她可以感觉到自己脸颊所抵之处的坚挺,连带着似乎都能想象到它的热度。他也是想要自己的不是吗?
    明白他暗示的凡娜莎揭开覆盖于上的衣袍下摆,略有些颤抖的覆上长裤下形状清晰的凸起,仅隔一层单薄布料的巨物散发着如她想象般的温热。
    阿斯莫德闭眼靠在椅背上,虚扶在她头上的手缓缓抚摸着她的发。
    受到鼓励的凡娜莎有些笨拙的解开他的裤子,释放出她渴望已久的粗长肉棒,她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被它狠狠的撞入花穴深处。
    阿斯莫德扶着她的头,将她的唇贴向经络分明的棒身,要她做什么已经显而易见。
    凡娜莎瞟了一眼依旧没什么表情变化的俊脸,听话的轻吻起这个可以带给她欢愉的庞然大物。
    她用双唇感知着它的细腻光滑、坚硬挺拔,将那鹅蛋般的龟头含入口中后,独属于阿斯莫德的气味便强势占据她的嗅觉与味觉。
    跪在他腿间的凡娜莎一手圈着肉棒根部撸动,一手揉动着底下饱满圆润的两颗圆球,抬头低头间,小嘴奋力的吸吮套弄着,不时发出啧啧的声响。
    “做得很好。”
    沾染上情欲的性感声线让凡娜莎忍不住浑身一个轻颤,早就泥泞不堪的花穴下意识的夹紧。
    覆在她脑后的手微微加重了力道,口中吞吐的巨物逐渐深入到咽喉,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凡娜莎的大脑一片空白,但依旧停不下对眼前这根肉棒的爱怜。
    浓郁的精液味道在不知套弄多少次后充斥了她的口腔,原先厌恶至极的味道如今却似毒品一般让她上瘾,她有些不明白这种改变的由来,是因为自己正视了对他的感觉?
    含着满口白浊的凡娜莎没等阿斯莫德说什么,便望着他摄人心魄的双眼咽下满是他气息的精华。
    依然坚挺的肉棒立在她的眼前,光是看着就让早已被挑起欲望的她心痒难耐。她跪在阿斯莫德的身前,朝他眨着雾气迷蒙的双眼。
    “坐回桌上。”
    从释放的舒爽中回过神的阿斯莫德将视线投向那张在月光下泛着一丝水光的小圆桌。
    猜不透他心思的凡娜莎起身坐上了圆桌的边缘,等待他下一步的举动。
    两条暗红的触手从地底探出,缠住她的双腿朝两边拉开,险些倒在桌上的凡娜莎用无力的手臂撑住,一脸不解的看向除此之外毫无动作的阿斯莫德。
    “自己动手,让我看看你究竟有多渴望我。”
    理解他所指后的凡娜莎双颊更添几分羞红,撑在桌上的手握成了拳,不知自己是否该顺从他的指示。从不曾抚慰过自己的凡娜莎有几分犹豫。
    “做得好就给你想要的。”
    他的话语就像魔咒一般,驱使着凡娜莎将右手探向濡湿的花穴处。她回忆着阿斯莫德曾经对她做过的事,模仿着他的举动,打圈揉弄起肿胀的花核。
    “嗯……”没几下后,酥麻感便传遍了全身,花心深处涌出一股水来。
    就着潮水的润泽,凡娜莎将手指探入了花穴,肉壁死死咬住纤细的手指,让她进入的艰难。她从不知道原来花穴之中是这般的紧致,自己的一根手指都被它死死咬住。她难以想象,阿斯莫德粗长的巨物是如何贯穿她的。
    坐在椅子上的阿斯莫德裸露着他的肉棒,这给对着他自慰的凡娜莎带来了更深的感触,如同此刻进出她身体的正是这根线条优美的巨棒。
    花穴中的手指已经添作三根,凡娜莎按着他惯用的频率抽插着自己,手臂越来越酸,越来越无力,她呻吟着尖叫着,最终在脱力的前一秒到达了顶峰。
    仰躺在桌上大口喘气的凡娜莎没有注意到阿斯莫德起身。在她毫无准备之下,粗如儿臂的肉棒一举顶入她的花穴深处,让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她再次尖叫出声。
    空虚难耐了许久的躯体终于得偿所愿,收缩到极致的花穴绞得肉棒进出困难,缓缓抽插着的阿斯莫德伸手握住她挺翘的巨乳,揉圆压扁,推挤成各种形状。
    随着她的适应,抽插的频率逐渐加快,幅度也不断加大,被肉棒带出的粘腻水液垂在棒身末端,在愈渐剧烈的进出中甩落到地面。
    “嗯嗯嗯……阿斯莫德……好舒服……”
    凡娜莎已被触手松开的双腿自觉环上阿斯莫德的腰,微拱着纤腰,迎合他抽插的动作。
    “经我调教的你,一个普通男人如何能满足得了!”
