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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的暗卫失忆后野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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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的暗卫失忆后野翻了: 第302章

    表情十分,动作十分,语气也十分,确实能够完美演绎出一个心狠手辣反派角色,还好太子殿下已经习惯了沈小侯爷时不时切换风格的精神状态,才不至于被吓跑,佯装严肃,掐着他的腰:“老实交代,不说就别怪孤不客气。”
    沈庭珏心道“这正合我意”,但嘴上还是老实交代:“暗卫偷的。”
    跟我这大善人没半点关系。
    萧寒烨一时语塞,感觉自己培养出来的暗卫就没一个正常,什么东西都能偷,那些个木偶鬼里鬼气,一看就是用来施蛊的,也不嫌晦气。
    萧寒烨有点心累,伸手捏捏沈庭珏的脸,问起了他在燕国过得如何。
    “不好。”沈庭珏瘪着嘴,哼哼唧唧撒娇卖惨,亲昵地蹭了蹭他鼻尖:“没殿下在身边,哪哪都不好。”
    萧寒烨险些发出得意忘形的笑声,用看小可怜的目光看他,手顺势轻浮沿着腰背往下滑,低了声音:“哥哥多疼疼你。”
    沈庭珏假装没听懂,一副“我不敢奢求太多”的白莲花表情:“给钱就行。”
    灼热气息欺上,萧寒烨不再多言,直接堵住他的嘴。
    你还是不要说话好,容易破坏气氛。
    屋中只余一盏琉璃灯,半明半灭笼着帐后纠缠在一起的身影,交融着彼此的温度和气息,萧寒烨把人抱坐在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鲜红咬痕。
    沈庭珏面颊浸透红潮,蜷缩起的脚趾头点在他腰间,喉咙里只能滚出含糊甜腻的音调,听得萧寒烨越发得劲。
    天光微熹时,萧寒烨一下一下抚弄着沈庭珏汗湿的后背,喂他喝下一些水,说:“我走了。”
    嗓音慵懒,又带着点餍足之后的沙哑,沈庭珏耳朵莫名发痒,推开凑在跟前的大脑袋,一撇嘴:“哦。”
    顿了会,又问:“狼呢?”
    “放心吧沈大善人,活着呢,养得可好了,上战场都舍不得它们跟着。”萧寒烨认真穿衣,坚决不去看沈庭珏的眼睛,免得被瞧出心虚。
    沈庭珏又累又困,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手脚并用爬进被子里,将自己一卷,滚到了角落,睡觉要紧,根本没有萧寒烨想象中“抱着自己梨花带雨依依不舍”的场面。
    萧寒烨连连叹气,一声大过一声,像个被人白嫖的怨妇。
    沈庭珏睡得雷打不动。
    萧寒烨只好遗憾地走了。
    东边的守卫被暗二支开大半,萧寒烨来去自如,回到营地后,便写了封战帖给易水城,表示自己两日后将会正式发兵攻打,让城中众人做好被辣椒腌制的准备。
    易水城守将隋鹄又怕又气,撕着战帖痛骂萧寒烨。
    沈庭珏一甩袖子,抽了他一个耳刮子。
    “?”隋鹄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瞧着他。
    沈庭珏说:“真有骨气你就回帖骂过去,没有就憋着,有时间在这浪费口舌,还不如想着怎么对付萧军。”
    隋鹄还没说话,韩太岁在一旁率先冷笑出声:“皇上封你为国师,可不是让你来这耀武扬威,萧军压境,你就该首当其冲,提着萧太子的头颅回京领赏。”
    沈庭珏从怀里掏出一把黄符,甩了他一脸。
    韩太岁认出这些黄符都是沈庭珏偷自己的,恶狠狠瞪着他,险些掐断手中的佛珠。
    “一开口就晦气,闭嘴吧。”沈庭珏没有半点做贼的心虚,毫不客气:“用不着你这没毛的玩意来教我做事。”
    这话说得嘲讽,立刻有人哈哈大笑,韩太岁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耻辱,面目狰狞地看过去,曹槊捋着胡须,笑得愈发猖狂。
    韩太岁憋着一肚子气,去了西边一处小院,逻迩娑正在用尸体研究蛊术,见韩太岁出现,当即以手抚胸微微欠身,行了个南疆礼节。
    桌上放着个冰晶罐,两只黑绿色硬虫一下又一下地撞着罐子,硬壳碰撞时发出“咔咔”声,嘴里还时不时喷出一团绿色瘴气。
    韩太岁刚伸手要去拿,却忽然感觉身后有异样,猛地转过身,见沈庭珏像鬼魂似的飘了出来:“这蛊叫什么?”
    逻迩娑立刻护在了韩太岁面前。
    韩太岁毫不掩饰对沈庭珏的杀意,声音泛冷,不答反问:“你又想干嘛?”
    沈庭珏盯着白衣女子的脑袋,脑补了下人头落地的场面,心里暗爽,很诚恳地说:“听说南蛮之地有不少巫蛊害人之术,我想来求学。”
    第249章 也是一种福气
    韩太岁冷笑一声:“没人教你。”
    沈庭珏不动声色地瞥了眼那个冰晶罐,绕着桌子慢悠悠踱步:“咱俩都是奉命前来退兵,萧军一旦入境,对你我都没好处,何必如此针锋相对?”
    这话讲和之意明显,韩太岁轻轻捻动缠在手上的一串沉香佛珠,看着他:“你想如何?”
    沈庭珏说:“教我学巫蛊之术,对上萧国太子,我才能有胜算。”
    韩太岁再次回以一个冷笑。
    “不教就算了,等你求我。”沈庭珏一甩袖子,仙气飘飘离去,逻迩娑盯着他的背影,脑海中刚隐约勾勒出一个熟悉的身影时,却突然被韩太岁愤然拍桌的怒骂声打断,回过头,才发现桌上的冰晶罐不见了。
    罐中那只蛊虫毒性虽大,可本身非常娇气难养,她费了好多的心血才养了那么一只,如今却被人在眼皮子底下偷走。
    逻迩娑是极少有“震惊”这种情绪,也是头次对一个人有如此滔天的杀心。