    他趴在她的耳边,声音中有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他嘬吸着她圆润小巧的耳垂,有些紊乱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的耳后。他啃噬着她的脖颈、锁骨,将点点红印烙刻于其上。
    下身的耸动愈演愈烈,连带着身下的桌子也开始晃动起来。
    忘情呻吟的凡娜莎紧紧搂住身上的男人,在他将滚烫的精液注入到她子宫之时,再次获得灭顶的快感。
    阿斯莫德直起身,将还在回味高潮的凡娜莎托起。因高潮而泪眼婆娑的凡娜莎隔着泪花注视着眼前这个男人。原先揽着他脖子的手抚上他如同精雕细琢艺术品的脸,顺着他完美下颚线条穿插入他的黑发之中。
    她闭上双眼,将轻启的红唇贴向他的唇角,一点一点轻吻过他的薄唇。觉察到他张嘴的动作,凡娜莎灵活的小舌便探了进去,扫过他的口腔四壁,勾缠着他的舌头,贪婪吞咽两人交融的津液。
    在她吻得忘情之时,花穴中的巨物又不安分的动了起来,一进一出间将她花壁的褶皱撑到极致。
    同时,另有一条狰狞的肉棒型触手凑近了她的下身,本就湿滑的它在轻蹭了两下菊穴口后便破开紧致的肉壁,钻了进去。
    一前一后双重夹击的快感让凡娜莎不由自主的收紧花穴,这一举动随后便换来阿斯莫德在她臀肉上的一记轻拍。
    她尽力的放松自己,好让两根巨型的肉棒可以更容易的进出。她能很清晰的感觉到下腹的饱胀感,那被填满的幸福感让她情不自禁的泄出春水来,打在了深入她花穴的肉棒顶端。
    她吻着他的唇,不再似起初的小心翼翼。她啃咬他的下唇,嘬吸他的舌头,几乎把所有的热情都投入其中。她喜欢亲吻他,亦或是被他亲吻。
    下身的肉棒默契的同出同进,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推挤着凡娜莎的每一处褶皱。它们奋力的撞击着甬道的最深处,次次退至穴口再一插到底,发出肉体拍打的声响,捣出的白沫、精液部分堆积在棒身末端,部分被甩至地面,也有些许在在阿斯莫德黑色的衣袍上留下点点白色水渍。
    凡娜莎闷哼着,生理性泪水止不住的流满整张脸,在它们不知疲倦的抽插中,她已有好几次攀上巅峰,但它们却未有要射出来的预兆。她甚至觉得她会被这样永不停歇的操弄,直至她生命的终结,然而怪异的是她不只没有一丝恐惧感,反而觉得这样的结局也挺好。
    下身过电一般的快感沿着脊椎传到凡娜莎的一片空白的大脑之中,犹如一瞬间绽放的烟花,她的双腿已经痉挛,收缩的双穴紧咬着那两根还在她体内喷射热液的巨物,无以复加的满足感以及一波波高潮后的疲倦让她埋首在阿斯莫德的颈侧不再动弹,任由他挥手替她换上睡裙,维持着插入的姿势,抱她回到房间。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亦或是注意到也不甚在意,在他们离开之时,花园另一侧的门口,黄色镶蕾丝的裙角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